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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夜將行abo(gl)在線閱讀 -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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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對于姜酒來說是很散漫的,她來到了一個十分商業化的城市,卻與庸碌的人群背道而馳。她不用考慮自己掙到的費用是否夠支付自己的生活,甚至說她不用工作就可以過上比一般人好上太多。

    她的大腦被甜言蜜語轟炸太久,已經很久沒有重新回到人群中去。

    這一天她難得起個大早,坐在客廳上的沙發上。

    阿姨還在準備早餐,白昧一大早就出門去開會了。

    她整個人有些懶散,聳著肩窩在沙發里,散發出困倦的氣息,但是大腦又因為充足的睡眠而十分精神。

    手機對于她而言沒有那么重要,這導致她到現在都沒有想要打開屏幕看上一眼的意思。

    ——看看電視吧,也許有什么有意思的呢。

    很突然,她看著一百英寸的屏幕發愣。

    視線流轉,拿起遙控打開了它。

    最新型的電視屏幕十分清晰,哪怕離觀看者有兩叁米的距離,也能看見屏幕中的展現的細節。

    早上沒有太多的節目,姜酒對那些電視劇也沒有什么興趣,她總是點開后又很快換檔,很快就百無聊賴起來,對著換檔按鍵一頓狂按,兩叁秒的節目聲沒有討好到她就會被換掉。

    “——最近關于白氏集團的工作霸凌事件有了新一步的進展——”手指下意識按下按鈕跳躍頻道,聲音卻被神游天外的大腦電波所捕捉。

    ——白氏集團?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手指已經重新按回了這個頻道。

    她看了一眼頻道的標志,好像是什么早間財經新聞類的。

    姜酒全神貫注,看著身著西裝的女主播在那講解關于最近白氏集團工作霸凌一事,她的語調抑揚頓挫,神情冷靜看著鏡頭不會表達出對任何事物的主觀感受。

    畢竟,這件事件目前還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姜酒的神情卻略微嚴肅起來。

    因為這確實有關白昧。

    她隨即便拿出手機,在網絡上搜索有關此事件的其他報告。

    等到二十分鐘后阿姨做好了早餐過來叫她吃飯她都沒有停下。

    “謝謝,先放在那吧,我喜歡吃冷的?!苯铺ь^對著阿姨微微一笑,便繼續瀏覽那些訊息起來。

    很快,她便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最開始在一個論壇中,有一位網友爆出來關于白氏總集團下的一個房地產子公司中出現了工作霸凌事件,一般而言,工作霸凌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不過因為沾上了白氏集團這四個字而讓人格外注意。

    作為目前總統的好友與支持者白昧,富豪榜中排名前十的唯一女omega,旗下公司竟出現了有關霸凌事件,自然會被許多槍炮矚目,尤其是這一件霸凌事件大概率與性別扯上關系的時候。

    那位網友自稱在這個房地產公司工作,而她的朋友便是被霸凌的對象。這位受害人是一位OMEGA女性,而霸凌她的人也同樣是一位OMEGA女性。匪夷所思的是,霸凌行為除去言語上的侮辱與工作中的冷暴力外,該加害者對被害者實行了性sao擾。

    從最開始出現一段模棱兩可的爆料后,越來越多的細節出現在網友眼前。從地區,哪個公司,到霸凌者與被霸凌者的私密信息都被扒了出來。

    到后面更是有專業媒體去進行采訪與跟蹤。

    很快就是姜酒看到的這個新聞欄目,出現了關于這件事件的最新報道。

    作為一家能在電視臺播出的新聞欄目,是很少播出這種沒有證實的新聞。

    姜酒看完了這個報道,陷入了沉思,原本懶散的樣子也坐直起來。她抿唇,拿起手機走到餐桌上,沉默的吃著冷掉的早餐。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總是吃著吃著就看向手機,看看有沒有什么白昧發過來的信息。但是無論怎么刷新都沒有人聯系過來。

    胃口一下子變得很差,只能隨便吃了幾口就抽紙擦嘴,起身離開。

    她來到書房,坐了下來打開電腦,決定尋找更詳細的資料-

    哪怕是大學生活也并非一成不變,尤其是姜日暮的大學生活,當初的她可是立志要用筆寫盡天下不公事。

    那時她就遇見了一件讓人難以分辨的事。

    姜日暮其實更喜歡去描述具體的人而非抽象的事,當時的她就參與到了校園社團中,因為被新聞社拒絕她只好參與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左派的社團翼火社,除去時不時做義工外還有偶爾匿名寫稿投給校園報,為了故事的真實性她時常會抽空去校園中尋找素材,有時候會了解到有意思的人,在經過他們的同意后改編隱去真實隱私細節然后投給校園報。不知道是因為校園報全部都是有學生掌握導致他們對于這些稀奇故事的態度也十分開放,每一次姜日暮的投稿都能順利登報,甚至還出現了一批粉絲。

