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信1(微h洗面奶打奶泡)fǔщёйн.Co
高城給你的信,你草草地看過了,他向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怎么會突然提到自己被處罰的事情呢。你咬著筆頭,想著應該怎樣回復他。 裝弱博可憐,這還是高城的好室友給提的意見。 “喲,您又在給你那小童養媳寫信呢!” “滾滾滾!什么童養媳!就一發小?!备叱嵌行┌l燙,支起胳膊擋住別人探究的視線。 “高城!”剛回來的室友裝作教導員查寢。 “有!”男孩立馬站好,卻不料被人奪走信箋紙。 “親愛的姝妹……”那人朗讀起來,高城伸手就要搶。那張紙被傳來傳去,他們哥幾個是打籃球的好手,傳球不在話下,跟別說叁個人傳一張紙。 高城捂臉不想再聽下去,索性關了燈,倒床上了。 見捉弄的人不給反應了,幾人也收起調戲的心情。 “喂,我說高城。你平時寫信就這么寫阿,還想不想泡你那小童養媳了阿”pō?ш.?ō㎡(po18w.) “發小!!!”就算蒙著被子,他那惱羞成怒的聲音也沒減弱幾分。倒是忘了反駁泡妹這件事。 “好好好,發小。我給你說阿,你這樣可不行阿,什么我們今天的晚霞很漂亮,真想讓你也看看。食堂又是重復的菜,倒胃口。今年的考察科目我拿了全優……” “您老人家寫日記還是寫信呢?!” 那時候,大家還不懂,一個人見到喜歡的、美好的、有意義的東西就想著要分享給另一個人,就是最純粹最真摯的感情了。 “太官方了吧哥!都不說說你想她” “…那…那應該怎么寫?!备叱墙Y巴了。 “噗!”幾個大小伙子笑了,好在他們沒那么喪良心。 “都說心疼一個人是愛情的開始,你怎么不讓你那發小心疼心疼你?!?/br> 是嗎,高城閉著眼睛打起了腹稿,你會心疼我嗎? “怎么搞的!!!”你心疼的眼神看得袁朗都要醉了。這時候不論他哄著你做什么,你可能都會答應???,這是未成年,未成年。袁朗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不好意思再看你那雙淚汪汪的眼睛。 “怎么?心疼哥啦?”男人開起玩笑,這時候他要是再叼根煙,活脫脫一個調戲婦女的小流氓。 說這些話,也只是想讓你別這么難過,對練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 “……”你倒是沒懟回去,小心翼翼地拿著棉球粘去血污,不小心碰到了裸露在外的紅色軟rou,嘶——疼得袁朗倒吸了一口涼氣。 袁朗這么怕痛的嗎……你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場沒有麻藥的手術,二百五傻狍子大笨蛋。你在心里狠狠咒罵著自己。 那時候你想到的還是,忘記給人打麻藥,可千萬別被舉報了,我真是個混賬東西。 名為愧疚的催化劑加速你流淚的速度,你低著頭一邊輕輕吹著傷口,一邊為他包扎。 袁朗注視著你認真的模樣,剛哭過的鼻尖紅紅的,怎么這么愛哭,跟個兔子似的。 一處脫臼,兩處皮外傷,左右兩只手也血rou模糊,還有上次留下的淤青也還沒消。聽說是互搏的時候,雨天腳滑踩到小石頭上磕著了。 “真是的,下雨為什么還要……”你忍不住抱怨道。你話還沒說完,袁朗輕輕拉了拉你的手,他的手受傷了,不能亂動??伤€是忍著痛,制止你繼續說下去。 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著你,……好吧那是他為之奮斗的熱愛的事業,那是為他的信仰努力的證明。 都說傷疤是男子漢的勛章,這話不假。 “唔?!蹦惆言实氖謯A在胸口用力去矯正脫臼的隔壁。 “……”袁朗咬了咬牙,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哪有這樣給人安的。不過為了享受對象特供福利,他也沒說什么。女孩的胸軟綿綿,沉甸甸的rou感包裹著手臂,肯定又大了,因為疼痛,袁朗思維發散想著事情轉移注意力。 只可惜這樣的福利他也沒能享受多久,乳rou隨著女孩的動作在他的手臂上滾來滾去。 要是能換個東西就好了,唉。 “小姜同志?!眮砹?,他只有求你的時候才會叫你小姜同志,看著他被折騰的一頭汗,再加上受了傷,看著怪可憐的,還有幾處,像是被小石子劃到臉,一條劃傷從眉骨一直延伸到了太陽xue。 “嗯?” “你湊近點我給你說?!彼膬芍皇侄际軅?,被你包扎的嚴嚴實實的,他用眼神示意你去掏他褲襠里的香煙。 女孩軟綿的手伸進褲兜。 …和香煙,袁朗都喜歡放在右邊。 指尖不經意觸碰到熾熱堅硬的東西,嚇得你趕緊掏出煙,生怕又摸到什么不該摸的東西。 “火?!?/br> 他慢悠悠地教到你,點煙,光點是點不著的,得含著,輕輕吸一口氣,有紅光了就算是點著了。 帶有少女唾沫的過濾煙嘴塞進袁朗的嘴里。 他手壞了,可嘴巴沒壞,為什么要你幫忙點煙,事后好幾天你都沒想明白。 “小姜同志?!?/br> “昂?” 又來了,有時候你還看不透他,那副表情是在捉弄你還是真的有求于你。 …,你真受不了。他黑色的眼仁注視著你,你滴了珍視明眼藥水都沒他這般水汪汪的?!贿@樣看著,誰受得了阿。 