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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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德爾發出一聲懊悔的嘆氣,晃了晃腿,勉強能站住了之后才抓著迪克的衣袖一步步走出這個房間,一邊走一邊問道:你爸應該不是那種喜歡干涉子女感情問題的大家長吧?他會不會甩給我一張支票讓我離開你? 迪克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正好我們拿著他的錢私奔,你記得多訛一些。 如果布魯斯韋恩聽到這話,不得連夜把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大兒子掃地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蘭達能有什么壞心思,不過是個合格的美妝博主罷了。 和老板們啵啵! 感謝在2021071223:28:49~2021071400:21: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黑發巫女耶!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岸邊露露露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2章 蝙蝠洞是個聽上去就很神秘的地方,聽就是:啊,沒錯,有蝙蝠俠內味了! 走進布魯斯的書房,轉動書架上的個裝飾物,房間的墻壁發出微微的顫動,接著小面墻翻轉,就會露出隱藏在后面的密道這倒也非常符合蘭德爾對密室的設想。 還有三種方法能打開暗門,密道也不止處,如果你在這里多住段時間,我可以慢慢告訴你。迪克對蘭德爾笑了笑,領著他走進密道。 窄道并不幽暗,蜿蜒著向下的墻壁上亮著燈,迪克邊走邊和他說。 布魯斯和提寶忙了晚上了,上午才把小丑和稻草人送進阿卡姆我們不能扣著他們太久,但如果有需要我們能去阿卡姆審訊他們,至于那兩個變種人迪克皺了下眉,很難說有沒有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從他們醒來開始就總是在說些胡話。 嗯蘭德爾慢慢地應了聲,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壁燈將他們兩人的身形在墻壁上投的又長又散,像是有無數的人影隨著他們前進。 也別太擔心,我想他們暫時不會傷害露拉,就像你說的那樣,既然創造銀元素的力量和露拉身上的有點吻合,他們定也在忌憚著這份力量。 你在露拉身上留了追蹤器嗎?蘭德爾忽然開口,那件雨衣。 迪克明顯愣了下,表情有些不自然,沉默了兩秒之后他才問道:你知道啊 前段時間我怕家里被九頭蛇監聽,所以徹底檢查了遍,結果找出了好幾個定位器我開始還以為是九頭蛇干的,擔心身邊就有九頭蛇,后來才發現是你做的,準確地說,是夜翼和格雷森警探。 蘭德爾從后面看著迪克細軟的黑發,無奈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早在變種人學校成立時,孩子們就在學習反追蹤的技術了,更何況這玩意兒在滾筒洗衣機里和衣服洗遍就會掉下來。 迪克訕訕地笑了下:你不生氣嗎? 出于對搭檔的信任,對男朋友的關愛,我當時決定暫壓不說,看看你們到底想做什么而且,蘭德爾的聲音忽然低了下去,有了幾分茫然的懵懂,我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好像是種過界了的關注,別人口中的侵|犯自由,但我你還沒夜我該怎么處理這個。 當得知有人在他的身上留下定位器之后,蘭德爾的第反應當然是生氣,九頭蛇或者其他什么組織威脅到了他的個人隱私,但從他發現這些小玩意兒來自迪克和夜翼時,他忽然又覺得這并不是什么難以忍耐的事情。 這是種身體防御機制的自我保護本能,在個隨時能為真理復仇獻身的人身上最后的救命稻草他之所以會選擇主播這個職業,或許多少也存在著這樣的原因,他害怕自己死于飛蛾撲火般的意志,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點點續著自己對生活的渴望。 他希望有人能夠直注視著他。 迪克輕輕地嘆氣,說實話,他對那時蘭德爾對自己說的,能不能椰宜這件事直沒多少實感,畢竟他的小變種人對這切都接受的太快,甚至有點得心應手,有時還能舉反三,聰明得不行,但偏偏在這種時候,蘭德爾的臉上卻會流露出那種,他們剛認識沒多久時,隱匿于那張令人驚艷的皮囊之下,鮮少能夠被察覺到的孤寂與落寞。 