    這一次的事件也一樣,出于對當事人的保護她決定不透露對方的姓名,  這個主人公是位女O,她的外表和一般人的想象沒有什么區別,是比較符合刻板印象的。柔弱白皙,愛打扮,沒有什么攻擊性,貌似有十分強大的共情能力。

    姜日暮與她認識是在一次校園中抓貓活動相遇,那時校園中野貓泛濫,學生向來是不缺同情心的,野貓嬌蠻的模樣總是惹人憐愛,大多人都會選擇投喂,加上人群聚集的地方食物垃圾總是不會缺席,這更是雪上加霜。

    而姜日暮的社團秉著為需要維護校園環境平衡,雖然不能把泛濫的貓咪抓過去安樂死,但是抓過去絕育還是可以的。若是過多的野貓生存在一處,加上繁衍迅速,這對于那些中小型動物都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那時的她剛打完工,還冒著一身熱汗便戴著白色勞工手套跟別的社群同學在那規劃抓貓計劃。

    等放好鐵籠加上一系列陷阱就差請小貓咪入甕縱享豪華絕育套餐了。

    姜日暮便躲在距離主戰場不遠處的地方,她的視角正好可以看見主要布置場地的細節處,加上自己呆的地方是樹蔭底下,前方有草叢做掩飾還能乘個涼,真是一箭雙雕。

    像這種活動一向是持久戰,她在樹蔭下乘涼了個十分鐘不到,突然的在一旁聽見了聲音。那是有什么東西穿過草叢,簇簇枝葉抖動的聲音,隨后便是一聲輕微的問候。

    “喵~”

    姜日暮頭轉過去,是一只肥美的橘貓,它尾巴上翹,全身遍布橘色毛發,微長,毛色光亮泛金。察覺到她的注視又叫了一聲,如同撒嬌。

    看得出來這是一只很懂得討好人類的貓咪。

    一般而言,做過絕育的貓咪會被剪耳以用來分辨。而像這只小貓咪耳朵尖尖,白色的聰明毛朝外散開,正機警抖動,看著像是還沒有遭受過人間險惡。

    姜日暮瞇眼思考,既然有一只意料之外的驚喜出現,何樂而不為呢。她伸出一只手,緩慢似無害的伸出,準備捕獲這只可愛吞金獸。

    “橘子?”一旁輕柔的聲音出現,如同情人般呢喃的風拂過耳邊。

    可愛的小貓咪瞬間被吸引過去,絲毫不知道自己剛逃過一劫。

    她望去,一抹白裙撞進眼簾。長發就飄在身后,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讓人忍不住著迷。清香卻不濃郁的味道飄散在四周,這應該是個omega。

    她下意識后退并且摸向自己的后脖頸,生怕自己忘貼抑制貼,卻忘記自己本就是蹲在草叢后面,一下子沒起身直接坐到草地上。

    又是一陣輕笑傳來,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后就伸出了細藕一樣白凈的手臂。

    姜日暮有些紅臉,大熱天的更是讓人頭腦發熱,她悶聲說了句謝謝便握住對方的手借力起身,無奈的看著圍繞著這個女生轉圈的橘貓。

    對方看出了她的意圖。

    “橘子已經絕育過了,只是我怕它疼就沒給它剪耳?!彼忉尩?。

    “啊,這樣嗎?!苯漳河趾蛯Ψ綔\聊幾句互報了名字后就讓她抱著小貓咪走了。

    等扭頭一看才發現活動已經結束了。那幾位抓貓大手早就分分鐘靠罐頭抓到了那幾只被大學生嬌生慣養的看見人就倒下看見罐頭就張嘴叫的貓了。

    上交了工具整理好后姜日暮就回到宿舍去了。

    等第二次見面就是一周后了。那時的她沒有靈感寫不出什么東西,別說自己在編寫的東西連上交給校報的文章都交不出來。說實話像這種校報本來就是自費寫的,不更就不更吧之前也不是每周都寫的,結果才一周不交,那個板塊直接幾個大字寫著斷更真是讓人汗顏。

    她剛跟白昧打電話撒嬌自己怎么樣,結果打了個電話粥還沒二十分鐘對方就因為有什么事先掛了只留自己眉頭緊鎖不知道干嘛。

    姜日暮嘆了口氣,想著現在也快到午餐時間不如先去食堂吃一頓然后上課完了去打工。在路途中好像聽到什么八卦,什么茉莉花什么不自愛什么的,也就兩叁句像是在說什么性方面的八卦。她沒有很在意,就只是去食堂吃了飯。等吃完走在路上散步消食,不經意又走到了抓貓的那條小道上,也再次看見了她。

    對方依舊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她好像很喜歡白色,身下是好幾只貓。說起這個幸好他們學校有和旁邊的醫學院合作,每次抓完貓都是送到那給他們練手,雖然說沒有明面上的安全保障但是做手術的大多是那些有經驗的醫學生,更何況使用的麻醉針之類的都是白嫖人家實驗室的。

