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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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影帝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 小牧你喜歡看小說啊,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看小說,尤其是金庸古龍的。 陸連茶走到牧然邊上, 立馬說:我也喜歡看小說。 他暗示地對牧然說:尤其是小甜餅。 李影帝四十多歲, 將近五十歲, 不懂現在流行的網絡詞匯,問陸連茶:什么是小甜餅?寫美食的嗎? 陸連茶簡單地解釋:小甜餅就是講兩個主角談戀愛的小說, 你喜歡我我喜歡你, 甜甜蜜蜜到完結。 說完,他看向牧然, 再次暗示:而且我只看1V1,主角心里不能有別人。 心里有別人還談戀愛, 他就臟了! 牧然喝了口水,笑道:我不挑的,好看就行。 陸連茶哼哼兩聲, 又說:不挑小說倒沒什么,但是人生,還是要挑剔一點的。 俗話說的好啊,人生,有且僅有一次,我們要為自己而活 李影帝看了眼兩個小輩,第一時間帶著攝影機離開,走到田邊,給直播間的觀眾解釋:這里就是我們這一季的棉花田,放眼望去,摘也摘不完。 見直播鏡頭沒有對著自己,牧然抬眼,凝視陸連茶,淺笑道:連茶,我心里有數的。 牧然的笑容和平時禮貌性的微笑不一樣,笑意更深了,嘴角漾著兩個小梨渦,烏黑的眸子也彎成了好看的弧度,有種別樣的溫柔真誠。 陸連茶的gay圈好友不少,但大多是矯揉造作的小sao零,從來沒有像牧然這樣有文化脾氣又好的高材生。 你、你剛才叫我什么? 牧然又喊了一聲:連茶。 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隨便啦,陸連茶臉頰微紅,嗔道,你、你心里有個屁數。 你就是在用美色轉移我的注意力! 牧然笑了聲:我沒有。 我就是單純的覺得你很可愛。 啊啊啊啊你、你又來了! 陸連茶滿臉通紅,跺著腳說: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夸夸其談我、我就不會說什么了。 我們倆可是撞號了的! 陸連茶的臉越來越紅,紅到了耳后根,他咬了咬唇,喊道:啊啊啊啊啊李影帝,你等等人家啦!牧然這小子?;ㄕ?! 陸連茶全然忘了自己正在錄綜藝,周圍還有不少攝像大哥,也忘了自己剛才想要暗示牧然什么,一個勁兒地跑向李影帝。 牧然看了眼導演組和攝影組,他們神情平靜,顯然早就知道了陸連茶的本性。 牧然松了口氣,跟上李影帝和陸連茶。 下午的勞動時間一眨眼就結束了。 傍晚的時候,節目組統計了五人辛勞一天的成果,棉花、紅薯再加上直播間人氣,五人總共賺了三百塊。 李影帝拿著錢,領著幾人走進節目組的商店,豪氣地說:想吃什么隨便拿。 牧然掃了一圈,店鋪內都是食物,蔬菜、rou、調味料、水果等等 看見角落的桌子,牧然目光一頓:還有熟食嗎? 什么熟食?陸連茶朝他看的方向望了過去,忍不住說了句臥槽,臥槽!哪兒來的熟食呀?! 導演組的聲音在后方響起:這是贊助商爸爸特助的,僅此一天! 李影帝、原乒和格狩立馬圍過去看價格。 這鹵rou的價格和生豬rou的一樣。 居然還有涼拌菜。 感謝贊助商爸爸。 牧然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沒有湊過去,把選擇權交給幾位前輩。 他走到角落,看著正在打電話處理公務的謝則堯。 等謝則堯收起手機,他才走過去,說起今天下午本來想說的事情。 我看見楊秘書他們在村里的飯店吃飯。 謝則堯應了一聲,以為牧然要問為什么他們不在租的別墅吃飯,率先開口道:房東準備的食材都吃完了,所以去外面吃了。 我不是想問這個。 牧然頓了頓,說道:我想問,你今天吃午飯了嗎? 