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73節
——畢竟嬴月可是為了全天下人安危著想??! 鼠疫不除,有誰能夠確定哪天會不會就又重新染到了自己身上? 所以如今新帝的雜種身份暴露以后,嬴月會心生憤怒想要去攻打荊州,聲討新帝,這是完全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在這件事上的確是還可以再次的對新帝進行一波指責, ——你怎么能夠為了一己之私就將全天下百姓的性命都視若罔聞,不加理睬呢? 這樣的指責,如果是其他的州牧來說出來的話可能要挨嘲諷——畢竟當初鼠疫之下,他們跑離豫州的速度可是比誰都快。 但是從自始至終都在與疫病做抗爭的嬴月這邊說出來的話那么這樣的言語對新帝造成的傷害性可就是成倍的。 ——這天底下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她更有資格如此的指控新帝的此行了。 而在這樣的對于新帝指控之中,嬴月的雍州軍行至于荊州,而荊州可就沒有著當初雍州那樣好的運氣能有天降隕石雨全數落入敵軍營中的奇跡了。 或者倒不如說是非但沒有奇跡的發生,反而荊州這邊直接不戰而降。 此前荊州牧所養的那些謀士們直接就將“新帝”給五花大綁,然后主動開啟城門迎嬴月入城,將“新帝”交之于她的手上處理。 這些謀士們當初之所以會棄荊州牧而選太子,所圖求的就是他身上的那層皇室正統身份。想著早投太子以后,等到太子繼位以后,他們就擁有著從龍之功。 可誰曾想太子的正統是假的,從老皇帝開始就已經不再是真正的正統,而是雜種。 所以在如今這般的天下局勢之下,在“風水輪流轉”的荊州被雍州軍壓境之一,這些謀士們非常懂得見風使舵的決定直接投降,把荊州獻給嬴月,如此指不定他們以后日子還能好過一點,要不然的話待到城破之日,他們可就成了階下囚,徹底沒有了有好日子可過到可能性了。 而對于這些荊州的謀士們的墻頭草隨風倒的程度,嬴月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心下只覺得,有著這樣的一批謀士,荊州牧死在她手上,真的是不算冤。 反正左右荊州的這批謀士,她日后是絕對不可能夠再任用他們的。 ……這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而之后在入主荊州以后,看著被荊州當地的官員給送上來的一些可以助她快速了解當地政務以及財政方面的東西以后,嬴月終于弄明白了之前所困擾她的荊州為什么會如此財大氣粗——養兵如此之多,而且還養得起的原因。 那是因為此前荊州牧讓人將荊州境外的一塊地理環境很特別的地方給打了下來。 而那里之所以稱得上一句“特別”的地方,就在于那邊是常年春暖花開,四季如春,糧食作物成熟的要比揚州那兩個可以做到一年兩熟的郡還要夸張——那片地域絕大多數都是能夠達到這一點,而更有甚者,有的地方甚至能夠達到一年三熟。 而這也正是荊州牧之所以能夠在蝗災過后,還可以養得起如此多的兵力的重要原因。 手下有著這樣的一大塊地盤,根本就不需要擔心糧食短缺的問題。 只不過這個地方聽著描述,嬴月總感覺好像有些似曾相識,似乎那里正是曾經嬴政所在地圖上給他指出來的四季如春之地。 當初嬴政說讓她以后將這塊地方打下來,可以好生利用。但卻不曾想在今日入主荊州之際,直接就自帶了這一塊的版圖,算起來的話,這倒也是給她減少了一個工作負擔。 只不過要是說起嬴政,再提起地圖二字的話,嬴月心中頓時間的就想起了當初嬴政和她的那個賭約。 直到今天,嬴政也沒有說要讓她做什么事,而也正是因為他遲遲不說,所以嬴月心中總隱約感覺兄長可能是在醞釀著什么大招,然后搞一把大的事情。 這件要她做的事情,應該……不會太難為她的吧? ……當初政哥和她說好了的,不會刁難她的。 美貌的少女在心中如是的默默想到,但是話雖如此,可她的心中沒來由的緊張感卻是實打實的存在,且又揮之不去的。 - 荊州到手以后,如今至少在明面上而言,嬴月便已經坐擁三州。 ——雍、豫、荊皆屬于她。 而就在嬴月才剛剛將荊州整頓好,將一些比較重要的位置上換上自己的雍州這些年來培養出來的行政人員的不久以后,如今正身處荊州的嬴月收到了一封來自青州的來信。 