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若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撒嬌的打了下他說:“你們男的就沒點正經,總想那些下 流的事情?!?/br> 他笑:“如果那是下 流的事情,如果男人不想,那男人還要女人干什么呢?” 若詩無言以對了。 兩人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的,高高興興的到李志豪的房間,都知道會發生什么,都迫不及待。 一到房間,他反手將門關上,一把緊緊的抱著她,她笑:“真象很久都沒見過女人一樣的,猴急啊?!?/br> 他說:“要是條件允許的話,我是真想每天都能抱著你睡啊,多溫暖?!?/br> 他邊說著開始脫她的衣服,她說:“你脫自己的好了,我自己來,笨手笨腳的?!?/br> 他笑:“那是當然,誰脫別人的衣服會熟練的呢?哈,你今天好象怎么主動了,也是很想了吧?” 她“哼”了聲:“才不是呢?我知道到了這里就逃不掉你的魔爪,與其痛苦的無能為力的反抗,還不如舍己為人的成全你吧?!?/br> 她脫得剩下最后一層,便一下子蜷縮到了床上的被子里,他亦隨后興奮的撲了過去,之前被朱無恥sao擾的事情早被拋到九霄云外煙消云散,但是,只是他們這樣想,這事過去了,朱無恥是不會那么想的,他會不甘,會報復,會為他們制造厄運。 此刻的開心卻仍然是繼續著的,兩人嘻哈著擁抱、親吻,然后——繼續著甜蜜幸福的情節。 但是,盡管此刻如此的融洽,溫暖,甜蜜幸福。他們卻誰也沒有想到,下一秒,他們的愛情會是又一場驚天動地。 事件的開始從若詩回到山城以后說起,她做了一件事,將曾經喊去教訓李志豪的那兩名保鏢都解雇了,且不說這兩人的本事怎樣是否夠保護到她,單從人品來說,已經讓她不滿意,敢對她撒謊。 當她把這件事向兩人攤牌的時候,兩人還在為自己找著借口,那人確實本事太大,而不是自己沒本事。 若詩說:“你們有沒本事我不大看重,但是你們說謊了,欺騙了我,不可饒恕,你們還是另謀高就吧?!?/br> 事情很巧,李志豪與文東決定去找楊百鴻求證他們被陳鋒圍殺的真相的時候,恰好在街頭李志豪看到了二狗,剛開始他覺得面熟,但想不起來究竟怎么熟悉,走了幾步后突然想起,這人曾經故意找過自己的茬,與自己動過手,后來還用槍指過自己。但卻沒開槍,走掉了,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很費解的事。 今天,既然看到了這個人,當然不能放過。于是,他追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狗嚇了跳,看到是他,自然印象深刻,因為他就是因為這個人而丟了那么好一份差事,他問:“有什么事嗎?” 李志豪說:“你應該還記得我吧?!?/br> 二狗說:“記得啊,怎么了,你想報仇?” 李志豪說:“報仇談不上,我只是想找你問明白一件事情?!?/br> 二狗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沒有任何的反抗,很配合的問:“什么事情?” 李志豪說:“我們無怨無仇,且并不認識,你們為什么要故意來招惹我?” 這下二狗倒是坦白了,因為他現在已經沒在人家的屋檐下生活,他也就沒什么顧慮,于是把實情都說了。 李志豪糊涂了:“什么,你們是若詩的保鏢?” 二狗說:“是啊,教訓你是她的意思?!?/br> 李志豪問:“那時候我問你不說原因,現在為什么要說呢?” 二狗說:“因為我現在已經不吃她的飯了,我沒有必要再為她保密了?!?/br> 李志豪問:“為什么你沒吃她的飯了,辭職了嗎?” 二狗說:“還不是因為你,當初她讓我們來教訓你,結果我們輸給你了,但回去給她交代時卻說把你教訓得很狼狽。后來她不知道怎么知道了真相,說我們撒了謊,就把我們解雇了?!?/br> 李志豪想起了在深藍城時她刻意的問了自己這么個問題,自己這么厲害一人物,有沒被人教訓得很狼狽,還讓他發誓說了真話,原來是為證實這么件事情。 他覺得費解,若詩告訴他,她只不過是一普通人家的女孩兒,父母都是下崗的工人,她的家庭很拮據,可現在,有人告訴他,她的家里很有錢。