他和李影帝等人準備午飯、吃午飯的時候,謝則堯一直混在導演組中,他看到楊秘書等人吃飯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左右了,謝則堯還在導演組。 牧然沒有看見過謝則堯離開去吃飯休息。 他皺了皺眉:你是不是沒有吃飯? 謝則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牧然的頭。 他中午隨便吃了點餅干面包,謝則堯對食物的要求不高,干凈、能補充人體需求就行,和牧然一起吃的時候,才會額外有很多要求。 謝則堯沒有告訴牧然自己吃了什么,輕聲說:吃過了。 牧然回頭看了眼,又對謝則堯說:你身體不好,記得要好好吃飯。 謝則堯臉上的笑意僵了僵:我身體很好。 牧然輕嘆一聲,壓低聲音:你就算想欲擒故縱,也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 聲音依然和之前一樣響亮。 牧然沒關麥。 附近幾個攝像大哥聽得清清楚楚。 謝則堯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欲擒故縱的這件事,沉默片刻,警告地看了眼周圍的幾人。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么都沒有聽見。 謝則堯對牧然說:快過去吧,他們在喊你。 牧然走回商店,李影帝招呼道:小牧快來,我們每個人都挑了一個熟菜,你也來挑一個。 今晚就不用辛苦你做飯了。 牧然沒有推辭,挑了個分量最大的蔬菜。 賺的三百塊,只剩下五十塊。 詢問完所有人的意見后,李影帝大手一揮,用最后五十塊買了一整籃水果。 晚上吃熟菜,不僅牧然不用動手,其他幾人也不用。 五人不用干活,素材便少了。 吃完飯,李影帝笑道:今天時間還早,你們還不困吧? 不困。 不困。 李影帝點名:格狩,你那把吉他是不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格狩拿出房間里的吉他,邊彈邊唱。 小陸,你以前是男團的對吧,跳舞應該很不錯吧?李影帝笑問。 陸連茶立馬站起來:李老師,你看看我跳的是不錯,還是非常不錯。 說著,身體立馬隨著音樂節奏開始搖擺,跳起了街舞。 看著他們,牧然眼皮突然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李影帝和藹可親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小牧,你學過唱跳嗎? 牧然搖搖頭,他知道李影帝是好心想讓他在鏡頭面前多表現表現。 但是他五音不全,肢體不協調。 李影帝又問:那是學了表演嗎? 牧然實話實說:學了一點點,沒有系統的學過。 他抬頭,對上李影帝和原乒期待的目光。 莫名的有種長輩想要看看你在學校學了什么東西的感覺。 原乒笑了笑,開口道:趁現在隨便表演點什么,讓李老師系統的教教你。 李影帝應道:也行,我有點教學經驗。 小牧,你就當現場發揮,看看現在這種情境下,你想表演點什么。 牧然喝了口水,看著在客廳又唱又跳的格狩和陸連茶。 他沉思片刻,緩緩抬起手:那我就給大家表演個鼓掌吧。 啪 啪啪 啪啪啪 2、 李影帝和原乒愣了好一會兒,兩人同時爆笑出聲。 李影帝笑得前仰后合,還記得夸牧然:鼓得不錯,非常有節奏感,一噠二噠噠三噠噠噠。 牧然又多鼓了會兒掌,淡定地說:我的表演結束了。 緩了好一會兒,李影帝擦擦笑出來的眼淚,拿出私人手機:來小牧,咱們換個微信。 以后如果有表演方面的問題,可以來問問我。 牧然當然不會拒絕,與李影帝、原乒互換了微信。 見他們三人在玩手機,格狩放下吉他,湊上前:李老師原老師,你倆不厚道啊,背著我和小牧換微信。 格狩掏出手機:小牧,我掃你。 加完好友,李影帝又看了會兒牧然,笑道:小牧,我過段時間會接個戲,里面有個角色挺適合你的。 牧然愣了下,李影帝的戲肯定是大片。 