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商荊修?何哥點了點頭,認識。 那你覺得他是什么樣的人。 還不錯吧,為人誠實謙虛,能力強大,是個好人。何哥想了想決定還是夸贊一下自己,畢竟增加點好印象有利于他們之間的美好婚姻生活。 王六陵: 忘了,何哥是活的舍利子。 那你認識一個叫周知的人嗎? 這么長時間都不見那個死變態,王六陵心里慌慌的。 尤其在經過了昨晚的事后,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周知在找到他后,會以不守男德為由,把他和商荊修那個jian夫一起火化。 嘶前有狼后有虎,王六陵決定今天就去找俞衛言! 周知?何哥有些詫異道,這是喪尸王的名字。 王六陵: 何哥,很高興認識你。王六陵一臉沉痛地從沙發上起身,腳步略有些虛浮地走向門口。 今天我要出去一下。他說,爭取今晚回來,但如果回不來的話,就不用等我了。 說罷,便大步離開,一臉決絕猶如慷慨赴死。 臨滄基地確實大,但是找到辦公的地方也挺輕而易舉的,因此從公寓離開后,看著圖標,王六陵很快就找到辦事廳。 這個辦事廳更可以說是個接待室、民警室以及接取任務點,在這里每天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 當然這些人也包括主角,以及他的舔狗小弟們。 因此讓王六陵沒想到的是,他的運氣今天真的很差。 臨滄基地大門今天大開,因為做紅色任務的異能者隊伍回來了。 程哥,齊滿那家伙不見了。 剛完成任務的程丕帶著他的戰利品從城外回來就遇到了找他報告的小弟。 齊滿不見了? 渾身疲憊,但精神勁還不錯的程丕皺眉,他知道齊滿,那是個二級植物系異能者,但并沒有什么殺傷力,只能種個蔬菜,是他從南部城市帶回來的。 不過在來到臨滄基地后,他就沒再管對方,所以齊滿失蹤了,和他有什么關系。 去報告辦事處。他冷淡說道。 是。小弟明白地點點頭,但他剛轉身想要去辦事處的時候,他卻猛地想到齊滿失蹤前和他說的一件事。 老大,齊滿失蹤前告訴我,凌淵來了。 正大步朝前走的程丕腳步一頓,身體一僵,而后猛地回身,可因為過于激動而導致表情有些猙獰,你說什么? 幾乎是一字一字咬出來似的,rou眼可見的程丕的情緒波動過大。 凌凌淵來臨滄基地了,昨天他看到凌淵在街上了那小弟想了想仔細說道,大概是中午的時候,凌淵和一個黑衣男子一起走在街上還有說有笑的。 齊滿看不下去就就找凌淵質問,結果凌淵承認了他抱上別的男人的腿了。 真真假假摻合在一起,齊滿告訴這小弟時就加了點別的成分,現到了這小弟的口中凌淵就成了為了活下去而不折手段的蕩夫了。 他他還說小弟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程丕的臉色。 他還說什么。 還說,您奈何不了他 這一句話就讓程丕手臂青筋暴出!但他忍耐力極好,幾個呼吸之后就恢復了平靜,他現在在哪。 凌淵一定是來找他報仇來了。 程丕心里知道。 在那日他丟下凌淵的那一刻,他心里充滿愧疚,但誰讓他凌淵太弱了呢。 這怪不了他。 但如果凌淵要來破壞他現在的幸福的話,他絕對不會饒了對方! 程丕心中知道凌淵究竟有多愛他,對方甚至在知道自己只是個替身的時候都沒有說過要離開他,只是 程丕閉眼。 只是,他愛的是衛言。 曾浩,你去物業處問問。既然凌淵是抱著大腿來的,那他現在一定有住處。 嗯。一個高大的男人點頭,便朝著物業管理處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 是。 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這段話題也最終告一段落,可最先引起開頭的齊滿卻只是出現了一下,就再沒人注意到他了。 小jiejie,你們這里那位叫俞衛言的現在在哪??? 