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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什么要去魔域,是那里的封印出現問題了嗎?還是這是魔族復蘇的信號。無數人鬧著要五大勢力給出信息。 五大勢力沒管,眾人越搞越大,他們要求得到知情權,他們有權知道所有的事情。 沒得辦法,五大勢力商量了一下,推出佛門住持出來解釋,說是沒問題,是他們驚弓之鳥了搞錯了,魔域的封印非常牢固,而且加固封印是每三十年都會有的常態,這真的不是魔族復蘇的標志。 這么解釋一通后大家才放下警惕,之后的日子就是風平浪靜的日常,人的記憶帶有遺忘性,沒過幾個月,大家都忘了發生的那些事。 該生活的繼續生活,該修煉的修煉,總之,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可是,世界上總是會出意外。 “話說那青木君啊,在當年的八域大比煉丹賽上一舉奪冠,獲得青木君的稱號,那是怎樣的風光無限,現在作為浩氣宗四大峰主之一,多年沒有再出現在人前?!?/br> “現在,他收了一名弟子,還是親傳弟子,我敢肯定那弟子定是同樣的天賦異凜,而且必定是極品木靈根,天生青木體?!?/br> “聽說那弟子三天就會煉丹,長的風華絕代,引的眾人追捧……”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座酒樓里傳來激情澎湃的說書聲,年過半百的說書先生猛的一拍桌子,吸引所有人的眼光。 他講的頭頭是道,信誓旦旦,惟妙惟肖,就像是自己親眼見過一樣。 引的下面的人拍手叫好,聽的入迷。 “……下一回咱們就講姜氏的上一任家主姜震的故事,下望大家捧場?!币换毓适轮v完,男子笑瞇瞇的行李,微微彎腰感謝在坐的客人,然后直起身子笑瞇瞇的打開扇子,一副文化人的樣子。 “好,講的好!”一塊下品靈石飛過來,直愣愣的投到男子面前的空桌子上,這就像是一個信號,接連不斷的靈石飛過來,其中還夾雜了銅幣銀幣金子。 “謝謝,謝謝,謝謝大家的支持?!蹦凶釉俅坞p手作揖,不斷的感謝。 “誒,你剛才說的那么起勁,是不是真的知道啊?!庇幸粋€坐在下面喝酒的客人把碗一放,突然說道。 旁邊的人也跟著瞎起勁:“是啊是啊,說說唄?!?/br> 男子苦笑:“我哪知道什么,現在說出來的也是大眾知曉的消息,加上自己的理解罷了,掙口飯錢?!?/br> …… 酒樓一共有三層,一層露天,二層可以看見一樓的情況,此刻坐在二樓邊上的一男一女把下面的情況收入眼底。 那個男的笑著說:“原來師妹在其他人眼中是這么神秘的?!?/br> 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眼睛大大的很有神采,彎彎的柳葉眉,標準的鵝蛋臉,美眸皓齒,一看就是一個討喜的孩子。 只見她苦著一張小臉,嗔怪的看著對面的人:“你又挖苦我,你變了,你真的變了,都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師兄了?!?/br> 面對女孩的指責,男人笑笑。 他有這一張比女孩還漂亮的臉,昳麗絢麗,宛若畫本里的山村妖精,一頭黑色的長發束在后面,漆黑幽深的眼眸中看不清任何情緒,素白修長的手指搭在欄桿上。 二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偷偷望他。 “哪里變了?”他說道。 哪里都變了。女孩嘀咕,她看著對面人的眼神中婉慈夾雜了對自己的唾棄,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氣味。 時間真的是一把殺豬刀,以前好好一謙虛善良老實的孩子怎么就變成了這么個鬼樣子,看看他,看看他那沒臉沒皮的樣子,可惡青,究竟是誰帶壞了陸戰。 “哪里都變了好不好,你現在這個樣子哪里還有你三年前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啊有不有!”而且為什么她變成了吐槽役??! 陸戰笑的開心,反問:“那你怎么知道前幾年不是我偽裝的呢,我的真是性格就是這樣的?!?/br> “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所以我才說以前真的是瞎了眼?!苯┯袣鉄o力的說。 所以她才對自己恨鐵不成鋼啊,當年對陸戰真的有慮鏡,所以才把他當做一個小可憐,唉,說多了都是淚啊。 這么想著,她的表情更是苦逼,五官皺成一團。 陸戰笑的更開心了,而且他過了十八歲,聲音發生了變化,原本清亮的少年音也變得低沉雌性,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姜末雙眼無神,所以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三年,僅僅三年而已,三年之前她完全想象不出來陸戰笑的這么犯規,而且這么不要臉。 一切的一切還要從三年前的宗門大選開始。 當時她被抽風的師尊抓走去外面修煉,臨走時粗糙的給陸戰傳音說明情況,然后兩人就斷了聯系,等回來時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聽說陸戰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榮登當年的大選第一,并且測出來是極品冰靈根,天生劍心。在個個大佬們互相爭奪歸屬權時,已經幾十年沒有出關的大佬——執法長老突然殺出來,一錘定音說是要收陸戰為親傳弟子。 之后的事情月時雨就不知道了,當時執法長老就把陸戰帶走,之后第二天就舉行了收徒儀式,只有很少的人參加這次的儀式,就連月時雨都沒能參加。 當時姜末還在野外求生,所以根本不知道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