    姜日暮也沒想打擾,想著走過去就算了,別打招呼了。沒想到人家抬頭看見了她反而笑瞇瞇的打了招呼,將手上的香腸掰斷扔完拍拍手就起身向她走來。

    “你也是過來看他們的嗎?”她問道。

    “剛吃完飯順路就來看看?!彼@么回答。

    “我經常有看見你們抓貓去絕育,覺得你們太厲害了?!?/br>
    “也還好吧,大家都是自發性的,盡力而為嘛?!?/br>
    “要不我請你喝奶茶吧?!?/br>
    “這又不合適,不用了,更何況我等下還得打工呢?!彼窬艿?。

    “你這人真害羞?!彼蝗豢拷聪蚪漳?,面對面的,歪頭露出她流暢的臉龐。眉眼彎彎的,劉海半遮著眉毛。

    “真沒有,我是真沒空?!苯漳何⒚虼?,拿出手機給人家看信息,這是她前幾小時約好的家教。

    她看到了沒說什么,又是半響笑了起來?!澳阋补掷蠈嵉?,我開玩笑呢?!?/br>
    最后她倆加了好友,決定有空約出來喝奶茶。

    離開的時候姜日暮在想,這女孩可真熱情。

    而她們的第叁次相遇,就是她和她約好的奶茶店。那時姜日暮一分不差剛好到店里,一進門就看見女孩在那坐著,她前面的奶茶都喝了小半了,一看就是坐在那有一會了。她不好意思了,小跑過去,“我是不是來的有些晚了?”

    “沒呢,我剛結束別的事,就在這坐著吹空調了?!迸⒁恢皇謸沃^一只手放在桌上看著她。

    服務員來了,姜日暮就要了一杯水。

    女孩有些疑惑的看過來,她解釋道:“我這人喝不太來奶茶什么的?!?/br>
    “那可真稀奇,來奶茶店喝水?!迸⒂中α?,歪著頭露出了她小巧的耳朵。

    她好像很愛笑。

    姜日暮有些不好意思的聳肩,她總不能直接說她沒錢吧。

    “誒,你們抓貓活動都是多久舉辦一次???”女孩找了個話題問到。

    “好像是一個月一次吧,之前比較泛濫,前段時間就慢慢好起來了,沒絕育的變少了很多?!苯漳航忉尩?,說完就抿了一口送到的水。

    “我看著活動都兩叁次了,還是第一次看見你,之前你是在別的地方抓嗎?”

    “也不是,我之前有別的事來不了??磥砟憬洺?次覀冏ヘ?,你很喜歡貓嗎?!?/br>
    “對啊,我這人很喜歡貓,我覺得它們很有意思,明明長得可愛無害,兇狠起來也像是在跟人撒嬌。多么脆弱可愛的生物啊,只能在人類手下殘存。真像我——”最后叁個字弱不可聞。

    姜日暮一愣,很快回神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這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尷尬的氣氛突然在周圍蔓延,好半天她才磕巴說起別的話題,“你是有噴香水嗎?”

    “嗯?”對方的手原本撐著臉慢慢滑下撐著下巴。

    “那股茉莉花的味道?!?/br>
    “那是我信息素的味道?!彼f到。

    在校園里,大部分的學生都有較高的素質,不會輕易泄露自己的信息素,無論是alpha或者omega,對于他們而言,隨意散發自己的信息素是一種不道德不文明的行為,就如同赤裸著身子一樣讓人被矚目。相應的,如何猜測性別也就變成一種直覺性的行為了。

    不過這也是姜日暮第一次在校園里直面別人的信息素。

    姜日暮思考著,既然這樣的話那一次她散發的味道給她帶來的感受就不是錯覺了。

    “你是omega?”

    “是,我是omega?!痹谶@一瞬,她的眼睛變得勾人起來。

    很突然的,對方在復述這句話的時候,將腳輕輕勾住姜日暮的腿,上下磨蹭。這是一種性暗示。

    她完全無法想到會遇見這種事,這太突然了。她身子一僵,“同學,不好意思,我有對象了?!?/br>
    姜日暮有些嚴肅,這種行為有點冒犯到她了,無論對方是否是無意的,她都不是很想待下去了。

    “我有事,得先走了?!彪S后她摸出一張五十現金放在桌上,她就利落起身離開奶茶店。

    只留下對方一人,透過玻璃看著姜日暮離開的背影。

    “我們還會見面的?!?/br>
    姜日暮沒有告訴白昧這件事,她認為這只是一次意外。但有時候,插曲與插曲之間的區別是那么的大。

    她們第四次的見面是在一天后的圖書館,那時的姜日暮是過來找資料的。一進門就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她,仍舊是身白裙,干干凈凈的,在那看著書摘抄著。