王六陵憑著這份好相貌和油嘴滑舌終于和前臺套了個近乎。 你是說俞小先生啊。前臺笑笑,他最近不在基地內,不過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哦~王六陵點點頭,我聽說對方可是個很強的治愈異能者。眼神透露著向往,要是有機會能見一面的話就好了。 哈哈哈,也不是沒有機會的。前臺見青年這么渴望,便說道,那位俞小先生在基地內的時候,每周末都會在公共醫院當醫師提供免費治愈的。 他可真是個好人。邊說著,前臺的眼中也流露出向往,現在末世有這么好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王六陵贊同點頭,確實,難得可貴。 他接著問道,那小jiejie知道他開始的時間嗎?我怕我錯過見對方的時間。王六陵有些羞澀道,我有個哥哥最近受傷了,很嚴重,我很擔心他 王六陵的聲音開始哽咽了,雖然我只是個普通人,但我也想幫幫他的。 王六陵塑造的可憐普通人實在太好,前臺感動著把訊息給了對方,一定會沒事的,加油。 嗯嗯,我會加油的。王六陵感動點頭。 周五下午三點開始六點結束,周六和周日是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王六陵拿著手中的小卡片無聲念了念。 今天周三,那就說明還得等,哎王六陵長長地嘆了口氣,沒愛了,真希望那誰別來這里。 那誰是誰。 是話即將脫口而出,但王六陵及時反應了過來。 你誰啊。他皺眉看向那個站在他面前的,一臉郁氣的風塵仆仆的男人,以及對方身后跟著好幾個同樣看著像出遠門才回來的人。 凌淵! 王六陵還沒想到對面的這群人是誰,為首的男人就喊出了原身的名字。 只見對方一臉嫌棄厭惡,你怎么在這里。 程丕?王六陵蹙眉:是不是這幾天他出門沒看黃歷,所以這導致他出門才會遇到陰間人? 這讓王六陵不禁暗暗思索,看樣子最近出門得小心一點了,萬一到時候遇到周知,那他就玩完了。 我問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程丕的耐心不是很好,他僅有的耐心全都給俞衛言,還有曾經把凌淵當成的俞衛言的替身的身上了。 怎么,我不能在這兒? 是,我勸你快點離開臨滄。 臨滄是你開的基地啊,笑死,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沒見過凌淵如此咄咄逼人樣子的程丕心口一悶,你怎么會,變成這樣的人了。 那你說說我以前是怎樣的人?王六陵抱臂歪站著,笑瞇瞇地看著程丕演戲,我也覺得你變了,以前就是一挺惡心的人,現在是讓人看到就惡心的牲口。 原主在被扔下前兩天,是為了救程丕才受傷的。 凌淵!你不要這么執迷不悟! 見對方怒到眼睛發紅,王六陵連連擺手后退,呀,這是惱羞成怒想殺了我嗎?嚇死寶寶了。 邊說著還趕緊拍拍自己的胸口,一臉被嚇壞的表情。 老大,凌淵也不容易程丕手下有知道凌淵事的人,因此對凌淵頗為同情,但也只是口頭上的同情罷了。 不過現在凌淵能活著來到臨滄,還過得如此體面,因此他們不得不考慮一下這凌淵背后的人。 所以現在絕對不能在臨滄辦事門口打起來。 有人上前按住了程丕,并對凌淵說道,小凌,程哥也不容易,如果當時不是你發燒燒得像個快變異的,我們也不會 以前我們對你也有幫助,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難,我們也會幫你的。 雖然我們不知道你是怎么來的,但我們之前不是朋友嗎,我們也是可以幫你的。 七嘴八舌,總之都是凌淵不懂事云云,都是凌淵自己的錯。 甚至更過分的是,凌淵為了活著竟然都開始不折手段起來,真是變了變了。 王六陵: 這群傻逼是腦子有坑? 喂,程丕,以前的事我不追究。才怪。 你看好你的狗們,別讓他們來惹我。 看你這樣子是知道我抱了大腿的吧,那你還敢惹我?呵。 