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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白綿和丁童默契聯手,不僅毀了余藥,更是再一次證明了藥效。 周木勝仍舊不會完全相信,可是他也不能不信了。 可代價,就是這條淤痕,那是成年男子用百分百力氣打下來的,一般人可能會傷到骨頭。 “沒事?!?/br> 感受到背上濕濕的,丁童轉了個身,把伏在他背上偷偷流淚的白綿擁進懷里。 “沒事的,不疼,我皮糙rou厚?!?/br> “笨蛋?!?/br> 白綿咬著牙輕輕罵了一句。 “嗯,我是?!?/br> 丁童應了。 “傻瓜?!?/br> “嗯?!?/br> “我的!” 白綿抬起頭,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這個笨蛋,傻瓜,是她的,是她白綿的。 這雙眼睛殺傷力實在太強了,丁童被看得渾身像是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 那股電流必須找到一個出口,丁童低下頭,輕輕在白綿眼睛上一啄,“你的?!?/br> 白綿癢得一縮,緊接著仰起頭輕輕蹭上了丁童的臉頰。 丁童的臉不如看上去細嫩,反而有些粗糙,胡茬扎得人癢癢的,卻格外的叫白綿踏實。 丁童回來了,她的丁童回來了。 幾乎是本能,丁童抱著白綿轉了個圈,倆人倒在了巨大的沙發里,一齊陷了進去。 “我的頭發?!?/br> 丁童壓到了白綿的長發,嚇得他一用力,兩人翻了個個。這回,丁童在下,白綿撐著手看著他。 “這才對?!?/br> 白綿看著身下人一雙小狗眼里寫滿了驚訝,連嘴也不滿的撅了起來,不由得大樂,低頭狠狠地啄了一下。 “你是我的?!?/br> 白綿動作生猛,可惜技術不過關,只會生啃,丁童無奈之下,攬著白綿的脖子把亂啃的她拉了過來。 輕輕,貼了上去。 輕舔慢咬,由表及里,這兩個生手無師自通,功力大漲。 兩人都生出了幾分情不自禁的意思來,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了門鈴聲。 “白小姐,我是來送藥的?!?/br> “白小姐?” 門外幾經催促,門里難舍難分,最后丁童抓起桌子上的水杯直接扔了出去。 “藥放下,人滾?!?/br> 白綿看著丁童一臉的生無可戀,哈哈大笑,“上藥!” 丁童不滿地哼了一聲。 “有監控?!?/br> 白綿輕輕說了一句,把耍賴的丁童拉起來,開門拿藥。 還真在關注著白綿二人的周木勝沒想到,又得到滿滿一盆狗糧,看得他眼睛生疼。 監控里那兩個人干什么都是情意綿綿的,看得周木勝膩歪,到最后他索性把監控拋在了一邊,開始思索正事。 眼下無論是數據還是實驗,都證明戀曲一號確實有用,白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且現在外面的阻力越來越大,自己的地盤則不斷在收攏,就連常規實驗都受到了影響,周木勝已經嗅到了危險,他知道時間不多了。白綿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仿佛告訴周木勝上天沒有拋棄他,要說相信白綿,還不如說,周木勝是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終能得嘗所愿。 那么要怎樣才能把白綿徹底拉到自己這一邊,不遺余力地的加快研發進程呢。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周木勝斷定白綿是個欲望控制理智的人,他喜歡與這樣的人打交道。 這樣的人,只要能夠滿足她的欲望,就能夠成為盟友。 周木勝看著窗外的夜景,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是時候帶白綿去那個地方看看了。 三天后,白綿第一次走出了天圣,蒙著眼被周木勝帶到了一個小村子。 “周董,你這是做什么?” 等眼罩揭開,一個典型的北方農村出現在了白綿面前。這個村子很不起眼,要說有違和的地方,就是這個村子里沒有狗,車隊進村了整個村子依舊安靜的出奇。 “這是個好地方,白小姐請?!?/br> 周木勝也不多說,把車停在了村中央新起的的一座小樓前。 等走進去,白綿才發現,這里別有洞天,屋里的金碧輝煌和屋外形成了強烈反差。 這里雕梁畫棟,金磚鋪路,他們一進門就有身穿禮服的服務生迎了上來,帶著他們直奔電梯,來到三樓觀景臺,白綿透過玻璃轎廂看清了這棟樓的全貌。 這里是一個豪華賭場。 麻將、撲克,老虎機,應有盡有。 “周董生財有道?!?/br> 環顧四周后,白綿淺淺的看向周木勝,夸了一句。 “對于他們來說,這里是天堂?!敝苣緞僬驹谌龑犹刂频牡挠^景臺上,望著樓下的熱鬧,眼睛里不帶一絲情緒,“可對我來說,這里是地獄?!?/br> “它時刻提醒著我,人類太骯臟了?!?/br> “白小姐,您看那些人,他們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了這里,身無分文,債臺高筑,接下來你就是叫他典妻賣子他也愿意?!?/br> 周木勝隨手指著樓下說道。 白綿順著他的手看去,樓下各色臺子邊上人擠著人,雖然玩什么的都有,可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出奇的相似,他們滿面通紅,精神亢奮,在這個寒冬里打著赤膊,整張臉都扭曲了。 這些賭徒已經完全沉迷其中了。 白綿只看了樓下一眼,就不再看了,“周董是來叫我看熱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