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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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了看這珠寶箱中裝的是什么,不惜耗費內力推開了木箱。 而一旁站著的霍休也猶豫了,在珠寶箱被推出去的那一刻,他像是想明白了一般,飛快地將掌心一翻,使內力凝于掌心,待力度集夠,朝著木箱中心拍去。 珠寶箱被擊中,在空中轉了幾個圈后,裂開了。 江池趁機抬手推開木板,他本想借力站穩,但還未找到朝哪兒借力,就被突然出現的一個人攬在了懷中。 這人的懷抱很溫暖。 江池抬眸看去,此人帶了一張奇丑無比的面具,讓他胃部很是不適。 他想著著地后就推開面前抱住他的人,但不知為何,他同面前的人下降的極其緩慢。 你的臉。 那人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手撫上他的側臉,替他將因被戒指劃傷,而留出來的血給擦干凈了。 江池拍開還停留在他臉上,舍不得離開的手,冷笑道:你想死? 你能成全我?那人低頭,戴著面具的臉逼近他的雙眸,呼出來的氣息略過他的脖頸,很癢。 想死還不好辦? 他這就成全這個神經病。 江池翻了一下手,兩指間多出一把飛刀。他正想用飛刀割了眼前的人,就覺腰被人掐了一下。 這個掐人的力度同昨晚那人極其相似。 未等他反應過來,眼前戴著面具的人身體一轉,按住他的頭,迫使他靠在了這人的胸口上。 同昨晚只會叫的木頭人相比,你今晚可真是美味極了。那人道。 江池大腦瞬間空白了。 直到面前的人摘下面具,狠狠地咬了他的脖子一下,他才回過神。 不過為時已晚。 那個瘋子咬了他就跑了。 他現在就像一個被烤熟了的呆鵝。 我江池抬手摸了摸方才被咬了的地方,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那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快到他根本沒有機會動手,快到他沒有機會看清那人面具后面是一張什么臉。 陸小鳳見江池落地后面色通紅,輕咳了一下,道:江兄,你可還好? 江池回過神,滿眼殺意。 陸小鳳見狀,嚇了一跳。 你方才看到那個人長什么模樣了嗎?江池語氣雖平淡,但眼底流露出來的殺意,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什么人?陸小鳳擰起眉毛,試探道:你說的可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公孫蘭? 見江池不語,陸小鳳后退了半步,他怕江池心情不好會吃人。 方才木箱被擊飛,箱子里面的珠寶撒出,同著那裂開的木板,正好擋住了江兄的身影。想起方才珠寶和木板仿佛被凝固住一般,陸小鳳忍不住感嘆道:想不到江兄內力如此深厚,竟讓珠寶在空中停留了這么久。 江池聽了,神情有些復雜的盯著陸小鳳看了好一會。在確定陸小鳳并沒有撒謊后,他松了一口氣。 好在那個神經病對他動手動腳的事,沒讓任何人看到。不然他可不敢保證,一會周圍還會不會剩下活人。 看吧,霍休,你不過就是一條被人遺棄的走狗。公孫蘭看著地上的假珠寶,大笑道。 霍休雙手自然垂放在身體兩側,他看著一地的金色粉末,強忍住心底的憤怒,胡編亂造道:實不相瞞,這些都是九公子同霍某商議好的。 為了真珠寶不再有人窺覬,在這兒的各位,今晚一個都別想離開?;粜菡f完,臉上露出了兇狠狡詐的笑容。 第一卷 第6章 江南游(二) 先不說你能不能打得過我。陸小鳳碰了碰江池,笑道:你同我身旁站著的人比試,都不一定能接過他三招。 吹牛能不能不帶上他? 江池還未說一句話,就見霍休提掌朝他胸口拍去。 許是霍休想試探他的能力究竟如何,所以并沒有用盡全力。 公孫蘭也看出了霍休有所保留,待江池躲過霍休的掌風后,立即大笑著激道:就這?在江湖作惡這么久的總鏢把子就這能力? 陸小鳳聞言,也笑道:許是老了,打不動了。 江池不理會一旁的煽風點火二人組,他現在總覺周圍有更危險的人。 從與霍休對峙起,他就覺后背有些發涼。 他可以確定的是,這并不是霍休帶給他的恐懼。周圍有一股莫名的力壓著他,讓他陷入緊張的狀態。 