    姜日暮暗自叫苦,也不好大題小做的,只能靠著別的書架的小道繞開了對方。等到自己來到了社會板塊的書架后終于松了口氣,像這塊版面更偏僻,在圖書館里面,一般是不會有學生過來的。她自己找了一塊大塊頭專業社會學類的書籍翻看了起來。

    ——她覺著作為一位文藝創作者起碼得始終對社會問題抱有最明銳的感觸才行,如果陶醉在老叁樣中而忽視了現下最真實的社會問題,那一切仍舊是空談。就好像傳統故事中主角敘事就應當是alpha一樣,omega和beta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但凡有描寫都不過是從alpha的視角上描寫的,就如同當初和白昧談論的那本《沉江》一樣,作為對alpha的符號學上的探索上是具有創新的,但是相應的,作者在描寫其他性別的時候仍舊是帶有一種封建式的空想,這仍舊是一種愚昧,這就是白昧所抨擊的地方。那時的她,作為alpha忽視了這個問題,只是沉浸在作為青春時期的alpha的感觸當中,不過在讀大學之后,重新閱讀又出現了別的想法。

    她的閱讀方式比較有意思,第一遍都是囫圇吞棗般,一目十行。等看完一遍后,則開始精讀。

    她這一次有兩個小時用來看書,兩個小時之后她就要去校園外的炸雞店上班了。

    坐在地上,靠著書架,找個舒服的地方就開始沉浸。天空的顏色沒有變動,也許有一段時間,又也許是沒一會,有一位不速之客來。

    等到對方的身影籠罩住姜日暮才發現。

    她抬起頭來,以為是自己待的地方阻礙了對方,想不到一抬頭就看見不想看的人。

    臉一下子就僵住了,“有事嗎?”語氣有些生硬。

    “在干嘛?”她笑吟吟的歪頭看著姜日暮。

    “關你什么事?”

    “過來找你玩啊?!甭曇粑⑽⑼nD,她咬了咬唇說:“我們做吧?!?/br>
    “???”姜日暮懵了,“你瘋了嗎?”她感到十分的荒謬。

    “你跟我做吧,對我粗暴我不介意的,你們alpha不都是幻想著強jianomega嗎?”對方繼續說道。

    因為視角問題加上對方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表情,姜日暮無法確認她的情緒,但是有一點能確定:

    ——這個人絕對是瘋了。

    “你瘋了嗎?你要不去看醫生吧?!苯漳嚎粗难劬φf。

    她突然蹲了下來,距離姜日暮只有十五厘米?!拔艺J真的,我也沒有瘋,我對你感興趣,我想要你上我?!?/br>
    “我也是認真的,我對你不敢興趣?!苯漳赫f道。

    “就算我是免費的?”

    “就算你是免費的?!?/br>
    她嘆了一口氣,“好吧,第一次遇見一個那么像他的人,卻跟他一點都不一樣?!?/br>
    “什么意思?”姜日暮一頭霧水。

    “你知道alpha的氣息非常明顯嗎,就算把脖子都遮住,那股腐爛也能將人狠狠釘住的氣息還是會從不知道哪里的犄角旮旯中出現?!彼俅蔚紫铝祟^,發絲遮住了她的臉。

    “我的第一次,是在我十歲的時候,被一位像你一樣的alpha奪去的?!彼痔ь^看了姜日暮一樣,“那個時候的我穿了一條白裙子,就像現在這樣。他是一位成熟的alpha,看著好文藝啊,就如同一位靠譜的大哥哥,帶著我玩鬧帶著我學習,誰能知道就是這樣的人會在一天大人都不在家的時候將我強jian了呢。那個感覺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闭f著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喂,你什么情況?”看見對方又緩下來后,姜日暮才問:“你就沒報警嗎?”

    “有誰會信呢,天之驕子會強jian小女孩嗎?”對方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眼球有些神經質的抖動。

    “那種無能為力,被絕望所吞沒,窒息到眼前泛光的感覺”她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像是不想讓眼淚落下,“我就再也沒感受到了,我好懷念啊是因為我太賤了嗎?”

    “那種連身到心,連著自尊一起被釘在了床上。那種張著嘴卻不知道喊什么,無論干什么,哪怕是抗拒都能被當做一種情趣。原來omega真的只是一種性玩具啊?!彼o閉上了嘴。

    “夠了?!苯漳鹤プ∷灰е哪侵皇?,“你那時的弱小不是你辱罵自己的理由?!彼龑仙?,放在一旁,“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對方放開遮住眼的手,眼睛里的淚光還沒散開“對啊,我想要你上我?!?/br>
    “我很抱歉戳到你的痛點了,不過我不喜歡你,只是因為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并且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苯漳浩鹕韺呕亓嗽?,看來今天是讀不了了。

    “你是作家嗎?”姜日暮背對著她沒走幾步就聽見了這句話,她沒有回話,也沒有停下腳步。

    她不知為何有些生氣,不想回答對方天馬行空的問題了。

    “你連了解我一下都不愿意嗎?”對方的問題繼續跟在她的身后。

    “我更愿意了解有自尊的人?!苯漳旱穆曇舨淮?,很平淡。

    …

    最后一句話在回去的路上姜日暮一直在回想,她總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傷人了,這不是她在當下情景該說的話,那么的輕視傲慢。

