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墨鈺寒發現異常
林染竹心里一緊,在大腦斷片之前,立即扶住身后的自行車,并且將手伸進口袋,飛快打開鑰匙扣上掛著的瑞士軍刀,狠狠地扎進自己手心里! 因為這感覺她再熟悉不過! 上一次,林馨給她下的藥就是這樣,開始是腦袋斷片,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會任人擺布。 而后,就會情欲爆發,像她對墨鈺寒那樣。 所以,她現在只有用痛感讓自己保持清醒。 血從手心滴了下來,林染竹拿著刀對著五個男人青筋暴起:“都別過來!” 那五個男人一驚,誰也沒想到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這么血性! 要是以往,或許真可以放她一馬。 但是現在,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且這妞挺辣的,他們也舍不得。 所以,五個人當即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后一起朝她攻去。 林染竹的刀很快被奪下,自行車也摔倒在地,還活著的蝦蟹再次爬地到處都是,可已經無人可以去抓了。 林染竹的散打再厲害,也架不住體內的藥勁越來越嚴重地爆發。 要不是她的手心很痛很痛,她恐怕連最后的意識都已經消失。 但是,盡管這樣,她還是拼命地掙扎,大聲地呼救,不放棄一線希望。 只可惜,這一片根本沒有人。 那五個人也很快將她的嘴堵住,把她匆匆抬走,不知道帶到了什么地方。 “現在怎么辦?直接上嗎?那妞的眼神看起來好可怕,身上還那么多血!”漆黑的大樓里,林染竹被扔在地上,幾個男人站在她不遠處,低聲討論。 “媽了個巴子的,是有點掃興。不過,這小妞這么正,待會帶血的衣服反正也要脫了,扔遠點就是?!?/br> 這話一出,幾個人頓時對著想象的畫面咽了咽口水,當即有些按耐不住。 林染竹眸光冰冷,一邊用手狠狠地攥著傷口,一邊喘著粗氣狠狠地瞪著這些人,擺出拼命的架勢。 那幾個想要撲過來的男人頓時打了個冷顫。 “算了,還是等她藥勁上來再說好了,要不然有點費勁?!?/br> “嗯,看這樣子,應該也撐不了多久了。藥勁一上來,可就帶感了?!?/br> 林染竹厭惡地直犯惡心,攥緊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忽然,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眸光一亮,因為那是她的電話。 難道是她太晚沒有回去,墨鈺寒或者徐管家在找她? “哪里的電話在響?靠,是她的,你搜過來怎么沒關機?!”忽然,有個男人吼了起來。 “我忘了,我馬上關?!彼咽謾C的男人一愣,趕緊一把將手機關掉。 那男人又吼了起來:“你是不是傻?這樣很容易讓人覺得異常好嗎?” “那怎么辦?我要再打開嗎?”剛把手機關掉的男人不知所措。 那男人眼睛一瞪:“真是個二百五,算了,反正也沒人看到我們來了這里,待會快點就行了,媽了個巴子的,本來還想多玩幾次呢!” “放心,她馬上就快撐不住了,我們還有時間?!敝車哪腥藗兞⒓磞in笑了起來。 手機沒有被再打開,所以,墨鈺寒再次撥打的時候就變成了關機狀態。 他的眉頭不由蹙起,喃喃道:“沒電了?” 然而,僅僅想了三秒,他還是用手機將自行車快速定位。 地點顯示在華川海鮮城的附近,墨鈺寒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立即招呼管家:“備車?!?/br> 徐管家一驚:“出什么事了?少爺?!?/br> 墨鈺寒并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事,畢竟,這里的治安一直都是挺好的,林染竹功夫又不弱。 所以,他想了想還是道:“林染竹電話打不通,我想過去看看?!?/br> 徐管家本來也有點擔心,聽到他這么說,更緊張了起來:“那少爺,我也跟您去?!?/br> 海鮮城離得并不遠,開車幾分鐘就到,但是因為地勢的原因,車子并不能開進去。 墨鈺寒干脆將手機遞給徐管家:“推我進去,照著自行車的定位?!?/br> “是?!毙旃芗医舆^手機,立即快速走了過去。 然后很快,就看到那價值數百萬的自行車摔在地上,旁邊是散落一地的海鮮,最主要是,地上還有血! 墨鈺寒的臉色倏地一變,當即搶過徐管家手里的手機,給安培撥了過去。 “安培,林染竹被打劫了,我馬上給你發地址,你快找人過來!” 說完,不等安培再回話,就趕緊將定位發到了安培的微信上。 徐管家也慌得不得了,一個勁地在邊上說:“早知道還是應該讓劉嫂陪著一起來,或者我來也好??!” 墨鈺寒的臉色也有些微微發白,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來。 剛剛手機被關,說明林染竹的手機在別人手里。 可如果是蓄謀已久的綁匪,按理應該拿電話來要贖金的。 現在贖金不要,難道是……見色起意? 想到此,他的雙拳緊握,額頭上青筋都爆了起來。 不行,不能等了! 他當即點開地圖查看周圍,很快,就鎖定了一處可疑的位置——一處廢棄的寫字樓。 這里沒辦法進來車輛,所以,林染竹肯定是被抬走的,那么,抬著這么一個大活人,也不可能去太遠的地方。 想到此,他眼珠一轉,當即道:“徐叔,你去大路口,給警察帶路,這邊不好找,確保他們不要浪費時間?!?/br> 徐管家沒想那么多,立即點頭:“好,那少爺您自己在這也要注意安全。對了,這是電棍,我剛剛出門時,為了以防萬一,特意帶來的?!?/br> 墨鈺寒眸光一亮,這倒是好東西。 他將電棍接過,看著徐管家走遠,立即控制著輪椅朝那棟大樓而去。 大樓內,全面爆發的藥力蠶食著林染竹僅有的理智和力氣。 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卻覺得全身guntang,忍不住在那里滾動。 指甲依然下意識地摳進手心的傷口里,可疼痛持續太久,也會變得麻木,漸漸地也很難再讓她保持清醒。 那些男人們看到她這樣,再也控制不住,終是互相對視一眼,吞著口水,一起摩拳擦掌地朝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