他無所謂自己演得不好被網友吐槽,就是擔心會影響整部電影。 牧然慢吞吞地說:如果有試鏡機會的話,我會努力的。 不過我的演技,您剛才也看見了。他委婉地暗示李影帝自己演技不好。 李影帝笑道:你鼓掌鼓得挺好的。 陸連茶有些驚訝:牧然你剛才的鼓掌是在演戲嗎? 我都沒有發現!他看向牧然,發自內心地說,你演得也太好了叭! 牧然沉默了。 陸連茶繼續說:李老師說適合你肯定是適合你的。 演技差一點沒事啦,說不定里面的角色就是要演技差的呢。 牧然: 陸連茶笑嘻嘻地說:而且你看李影帝都沒有找我,說明對演技還是有點要求的。 牧然再次沉默,商業互夸:你演的其實也沒有很差。 陸連茶睜大眼睛:真的嗎?真的沒有很差嗎? 牧然點了點頭,慢慢說:你就是演得有點潦草。 陸連茶: 幾人嬉笑著吃完了飯后水果,各回各的房間,準備睡覺。 牧然和陸連茶石頭剪刀布贏了,先去洗澡。 陸連茶躺在床上刷微博,忽然接到了樊派的電話:喂,樊哥,有什么事嗎? 趕緊下樓,有重要的事情。 陸連茶套了件外套,匆匆跑下樓,看見了院子外的樊派。 他不滿地說:大晚上的干嘛啦,我都累了一整天,要睡覺了。 樊派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當然是有好事,才會找你。 什么好事呀?陸連茶腳步一頓,說道,那我把牧然也叫上。 樊派:不用叫他!就你一個人的好事! 陸連茶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跟著樊派走進村里的小路。 村子里的路燈不多,小路很黑,耳畔還縈繞著不知是什么昆蟲的聲音,有些滲人。 陸連茶打開手機電筒,小聲說:樊哥,我們去哪兒呀?這條路好嚇人。 樊派指向小路盡頭燈火通明的別墅:去那兒。 陸連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別墅的裝修風格和他們住的那一棟相似,隱約可以透過玻璃看到里面有不少人。 是在開party嗎? 樊派沒有回答,反問道:這幾天和牧然相處的怎么樣? 陸連茶:挺好的呀。 樊派臉上露出了笑容:我打聽過了,牧然之所以能來這個綜藝,是因為必火傳媒的王總是贊助商,點名讓他來。 陸連茶應了一聲:看來那個王總眼光還挺好的。 樊派曖昧地笑了笑:那可不是。 而且啊,必火的王總和咱們耀星的謝總是好朋友。 你們住的別墅是王總買的,咱們去的那棟,謝總現在在住。 聽見謝總兩個字,陸連茶加快了腳步,謝總居然在開party? 還不叫牧然? 樊派不知道陸連茶的心理活動,見他快步往別墅走,心想,是得抽個時間好好感謝感謝牧然,竟然能成功說服陸連茶。 陸連茶停在院子前,仰頭仔細打量里面的情形。 別墅滿是落地窗,沒有拉上窗簾,里面的情景可以盡收眼底。 陸連茶看到不少女人、還有一個男人,都圍在謝則堯身邊。 片刻后,一男一女走到窗邊,開始拉窗簾。 陸連茶目光猛地頓住,這兩個人他見過! 今天下午在飯店的那兩個人。 那么另外那些人應該也是飯店的那群美女 陸連茶驚了,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這棟鄉村別墅。 這、這簡直是酒池rou林??! 樊派正了正衣襟,抬頭挺胸:連茶,咱們進去和謝總打個招呼。 他一轉身,身后的陸連茶不知所蹤。 ***** 牧然洗漱完,剛走出洗手間,只見陸連茶氣喘吁吁地跑進房間。 我、我剛才看到 陸連茶喘著粗氣,檢查了一遍所有攝像頭,都關掉后,才繼續說:我剛才看到了謝總的別墅啦! 牧然平靜地點點頭。 陸連茶:我還看見他身邊圍著好多人! 牧然哦了一聲,心想,應該是楊秘書他們。 他什么反應都沒有,陸連茶急了,灌了半瓶水,添油加醋地說:我、我還看見他們動作曖昧了啦! 那么多人,都圍著一個謝總,還動手動腳的! 鑒于陸連茶經常亂用成語,牧然爬上床,情不自禁地想,謝則堯該不會在訓斥員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