    如果白昧聽見搞不好又要諷刺她一頓了。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更何況那個女生,,,無論怎么樣,這種行為對于她而言已經是性sao擾了,哪怕對方看起來很脆弱

    “——所以,大佬,事情就是這樣?!苯漳赫业搅送鐖F一位同學,對方也是計算機系的,不同的是對方是個學霸,還輔修心理學。

    “你怎么想的?你想幫助她嗎?”被稱為大佬的女alpha撐著下巴看著姜日暮。

    “額,我總覺得她有點不對勁?!苯漳赫遄谜f道:“她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她外在在性sao擾我,但是內里像是在向我求救?!?/br>
    “你的意思是,你認為對方已經精神病理化了?”

    “嗯我覺得她很危險,很不穩定,好像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求死,但是她她還不想死?!?nbsp; “我們都不是專業的心理醫生,感覺這種事情,說不準的?!蹦俏淮罄谐烈饕宦?,“你不會認為她很可憐所以對她移情吧?”

    “沒有?!苯漳旱谝粫r間就否認了,“我只是,覺得她很痛苦?!?/br>
    “也許是因為她的大腦在保護她?!?/br>
    “什么意思?”

    “聽過一句話嗎?如果生活強jian了你,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它?!彼@么說:“按照你的說法,人在小時候受到了性侵,長大后卻將其性欲化。這很明顯是一種倒錯式的享樂,即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它。用這種方式將她的痛苦,不公給撫平?!?/br>
    她的雙手相插,看著頗為悠閑,只是口中的話語卻冷酷的讓姜日暮有些難以接受。

    “像這種情況,一般是因為傷害無法獲得補償才會如此倒錯?!?/br>
    “補償?”

    “施害者沒有受到懲罰,無法獲得公道?!?/br>
    “”

    “所以,她的主體或者說潛意識接受不了,才將此愛欲化?!彼攘丝谒?,“簡單來說,就是這件事沒有辦法得到安慰和公道,她不能接受所以使用潛意識來將這件事情用另一種情緒掩蓋,仿佛這樣她就沒有損失什么?!?/br>
    姜日暮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說不知道是否還選擇幫助對方,畢竟她也不是什么心理醫生,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拯救另一個普通人。所有人都生活在苦海里,只是有的人走出來了,有的人走不出來還被困在里面。

    “你想拯救她嗎?”

    “我不知道?!?/br>
    “這種事情還是由專業的醫生來最好,況且,你是她的誰啊就說要幫她?如果沒成功怎么辦,如果對方的癥狀更嚴重了怎么辦?這些都是需要你考慮的,還有,你是以什么身份來幫助她?如果對方因此倒錯移情到你身上怎么辦?你是否會可憐對方而答應一些不該答應的事?”這一道道問題都像是鋒利的柳葉刀一樣扎在姜日暮的心頭質問她。

    “我我不知道?!?/br>
    “你看,你根本就沒有做好任何的決定,只是因為對方頗為可憐的姿色打動了你?!彼贌o聊賴的神情看著格外讓人憤怒。

    “alpha的劣根性?!庇质且痪渲S刺。

    沉默像是病毒在四周蔓延。

    姜日暮抿住了嘴,雙拳握緊,半響才回話,“我覺得她可憐,只是因為同樣是人,卻在相同年幼的時候遭到了如此的侵害,這是不公,這是倫理道德的喪失。但是你是對的,你所說的,我都沒有思考過,我想幫她的理由到底是什么?!?/br>
    “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你救不了她的,搞不好你還會被她拖累。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受到不公,不止是她,也不止是你我,我們都救不了任何人。而這最大的不公便是不民主不自由,所以我才會參加這個社團,解放人民的自由?!蹦俏弧按罄小比绱苏f道。

    姜日暮看著她,心里卻覺得荒謬至極——因為人民更加不公所以便能理所應當的忽視這位的的確確在身邊的人了嗎?

    “所以你是覺得她受到的迫害還不夠,是嗎?”

    卻不想這句話好像傷害到了對方。

    女alpha突兀的站了起來,看起來比姜日暮要英武許多?!澳闶裁匆馑??我恨不得馬上拿起槍與那些階級敵人對峙,喊起人民自由人民民主。她不過是個omega,遭受的也只是由階級問題所引發的問題而已,我只救她一個人又有什么用?”她的傲慢隱藏在話語之下。

    姜日暮胸腔起伏明顯,顯然是有些生氣,“她一人便不是人了嗎?這世間遭受性迫害的人還少嗎?omega也好alpha也好,就連beta也未曾不是沒遭到過的,在你嘴里怎么就不過是階級問題所帶來的?階級問題確實是貫穿了一切,貴族制到如今才過了叁十余年左右,但是那別的問題便不是問題了嗎?階級也好,性別也罷,便是其他弱勢問題不都應該解決不是嗎!”