陸小鳳瞧見江池神情不對,忙收起方才看戲的神情,準備著等他不行了的時候,好出手相助。 741:宿主,勸你速戰速決,夜間的你行動力不及白日,若你同對手距離過遠,對你百害而無一利。 江池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透明字,難得在這種場合下分了神。 霍休見江池不再分給他半點眼神,一時氣急,再次提掌朝江池胸口拍去。這次他用的力度比方才高了三分,只要擊中,對方即使不死也會變成殘廢。 江池還在分神。 他在想,現在之所以緊張,是不是因為遠處有人藏著。而他夜間眼睛不太好,所以看不到。 江兄,小心!陸小鳳見霍休露出猙獰的神情,剛想替江池擋上一掌,就被公孫蘭的短劍攔住了去路。無奈之下,他只能吼一嗓子。 你 江池剛回神,就見眼前閃過一個身影。 霍休朝他胸口拍來的掌心,落到了不知什么時候竄出來的人身上。 那人替他挨了一掌后,被擊飛到了數十米遠的樹上。 而他因為站在這人身后,所以被迫當了人rou墊。 江池伸手想推開倚在他身上的人,但他剛觸碰到這人的肩膀,就瞧見他側過身吐了好幾口血。 疼死了。那人解開外衫,露出了綁著一圈水囊袋的上半身,眉毛皺在了一起。 剛從宮九手中逃出來,還沒多跑幾步就不小心挨了一掌。都怪你們,沒事在這種地方打什么架。倚在他肩膀上的人,喘著粗氣,一臉委屈的捂著胸口抱怨道。 逃跑還不看路,你是真的好沒用。江池聞言,沉默了片刻后,淡淡道。 你不應該關心我嗎?我可是替你擋了一掌。那人聞言,忍痛直起身,指著方才吐在地上的鮮血,繼續道:這可是我吐的。 江池點了點頭,道:我看到了,不過你也說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所以又與我何干? 若面前的人是特地替他擋的,說不準他會有些自責。但事實并非如此,此人是因為太笨而受傷,他為何要背鍋? 他說完,便從地上起身,沒再理會呆在原地懷疑人生的人。 陸小鳳瞧見方才那一幕,一時不知應該替江池開心,還是應該替司空摘星難過。 霍休看著不遠處坐在地上的司空摘星,臉色有些陰沉。方才那一掌若是打在江池身上,他就少了一個要除掉的人。 我有一個提議。在朝周圍看了許久,也沒能找到霍休在哪兒的江池,頗有些冷靜地說道。 以多敵寡最為不公,各位也都是江湖中人,自然知曉這個道理。江池超前走了幾步,看著面前模糊的幾個身影,繼續道:不如我們一對一比,霍老方才也說了,今晚在這兒的每一個人都別想活著離開,既然如此,倒不如玩個刺激的。 陸小鳳聞言,只覺十分有趣。 江兄想怎么個一對一比?陸小鳳走到江池身旁,問道。 江池看清靠近他的人是陸小鳳后,微微一愣,繼而低聲道:你先這樣 他是跟著陸小鳳一同走到霍休身旁的。 霍老,不如我們先比試?江池見霍休一臉無所謂的神情,只覺他放松警惕放松的太早了。 就憑你?霍休冷笑了一聲,繼續道:你同陸小鳳一起上,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我?,F在竟要單獨與我比試,真是嫌自己死的不夠早。 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尋死,那我就成全你?;粜菡f完,便握緊了拳頭。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江池說完,手掌一翻,掌心多出來幾支飛鏢。 陸兄打完響指,我們就開始比試,如何?江池看著霍休的雙眼,不打算放過他任何一個流露出來的神情。 依你的?;粜莸?。 陸小鳳見霍休應下,便抬起手,搓了搓手指,大聲道:我準備打響指了。 準備打了。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霍休拳頭都握出汗了,陸小鳳還是沒有將響指打出來。 陸兄,怎么回事?江池見霍休一臉不耐煩,便抬眸看向陸小鳳,故作疑惑道。 我今日手不知怎么了,怎么搓都響不起來。陸小鳳猶豫了一陣后,偏頭看向身旁的公孫蘭,繼續道:不如這樣吧,讓公孫大娘替我打這個響指吧! 你數三個數,然后開始打這個響指。陸小鳳教道。 江池見陸小鳳朝他遞了一個眼神后,握住飛鏢的手緊了緊。 三。 二。 未等公孫蘭數到一,陸小鳳就先到了霍休身旁,按住了他的肩膀,讓霍休沒辦法動彈。 