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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 小初,我昨天晚上是真斷片了,那些狗屁話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我之所以會那么說,是因為我一直覺得都是隊長在替我們負擔著所有事情,他老是自己扛著什么事都不跟我們說,我其實就是希望他能偶爾別這么繃著,我們都能替他分擔的,你想想隊長要是不好,我能在GOD待這么久嗎?我早跳槽了,你說是不是?我要是想跳槽,誰能攔得住我,我可是上單一棵草啊,既抗壓又抗揍。 我知 所以你倆要是真在一塊他怎么可能對你不好呢,你說是不是小初,沒有比我隊長更靠譜的男人了,真的,我用我人格擔保,可鹽可甜可咸,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高質量二十四孝男友你值得擁有。 我們 但是有一點我得說他,隊長真是太小氣了,怎么跟個小姑娘一樣,不就喝多了說了他兩句,怎么還搞離家出走這套戲碼,而且到現在都還不回來??!不知道別人多替他擔心嗎!怎么能這么任性呢!簡直無理取鬧! 小初你說是不是! 我 行了你別說了,你肯定向著他,上次隊長兇我你也是幫他,我不想聽了,你跟他一樣氣人! ???? 我直接給他打個電話,我看他接不接!向晨嘟嘟囔囔地從兜里摸出手機按了幾下放在耳側,熟悉的鈴聲在身后響起,林晚冬往后退了一步左右瞧了瞧,就看見祁舟正拿著自己剛剛讓他去超市買的東西站在大門旁邊的一側,整個人剛好被開著的大門擋住了,也不知道是在這兒站了多久,向晨的那些發瘋言論他又聽去了多少。 林晚冬剛想要叫他,就看見祁舟伸出食指放在嘴邊示意她先不要出聲,她心領神會,偏過頭偷偷捂著嘴樂。 向晨拿著手機滿頭問號地在門口踱步。 怎么還不接電話呢?到底要跟我鬧脾氣到什么時候? 來回走了好幾趟,向晨皺著眉不耐煩地看著林晚冬:小初,你手機在這響半天了你倒是接啊,這么吵,你是咋了?聾了? ???到底是誰聾?。。。。。?! 剛音剛落地,鈴聲停了。 林晚冬看到祁舟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這邊的向晨也開始激動地說話:隊長?你終于接我電話了,你到底去哪了?我昨天我 誰聾? ? 什么誰聾?向晨抓耳撓腮地想著祁舟這話是個什么意思。 昨天喝多了還說隊長聾來著? wen沒跟我說還有這話啊。 媽的,他果然不靠譜! 你剛才說誰聾? 我剛才,我剛才我?? 向晨拿著手機呆愣在那,林晚冬也不知道,在那幾分鐘里他身體里的細胞到底是怎么千回百轉才終于把他的腦子給按回了頭上! 反應過來的向晨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神色抬頭瞄了林晚冬一眼,又略過她走到大門口仔細地瞧了瞧。 終于看見了那個讓他惦記了一個早晨的男人。 此時此刻,客廳里的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 林晚冬極力地想忍住自己的笑,因為顯然這個時候她要是笑了,無異于是給向晨又插上了一把尷尬的大刀,她還沒那么惡劣。 但她轉頭看了看祁舟,那人一手拎著袋子,一手牽著自己,面上的表情淡定又坦然,不禁讓她覺得,這種讓人尷尬的事他是不是經常干,因為上次來基地,祁舟就是這么幫她緩解尷尬的。 而向晨則是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祁舟,臉色由黃變綠。 隊長,你什么時候在那的? 沒多久。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向晨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然后就聽見祁舟不咸不淡地又補了句。 也就是你說要跳槽的時候。 這尼瑪,是沒多久? 但這也就在心里說說,向晨可不敢發脾氣,本來昨天就是他做錯事了,這會兒又鬧了一通笑話,此刻跟個小媳婦一樣的沖祁舟解釋:隊長,其實我說那句話之前我還說了好多話,都是夸你的,不信你問小初,小初你說是不是! 啊,他確實 你聽見沒有隊長!小初都替我說話了,你不信我你總得信她吧! 不是。林晚冬此時此刻是真忍不了了,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稍稍抬高的清脆語調,帶了點無奈,但更多的是抱怨,聽著像生氣,但細品起來,就跟撒嬌似的,因為這話她是對著祁舟說的。 我今天自從進了門,他就沒讓我說過一句完整的話,最多就四個字。 林晚冬還哀怨地抬手比劃了一下手指重復:就四個字! 向晨囧的頭找地:我那不是,我那不是著急嗎。 說完他又抬頭看著祁舟認真地說:隊長,反正你現在也回來了,我說的話你也聽了一半了,但我本來也就沒啥是不能跟你說的,我昨天之所以那樣,我其實就是心里堵,以前總覺得你性格就是這樣,不喜歡熱鬧,也不愛說話,總是自己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