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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出差了回來了? 問題是昨天晚上自己昏迷居然被他發現了! 他該不會以后再也不讓自己出去吧?! 懷著討好的心思,她倒了杯咖啡過去,露出完美的微笑,我昨天睡的有點死,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 男人沒有理會那殷勤的討好,目光始終落在筆記本上。 想起討好也不是女主的性格,秦然干脆放下咖啡,板著臉直說,昨天是個意外,以后我會注意。 話是這樣說,可她指尖緊緊揪著裙角,像是在害怕什么。 沒錯,她害怕男主又會突如其來的家暴。 以后不準踏出門口一步。 憑什么!她幾乎是脫口而出。 可轉念一想,這里有吃有喝哪怕待到天荒地老也不虧,但她現在是女主的性格,肯定得倔強起來。 男人忽然扭過頭,冷漠的眼神讓秦然倒退一步,他放下筆記本,一步一步朝女人走去,直到一個踉蹌她被一只大手拉住,被迫對上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黑眸。 大門隨時敞開,要么還三億,要么把錢留下。宋謹低頭靠近女人受驚的臉頰,我耐心不好,話不想說第二遍。 隨著他手一松,秦然驟然跌坐在沙發上,默默的低頭揉著手腕。 力氣真特么大! 劇情中女主選擇了留下,秦然當然也是如此,只不過女主覺得這是種屈辱的決定,而她完全當白吃白喝還不用交房租的行為。 三個月而已,一眨眼就過去了,主要是女主mama的病是個隱患。 聯系了制片人那邊,昨天的事制片人不可能不知道,怎么說也得把錢給她結了。 然而這貨居然給她打起了太極,還說要等劇上映后再給,但合同里明明是確定劇本后就交全款的,對方明顯是在玩自己。 思索再三,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那就是找男主解決。 雖然男主平時拽的二八五萬一樣,但關鍵時候還是會幫女主的,況且這次迷暈女主的還是那邊的人,男主肯定不會輕易罷休。 沒錯,也讓制片方試試天涼王破的滋味。 雖然剛剛還在鬧的不愉快,可是秦然臉皮厚呀,只要她不覺得尷尬,那么這事就能解決。 端了盤水果站書房門外,她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敲響了房門。 大概過了五秒里面才傳來進來的聲音,她深呼吸一口推門而入,果不其然,男人正坐在書桌前敲打著鍵盤,對于她的到來只是一瞥,隨后又繼續無視。 秦然厚著臉皮端著水果盤過去,我看你之前都沒有吃多少 嗯。他眼簾也未抬。 秦然不知道怎么接話,只能扭扭捏捏的的低下頭,我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男人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她接下來的話,無事獻殷勤,自然非jian即盜。 雖然秦然恨不得說臟話,但此刻還是扭捏的的抬起頭,語氣輕細,我想我們既然是這樣的關系了,那我就不該和別人有什么接觸,這次昏迷是我沒有注意,可也是著了別人的道,別人這樣做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先給男主戴高帽子,然后讓他解決那個出品人,肯定會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也就不怕那制片人不結尾款。 我們什么關系? 秦然一怔,突然對上一雙深邃的黑眸,很快又別過腦袋紅了臉,你你覺得什么關系那那就是什么關系。 你希望我們是什么關系?宋謹眉梢微動。 饒是臉皮再厚,秦然此刻也不知道該怎么回話,按理說她們現在應該是情人與金主的關系,可是她敢保證這種說法肯定讓男主家暴,但要是說女朋友又不是女主的性格。 頭都想禿了,她決定還是把球拋過去,無論我怎么說你都不滿意,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惹你生氣。 我告訴你這件事并非希望你給我撐腰怎么樣,只是想告訴你,我并沒有回避和你的關系,如果你有其他想法,我也無可奈何。 說完,她轉身就走,卻突然被拽進一道熟悉的懷里,手腕處的大手緊緊禁錮住她的離開,讓人從一開始的緊張到妥協。 聽見那句我并沒有回避和你的關系時宋謹嘴角微微上揚,他并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么,明明應該用當初她對自己的方式同樣羞辱回去才對,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變成這樣。 他在想當初她也是應該喜歡自己的對不對,一切是不是都是誤會? 可仿佛想到什么,他眼神突然冷漠下來,兩指掐住她下頜,語氣毫無溫度,你覺得自己配嗎? 秦然不知道男主又發什么瘋,真是間接性躁狂癥。 你想利用我?宋謹嘴角牽起一抹冷笑。 好似沒想到這也能猜到,秦然低下頭就是不說話,但能清晰感受到握住她腕間的那只手的力氣在增加。 凡事收起你那些小心思。男人眼中多了分譏諷。 不知道他在嘲諷什么,秦然連忙逃出書房深怕被家暴,她記得自己剛剛沒有說錯什么呀,怎么男主突然躁狂癥發作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