信中青州牧洋洋灑灑的寫了很長一段內容,但是若將其提煉起來的話,那么最終可以直接總結尾一句話,那便是, ——青州牧自覺弗如,所以特此退位讓賢,將青州贈獻于嬴月。 這樣的一個消息一傳出來,之后天下間登即驚動。 因為青州牧的此舉一出,那么也便代表了, ——天下九州,嬴月已擁其四! 眼見著這場分明還未正式開始的諸侯之爭轉瞬間便結束了一半。 可讓那部分一直都在關注著各州州牧彼此間形式的那批人更為傻眼的是,就在青州牧獻上了自己的青州的不日之后,緊接著接下天下又傳出了兗州牧同樣獻出的自己的兗州的消息。 聲稱嬴月賢明,比之他,嬴月更能夠更好的讓兗州百姓生活安居樂業。 兗州牧是看著青州牧“獻州”以后,所以腦子靈光一轉的決定在他后面“做上一場戲”,為嬴月造勢——他是早早的就投了嬴月的,所以嬴月好,以后他才能更好。 正巧,如今天底下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兗州牧早早的就已經歸順了雍州嬴月,所以這樣子的“連著兩州被獻”若在天下人眼中,那絕對是嬴月眾望所歸。 而至于說為什么兗州牧不去做那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首先首當其沖的將兗州“獻”給如今已經取得荊州的嬴月?那是因為,兗州的隔壁之一就是青州。 九州之中,兗州分別與冀州,青州和豫州相毗鄰。冀州如今沒有主人,而豫州已經早早歸了嬴月,所以這兩者倒是對他沒有什么危險性,但是青州則就不同。 在青州牧沒有這樣的行動之前,如果他自己先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兗州牧心中有些擔心青州牧會出兵打他,而若是事情發生到這地步的話,他的小小兗州絕對承受不住——哪怕青州由于當初鼠疫之事,已經變作了一個“殘廢”。 畢竟相較于其他州而言,兗州本身就是不能打。 但是這件事是青州牧先做出來的那就不一樣,不單單是他的危險全部解除,而且還能夠藉由著此事給他的“大哥”在天底下再刷上一波聲望。 身為一個自己只想茍到最后,安安穩穩富貴度過晚年的選手,兗州牧自覺自己還是比較有眼力見兒的。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伴隨著青州牧在先,兗州牧在后的“獻州”一事,落在天底下,其他人的眼中,那便是, ——幾乎只至于“頃刻間”的事情,嬴月便得到了半數的天下! 而就在無數人的這般心生震撼之中,緊接著他們就發現,在青、兗二州州牧獻州之后,揚州的李世民也緊跟在其后,同樣也為嬴月獻上了自己的揚州。 再然后,就好像專門是為了湊這個熱鬧一樣的,徐州的林清芫也是在李世民的后面送上了自己的徐州。 此般是真真正正的,“轉瞬間”嬴月坐擁九州其七,距離天下統一所剩未幾。 因為冀州是一片“無主之地”,只消嬴月在統一其他八州之后,那邊自然而然的當地郡守們全部都會瞬間歸順于她。 而在這個時候,天底下百姓之中已經有人在自發的喊出了“嬴月王!”的口號。 可見一斑她在老百姓的心中不是一般的得民心。 但是事情發展到至今,其實結果已經沒有什么可以置喙的了。 ——嬴月可以統一九州,登基為帝這只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 - 而就在天下間其他人猜測嬴月再有多久會取得梁州的時候,荊州這邊,嬴月則是在看著才剛來到這邊的林清芫。 沒錯,林清芫是才剛剛到達荊州的。 而至于說為什么如今她人才剛到這邊,但是有關于她獻上徐州的事情,卻已經在天下間給傳的沸沸揚揚,那是因為這個消息是她在還沒出發之前就直接讓人放出去的,所以在如今她初初到達荊州之際,這件事情已經弄得天下皆知了。 看著看自己的目光之中帶有些疑惑之色,似是不明白她為什么直接和其她三人一樣就這么交了徐州出來的嬴月,林清芫開口道:“天下九州,你已得其六,除去冀州之地不談,徐州和梁州也遲早會是你的囊中之物,所以我又何不索性在此時錦上添花呢?” 隨后她又道:“何況我會有徐州,你還是要多虧你將我點醒,不然的話,如今我還在給我那從頭到尾始終在利用我的夫君當牛做馬而無怨無悔呢?!?