    “我看你是最近的o權言論給洗腦了吧?!迸產lpha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拔覅⒓舆@個社團,是過來解決階級問題的,貴族制到共和制才叁十幾年沒錯,但是從前的地主富商到了現在只不過是換了一個名字而已,變成了什么企業家。我,是看不爽這點才過來求同存異的。那些人都是要掛路燈的明白嗎?至于其他的,我堅信,解決了這種頭等大事,剩下的都會消散掉的?!?/br>
    “你如果想要幫她,隨便你,我是不會勸你的,這是你的自由?!彼⑻掳?,“好言難勸想死的鬼,你別被那些問題蒙住了眼才好,要透過表象看本質?!?/br>
    “我不像你,能成為什么大人物??烧娑嘀x你一番勸阻,讓我大開眼界?!苯漳豪溆驳恼f道,她拿起自己的背包就離開了。

    半路上她實在是忍不住,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白昧,向她傾訴。

    電話打過去響了十幾秒才接聽,“怎么了學姐?!?/br>
    “喂,我有些事想跟你說?!苯漳涸饬诉@打擊,不由語氣低沉。

    “唔,稍等?!庇质鞘畮酌?,從剛剛嘈雜的鍵盤聲中轉移到了安靜的地方,“怎么了學姐,是遇上了不開心的事嗎?”

    這下姜日暮又有些猶豫起來,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給白昧聽,她害怕得到相同的諷刺。

    “如果,是你從小受到了侵害,你會怎么做?”她還是說出口了,只是以提問的方式。

    “嗯你一定要現在知道嗎?”白昧的聲音通過電流的解碼加編與面對面的聲音產生了區別。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苯漳河行┽葆?。

    “如果是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會讓那些人好過的?!卑酌琳f道。

    她的語氣十分的冷靜。

    “可是如果對方選擇了服從該怎么辦,但是她又十分的痛苦,不能接受,就像是藤蔓一樣自我糾纏?!?/br>
    “那個人是omega嗎?”白昧很突兀的問道。

    姜日暮一愣,“這很重要嗎?”

    “這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要確定你的態度而已?!卑酌粱卮鸬?,“那么,我作為一個omega的回答是,像這種只能通過自怨自艾來試圖逃避問題的人,用順從來欺騙自己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同情她的。我并不是一個有很好共情能力的人,我也不會選擇幫助她,除非對方能給我帶來什么利益?!?/br>
    “這樣啊”姜日暮的聲音有些低沉。

    “學姐你是想幫她對嗎?那個omega?”她問道,原本有些快的語速開始放慢,好像不再著急一樣。

    “嗯?我也不知道?!苯漳哼@樣說道,她原本想問白昧為什么知道對方是omega的,但是又想到對方十分的聰慧,應當是從自己透露出的某些信息中得知的。

    “我只是感覺自己的態度傷害到了她,所以——”

    “所以想進行補償是嗎?”白昧搶答道。

    “是嗎?也許是吧?!彼南敕ㄈ耘f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這確實算是一種惻隱之心,但是更多的,是一種作為國家公民所應有的道德倫理標準,在真正接收到社會的黑暗面后所產生的情緒。

    作為一個普通人,在一下子接觸到受到創傷的人的時候,第一反應其實并不會直接產生“對方好可憐我要幫助她”的想法,而是在一定的接觸后,通過對方更深的了解后才會產生一種惻隱之心,就像是感覺到自己的親朋好友遭受到了不公的對待,才會產生一種恨忿。

    “所以,你打給我是為了向我尋求答案嗎?”

    “我想要聽取一下你的建議?!彼侠蠈崒嵒卮?。

    “我覺得我的答案你不會喜歡的?!卑酌琳f道。

    “我不喜歡很多答案,但沒關系的,我只是想問你而已?!?/br>
    “學姐,我覺得你的共情能力非常強,不過這也是好事?!?/br>
    “為什么?”

    “只有這樣,你才更能了解別人的想法?!?/br>
    “是嗎?”

    “我也在鍛煉我的共情能力,不過不是用在這些沒有用的地方上的?!彼f道。

    姜日暮聽著白昧的聲音,卻想不出對方現在的神情是怎么樣的,她的話沒有情感。

    “我好像知道你的答案了?!彼f道。

    “你一直很了解我?!边@時候的她語氣才略帶笑意。

    “我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把你想成冷酷無情的人?!苯漳赫\懇說道。

    白昧聽到了又是輕笑了一聲,“學姐,等我忙完我們繼續聊吧,我現在有事得先掛了?!彼鹊搅私漳焊鎰e后才掛斷電話。

    而姜日暮,只能心情復雜的看了眼掛斷的電話,再將電話揣兜里。

    混亂的思緒如同隨風飄揚的雪,跟著風起,沒有著落點。

    她看了眼時間,離自己打工的時間點就差小半小時了。

    ——唉,先讓自己活下去再說吧,她在心里嘆氣。

    說起來最近白昧不知道在忙什么,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是一個月之前了。也幸好她最近沒時間來,讓自己找到了一家炸雞店打工,勤奮的身姿深深感動了店長,相信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要成為副店長了。

