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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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然。 牧然偏頭,對上一張肥碩油膩的胖臉。 他側了側身,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樊派單手撐在點心桌上,盯著牧然的眼睛,開口道:我不小心聽見你打電話了,是之前的傷還沒有好嗎?還要去醫院復查? 牧然拿起一塊餅干,沒有搭理他。 樊派笑了笑,沒有在意,繼續說:話說起來,我還沒有正式感謝過你救了我們連茶。 要不是你,我們連茶的可能就被那個道具刮破相了。 我必須得請你好好吃頓飯。 說完,他緊緊盯著牧然:你看皓翅軒怎么樣? 牧然動作頓了頓,是他前兩天和謝則堯吃的那家菜館。 皓翅軒位于市中心,店和廚師的名氣很大,每天限量桌數,需要提前幾個月預約才能訂到位置。 牧然咽下餅干,兩三口嗦完奶茶,緩緩開口:你訂不到位置。 聽到這話,樊派十分確定前幾天在皓翅軒看到的扎小辮的男人就是牧然。 當時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兩人靠得極近,動作曖昧...... 樊派上下打量牧然,穿的雖然是大牌衣服,但是身上的飾品只有脖子上掛著的銀鏈,連個手表都沒戴。 沒車沒表,算什么富二代? 想著,樊派了然地笑了笑,看來牧然是個假裝是富二代的小兔爺。 他拿出一張名片,放到桌上,對牧然說:這是我的電話,你也可以在微信上找我,咱們已經加了好友。 那個Fan就是我。a 樊派暗示性地說:如果你有什么需求,可以隨時聯系我。 牧然低頭,看著放在桌角的名片,疑惑:什么需求? 樊派委婉地說:各種需求,男女都行。 牧然看了眼他一眼,想起席童說過,這人是知名拉皮條的人。 牧然好奇地問了句:你肯定認識各種各樣的人吧? 當然。樊派點頭,心想,牧然這家伙看著安安靜靜,還挺上道的。 牧然想了想,又問:那你認識醫學界的人嗎? 那種權威的醫生教授,最好是又能治心理疾病,又能治生理的全能醫生。 樊派縱橫拉皮條界多年,第一次有人向他提出這種要求。 要是牧然有病,不可能有金主看上他...... 樊派琢磨了好一會兒,低聲問道:你現在那位有病嗎? 牧然沒有點頭,他覺得和樊派這種人相比,謝則堯的情況也不算有病,好歹沒有禍害別人。 他慢吞吞地說:就是有點不健康。 樊派在心里笑了笑,看來是個新入行的,不清楚某些人有癖好。 他瞇了瞇眼,試探地說:那要不要我幫你換一個? 不用,牧然搖頭,為謝則堯正名,他很好。 這話在樊派聽來,就是另外一個意思。 很好,想必是個有權有勢有錢的人。 不然怎么能讓一個默默無名的十八線小演員直接成為熱門綜藝的嘉賓呢? 樊派又看了看牧然的臉,這張臉如果在他手上,肯定非常吃香,紅邊大江南北指日可待。 為了籠絡牧然,樊派拍拍胸脯保證:我馬上就去給你找醫生。 我保證一有消息就通知你,當然,如果你改變想法了,也記得隨時聯系我。 牧然敷衍地點了點頭。 樊派沉浸在喜悅中,完全沒有察覺到牧然的敷衍。 他樂呵呵地走進男廁所,敲了敲門:連茶啊。 最里面的隔間傳出一道近乎破音的聲音:干嘛呀! 樊派語重心長地說:你啊,還是得向牧然好好學學。 去錄真人秀的時候記得多和人家談談心,取取經驗 啊啊?。。?! 