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打秋風[穿書] 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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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寶惡狠狠地看著江珠,他趁江珠沒在意,一口咬在了她的腿上。 江珠小腿猛地一痛,然后一腳踢開了張大寶,她轉身從張大寶家的窗臺上拿過一把剪刀,笑瞇瞇地看著張大寶。 “你很重視它,很想要它,可你覺得,我會給你嗎?” 這張大寶就是個啥都不怕的無賴,讓人對他沒辦法,不過,讓她發現了這東西,真是難為他了,竟然還有他重視的東西。 而江珠就是要摧毀,他最重要的東西。 張大寶看著江珠用剪子要剪他的福袋,他頓時眼圈紅了起來,像一頭小狼崽似的,沖江珠撲了過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br> 江珠一腳把他踩在了地上,張大寶想掙扎,可背上的那只腳仿佛一座大山似的,壓的他動彈不得。 江珠姿態悠閑地,把福袋放在了剪刀上。 “不要,我求你,不要,剪它……” 張大寶見江珠要剪那福袋了,他眼睛睜的很大,眼睛通紅,終于是忍不住求了江珠。 只聽“咔”的一聲。 福袋的一角被江珠剪了下來。 “你剪了它,你竟然敢剪它,你賠我……” 張大寶的臉貼著地,沒法動彈,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眶中流了下來,滴到了地上。 江珠慢悠悠地繼續剪著福袋,她把福袋剪得很碎,很碎…… 那些碎片落在張大寶的臉上,身上。 “你砸了人,可你有沒有想過,對別人而言,被你砸傷的那人是她們最寶貴的東西,就好比這個福袋對你而言的意義。 人活著必須要敬畏某些東西,這句話你現在聽不懂沒有關系,因為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的?!?/br> 江珠直到把那個福袋僅剩的一角,給剪的碎碎的,這才住手,看著腳下的張大寶,臉上一片冷色。 “你應該慶幸,沈知青沒有被你砸瞎一只眼,要是那石頭把他的眼睛砸瞎了一只,今天,就不會只是剪了你的福袋這么簡單?!?/br> 她收了腳,一步一步朝張大花走去。 張大花見對方把她染血的兩顆大門牙踩在腳下,忍不住一個勁地往后縮。 “你想干嘛?” 被石頭砸掉兩顆大門牙的張大花此時說話漏風。 江珠來到了張大花面前,然后蹲下,看著被石頭砸的鼻青臉腫,嘴上染血,眼睛烏青的張大花,然后眼睛低垂,看著地。 “你不是說要去公社告我的狀嗎?我好害怕啊?!?/br> 張大花聽到江珠果然怕她去告狀,頓時得意了起來。 “今天你欺負了我,還打了我孫子,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響頭,并且再賠給我家十五袋糧食,我就不去公社告你的狀,否則,你就給我等著吧?!?/br> “給你磕三個頭,賠你十五袋糧食,你就不去告狀了?” “我說話算話?!?/br> 張大花已經在心中盤算好了,等這江珠真給她糧食后,她再去公社告狀,她一定要把這個江珠給整進牢子里去。 “你真好啊?!?/br> 江珠抬起了眼,看著滿臉算計的張大花,她一把拿起張大花因為被折斷,所以垂著的手腕,在張大花滿臉恐懼,緊張的說不上來話的時候。 只聽咔咔兩下子,張大花痛叫聲還沒有從嗓子眼出來,整個人就已經疼的直接暈倒了。 江珠站了起來,拍了怕手,扭頭看了一眼在地上撿福袋碎片的張大寶,然后離開了張家。 張大寶見手中的碎片,怎么也拼不回去了,他緊緊地抓著那些被剪碎的福袋,抬起頭,望著江珠的背影,臉上滿是恨意。 * “你腿怎么了?” 江珠一進門,沈秋風便看到了她小腿處的褲子被血染紅了。 “沒事,被那張大寶給咬的?!?/br> 江珠把給沈秋風帶的飯,放到桌子上。 沈秋風聽她這樣說,就猜到了她一定去找那張大寶和那張大花算賬去了,他連忙從炕上下來,拉著江珠的胳膊,把人給拉到了炕上。 然后蹲了下來,卷起她的褲腿,只見纖細的小腿上,血跡斑駁,那一圈血淋淋的牙印,昭示了當初咬人的人是有多可惡。 “我沒事?!?/br> 江珠想放下褲腿,沈知青要是不說,她都差點忘了自己被咬的事。 沈秋風見她這樣不在意自己的傷口,有些生氣,猛地打掉了對方想放下褲管的手。 “在這等著?!?/br> 說完話,他就轉身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帶回來一瓶燒刀子。 “你這必須要消毒?!?/br> 江珠看著他手中的白酒,嚇得忍不住頭皮發麻,忍不住扭頭想往炕上爬。 沈秋風見狀,一把抓住了她的腳。 江珠死死地抓著手邊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一個勁地往角落里躲。 她力氣大,沈秋風只好把右手拿著的燒刀子先放在地上,然后兩只手緊緊地抓著江珠的腳踝。 等把人給拖過來的時候,沈秋風已經累得滿臉通紅,氣喘不已了,他顧不得擦頭上累出來的汗。 他左手死死地扣住了江珠受傷的那條腿的腳踝,然后單膝跪地,右手拿過一旁的燒刀子,然后把燒刀子放在嘴邊,用嘴直接給撬開了瓶蓋。 “沈知青,你要冷靜,我真的沒事,不用消毒……” 江珠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抓著沈秋風的肩膀。 “江珠同志,沒事的,你要是疼的受不了,就抱住我吧?!?/br> 沈秋風抬起頭,看了一眼江珠,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而江珠此時剛好低頭,她的唇剛好擦過沈秋風的鼻子,然后來到對方的唇上。 ???! 江珠的臉色還沒有來得及紅,沈秋風脖子已經紅的不能見人了,他的手微微地發著顫。 手中的白酒就那樣潑在了江珠的傷口上。 “沈秋風!” 江珠臉色頓時變了,她臉上剛漫上來的羞紅還沒有來得及散下去,就睜大了眼睛,手直接把沈秋風身上的衣服給抓破了。 “???” 沈知青被抓的,手又一抖,那白酒又再次潑在了江珠傷口上。 腿就像是被人給折斷了似的,劇痛直接沖向大腦,她臉色慘白,直接一口咬在了沈秋風的肩膀上,她疼的沒法子,身子從炕上掉了下來,落在沈秋風懷里。 沈秋風趕快扔掉了手中的白酒,抱住了砸下來的江珠。 肩膀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江珠同志,麻煩你……輕點,我怕疼……” 沈秋風不說還好,一說,江珠越發地用力了。 他疼的想要推開江珠,可江珠同志像一條蛇似的,纏的他都喘不上來氣,他沒法子,只能躺平,手放在兩邊,緊緊地攢成了拳頭,忍受著江珠同志趴在他身上,亂扭,亂咬。 過了好一會兒,江珠才好受了點,可腿上傳來的劇痛,讓她依舊忍不住頭皮發麻。 她松開了沈秋風的肩膀,頭抬了起來。 被痛出來的生理淚水,使得她的眼睛濕漉漉的,那又長又翹的睫毛上掛著一滴水珠,撲閃撲閃的,似掉未掉的樣子。 躺在地上的沈秋風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掛在身上,肩膀處有血跡溢出來,再加上他一臉的可憐巴巴,就像是被人給蹂/躪過的一樣。 他抬起眼,剛好江珠睫毛上的那滴水落在了他的眼簾上。 “江珠同志……好像下雨了……” 沈秋風摸了一把眼簾上的水,氣喘吁吁地說道。 江珠正想說他為什么要這么喘,一低頭才發現,自己還壓在對方身上哪,她連忙抱著傷腿,從他身上撐著下來了。 沈秋風猛地松了一口氣,捂著刺痛的肩膀坐了起來。 江珠見他身上的衣服被撕的慘不忍睹地掛在他身上,并且有些地方,衣不蔽體,她咳嗽了一聲,連忙移開了目光,有些心虛地迎合著他的話。 “好像真的下雨了……” 說著還抬頭看了一眼上方,只見上面有房頂,這是在屋內。 沈秋風順著她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很顯眼也發現了這是屋子內,并且上面有屋頂。 “你這屋頂肯定是漏了……” 江珠指著那蓋得嚴嚴實實,光都進不來的屋頂,干巴巴地說道。 “江珠同志,你剛剛咬的我好疼?!?/br> 沈秋風捂著肩膀,一臉委屈地瞅著江珠。 江珠臉色頓時漲紅,她看著對方的肩膀,湊了上去。 “你肩膀啥樣了?我看看。剛剛其實都怪你,你也不打個招呼,就把那白酒往我腿上倒?!?/br> 沈秋風松開了捂著肩膀的手,聽到了江珠埋怨的話,他有點心虛,那是他手抖了一下,酒就潑了上去。 可他沒有想到,會那么疼。 江珠揭開他肩膀上的衣裳,只見一排沁著血牙印,整整齊齊地刻在了他肩膀上。 “我不是故意的?!?/br> 她有些愧疚。 “沒事,沒事,養兩天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