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9416;ēyцщēň.#9426;м
陳玄川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處,用牙齒輕輕地一寸寸啃食我的皮膚。 我心里登時警鈴大作,這種細膩綿長的前奏絕對就是搞黃色的開始。 可是剛剛才通宵打游戲的我已經精疲力竭。 此時此刻只想大喊,我,真的,好累! 然而我雖然遲鈍但是對自己的武力值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綜合以往的作戰經驗來看,這種時刻如果反抗陳玄川是絕無勝算的,并且通常最后只會搞得我自己下不來床。 于是我立刻改換作戰方針,體貼地笑笑說,我幫你脫衣服吧。 然而卻被無情地無視。 看不到陳玄川的臉,只感受到他輕笑的時候鼻腔噴出的溫熱氣體噴灑在我頸側的皮膚上,讓我覺得癢癢的。 我剛剛的反應是因為記得陳玄川有一次跟我說過,他希望我可以變得主動,他喜歡主動的女人。 但是顯然,他親自傳授我的作戰方針此刻沒有奏效。 陳玄川不為所動,完全沒有把主動權交給我的意思,反而伸手把我睡覺用慣了的毛毛揪過來捆住了我的手。 這舉動嚇得我立刻討饒,和他說,大哥有話可以好好說,別這樣搞捆綁。γǔsんǔщχ.cΘм(yushuwx.) 一開始我還不是特別了解陳玄川的時候,只覺得他這個人光風霽月,不食人間煙火,但卻絲毫沒有影響我小市民的快樂生活。 我熱烈地投身于社會語錄不可自拔,言語間動不動想做人家的爸爸。 陳玄川說過,討厭我在做的時候用這些社會語錄,非常地讓他敗興。 但是顯然今天的陳玄川很不一樣,他沒有批評我叫大哥認爸爸的慫樣。 他停下了動作,單臂撐在我耳側,俯下身看著我。我看到他的臉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他甚至笑得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慢條斯理的和我說,誰是你大哥,我比你小,我是你弟弟! 我頓時宛遭雷劈,心想反了反了,這世界變天了。 雖然陳玄川身份證上的生日確實比我小一個多月,但是他從第一次見面就一直討厭我喊他弟弟。 所以我百分百確定這男的今天強調說自己是弟弟,是一個非常非常壞的征兆。 果然他這次進來的又急又快,我的頭也跟著這股霸道沖擊的力道撞到了白色的床架上,疼的我眼冒金星。 我甚至來不及開口向他求饒,因為陳玄川吻住了我。 他的分身在我的體內橫沖直撞,我甚至能感受到小腹被頂的微微凸起。 陳玄川一直吻著我,他的吻綿長而霸道。我想偏頭躲開,開口討饒,卻躲避不及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疼的我齜牙咧嘴。 他乘勝追擊又親上來,一下一下重重的吮著我。我跟不上他的節奏,甚至來不及換氣,感到自己漸漸呼吸不暢,有一絲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而我知道陳玄川是個潔癖,但神奇的是他竟然沒有停下,而是貼緊我的耳朵輕聲說道,jiejie好臟??! 被他壓住的我瞬間感到天雷滾滾,破口大罵道,陳玄川你有本事把老娘放了,我今天和你單挑! 他挑了挑眉回敬我,呵呵,那你省點力氣等下慢慢叫吧! 我感覺自己好像mama鐵鍋里燉的魚一樣,被翻來翻去,折迭攤平,循環往復。 好不容易撐到陳玄川釋放出來,我已經渾身汗津津的,嗓子都有些沙啞。 我腦袋昏昏沉沉的,看到橙紅色的夕陽透過窗簾漫進室內,覺得今天就可以這樣在床上昏睡過去的時候,已經洗的干干凈凈穿得人模狗樣的陳玄川站在床尾云淡風輕的通知我,今天要和他回家吃飯。 我登時氣的隨手抓了床頭的一個鬧鐘,想丟過去砸死他,然而筋疲力盡的情況下,這只沉重的木質鬧鐘甚至沒能飛出床鋪,并且還重重砸到了我的小腿。 我更委屈了,可是我才不要在這狗男人面前哭呢!只能起身步履蹣跚地走進浴室清理干凈,又去換了一件高領毛衣然后喊他出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