陸連茶尖叫:你還提牧然??! 我太丟人了!羞愧到無地自容??! 我要逃離這顆星球啊啊啊?。?! 另一邊,牧然拿著一碟點心,走到席童邊上:噥,吃嗎? 席童緩慢地扭頭,對上牧然的眼睛后,長嘆一聲:不吃,沒胃口。 牧然納悶:怎么了? 沒什么,突然想起我前男友了。 席童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攥住牧然的衣袖,問道:你還記得么?就那個八卦腹肌的。 哪個?牧然茫然地眨眨眼,八卦腹肌是席童找1的硬性條件。 席童連忙說:就是那個男的??! 牧然認真地想了想,搖搖頭:你養過的魚太多了。 就是那個叫什么、什么,席童頓了頓,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這個三年前的前男友的名字,算了,不說他,晦氣。 牧然點點頭,舉起餅干碟:吃嗎? 席童接過碟子,放到一旁:等會兒再吃,你先告訴我剛才樊派那狗逼找你什么事情? 牧然實話實說:給了我名片,還讓我有需要的話去找他。 媽的狗雜種,席童罵了一聲,立馬問牧然,你有沒有把名片狠狠地甩在他臉上?有沒有罵他? 牧然搖頭:我讓他幫我找個醫生。 席童瞪大眼睛,嗓音猛地飚高:什么?!我不是告訴過你那狗逼是 瞥見不遠處的人望了過來,他意識到自己的音量過高,連忙壓低聲音說:那狗逼是拉皮條的??! 你是忘記了嗎?拉皮條的意思就是 牧然打斷道:我記得,我知道。 席童:那你怎么還讓他找醫生! 他看起來好像 牧然回憶了一下樊派的話,組織措辭,慢慢說:好像很想讓我給他安排點事情做做。 席童: 第20章 牧然喝了口水,繼續對席童說:我讓他找的醫生很難找的,全球可能都沒有幾個。 應該能幫他打發不少時間。 席童忍不住問了句:你讓他找什么醫生??? 牧然:能治心理疾病和生理疾病的頂尖全能醫生。 席童對醫生醫學方面不太了解,聽見牧然這么說,又問:那如果他真的找到了呢? 牧然眨眨眼:找到了的話,那個醫生肯定能看出樊派有病吧。 說不定能把人治好,為我國祛除一顆毒瘤。 席童沉默了,奪筍啊。 生病歸生病,牧然腦子還是好使的。 半晌,他干巴巴地說:總之樊派那種人還是不要接近的好,說不準他會做什么事情...... 牧然點點頭。 剩下幾個小時,牧然都沒有再見到陸連茶,拍完戲,他和王炬打了聲招呼,離開片場。 路邊,謝則堯的布加迪依然牢牢吸引著一堆群演的目光。 牧然一出現,眾人便轉移了注意力,紛紛將視線挪到了牧然身上。 來了來了,教主來了。 教主叫什么??? 教主的名字不是你這種草民能問的。 啥呀,我今兒要演的可是個地痞!有什么不能問的。 牧然腳步頓了頓,偏頭朝一旁的群演們點了點頭。 教主再見。 再見。 這司機怎么不給我們教主開門??! 開了開了,不對,怎么是后座下來的人開門? 這就不懂了吧,一個司機,一個負責開門,教主的排面。 聽見群演的話,秉央樂呵呵地說:嫂子,你們劇組的群演真有趣。 牧然坐在副駕駛,側頭看他,有些疑惑:你怎么也來了? 秉央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他情不自禁地琢磨,這句話到底是個單純的問句呢,還是基于他在牧然心里是個暗戀哥哥的變態,牧然打從心底發出的吐槽? 琢磨了會兒,秉央率先開口:今天哥回了趟老宅,就讓他順便把我捎到醫院。 說完,他做作地拿出黑屏手機:誒,有個電話。 是我女朋友。秉央著重強調了女朋友三個字。 喂,寶寶,我在去醫院的路上。 