他伸手去牽過蘭德爾垂在身側的手,蘭德爾的手溫度還是偏涼,被溫熱的手心緊緊裹住才好像忽然活了過來樣。 我確實在露拉的雨衣上放了追蹤器,畢竟哥譚還是很危險,我擔心她在外面遇上不好的事,不過那伙把露拉帶走的人定是用了信號阻斷器,現在搜索不到任何的信號,我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復原他們的路線,推測他們到底把露拉帶到了什么地方去。 他們終于走到最底下,那里有扇閉合著的金屬門,與整個莊園復古的裝潢并不搭配,充滿了未來科技感,像是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里存放查爾斯沂諛圓加強器的房間,迪克將手上旁的掃描儀上,亮藍色的屏幕閃,大門緩緩地向兩側開啟,底下偌大的空間就這樣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兩側擺著蝙蝠俠和羅賓們的作戰服,就像大部分人都有點收藏癖那樣,更新迭代后所有的制服都被整齊地排列在那里,而墻壁的櫥柜里放著些酷炫的裝備,有些蘭德爾曾經在網絡偶然拍下的視頻中見到蝙蝠俠使用過,空地上還停著幾輛造型不的蝙蝠車,其中有輛甚至還在維修,車輪被卸下,車底盤被高高抬起,另邊停著幾架戰機,全副武裝的那種。 可以說,這個蝙蝠洞就是整個軍火庫。 在他們的前面是寬大的全息投影儀,上面標注著叫人眼花繚亂的數據,蘭德爾曾在托尼史塔克那兒看到過。 提姆坐在滑輪椅子上忙碌地轉來轉去,從這個屏幕轉到另個屏幕,布魯斯則低著頭不知在看屏幕上的什么內容。 提姆手端著咖啡,抬起頭看了他們眼,指了指后面的那個方向,嗨,身體好了?他們在那里,你可以去問話。 布魯斯的身上還穿著屬于蝙蝠俠的制服,長長的黑色披風墜在地上,但是他將頭盔摘了下來,布魯斯寶貝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此刻卻眉頭緊皺,少了公式化的微笑后,他便顯得嚴肅而生硬。布魯斯向蘭德爾微微點頭,算作打招呼,很快又轉回頭去研究他的東西。 蘭德爾看了看迪克,黑發的年輕人輕輕地搖了搖頭,他們工作的時候就是這樣,走吧,我們去看看席德拉。 蘭德爾跟上迪克,棉質的拖鞋踩在地上連點聲音都沒有,像個幽靈樣就從他們的身邊飄過去了,把提姆嚇了跳。 蝙蝠洞的后面還有小型的監獄,關押八九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監獄也和這整個基地的基調相同,充斥著高科技,透明的玻璃,冰冷的光線,外面還有能夠控制小房間溫度光照的控制器,蘭德爾瞥了眼,發現甚至還能夠控制不同的光源。 因為有時候我們會遇到點外星人嘛迪克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解釋道。 什么樣的外星人會用上氪石和紅太陽光啊蘭德爾選擇暫時忽略這發現。 玻璃壁是單向的,也就是外面的能看到里面的情況,里面的人卻不能看到外面。席德拉和另個變種人坐在地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好像在發呆。 蘭德爾站在玻璃外觀察了他們會兒,那個以前沒見過的變種人似乎含有些蛇的基因,他的眼睛是豎瞳的,會因為光照的強烈而猛烈地收縮,臉上和手臂上隱隱能夠看到點點細微的鱗片反光。 席德拉則看不出和普通人有什么太大的區別,他坐在地上,手指在光滑的地面上滑動,像是在畫個圖形,而在他的手背上,占據了整面的塔羅牌月亮的圖案就留在上面,女人在圓月中的側臉平靜而緩和,閉著眼睛,嘴角揚起,和蘭德爾在占卜師的卡面上看到的有些細微的不同。 塞勒涅蘭德爾低喃出聲,之前并沒有意識到,現在仔細打量,卻發現這個女人的側臉與塞勒涅居然有那么幾分神似。 玻璃前面的男人因為捕捉到了這短短的單詞而猛地抬起頭,他明明應該是看不見外面的人的,但此刻卻像是只猛獸般隔著玻璃盯住了蘭德爾的眼睛。 蘭德爾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牢房內兩位變種人的情緒清清楚楚地被他感知到了,和以往不同,那股混亂無序的情緒被放大了好幾倍,充斥這他們的大腦,如果放在先前蘭德爾在布魯德海文警局審問的幾個變種人身上,他們絕對神智不清到直接變成個瘋子,但席德拉沒有他只是看起來有點瘋狂,眼睛里透出狠戾,但仍然是冷靜的,沒有被剝奪走獨立思考的能力。 蘭德爾又看了眼席德拉手背上的圖案,那與他記憶中短暫所見到過的那個重疊,幾乎分毫不差。