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裙下臣(3)替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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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系統發過來的劇本不就是她要救下茯苓的嘛,結果光顧著和這瘋批你一句我一句在這打太極。 任務忘掉了! 這昏君被她逗得惱羞成怒要把茯苓處死。 玩脫了。 “陛下且慢——” 江姒還能怎么辦,硬著頭皮上唄,她站起身想要說什么,但是因為膝蓋長時間貼在冰冷的地面上,她這具身子又弱,剛站起來就搖搖欲墜,直直地往瀛初身上倒去。 江姒發誓,她看到這狗男人避開了。 但因為瀛初是坐著的,她倒下的速度又太快,他沒來得及躲開,只能被迫用手接住江姒的腰,穩住她的重心。 江姒:“……”mmp 她一個弱柳扶風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倒他懷里,他居然還避開。 這還是人嗎??! 眼看著瀛初一手掐著她的腰,就要把她推開,被他這一推,她非得腰間盤骨折不成,江姒眼疾手快地雙手反抱住他的脖子,以一種異常曖昧的姿勢跪坐在他身上。 這個美貌驚人的暴君顯然懵了。 眼眸微微睜大。 “……” 殿內鴉雀無聲。 一片死寂。 “…………” 瀛初沒推開江姒的原因,一開始是單純愣住了,后來他聞到了一股極其迷人的幽香,淺淡,又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甜。 他垂下眼眸,視線落在眼前之人露出的那一截脖頸上,脆弱,白皙,白到能看清肌膚之下細細的血管。 瀛初心頭涌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沖動和破壞欲。 想…… 咬一口。 作為一個暴君,那定然是想做什么做什么,絲毫不用顧及別人感受,他自己快樂了那就夠了。 瀛初眼神陡然轉深。 … 江姒還在想瀛初怎么沒把她推下去。 下一瞬。 這人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牙齒磕破了細膩脆弱的肌膚,冰冷中透著一點疼痛的感覺襲上她的脖頸。 更多的還有一種酥麻感。 隨后,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好幾秒鐘的停滯。 她的眼神變得茫然。 這人的唇為什么這么涼…… 讓江姒感到無比羞恥的是,雖然現在她被這狗比咬了,但是除了一開始的疼痛,她現在更多的感覺是像抽了鴉片似的,渾身上下直到腳指頭都透著一股顫栗的酥麻。 整個人都軟掉了,像磕了藥。 江姒震驚了。 “…………” 周圍的宮女太監們也是頭一回碰到這種情況,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一個個跪下頭低下裝瞎子聾子。 雖然不知道瀛初為什么要咬她,這已經不重要了,現在這人冰涼的唇在她脖頸處摩挲著,偶爾落下一個類似于親吻的咬痕。 更讓江姒羞恥的是—— 她非但不想拒絕還想說不要停。 “…………”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這人身上有春藥? 感覺到江姒的身子軟了,瀛初眉梢一挑,穩穩地抱起懷里的姑娘站起身來往寢殿方向走去。 江姒猛一個驚醒。 “等等,茯苓她……” 然后江姒就看到這個妖孽得不像話的暴君,艷色的唇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 悅耳華麗的嗓音響起。 像惡魔。 “拖下去,處死?!?/br> 江姒還沒來得及攔,跪在門外慘兮兮的茯苓已經死在了暗衛的刀下。 人頭落地了都。 江姒:“……” 她第一次任務失敗,真的。 爾康手。 江姒轉過頭,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死魚眼冷嗖嗖地盯著他,那眼神要是實質的話早把瀛初給射成一只篩子了。 你死了,真的。 江姒在腦子里呼叫系統。 [系統出來出來出來!我第一個任務就失敗了,有什么懲罰不?] 系統的機械音有些微妙。 [懲罰倒是沒有的,只是茯苓是后期的重要人物,她這死在了第一集……可能會對后期劇本有些影響。宿主你做好準備。] 江姒是被這暴君抱到寢殿扔床上的,在落到床榻上的時候,為了防止自己可愛的脖子骨折,她用盡僅剩的一點力氣不太靈巧地翻了個身,像條撲騰的死魚。 或許是江姒的眼神太過怨念,惹得瀛初垂眸看她。 黑袍男人一雙深邃眸子是暗無天日的黑。 他俯下身子,饒有興致地伸手去捏江姒的下巴,把她的臉掰著轉向自己,觸及到指尖的肌膚細膩柔軟,又溫暖。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似的,一會捏捏她的臉,一會捏捏她的手。 瀛初的心理是,怎么會有這么軟的人。 唔…… 可以留著。 “你和舒默之私相授受之事朕可以不追究,唔,就當那個宮女失心瘋好了……”說著他又嘟囔一聲,“反正她已經死了,就算死無對證好了?!?/br> 江姒:“…………” 這是什么神經病才能說出的話,茯苓我對不起你。 發現了這個暴君的腦回路可能比較清奇,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把她當成妻子,只是把她當成皇后,當成娶回宮的一件擺設。所以可能不覺得自己被綠了? 江姒的膽子也大了些許,她試探道:“陛下不生氣?……若是臣妾真做出什么禍亂宮闈之事?!?/br> 瀛初睨她一眼,那綿密纖長的眼睫翹起的弧度都是好看的,“生氣?為何要生氣?” 江姒被噎?。骸盀楹尾簧鷼??” “……” “……” 兩人一時之間大眼瞪大眼。 瀛初也在床榻上坐下,他突然間變得懨懨的,神情困倦,那紅的驚人的唇微微抿著,“朕困了,不想再和你說這些廢話?!?/br> 說完,他盯上了江姒。 … 半柱香后。 江姒被裹成一只粽子,被瀛初抱在懷里當抱枕。 江姒:“…………” 男人懶洋洋的嗓音響起,尾音拖著點上鉤的味道,交織著華麗的磁性,“把朕哄高興了,便是讓你養一群面首又何妨……你很香,抱著很舒服……” 他的聲音說到后面漸漸低去,應該是真困了,還不滿地嘟囔了兩聲不知道什么。 江姒:“???” 她耳朵應該是沒瞎的。 ……算了,她和神經病有什么話好說的,當然這話只針對瀛初一個,沒有任何歧視其他神經病的意思。 江姒放棄了,她自暴自棄地躺下,梳理腦子里亂糟糟的劇情。 直到—— 半夜被人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