能和誰啊,我哥和我嫂子唄。 晚上再和你一起吃飯,啵啵啵。 牧然好奇地問:是你之前說過的那個女朋友嗎? 可不是嘛! 秉央正了正神色,對他說:我們現在正熱戀期呢,每天都要打電話發微信報備行程。 聞言,牧然歪頭看向駕駛座上的謝則堯。 感受到他的目光,謝則堯抿唇道:挺好的。 是吧! 秉央一拍大腿,繼續說:我女朋友可愛我了,每天都要給我點外賣,還給我游戲充錢...... 他瞄了眼謝則堯的后腦勺,充滿暗示性地說:俗話說的好啊,與其找一個我愛的人,不如找一個愛我的人。 牧然又看了眼謝則堯,小聲說:你好像還有機會。 謝則堯: 秉央沒聽清楚:什么機會? 牧然想了想:實現多年夢想的機會。 什么心愿???我怎么不知道。秉央十分感興趣。 牧然搖搖頭,不說話了。 謝則堯吐出兩個字:閉嘴。 對上他的冷臉,秉央一路安靜到郎豐醫院,下車后,才忍不住拉住謝則堯,小聲說:哥,我剛才是為了讓牧然知道我已經有新歡了,不喜歡你了。 我不是在幫你么,你怎么一點都不配合啊。 謝則堯冷笑:我那不是在配合你么。 以免你對我舊、情、復、燃。 秉央:...... 好像有那么點道理。 那你繼續。 謝則堯冷冷地看著他:還有,誰被真愛嫌棄后立馬高高興興地找新歡? 秉央納悶:我不就是對你居心叵測么,怎么你就是真愛了...... 牧然走了會兒,發現兄弟倆站在原地,沒有跟上來。 他轉身,看著氣氛詭異的兩人:怎么了? 秉央撓撓頭:沒什么。 他快步走到牧然身邊,思考片刻,長嘆一口氣:然,我的故作堅強,被我哥看穿了。 牧然一臉茫然:??? 秉央:其實吧,剛才的電話 不等他說完,謝則堯一把拉走牧然,進電梯后都沒等秉央,冷酷無情地關上電梯門。 牧然看向謝則堯,認真地說:不要因為秉央戀愛了,就把不滿發泄在他身上。 你有沒有覺得你好過分,可是我好喜歡你的過分。 謝則堯沉默。 牧然想了想:如果你真的生氣的話,可以把氣撒在我身上。 謝則堯捏了捏鼻梁,緩緩說:我沒有生氣。 我只是 知道自己不論解釋什么牧然都不會信,謝則堯一字一頓地擠出四個字:欲、擒、故、縱。 牧然怔了怔,感慨道:你演技真好。 對秉央的嫌棄演的像真的一樣。 謝則堯:...... 叮咚 電梯門開后,護士領著兩人走向一間辦公室:湯普森教授會暫時在郎豐醫院呆幾個月。 走進辦公室,里面坐著的不是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而是一個大約五十歲的中年華國男人,長相和藹可親,他穿著白大褂,氣質儒雅。 湯普森看著牧然,笑道:你就是牧然吧,秉央已經和我說過了。 醫生好。 牧然看了眼桌上的臺牌,寫著湯普森三個中文大字。 見狀,湯普森解釋:我中文名就叫湯普森,英文名也是根據中文名取的。 牧然點了點頭。 湯普森示意兩人坐下,調出牧然的腦CT,將屏幕轉向兩人:這是你前幾天剛拍的腦CT。 這一塊成像就是你的淤血,這段時間的理療下來,你的淤血沒有任何變化,說明你的情況完全沒有好轉。 牧然愣了愣:這個會有什么問題嗎? 湯普森沒有回答,反而問道:最近記憶方面有出現什么異常嗎? 牧然猶豫了會兒,還是搖搖頭:沒有。 湯普森嗯了一聲,耐心解釋:現在沒有異常,不代表以后沒有,不論記憶還是身體方面,一旦出現什么癥狀,記得及時到醫院來。 牧然:好的。 湯普森:之后的理療我會親自給你做。 現在麻煩你先去外面等一會兒,我有話要單獨和你的伴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