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時,精神力穿透玻璃,鉆進席德拉的身體里,令這個變種人痛得忽然低了頭,手指顫抖。 兩年前的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九點四十分,布魯德海文歌舞廳里的21歲男性警員是不是你殺的。 他的話是個問句,但他咬牙切齒說出來后卻更像是篤定的語氣,不過在尋求個確定的答復罷了。 席德拉伏在地面上,手指緩緩地收緊,他點點抬起頭,雖然因為疼痛臉上的青筋鼓起,顯得格外猙獰,但嘴角上揚,露出瘋狂的意味:我可從來沒有殺過人 蘭德爾的手拍到玻璃壁上,發出了聲劇烈的響動,眉間擰著,看上去很憤怒,迪克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位置,只覺得那些猛烈的情緒好像都能夠具現化了。 蘭德爾蔚藍色的眼睛顏色此刻在逐漸變得暗沉下去,牢房內倒在地上的席德拉像是被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竟然被點點從地面上拎了起來直至懸空,他猙獰的青筋從脖頸蔓延到太陽xue,臉色漲的通紅。 迪克擔心地往這邊走了步,蘭達 蘭德爾卻視若無睹。 我再問次,是不是你殺的? 蘭德爾注視著他,嗓音低沉而危險。 呃咳、我沒沒殺過人,呃哈哈哈哈哈席德拉擠出個笑,循著聲音將目光落在蘭德爾的臉上,我只不過咳、咳是給了他們、呃、成為恩底彌翁的機會 那股鉗制住他喉嚨的力量因為他說的話而松開,席德拉又跪倒在地上,捂著喉嚨重重地咳嗽了會兒。 咳、只不過是有些倒霉鬼,不配擁有神明的恩澤罷了。席德拉說者又勾起嘴角,聲音干澀的像是磨了砂紙,怎么了,你也在嫉妒神的寵愛嗎? 蘭德爾的臉色鐵青,他當然可以確定哥哥威爾德就是被眼前這個在大笑的瘋子殺死的,他們自認為給予銀元素的過程是給了他們個新的選擇,個成為神明眷屬的機會,恩底彌翁,個傳說中被月亮女神所青睞的牧羊少年,心甘情愿為了摯愛的女神陷入了永久的沉睡,只能在夢里與女神相會他們渴求力量,卻不知這力量是用半數人的性命堆積的,他們將自己的切都交給對方,那個劣質的低等藥物將他們變成聽人差遣的殺人機器。 蘭德爾時間無語,用冷漠的目光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變種人,穿透玻璃的能力再度加大了倍,能夠看到席德拉痛到扭曲的面孔與冷汗涔涔的額頭。 M先生是你還是另有其人蘭德爾干脆也在席德拉的面前的空地上坐下,我的能力目前很好用,折磨你也廢不了多少力氣,你要是不打算說,我陪你耗上幾天也沒什么關系。 他平靜地說,我和你們有點倒是挺相似的,就是我也從來都不殺人,只是對怎樣讓個人生不如死輕車熟路。 席德拉的臉色僵,他瘋狂中有幾分小丑的特質,但蘭德爾猜想他這種不必要的無畏大概率是被銀元素所影響到的,通過前段時間杰森和他分享的席德拉本人經歷,不難看出他本人大概率應該是個畏手畏腳的膽小鬼。 疼痛是最容易激起神智的方法,那種從神經末梢傳過去的痛感真實而不作偽,是大腦在提醒人類快點離開危險源。 蘭德爾注視著席德拉瞳仁下的驚懼,毫不仁慈地加大了力度,快點,我的耐心可不太好。 席德拉痛得蜷縮起身體,薄薄的衣服下能看出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淌濕了。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她、她會殺了我的席德拉低吼著說。 她?蘭德爾停頓了下,瞇了瞇眼,說道:所以M先生其實是個女人? 席德拉伏著身體顫抖,沒有說話。 那你定認識塞勒涅了,對吧?蘭德爾屈起手指在玻璃壁上敲了敲,清脆的玻璃發出有節奏的響聲,下又下,讓席德拉的身體也跟著顫抖,順便提下,現在的力度才只有百分之二十。 席德拉的額頭貼著冰冷的地面,冷汗與疼痛的淚水已經積了個小小的水潭,他咬著牙緩緩地搖了搖頭,用顫抖的聲線說: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 蘭德爾打了個響指,不能說就說明我猜對了? 九頭蛇呢?蘭德爾繼續問,低著頭看他,像是個沒有感情的審判官,你們和九頭蛇有合作吧?他們在哥譚的基地你總知道在什么位置吧? 席德拉死死咬住嘴唇,好像腦內的理智與信仰正在打架。 我知道你們都□□控了,蘭德爾說道,從昨天那些沒多少理智的變種人身上就看出來了,他們所有人的腦中都被植入了個觀念,就是戰斗,至于你們嘛稍微比他們要高級些,但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