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打秋風[穿書]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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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頓時震驚的說不出來話了,這咋會是那宋齊軍啊,他為啥要干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 “聽說是為了返城,就巴巴地把圖紙偷走獻上去了,我就說嘛,昨天劉書記他們來看水車,為啥不找有財江珠他們, 而是找那宋齊軍,并且倆人說話那樣怪, 我今個算是想通了,合著他給人家劉書記說,那圖紙是他畫出來的?!?/br> “這人待多不要臉,才能干出這種事啊, 我算是看錯他了?!?/br> “就是,這種人咋配當咱組的隊長?!?/br> “我打開始就瞧他不是個好的, 你們還記得不,當初,他非說人家江珠喜歡他,敗壞江珠的名聲,最后還不是被打臉了。 人家江珠當著大家伙的面都說了看不上他,他這是看自己吃不上江家的軟飯了,就開始琢磨回城了,你想回城,干嘛不憑自己的本事回去,非要做些偷雞摸狗的事?!?/br> “我就說前兩天他為啥三天兩頭地往鄉里跑,原來是做了這種事?!?/br> “不過,劉書記是咋發現那圖紙不是宋齊軍畫的哪?” “是林隊長揭發的他,原本那宋齊軍的返城申請書今天就準備遞上去哪,這要是被上邊蓋上章,這事可就定下來了,并且鄉里縣里都會認為那圖紙是他畫的。 他人又可雞賊,說自己為人低調,不想出名,不讓人說出那圖紙是他畫的,到時候劉書記他們肯定也不會往外說,咱也被蒙在鼓里,會以為是其他人也會畫水車圖紙哪?!?/br> 張翠芬說道,臉上滿是對宋齊軍的鄙夷。 “我呸,什么低調,什么不想出名,這人可真卑鄙,幸好林隊長揭發了他……” …… “小江同志,你仔細看看,這份圖紙是不是當初你們被偷走的那份?!?/br> 江珠從劉書記手里把圖紙接了過來,當初她畫圖紙的時候,特意留了個心眼,把其中一小部分給故意繪錯了,給江三爺造水車的時候,她給他說了正確的造法。 她一看這圖紙,就發現這圖紙明顯就是她畫的那份。 “你能看出這上面有哪些地方畫錯了嗎?” 劉書記這次多長了一個心眼。 江珠把她故意畫錯的部分指了出來,這下劉書記他們才相信了這圖紙是面前這個小姑娘畫的。 “好啊,這下終于找對人了?!?/br> 劉書記猛地松了一口氣。 站在一旁,沒有人搭理他的宋齊軍,臉色煞白。 “劉書記,那圖紙不是我偷得,那是我……不小心撿的?!?/br> “宋知青,你到現在都還沒有認識到你犯的錯誤,那圖紙無論是你偷的,還是你撿的,你都不能欺騙組織說那圖紙是你畫的?!?/br> 劉書記對面前的年輕人極為失望,但更多的是不待見,今天早上,要不是林木去鄉里攔住了他,他現在恐怕早就把這宋齊軍的返城申請書遞上去了。 這要是被縣里的領導知道,那圖紙是宋齊軍冒名頂替的,更甚至,那圖紙是他偷來的,這樣一個品行敗壞的人,他們還大力表揚他,讓他回了城。 那這不是給組織抹黑嗎。 而他這個書記,就因為那宋齊軍差點犯了大錯誤。 “是我鬼迷心竅犯了錯誤,我已經知道錯了,還希望劉書記能給我一次重新改過的機會,我以后一定好好接受改造?!?/br> 宋齊軍臉色漲紅,低著頭,放在兩側的手緊緊地攢成了拳頭。 “你知道錯就好,不過這種事,可不是一句知道錯就能了結的,你就等著通報批評吧?!?/br> 劉書記已經想好了,等過幾天他就來上河村開批/斗大會。 “劉書記,劉書記……” 宋齊軍頓時慌了,要是開了批評大會,他的名聲可就徹底壞了,并且,這將成為他一生都抹不掉的污點,那他以后還咋回城? “真是活該,讓你干這昧良心的事?!?/br> 江有財朝那宋齊軍吐了一口口水,叫他說,開批/斗會,這還是輕的,誰讓他偷閨女的圖紙了,竟然還不要臉地說是自己畫的。 “劉書記,劉書記……” 宋齊軍追了上去,可劉書記他們壓根就不搭理他,他們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宋齊軍看著劉書記他們的背影,心中哇涼,更多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去面對村子里那些人的目光與指責。 他返城的夢破了……都怪那個林木,要不是他去揭發他,他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他心中充滿了恨意,對林木的恨意,對村民的恨意,對劉書記的恨意……對命運不公的恨意。 …… “林木叔,這次真是多虧了你?!?/br> 江珠打心眼里感謝那林木。 林木繃著一張臉,黝黑的臉上此時透著幾分紅,神情別扭。 “誰幫你們了?我那是上鄉里有事,就順口一說……” “我就說嘛,你咋會這么好心幫我們,原來是你說漏嘴了?!?/br> 江有財可沒有忘記當初分組分田時,那林木是怎么對他們的,他就說嘛,這樣的人咋可能會那么好心幫他們。 “你……” 林木聽到江有財的話,頓時一肚子氣,他哼了一聲,就走了。 “爸,不管咋樣,人家林木叔這次到底是幫了咱,要不是他的話,這件事恐怕咱還被蒙在鼓里哪?!?/br> 江珠忍不住說道。 “珠珠說的話在理,這次多虧了人林木?!?/br> 老崔叔在一旁接腔道,他昨天原本想找劉書記給他說說林木做的那些糊涂事,可他昨天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今天又經歷了這樣的事,讓他對那林木有了一些改觀。 那林木今天做的事,這才叫人事嘛…… …… 接下來幾天,江珠把水車圖紙原來錯誤的地方都改正了過來,劉書記還想讓她去縣里給大家伙傳授傳授經驗,可江珠懶得去。 那江有財和張云倒是爭著想去,夫妻倆為此還新做了一身好衣裳,胸前戴著大紅花,去縣里給領導們,還有其他村的隊長們做演講。 “大家伙不知道,有了那水車,給莊稼地里搞灌溉要多方便有多方便,要多省事有多省事。 我們村別的組都是用扁擔挑水,一次撐死挑兩桶水,這多慢啊,我們組就不一樣了,一頭毛驢拉著那水車,那河里的水就嘩嘩地往莊稼地里流了,壓根就不需要人,你們猜為啥我們組能造出來水車?” 江有財在臺上講的滿面紅光,下面坐了一屋子的人,都是其他村的隊長,還有領導,他們都聚精會神地聽著,唯恐漏掉了一個字。 “為啥???” “這都是因為我閨女啊,因為我閨女聰明,當初我們那組的人,老的老,弱的弱,村里分給我們組的又是下等田,那田在半坡上,澆水很困難啊,當時我們都站在地里發愁。 我閨女這時候來了一句,她說,爸,你別犯愁,咱組沒有其他組人多,澆水又困難,那咱就讓這水主動跑到田地里,當時我一聽,就驚了,這水又沒有長腿,它咋可能會主動跑田地里??? 后來我閨女把圖紙畫了出來,那水車被造好按在河邊,你們猜咋樣?” “咋樣?” 眾人齊聲問道。 “那河里的水啊,嘩嘩地流了出來,都往田地里跑,攔都攔不住啊?!?/br> 江有財越說越興奮,“這是為啥啊,這都是因為我生的閨女她聰明啊,她和其他人不一樣,我這個閨女從小就遺傳了我的聰明勁,再加上,我閨女她上過學,看的書多?!?/br> “咋是遺傳的你,那明明就是遺傳的我?!?/br> 張云忍不住對丈夫翻了一個白眼。 “我和大家伙說啊,我的這個閨女從小就懂事的很,能畫出那水車圖樣一點都不奇怪,我閨女……” 大家伙原本是來聽經驗的,可這臺上簡直成了那兩口子夸女兒的夸夸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大家伙都恨不得也生個這樣的閨女。 “有財,你們兩口子別總說你那閨女,也說說那水車,給大家伙傳授傳授經驗,說說那水車是咋造出來的,是咋用的?!?/br> 劉書記見這下面坐了一堆的干部,尤其今天,周平山周書記也在場,臺上那兩口子就是不往正事上說,他有些著急。 “劉書記,我說了啊,那水車是因為我閨女聰明畫出了圖紙才造出來的,并且那水車用一頭毛驢拉,那河里的水就出來了,這都是我閨女想出來的法子……” 劉書記見他又要夸閨女了,連忙打住了他的話頭。 “劉書記,你坐下,別打斷他,讓他們兩口子繼續說下去?!?/br> 周書記一臉笑意地看著江有財他們。 “江同志,你們倆繼續說?!?/br> 劉書記見狀頓時不吭聲了,連忙坐了下去。 “那我就繼續說了……” …… 江有財兩口子,天天穿的一身光鮮地去縣里講話,這可煞是羨慕死了村子里的人。 “聽說人家報社里來人了,還要給江珠她們拍照哪?!?/br> 張翠芬滿臉羨慕,她啥時候也能上一次報啊,這要是能登上一次報紙,那簡直光宗耀祖啊,這事夠她出去吹一輩子。 “誰讓你沒有生出江珠那樣的閨女,江老根這次肯定要后悔當初分家了,要是他當初沒有把有財他們一家趕出去,恐怕他江老根說不定也能跟著沾光上一次報紙哪?!?/br> “就是,當初有財一家子被趕出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分的糧食就一袋谷糠,當時那江老根真是豬油糊了心了?!?/br> * 報社的王記者,此時正在江珠家里。 江珠不愿意上報紙,這可難為壞了王記者,因為他的文章都寫好了,名字就是,“鄉村能人”,可誰知道這能人,她不愿意上報紙,這可咋辦? 江珠就想低調的過日子,不想走到哪都有人認識她,這樣讓她很不舒服。 江珠不愿意,可那江有財夫妻倆正巴不得上報紙哪,江珠連忙拉住了他倆,要是他倆上了報紙,以后再去做投機倒把的事,那不是可就容易被人認出來嗎 江珠和他倆說明了利害關系,他倆頓時也改了口,這報紙不能上! 王記者原本都想好了,能人不想上報紙,可以,那就讓能人的爸媽上報紙,這樣也說得過去,到時候名字就改成,“能人的父母”。 可誰想到,到最后江有財他們也不愿意上報紙了,這上報紙可是好事啊,說出去多風光,并且大家都認識你,他著實不明白,為啥這一家子都不愿意上報紙。 難道是低調? 后來沒法子,江有財把他娘張秀蘭拉過來了,王記者只能給拍了照。 張秀蘭這輩子沒有上過報紙,她連上報紙這種事,連想都不敢想,她就是一個在地里刨食的,今天托了孫女的福,要上報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