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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錢一臉懵:“什么駕照?” 王午一臉你開玩笑吧:“那個黑色的包包啊,剛才打架時,我不是讓你保管嗎?” 許小錢滿臉茫然:“你什么時候讓我保管了,再說剛才打架我也上了啊?!?/br> 說完,大家都一起看向寧野。 寧野剛才可是站在最前面的,更不可能拿包。 所以…… “王午,要是大家伙被一鍋端,你他媽就等著老子頭七回來用腳給你結扎吧!”哈雷在夜路上疾馳,也蓋不住許小錢憤怒的吼叫。 王午辦了錯事,這會兒還嘴都不敢還了。 他一臉小心翼翼看著前面的寧野,好在今天野哥看起來耐心還不錯,沒有發怒。 …… 十分鐘后。 王午看著有個女人在他們剛才打架的地方轉悠,伸手準備問問對方情況。 寧野就站他旁邊,想要阻止他拍人家肩膀完全來不及。 眼看著他的手一碰過去上,對面的女人后背立刻一僵。 本來今天大家做的事情就不光明,這會兒寧野就怕對方叫出聲招來其他人。 不及多想,他沖上去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巴。 “別叫?!彼吐暤?。 程阮阮看著面前的男人,有好一會沒反應過來 程阮阮這輩子坦坦蕩蕩,順順利利,未吃過什么苦,卻有一個揭不過去的栽跟頭事件。 高中時,大家不知道發什么神經,特別熱衷于‘多久時間拿下誰誰誰’的游戲。 程阮阮一向對這種游戲不感興趣。高二那年,她卻在當時的好朋友和一群女同學的慫恿下,立下了一周拿下高三校草寧野的誓言。 她可不愛打沒把握的仗,之所以會如此自信,完全是因為就在前天,她無意間聽到寧野的好朋友說,有個喜歡寧野的女生偷偷看了寧野的筆記本,發現上面全都是學妹程阮阮的名字。 程阮阮走哪都是風光人物,對于自己有個高三的追求者也并不意外。 當初,她買了限量籃球,信心滿滿在球場堵住了寧野,得到的確是對方一個冷漠得宛如看傻子的眼神。 意外,羞恥,不知所措……程阮阮都不記得當時的感覺了。 當然,表白被當眾拒絕也許會讓她耿耿于懷,但也不至于上升為人生污點。 是后來她得知,這一切就是個套! 這群人下套整她! 什么筆記本寫名字,偷偷愛慕,全是編的。 他們不過是想看她出糗罷了。 平日里在學校高傲慣了的程阮阮,一下子淪為大家的笑柄。 她當即就‘回敬’那個好朋友和那群同學。等她琢磨著如何向樓上的某校草報仇時,這人卻在第二周直接轉了校。 某個逃兵一走了之,程阮阮還得獨自面對學校的風言風語。 妄她一世英名,抓鬮都得趕著最圓潤的寶石抓,從不讓自己無端受氣,這些年,也硬生生將這口氣咽在了胸口。 好在過后沒多久,她也出國留學,再回來時就是三年前創辦綠色橄欖。身邊的小伙伴都換了一批,也極少有人還知道這件事情。 如今看到面前的人,程阮阮倒也說不上討厭,畢竟那都是過去這么久了。 當年她自尊心再強,現在的她也長大了。是混過職場的鈕鈷祿阮阮,才不會幼稚到因為無聊的游戲就記恨于心呢! 心里這樣想著,嘴卻毫不客氣咬了男人手心一口。 男人吃痛,立刻放開了她。 哼,狗男人,敢玩老娘!多年前的羞辱經過這些年反復的鞭尸發酵,已經化成了某美女心中的怨念。要是能夠像小說那樣穿越,她定會回去提著自己的衣領甩自己兩嘴巴:“女人,醒醒,這么年輕,趕緊給老娘把好好讀書刻煙吸肺!” 程阮阮站穩了身姿,昂揚著脖子,小天鵝般一臉高傲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西裝外套。 她剛想就男人剛才越距的行為發表一下關于‘sao擾’的言論,對方反而先開了口:“抱歉。不是故意的?!?/br> 頓了下,又問:“請問有看到一個包嗎?” “沒有?!背倘钊罨卮鸬母纱嘤掷淠?,成功將一個職場女強人的人設凹住。 她估計,面前這人都沒認出她。 她瞥了眼男人身后。 一群身材高挑的男人,長相倒也都還不錯,只是一看就透著股不太正經的氣質,特別是后面那一排停著的哈雷。 看來剛才從超市出來沒有看錯,確實是他。 所以? 當年高中可是不少關于寧野的傳說,身為校草,長相自不用說,關鍵學習和運動也是雙雙拔尖,且從來不對任何人的喜歡側目,完全就是朵高嶺之花。 程阮阮再次看了眼后面的人群和哈雷。 她確定這群人干的不是啥正事。 這是高嶺變盆地,嶺上花變成溝中草了? 程阮阮突然覺得索然無味。虧得她這些年偶爾回想起那個拒絕她的眼神,還特別欠的覺得,這男人應該是個干大事的呢! 不愿浪費時間,她轉身就往車上走。 王午眼看著她要上車,想要上前,卻被寧野攔了下來。 他一臉不解看向寧野。 寧野盯著車子,目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午從未見過寧野這種表情,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