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時
褚行州伸手去揉她的乳,按住前端紅纓狠狠碾壓,聽著她的嬌吟,恨不得將陸沉秋壓在身下cao弄。 陸沉秋齊根退出,又重重坐下,兩人一時間都爽意無邊,共同覆上了云雨,褚行州原先射過一回,小腹上都是jingye,而這回射得也多,順著二人的交合處流下,顯得yin靡。 他忍不住哀求,“啾啾,我的好啾啾,再來一回吧?!?/br> 原本陸沉秋已經打算起身了,卻聽他這樣宛轉地低吟,當真是美色誤國,尤其是他這樣病弱之姿,眼角帶了一尾潮色的紅,叫陸沉秋生生看呆了去。 陸沉秋的心跌落下來,與他糾纏在一起。 她想:“我們此生恐怕都不能再分離?!?/br> 這場愛的性事叫兩個人都雀越不已,月亮羞澀地躲進云層,只留下朦朧的影子來,等褚行州再次射過一回后,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 褚行州吻了吻她額頂的發,“我們此生定不會分離?!?/br> 用水擦洗了一下,兩個人穿好衣服便沉沉睡了,第二日,褚行州朦朦朧朧中見著一舉火把趕來,遠處是葉真的話,“鄭姑娘!找到他們了!” 褚行州心想:“你小子還真會找時機?!痹S是太過疲憊,腦子一重又閉眼昏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來已經身在廣平王府了,葉真抱著劍坐在一旁喝茶,看他醒了也懶洋洋地沖他打了個招呼,“醒了啊?!?/br> 褚行州環顧四周,沒有陸沉秋的影子,于是急忙撈了架子上的衣服,給自己穿戴好。 “陸沉秋呢?” 葉真嘖嘖一聲,“你和那林修遠真是如出一轍,醒了第一眼問得就是自己的老相好,她呀,去城門口送鄭蕓娘了,她今日要回錦官城了?!?/br> “她重傷了那公主,最后又是怎么保全的?” 葉真便仔仔細細說了廣平王送玉牌的事情,著重強調了是王妃的意思以及那塊玉牌的重要性。 “那還真得謝謝他了?!?/br> 城門口,鄭蕓娘與陸沉秋相擁著告別,“沉秋,你要外頭不想待了,就來錦官城找我?!?/br> “那是一定?!标懗燎锿低悼珳I,笑著回應鄭蕓娘。 鄭蕓娘一躍上馬,“沉秋,修遠哥前日就走了,我要抓緊趕路才能先他一步到錦官城,后會有期了!” 陸沉秋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鄭蕓娘與林修遠的事情斷然還有無數的麻煩要去解決,她也只能默默地祝愿他們。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啊?!?/br> 陸沉秋的肩膀被攬住,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褚行州,用胳膊捅了捅他的胸膛,“傷好了?” “差不多了?!?/br> 他們于是也開始謀劃離開了上京城,廣平王依舊端著個茶杯,與他們告別,“等你們成婚了,一定要請本王吃酒?!?/br> 陸沉秋笑道:“那是自然?!?/br> 兩個人就這樣踏上了歷練的道路,真真正正算得上入世一說,廟宇朝堂也多了段人間佳話,說是一對道侶,懲惡揚善,降妖除魔,男的好穿白衣,女的愛著黑袍。 一只狐嬌娘堵住一個書生,柔媚地開口,“郎君,你這是去哪呀?” 書生怔然,蚊子般的吐出幾個字,“上京趕考?!?/br> 狐妖眉眼彎彎,“奴家在此久居,見公子神豐俊朗,不知可否一夜春情?!?/br> 書生低眉,卻是紅著臉點點頭,“恭敬不如從命?!?/br> 正當兩個人廝混作一團,陸沉秋從天而降,手持云雨劍指狐妖,“呔,你這妖怪休要害人?!?/br> 那書生衣衫半解,嚇得連忙將嬌娘抱在懷里,“道長留步,我們是夫妻,今日是得些情趣在山間游戲?!?/br> 陸沉秋:……… 怪人哉!陸沉秋搖搖頭回到褚行州身邊,嘆了聲氣,“世風日下,現在是什么人都有?!?/br> 褚行州早就笑得肚子發痛,捏著嗓子矯揉造作一番,“郎君,你這是要去哪呀?” “你還敢笑我?”陸沉秋撞了他一下,便氣沖沖地走了。 “哎!等等我呀!” 終于到了第叁年,陸沉秋已經開始拾掇行李了,當然最大的行李還是褚行州,這些天褚行州都惶惶不可終日,心驚膽戰的,“怎么辦?怎么辦?要去見你師父了,你說他老人家能看上我嗎?” 陸沉秋微笑道:“我喜歡的,我師父定然喜歡?!?/br> 褚行州哀怨著說:“但愿如此吧,丑媳婦難免見公婆?!?/br> 兩個人攜手回了青云山,在路上還遇見了一個女山匪,她的懷中抱著一只無尾黑貓,慵懶地朝他們喵了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