江池見狀,將手心中的飛鏢朝著霍休心口處扔出,因霍休方才一直在等公孫蘭報三個數,所以絲毫沒有防備。 三支飛鏢正中霍休心口。 陸小鳳見紅色的血痕染透了霍休胸口處的衣裳時,松了口氣。 江池見陸小鳳收回按住霍休肩膀的手,偏頭看向公孫蘭。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你們兩個人可真是打不過就耍詐。司空摘星瞧見陸小鳳和江池做了什么后,朝睜著眼不肯閉上的霍休,遞了一個同情的眼神。 江池抿了抿唇,不語。 他并非打不過霍休。 只是看天色已晚,他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夜間對他不利,能用別的方法盡快解決霍休,他為何不用? 若換做白日,他倒是真可以同霍休好好比試一番。但現在看來,根本沒必要。若霍休內力足夠,那三支飛鏢根本不會刺穿他的心口。 許是他們在趕路時,霍休先是同陸小鳳過了招,耗費了體力。而后為了不讓公孫蘭觸碰珠寶箱,又耗費了一定的內力,這才導致他沒了保命的機會。 想不到你們二人比我還卑鄙。公孫蘭看著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霍休,冷笑道。 江池見公孫蘭將短劍劍刃對準了陸小鳳,淡淡道:你雖這樣說,不也想做與我們相似的事情? 不過看你這神情與動作,從前沒少做過卑鄙的事情吧?江池靠近公孫蘭,低眸看著她手中的短劍,輕聲笑道:你可知為何沒有先殺了你嗎? 為何?公孫蘭微微一頓,問道。 因為你的臉。江池道。 什么公孫蘭話還未說完,就覺臉被什么東西劃了一下。 原來如此,陸小鳳看著公孫蘭流血的臉,輕吐了一口氣。 他方才竟忘了江池的臉被公孫蘭劃傷過。 你待陸小鳳想看看江池的臉怎么樣了,就瞧見他臉上一點劃痕也沒有。 這踏馬是他原先眼花了嗎? 不等陸小鳳將心底的疑惑問出口,就見身旁的公孫蘭丟出一團紙糊的球。紙球落地的那一刻,周圍散開了煙霧。 公孫蘭逃了。 喂,陸小雞,快過來扶我起來。煙霧消失后,司空摘星朝著陸小鳳喊道。 江池找了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剛坐下沒一會,就見司空摘星和陸小鳳坐了過來。 我,偷王之王,聽說過嗎? 沒有。 江池如實道。 不知為何,他在聽到司空摘星這般說時,忽覺身上少了些什么。待摸到腰間別著的玉佩不見了后。他就知道身旁這人做了什么。 你雖夠快,但還是被發現了。他不在意玉佩被司空摘星拿走,畢竟他已經知道這玉佩都同哪些人有關。 司空摘星聞言,頗有些不高興的將方才從他身上偷走的玉佩還給了他。 江兄都不知道我陸小鳳,又為何知道你司空摘星?為了避免尷尬,陸小鳳開玩笑道。 司空摘星? 江池微微一愣。 待偏頭仔細打量了一會眼前的人后,猶豫道:可否告訴我,你昨晚在哪兒? 我昨晚在江南花家。雖不知江池為何問這,但他今個來找陸小鳳,本就是想同他說一件與昨晚有關的事情。 眼前的人看著也不像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所以此事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也無妨。想到這兒,司空摘星繼續道:這些日zigong九行動比以往還要詭異,那批珠寶并沒有經過這條路,而是被人從遠道繞進了江南,送進了太平王府。 我知道。陸小鳳應道。 你知道?司空摘星一聽,更加不高興了。他今個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兒。待冷靜片刻后,他還是忍不住朝陸小鳳抱怨道:我為了找你,經過這條路時,被宮九追了良久。雖不知他為何中途消失了幾次 741:宿主,霍休已除,我再給你最后一個刺殺任務。此任務不論完成與否,都只是一次歷練。這之后,所有的刺殺任務,都需宿主受別人委托了。 江池看著眼前出現的字,微微一頓。 第三個人是誰? 741:太平王世zigong九。 江池眼神暗了暗,他猜到了。 江兄可愿同我們一起到太平王府調查珠寶一事?陸小鳳同司空摘星交談完,想著他們二人闖太平王府,安全出來的幾率不太大,多一個人多一分勝算,便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