/br> “而且,”她望著嬴月那雙漂亮的丹鳳眼,道:“其實我對于權力這種事情自身并無太大追求,所以放下來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困難之事,而在這一點上,其實你是很能理解我的,不是嗎?” 同類在見到彼此是會有所感應的。 林清芫能夠感受得到,嬴月對于權力一方面,其實本質上和她是一樣的人,拿得起,同時也隨時能夠放得下。 只不過她和嬴月終究還是有一點不同,嬴月雖然自身能夠對權力這種東西放得下,但是她有著驅使她去追逐它的目標,有著想要去為之努力的東西,而她則心無掛念。 聽到她這么說,嬴月則是笑了一下,應道:“是。我能夠理解林jiejie?!?/br> 其實真的要說起來的話,林清芫對于權力興致不高是早有所體現的——如果她真的有這方面的追求,那么縱使是當初在受著女四書的壓制之下,也應當不會被那從前的徐州牧給欺負的如此之狠了。 正是因為她不看重這些東西,所以她那便宜夫君才能夠壓到她的頭上。 隨后林清芫又道:“不過我雖然是對權力這東西沒什么執著的,但是如今梁州的那位,恐怕就不是這么好說話了?!?/br> 聽到她說起梁州,嬴月道:“改日我會讓人向梁州送上一封信,是否要進行武力手段一事,我將選擇留給梁州牧?!?/br> “但即便他想選擇動用武力,想來也不會太久便會結束?!?/br> 聽到這句,林清芫有些好奇地問了句,“為何?” 隨后嬴月將此前梁州那邊派人去過豫州試圖劫糧一事同她說起,語畢后又道:“所以,他根本就耗不了多久的?!?/br> 而后美貌的少女似乎是想起來什么,突然有些莫名的說了句,“而且究竟會不會真正的打起來,其實也說不定呢?!?/br> 畢竟,賈詡如今……可還在梁州呢。 - 梁州。 “嬴月!簡直是欺人太甚!” 在收到從荊州寄來的來信以后,梁川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而把他給氣成這副模樣的也無他,正是因為嬴月這信實在是氣人的慌。 一封信中看似寫的言語誠摯懇切,充滿了愛好和平,可實際上,在仔細解讀過后就會發現,這封信中其實總結起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 ——你是像其他人一樣自己送上門來,還是等著我過來打? 而且更為可氣的是,她還在這信中寫明如果要開打,那么她所到來的時間。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梁川是算發現了,嬴月這些年來氣人的功底倒是越來越強。 想起之前從被自己兒子拿來給他看的那封有關于像向梁州要藥材的那封同樣也很氣人的信。梁川不由得心下嘀咕,到底是什么人能寫出這么損的東西來?而且看這兩封信的不同字跡,嬴月的手底下,顯然這種損人不止只有一個。 卻全然不知身邊的青衫謀士還能夠能寫出比這更損的。 隨后看著手中信件,梁川咬牙道,“既然她在問我的回答,那么我的回答自然就是打。我倒是要讓天底下看看這位如今人人夸贊,天下皆公認的明主,是怎樣為了自己一己之私來到梁州之地掀起戰火的!” 在他的這句話一落下之后,賈詡頓時趕忙問了句,“這信中究竟寫了什么,主公怎能如此生氣?” 然后在一句關懷之后,不動聲色似乎只是想要弄清原委的從梁川手中接過這封信件,垂眸閱覽了起來。 而在快速的掃過一遍之后,不由得道:“的確是有些過分?!?/br> 聽到賈詡的這一句話音落下,梁川登即就看向身邊的青衫文士,對他道:“文和,你去整兵。既然嬴月要來攻打我的梁州,那我便迎戰。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嬴月也沒有他們夸贊那么完美!” 而聽到梁川的這一句,賈詡眼眸深處頓時間迅速閃過一抹冷色,但轉瞬即逝,根本讓人無從捕捉。 他順從地應了一句梁川的話,隨后就在要走出門之際,忽然之間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重新走回來,對梁川道:“主公,既然我們要和雍州開戰,那雍州派來的送信人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