說罷便要扭身離開這是非之地就程丕一個人的話,他完全可以直接上拳頭,但問題是對方有一群人。 一群人的話,群毆有風險,商荊修的事經歷一次就夠了。 但是不出這口惡氣王六陵又不痛快,他比較能接受的是男人就打一場,實在不行就往死里打,但讓他嘴炮的話,他嘴皮子又不利索難免處于下風。 而他臨走前本還想放句狠話,但想到萬一對方想給他找麻煩,畢竟小人是最難纏的。 只能等出了基地后了,在基地外面并沒有法律道德的約束。 而見凌淵頭也不會地就要走,這讓程丕心里不是滋味。 但那份不爽很快就消失了,現在讓他更關注的是俞衛言,他不希望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俞衛言發現自己曾經養過一個那么像他的替身。 這件事會對他們好不容易緩和的關系變成致命打擊。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凌淵出現在俞衛言的眼前。 去查一下他背后是誰。 他要凌淵死。 而這邊還不知道別人已經惦記上他小命的王六陵暗罵了聲晦氣地,藏在了暗處。 笑話,他是能忍得了小人的人嗎? 不是,他長仇慢慢報,但當場惹他的話,他必須得當場報! 看樣子他今早對何哥說的晚上回家便是在晚上回家了,希望晚飯能留點給他。 無聲地吐了一口氣,王六陵悄聲跟上了這隊伍,并硬生生地等到了程丕一人準備回家的時候 我回來啦! 語氣愉悅,表情上的興奮rou眼可見。 在黑夜逼近之時,王六陵終于回到了公寓。 阿淵,現在心情好多了嗎? 見聽到某人回來,正圍著圍裙煲著一鍋雞湯的何哥從廚房里探出頭來。 而王六陵也是一進門就聞到十分濃郁的雞湯味,他甚至還聞到燉rou的味道。 乖乖,在這種條件下,他竟然能拿出這么多的新鮮食材? 難道是因為臨滄基地的待遇特別好嗎?但這未免也太好了吧? 在做什么好吃的? 沒忍住,王六陵飄進了廚房。 做了點rou。何哥用湯勺勺了一口雞湯放入小碗內,來,嘗一下。 王六陵當然,恭敬不如從命,小口地喝掉,比了一個贊,好喝! 謝謝,你也可以點菜。 那多不好意思。王六陵(羞澀)笑笑,接著開口道,我想吃炸排骨。 王六陵是個純rou食者,可非瘦rou不吃,因此偏愛排骨。 能吃辣嗎? 只能吃一點。 好,我知道了。 當天的晚飯十分豐盛,直逼以前的年夜飯。 喝酒嗎?何哥端出最后一盤菜后,問道。 今晚我就不喝了。他要印證他心中的猜測,喝酒會誤事。 喝一點也沒事的,這酒沒有度數。但何哥難得的十分熱情,還拿出了兩只小杯子。 你不是說認床嗎,喝點也好睡覺。 王六陵: 王六陵只能拿起杯子小酌了幾口。 對了,何哥你最近要出去接任務嗎? 還不用去。 聞言,王六陵點點頭。 但他打算出去一趟了,畢竟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總得給佛子留點什么,吃人家軟飯是萬萬不能的。 可飯后讓王六陵沒想到的是,何哥說的明明沒有度數的酒,竟然把他喝醉了! 但看了看何哥沒有受任何影響的樣子,王六陵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很弱? 也許是吧?王六陵心想,畢竟他剛成年,雖然他燙過頭,但絕對沒有喝酒吸煙找過對象。 酒量差是情理之中的。 最后一絲清明消散,王六陵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 可就像王六陵想的那樣,當夜,那神經又來了。 小貓咪~ 商荊修依舊是昨晚相同的動作。 但昨晚睡過去的王六陵正在掙扎著不讓自己耍酒瘋。 喂,你究竟要做什么?嘴里不清不楚地嘟囔著,王六陵滿臉通紅。 雖然這晚他心里早有準備,穿得嚴嚴實實的,還在手里尋了一把刀,但因為喝醉的原因,何哥幫他把衣服脫了,還把武器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