    她的大腦放空,不再思考這些令人難以抉擇的事。只是根據自己的肌rou記憶和身體向前走著。

    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靠近,走向了她。

    “喲姐妹,干嘛了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笔煜さ纳ひ繇懫?。

    是張北海。

    穿著奢侈品牌的短袖短褲,腳上一雙小白鞋,全身上下看著得好幾千。

    “嗯?你怎么有空來這?”姜日暮這才回神看見。

    “想什么呢?清純omega學妹嗎?”張北海打趣。

    “你有病吧?我可是有主的人了?!笔煜さ那纷釂柡蜃尳漳悍藗€白眼。

    “拜托,我可是好不容易有空來看你的好不好?!睆埍焙2⒉辉谝鈱Ψ降纳袂?,仍舊是靠近與她肩并肩走。

    “行行行,張大老板這是又掙了多少錢???居然能抽空來看小的,可真是感激不盡?!苯漳荷袂榉潘?。

    她們的手臂很靠近,有時候甚至會因為步伐的改變而彼此碰到手腕。

    “已經要到小目標了?!睆埍焙4祰u。

    “那么厲害,什么時候能包養我?”姜日暮開玩笑。

    “只要你想?!睆埍焙R馕渡铋L看了她一眼,不過一眼就挪開,似是平常,“包養你綽綽有余好吧?!?/br>
    “就你那點奶粉錢,好好養老婆孩子得了?!苯漳簺]有看她,也錯過了對方的眼神?!伴傧氵@幾年也不容易,你掙到錢,就跟她好好過日子吧。她就一普通omega,在你身邊那么多年也是辛苦?!?/br>
    “你這話說的,跟我是渣女一樣?!睆埍焙3聊艘粫砰_口,“我又不是不養她,她要的我不都給她了嗎?而且我過來是找你吃飯喝酒的,哪是讓你來討伐我的?!?/br>
    姜日暮這才瞥了她一眼,“那你可不湊巧了,我得打工?!?/br>
    “誒我好不容易有空來找你,你就這樣對我?”張北海急了,“你就不能跟老板請個假嗎?”

    “那多不好,等我打完工吧,才叁個小時而已?!苯漳嚎戳搜蹠r間嘆氣,“等我晚飯行嗎,我請你?!?/br>
    “誒你——”

    …

    張北海終究是等了她叁個小時。

    跟著她來到了炸雞店,不忙的時候就點份雞柳,一邊吃一邊嘮嗑??腿藖砹司驮谝慌园察o如雞。幸好姜日暮拿了個小凳子給她坐著,不然叁小時干等哪等的下來。

    也許是倆人真的許久未見,就這樣一個在那工作,一個在那閑聊也能等的下來。她倆也不覺得時間浪費,等到天黑了,老板姍姍來遲,那時的姜日暮已經理好了店里就等關門了。

    “不好意思啊小姜?!崩习迨莻€年輕的男beta,“這你朋友?”

    姜日暮應了一聲,“對,我朋友過來找我玩?!?/br>
    “真難得,第一次見?!崩习逵质怯行┣敢?,“那你朋友還在這陪你等我,你們走吧,好好玩啊?!?/br>
    張北海露出了笑容,應著老板的話,一邊拉著姜日暮的胳膊離開了。

    “丫的,說叁小時工作,還要等半小時讓老板關店是吧?!?/br>
    “你有那么餓嗎?”姜日暮被拽一個踉蹌,納悶道:“你這雞排吃不少啊,晚飯還能吃下嗎?”

    “老娘有叁個胃懂?可算是結束了,你這一身雞排味好重啊我靠?!睆埍焙0欀亲?。

    “那你別靠那么近啊?!苯漳和浦鴱埍焙?,就走了幾分鐘,來到了一家小店里。

    是一家炒家常菜的小店。

    “不是,姐妹遠道而來,就請姐妹吃家常菜呢?你咋不來我家,我讓橘香給你燒???”張北海有些嫌棄。

    “你這幾年怕是吃了不少山珍海味哦?!苯漳合訔?,“不樂意吃別吃啊我靠?!?/br>
    “誒你這人——”張北海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鈴聲打斷了,她拿出手機皺著眉看著聯系人一眼,還是接了?!拔刮难?,干啥呢?”

