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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姜如安突然收到一封信,署名從沒見過,信里除了匯款單外再沒有其他東西。她想起之前聽到的關于沈家的消息,心里大概有了底,把這些錢全都攢了起來,打算等以后安安長大了再把錢交給她自己管理。 …… 半年后,沈梅從少年看守所里出來,出來時只有沈母一個人來接她。 一出來沈梅就嚷嚷著要吃rou要吃這吃那,說自己在看守所里受了多大委屈。 沈母心疼不已:“閨女受苦了啊?!?/br> “不要說這些廢話,我要吃rou!我要吃rou!”沈梅在看守所里吃了半年素,嘴里都快淡出個鳥來,大聲嚷嚷道。 沈母面露難色,“小妹啊,現在家里不是媽當家了,分家之后爸媽都跟著你大嫂,現在家里是你大嫂當家做主,媽這手里也沒啥錢……” “憑啥讓她當家做主?”沈梅不滿,但聽說分家了又有些興奮,問道:“二哥呢?你為啥不跟著二哥啊,二哥現在在干嘛?” 沈母瞬間沉默。 沒得到回答,沈梅伸手推了她一把,“媽我問你話呢,二哥現在在干啥?” “你二哥他……媽也不知道你二哥去哪里了,你進看管所沒兩天你二哥就走了,就留下一點錢,這半年來都沒跟咱聯系過?!鄙蚰该炕叵氲蕉加X得有些難受,她雖然寵女兒,但也在意兒子,畢竟都是從她肚子上掉下來的一塊rou。 沈梅大驚失色,也顧不得自己現在在街上,尖叫道:“他跑了??一直沒聯系你們??好哇,他肯定是跑去賺了錢不想給我們花??!肯定是給姜如安那個濺人花了!” 周圍人的視線都被她這大嗓門給吸引了過來。 “小妹!”沈母拉著她小聲呵斥道,“你咋能這么說你哥?以后別在提那個女人,人家現在根本就不缺錢!快跟我回家,等會兒晚了就沒車了!” 沈梅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沈母帶回家。 沈家雖然分了家,但他們還是生活在同一房檐下。 沈梅回來發現自己的房間被大嫂的兩個兒子霸占,她的東西都被搬到以前是用來放雜物的小房間里,頓時就炸了,一直在院子里嚷嚷,沈母怎么勸都不聽,非要搬回去。 剛干完活回來的陳小秀知道立馬冷笑一聲,語氣生硬:“不住就滾出去,這里現在是老娘的地盤,還輪得到你在這里撒潑?愛住住不住滾,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男人meimei飛份上,老娘壓根兒就不會讓你這種掃把星踏進來半步!” “不住是吧?不住就滾出去,老娘還省了一間房!” 當家做主的陳小秀十分硬氣。 沈梅還想鬧騰,看到沈父拿著木條出來當即閉上嘴,不敢再叫嚷。 在家里過了幾天寄人籬下的日子后,沈梅總算是認清了現在的情況,也從幻想中清醒過來,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二哥真的不見了,心態直接崩掉。 她不僅沒有抱到二哥的大腿,甚至過得比上輩子還不如! 要知道上輩子的她靠著臉皮厚好歹隔三差五的也能從二哥那邊要點錢,現在別說是要錢了,就連上桌吃飯多夾了幾片青菜都得捱大嫂的白眼,這種日子根本就不是人過的??! 但是沈梅不敢說,只能在私底下偷偷和沈母抱怨,埋怨她不把二哥看牢,讓對方偷偷跑出去自己一個人享福去了。 沈母聽到閨女對自己的埋怨,整個人僵在原地。 自從老二離開后家里每個人都在怪她。 沈父怪她、老大家怪她、老三家怪她,現在居然連閨女都在怪她,雖然老二走時啥都沒說,但沈母知道他也在怪自己。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的沈母渾渾噩噩回到房間,當晚就生了場大病。 看病得花錢,陳小秀頓時心疼得不行,天天叉腰在院子里罵罵咧咧指桑罵槐。 躺在床上病得意識模糊的沈母突然想到,好像以前她也曾這么指桑罵槐的罵過高燒躺床不起的姜如安,后者不敢惹她生氣,只能強撐著從床上爬起去做家務。 想著想著,沈母突然就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最后還是沈父看不下去,自己出錢把沈母送去了醫院。 然后老大家和老三家又因為錢的事情吵得不可開交,沈父沉默聽著,最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才大聲吼道:“別他媽吵了,這錢是老二寄給我和你媽的養老錢,你們男人沒花錢!” 兩家人瞬間安靜下來,而沈梅也知道了二哥每個月都會寄信回來給沈父,忍不住明里暗里打探有關沈啟民的消息。 沈父恨沈梅入骨,壓根兒就不理會她。 日子就在這種雞飛狗跳中熬著過去。 - 1980年夏,姜小弟考上了首都大學,邵志遠升職成縣醫院副院長。 1982年夏,姜小妹考上海城大學,姜如安成功坐上省城婦聯會主席位置,同時經過她這幾年來的堅持不懈,總算完善了刑法中對于未成年人的詳細處罰。不僅如此,還有關于家暴、虐待老人孩子、遺棄/謀.殺剛出生的孩子等等無數有關于婦女孩童的刑法處置。 雖然無法徹底杜絕重男輕女這一現象,但極大程度上也得到了不小改善。 畢竟這種事情沒辦法馬上做出改變,只要能夠慢慢改變進步,就已經屬于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了,而姜如安和其他同志也會為此繼續付出努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