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踹了我的豪門老公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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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光正好的四月,她和江定在南方的油菜花田里接吻。 江定先抱著她,主動咬住了她的唇瓣。 極致纏綿疼惜的吻,充斥了曖昧的□□。 說是演的,未免演技太好。 “你聽過一句名言嗎?”陳映梨像局外人冷淡剖析她和江定的狀況,“馬爾克斯曾經說過:即使最狂熱最堅貞的愛情,也不過轉瞬即逝?!?/br> 陳映梨自以為分析的很透徹:“他對我是這樣?!?/br> 一場游戲一場空。 過了當時心血來潮的時期,就沒興趣了。 陳映梨得意洋洋:“我對他也是如此?!?/br> 她還不知道此時捏著手機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繼續發表名言:“三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我要換條聽話的小狼狗?!?/br> 第16章 做作的女明星(三更)…… 莊惜海不忍再看江定的臉色, 小心翼翼想把手機拿回來。 這位大少爺默不作聲捏著手機,手指掐的很緊,就在她以為江定要發作的時候, 他卻一聲不吭掛斷了電話。 男人面無表情把手機還給了她。 莊惜海心驚膽顫接過手機,抬眸打量他的神色, 眼角眉梢都是極寒的冷意,咬緊了齒關, 下頜線條鋒利。 她干巴巴的笑了兩聲,“江定,我去上個洗手間, 失陪了?!?/br> 晚宴上燈火籌措, 陽臺的落地窗門將人聲隔絕在外。 江定方才喝了點酒, 醉意被夜里的一陣冷風就吹散了, 他一遍遍回想陳映梨剛才在電話里說的那句話。 最狂熱最堅貞的愛情。 最狂熱。 最堅貞。 江定以前覺得他和陳映梨之間的愛情, 談不上狂熱,勉為其難算堅貞,至少在這期間他們并沒有第三者。 唯一可以指摘的是他對她的態度確實并不認真。 戀情開始的不清不楚, 稀里糊涂。 談戀愛的那幾年, 好像走了心,但又似乎沒有那么在意。 說來可笑,感情最好的那段時間, 是他過得最落魄的那年。 嬌滴滴的陳映梨,竟然也肯陪著他吃苦, 買了兩張長途火車硬座票,一路向西。 不過上車還不到半個小時,陳映梨眼淚汪汪抱著他說她想下車了。 他正要點頭,她又說算了。 陳映梨是有些嬌氣的, 竟然也就那樣忍下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車程。 夜里只能蜷縮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睡了幾個小時。 到底是從哪一天開始就變了呢? 大概是他的事業上有了點起色,父親不再咄咄逼人,而他自己本也不是多么安于現狀的人,拍完那部電影,對這個圈子也就沒有了多大的興趣。 畢業之后,父母總是會在他跟前提起結婚的事。 父親常常用那種讓他不舒服的語氣說:“你看,我們沒說錯,小梨是個好孩子?!?/br> 即便這樁婚約你一開始接受不了,現在不也還是愛上了她? 恰恰是這種父親傲慢的態度,讓他覺得他的婚姻還是被擺布的那個。 婚后不到半年,他的工作忙碌,回家的次數很少。 但那個時候還不是他和陳映梨吵架最嚴重的時候。 嬌氣的、天真的、受不了半點欺騙和謊言的女孩,質問的姿態都是任性的。 粘人的那面變成了一種糾纏。 江定和她總是吵架,他脾氣又不好,她也不是次次都退讓,互相拉黑更是家常便飯。 但每次驚天動地的爭吵結束后,江定都沒有真的想過陳映梨會徹底離開他。 江定有些待不下去,大廳里的寒暄聲在他耳中都變得十分吵鬧,他想離開這里。 鐘聞看見他要提前離開,有些訝然,“怎么現在就要走?” 江定說:“有點事?!?/br> 鐘聞沒有硬要攔下他,目光停留在他蒼白的臉龐,靜默片刻,“路上小心?!?/br> 鐘家和江家隔的不遠,江定回家開了車,油門轟到了底,雙手死死掐著方向盤,面色冷峻目視前方,他憑著感覺把車開到了陳映梨新租住的房子。 上次他來到這里,和她也是不歡而散。 當時離開這個小區的時候,江定咬牙切齒的想他以后再主動來找陳映梨他就是狗。 無所謂了。 反正陳映梨罵他也是罵狗男人。 江定沒有上樓,坐在車里抽了兩根煙,打開車窗散去車里濃郁的煙草味,隨后鎮定從摸出手機,給陳映梨打了個電話。 第一次,被掛斷了。 很好,意料之中。 江定繼續打了第二通電話,響了幾聲后又被無情掛斷。 他好像故意和陳映梨在比誰的耐心更好,繼續撥打電話。 在被掛了低不知道多少個電話后,江定改為發消息,漂亮修長的手指,緩慢在對話框里打下幾個字:【下樓,不然我現在就發微博我們復婚了?!?/br> 陳映梨讀完這句話氣的笑了。 這男人,真幼稚。 太幼稚了。 陳映梨剛要噼里啪啦打字罵他一頓,莊惜海的電話打了進來,她接起手機,比莊惜海更先一步開口,“你剛才怎么忽然掛了我的電話呀?我吐槽還沒吐槽完呢!” 莊惜海說:“江定把我手機拿過去了?!?/br> “……”陳映梨訝然,“他聽見了?” “全聽見了?!?/br> “行吧?!标愑忱鏋⒚摰恼f:“我說句實話,他聽見就聽見了吧?!?/br> 莊惜海忍不住告訴她:“江定當時的臉色好難看?!?/br> 陳映梨噢了兩聲,“感覺得到,他現在來找我報仇了?!?/br> “???” “就在我家樓下等著我?!?/br> “……” “我先下去一趟?!?/br> s城的秋天很短暫,昨天還是銀杏發黃的秋日,今天仿佛就入了冬。 夜里的氣溫只有幾度。 陳映梨裹了件毛茸茸的外套,戴上帽子,不慌不忙下了樓。 她在出了電梯的樓道口就看見了江定的車,拉開密碼鎖大門,迎面吹來一陣冰冷的風,她縮了縮脖子,慢慢走過去。 江定懶洋洋靠著車身,白熾的路燈照亮了他的臉,蒼白的、漂亮的、難得脆弱,像朵迎風搖曳的玉蘭。 陳映梨先發制人,“請問您大駕光臨又有何指教呢?” 江定定定望著她嬌媚雪白的臉,五官和從前沒什么變化,氣質好像也沒什么不同,唯有眼神變了,清冷淡漠,透著淡色。 他的腦袋有點疼,可能是吹了太久的冷風,又或者是因為別的什么。 這句話江定問了很多遍了。 一直都沒相信。 “你真的忘了嗎?” 好的壞的,都忘了嗎? 陳映梨說:“嗯。什么都記不起來了?!?/br> 仿佛直到現在,江定才肯相信她忘掉了曾經和自己的過去。 那些歡笑,還有眼淚。 江定的心口有種說不出來的沉悶,在他心上敲了兩聲,也是空空的,聽不見回響。 他想起她來辦公室找他同意離婚的那天,當時他不屑一顧,偏要嘴硬。 “你來就是問這個嗎?” “不是?!?/br> “那是什么?” 后悔兩個字,江定還是說不出來。 他終于知道自己在固執什么,他也是不甘心。 不甘心栽在她身上,不愿意承認自己就是愛上了她。不想讓他父母指派的婚姻成為贏家。他把對其他人和事的不滿和偏見都擺放在她身上。 江定憋了半天,說:“想賺錢就別談戀愛?!?/br> 陳映梨:“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