袁朗就這樣看著你,你大腦一片空白,他口型最后兩個字是[好、嗎] “真的不會有人來嗎?”你還是有些害怕。 醫務室內放著兩張手搖護理床,袁朗躺在上面。你拉了拉簾子,透光的白色滌綸布遮擋著你倆的身影。 “……”看著你這副模樣,袁朗煙癮又犯了。只是你現在沒功夫給他點煙,你小心地騎坐在他的腰上,說是騎在他身上,實際上是跪坐在床上,腰部發力,根本不敢壓著他。 包臀裙束縛著你沒辦法坐下,你解開側邊的拉鏈。裙子被你放在腰間,松松垮垮的。你只好繃直了腿,以防滑落。 你可以的,姜姝。生理課都學過,海綿體而已。兔子青蛙你都解剖過,對,沒錯把袁朗當做大體老師,就行。 可是…大體老師是冰涼的,渾身都是福爾馬林的味道。 袁朗是熱的,是熾熱的。是煙草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把袁朗當做大體老師,這你怎么做得到。 …你瞇著眼睛,偷偷地看著他勃起的下半身,這種時候,你竟然想到,原來真jiba丑并不是沒有依據的,真的好難看。 “噗”被自己逗笑,你笑了出來。袁朗瞪了你一眼,不過他現在是個病患不能拿你怎么樣。 哈!你怎么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你一雪前恥的機會。 你趕緊下床找出了醫用約束帶,把他綁在護理床上,黑色的束縛帶將袁朗捆在床上,袁朗挑眉想看你究極要做什么, 你搖起床板,袁朗斜躺在上面。 白色的滌綸布很透很薄。你解開襯衫紐扣,脫下小兔子內衣,翹起的rutou。透過簾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袁朗擔心地看了一眼木門,啪——你把門反鎖了。 醫務室的門要始終開著,24小時需要值班,這是硬性規定。和你交班的那名醫生明天上午才回來,你們黑白班是交替著來的。 呵,你俯身。將乳rou送入袁朗口中,才怪。袁朗被束縛著,軟rou就在眼前晃動著,他無能為力,這讓你心里暗爽。尖子兵又怎么樣。 袁朗撒出的熱氣弄得你麻酥酥的,你的腳有些發軟。識時務者為俊杰,再說了?,F在玩過頭了,等他傷好了,你就知道誰才是老大了。 你背對著袁朗掏出乳rou調整著肩帶,你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衣服,剛準備打開醫務室的門,醫務室的門要始終開著,這是規定。 唰——,一個黑影把你按在門上,“袁…” 他捂住你的嘴,一股鐵銹夾雜著碘伏的味道。 ……你知道他會報復回來,可沒想到這么快。明明你把用束縛帶把他綁在床上的。 你回頭看了一下護理床的帶子,沒有損壞,只是上面捆著的人不見了,也不知道他用什么辦法掙脫的。你嘆了口氣,好吧,真不愧是老虎團的尖子兵。 “自己解開還是我給你解?!痹视酶觳矒伍T板,逼問著你。 “誒誒誒,你別動。我自己來自己來?!蹦氵€是擔心他的手傷,唉,你這是作了什么孽。 你圓鼓鼓的奶子一點也不像個未成年,擠壓著袁朗的臉頰……你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天花板,想著是跳樓尸體好看一點,還是投湖好一點。答案是都挺難看的。 他舔舐完還覺得不夠,用牙齒磨著乳尖,“唔…”xiaoxue里的透明液體順著絲襪向外流,你發軟跪在了地板上,這回可沒有人扶著你,袁朗居高臨下地看著你,明明剛剛還是無害親人的狗勾眼。唔,你感覺自己受到了詐騙。 袁朗想要解開皮帶,可無奈他的手被包得像哆啦A夢一樣,“我來我來”你擔憂地看著他的手,生怕剛包扎好的傷口裂開。 都這樣了,袁朗反而更想欺負你了。都怪你的眼神太溫柔,都是你的錯,全都怪你這種時候了,還在心疼他。 女孩閉著眼,捧起雙乳夾緊那個她嫌臟的物件。袁朗口頭教導著她上下滑動著。 相信如果不是他手不能用,他肯定會拽著你的手教你怎么才能讓男人更爽。 兩顆發硬的乳尖擠壓著馬眼,你感受到胸前一股熱意,鼻子嗅到濃郁的石楠花的氣味,失去視覺放大了這一切感官,他的小腹離得好近,太近了 “可…以了嗎?”女孩緊閉著眼睛,睫毛顫顫巍巍的。 白濁灑在她的胸前,靠,好色。 袁朗看著女孩,噼里啪啦說話的小嘴,愛撇嘴哭的嘴……她還偷摸摸了唇彩,亮晶晶的。 插進去一定很爽。你的淚痕還掛在臉上沒有干。未成年,袁朗深吸一口氣。 良久,你聽見他說“小姜同志,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少跟我?;ㄕ??!?/br> 他附在你耳邊,小聲地說道“我二十歲,你玩不過我?!?/br> 這就是教訓。 [你的信太過官方,都不說想我?!吨芏鱽磬嚪f超通信選集》 ????] 先是點香煙再是洗面奶,最后再打奶泡,服從性指令,先找抗拒性不高的事情慢慢入手,提高聽話閾值。袁朗可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妹使用了自己平時學習的知識呢。 呸!壞男人! 袁朗說他以前性格像成才,完全不能想象。 身為老虎團的戰士不怕痛! 身為小護士的對象,嘶——好痛。 /smoking 唉 看不懂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