能為自己的女兒請保鏢,家里肯定還不是一般的有錢,這到底什么怎么回事呢? 他又問:“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很有錢嗎?” 二狗還挺幽默的說:“她家是干什么的我就說不上來了,干的東西太多了,股票,金融,房地產,我心目中的銀行。也不是很有錢,她爸爸也只是個山城首富,也就是山城十大富豪的第一位?!?/br> 他懵了,若詩,自己的準女友,是山城首富的千金? 他還持懷疑態度,不敢相信的問:“你不會是在哄我吧?” 二狗說:“我哄你干什么,又沒糖吃,不相信你自己去打聽,她爸爸叫顏名流,“名流集團”的董事長,你問下是不是山城首富就知道了?!?/br>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是不得不相信了,但是,他的整個人還很恍惚,若詩在他心里就一個老百姓家的女孩兒,突然之間出身豪門了,她為什么要撒這個謊呢? 文東說:“這下你該高興了吧,居然逮著了一棵發財樹,山城首富啊,那錢讓你數一輩子也未必數得完吧?!?/br> 他并不感到高興,相反的是他的心里充滿了擔憂,本來,他與她的相愛,就包藏了一個彌天大謊,他的計劃是自己努力賺錢,用自己的成績把那個謊給掩蓋過去,再與她過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而現在,她突然變成了豪門千金,那他還能算個什么?他想不通這個問題,似自言自語,又似在問文東:“她為什么要撒這么大個謊呢?” 文東說:“也是,這世界真他媽的稀奇,我見過不少男的為了泡妞使勁的吹牛,把自己吹得特牛,母雞變成飛機。但是,我還從來沒見過哪一女的為了和一男的在一起,低調得飛機變母雞,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他想了想說:“答案只有她知道了?!?/br> 文東說:“難道,她不是看上去那么單純,一切都是裝的?其實她只是因為喜歡你帥,喜歡你猛,只是為了和你玩玩感情或性的游戲,所以才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說真的,他也有這種擔心,他想起了曾經她說的話,說真沒把自己當回事,自己開玩笑問什么時候見她的父母,她說自己還沒經過考核。那時候認為只是彼此的玩笑話,現在看來,難道是真心話嗎?難道,又一次,自己變成了女人玩玩的工具?如果真是這樣,這結果他不敢想,這段感情,他比在楊洋身上投入更深,他再也受不了那樣痛徹心扉的打擊和傷害,那種痛苦,生不如死。 文東還在開玩笑說:“你倒是傻人有傻福,不知道怎么泡妞,卻老是被妞泡,而且還是靚妞,豪門妞,艷福不淺?!?/br> 他可沒心情和他開這樣的玩笑,他現在的思想正在這個謎團里左沖右突,撞得頭破血流。 如果真是擔心的那樣,她只是把他當成玩具,只是想和他有過一時的歡愉,那么,長痛不如短痛,他應該趁早從這個深不見底的情潭里退出。他是個對感情認真的人,有句話這么說:誰用情越真,誰受傷越深。感情的游戲,他玩不起,尤其,和她。 但是,她如果僅僅是為了把自己當成玩具,為了一時的歡愉,那時候,自己一再的想要她,她為什么一再的不給?而且一直的考驗自己?分明是在選一個托付終身的人啊??扇绻菫榱诉x擇托付終身,自己幾次說可以見她家長她又為何不帶自己去見她的家長呢?分明就是覺得自己不配,不夠格見她的家長,由此可見,她是在戲弄自己。 她如果既不是想嫁,又不是為了玩弄,那么就是有神經病。 到底是為什么,他只能去找她了解真相。 于是,他打了電話約了她出來。 約她的地點,不是茶樓,不是咖啡廳,而是,他們偶然邂逅了的山城河灘,也許,那里比較適合說點什么。 她在電話里好奇的問過:“為什么要在那里見面???” 他說:“沒為什么,就是想在那里?!?/br> 她還有些自以為是的:“是不是想找找我們曾經在那里開始的感覺???” 他說:“就當是吧?!?/br> 她還扭著不放:“什么就算是,是還是不是?” 他只好說:“是,你快點來吧?!?/br> 他的心情很不好,很亂,很煩,沒有心思與她象平常一樣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