    對方就講了幾句,張北海就有些不耐煩打斷了對方:“行行行我知道了,這種小事你都不能決定的話你還能干啥,你現在就按著對方做得了,之后我趕回去我教你好吧,現在我沒那破時間。還有,你給我這家店約個位,我帶我朋友過去嘗嘗?!?/br>
    對方又說了幾句。

    “行,那就這樣吧?!睆埍焙鞌嗔穗娫?,看向姜日暮。

    姜日暮察覺到對方藏在眼神下的猥瑣,十分嫌棄:“干嘛呢你,有事說事?!?/br>
    “姐們帶你吃飯去?!睆埍焙3堕_嘴角笑道。

    “這誰???”姜日暮有些好奇。

    “就我一小弟?!睆埍焙?粗闷娴纳袂?,又解釋了一嘴,“剛收沒多久?!?/br>
    姜日暮伸出大拇指,“真有你的,這就有小弟了?!?/br>
    張北海大手一揮,不以為意“都是朋友?!?/br>
    又是勾肩搭背去新的地方吃飯。

    …

    兩個小時過去,早就吃飽了。

    這家新開的私房菜確實不一般,看著裝潢不像是一般能訂到的。

    她倆早就開始硬造啤酒了。

    此時的玻璃杯也是透亮非常,晶瑩剔透的,加上頭頂暖黃色的燈光反射,像是制造者用專門角度燒制,散發出光輝。

    姜日暮雙手撐在桌子上,腦袋十分沉,顯然是已經醉了,眼睛似閉非閉的,老是不由得點頭。

    張北海也差不多,心情好自然喝的高興,喝的高興自然醉的快,她的酒量比姜日暮好多了,此時只是眨眼頻率高多了而已。

    “你這人就是犟?!睆埍焙T谀歉漳簢Z嗑,她吸口氣繼續“教訓”對方,“你說說你,你對象是大小姐,富婆!你不傍著吃軟飯就算了,你還跟她講自立,你這不搞笑嗎?在這軟飯硬吃嗎?你要是不吃軟飯那你跟她談什么談?”

    姜日暮抽抽鼻子,感覺自己的眼皮很沉,腦袋昏昏的,“你在說什么???我沒懂。我不吃軟飯的?!?/br>
    “你個傻子,老是什么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怎么考上大學的?!睆埍焙3爸S她,只是眼神沉沉,盯著她看。

    “我覺得挺好的啊?!苯漳哼€是撐不住,下巴磕在手背上,另一只手握住杯子。

    她的眼睛努力上抬看張北海,“很多事都是說不準未來的,我覺得現在挺好的?!?/br>
    張北??粗⒓t的臉面,空散的眼神,逐漸露出利落線條的臉盤,心里悶悶的。

    “我有些后悔了?!彼涿畹恼f了一句,抬手把杯子里的酒都喝掉了。

    橙黃色帶著泡沫的液體進了胃里,碳酸氣體從胃里上升,頂住了她的心臟。

    姜日暮聽到了,但是沒聽懂,她癡癡一笑,看著眼前的桌面,自言自語,“后悔?我也有點后悔了,其實我不該說那句話的?!?/br>
    “不如我們重新來過?”張北??恐骋?,手放在桌上握著杯子,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握緊。

    姜日暮沒有回話,也許是因為難得的碰面,讓她十分的高興,高興到放下心里戒備在飯桌上喝醉,又或許是其他的事情壓得她不愿多想甘愿昏醉。

    張北海早就成熟了,在社會上的打拼使她過快的早熟,灰色地帶的交易更是讓她心思悶沉許多,現在就算是白昧來了也不敢打包票說能輕松看透她的想法。

    她面色毫無波瀾,只是握著杯子的手松開了??粗漳荷⒙渲l絲的臉龐,代表著信任的沉睡,長長的睫毛蓋著,黃色的光打在了她的臉上,用陰影勾勒出她清秀的樣貌。

    她伸出手,似是要撫摸對方的臉,卻停在對方前十厘米,好半天才只是將她散落的發絲勾回耳后。

    一步錯,步步錯。

    這句老話還真是準。

    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

    “???臥槽怎么八點多了?我還有早八呢!”一頭雞窩的姜日暮打個滾起身看時間。

    “你醒了?我已經讓你同學幫你簽到了?!卑酌谅牭铰曧懽哌^來,她穿著無袖白色亞麻長裙,看著十分溫柔,但是話卻沒有那么的怡情了,“你昨天干什么了,那么興奮的喝到爛醉?”

    “學妹?我怎么來你這了?”姜日暮眨眼,撫著額頭卻怎么也回想不起來。

    “是張北海把你送過來的?!卑酌琳f道,只是意味深長,“還說你們昨天喝了個爽?!?/br>
    “???是嗎?我最近一段時間都不喝酒,一喝酒好容易醉,我都忘了我昨天跟她聊什么了?!苯漳哼@樣說道。

    “想來是很高興的事吧?”白昧坐在床邊看著姜日暮。

    她抹了把臉,“是吧?”她反問自己卻半天沒想出答案,抓耳撓腮后突然眼睛一亮。

    “我想起來了,我知道那個答案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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