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微h
她也不知道她們是如何吻上的,也許是溫熱而曖昧的鼻息,又或者是若隱若現的撫摸自己腰背的手心。 總而言之,她們吻上了。 姜酒有些羞澀,半閉著眼,余光看見了對方嬌嫩的紅唇靠近自己,顫顫巍巍如同玫瑰。 事實上她的嘴才抖得厲害,還沒靠近就想往回縮,白昧當然不會讓她如愿,她含住了她的下唇。 沒有很用力。 但是姜酒還是僵住了,如同被餓狼咬住要害的獵物一樣。 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柔軟的唇rou,只是輕輕抿住而已,還有白昧似有似無的紅酒味簡直要透過身體徹底的侵入她了。 她感覺自己的感官世界暫停了,一切都集中在自己的嘴,被白昧含住的下唇。 下一秒,白昧抱住了她的頭,徹底的吻住了她。 姜酒沒有掙扎,她差點連呼吸都要忘記了,讓對方的舌頭輕而易舉的伸入。 白昧沒有過分的徹底品嘗,只是淺淺舔了舔她的唇就撤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沒有拒絕我,我就當同意了?!?/br> 此時的姜酒才感覺自己的胸腔疼得厲害,原來是忘了呼吸。她猛吸一口氣,嗅到了對方紅酒的芳香又是一陣頭昏腦漲,她滿臉通紅,“我沒有拒絕嗎?”她都忘了自己剛剛有沒有什么行動了。 白昧的手撫摸著她的腰,她們的身高相差并不算很大,但是姜酒比白昧還是高小半個頭的,但是她哪怕是抬頭看著姜酒,卻仍不會讓人有憐惜感,而是有一種傲視群雄的俯瞰之感。 也許她就是天生的掌權者吧。 姜酒愿意自己被她掌握在手中,但是若是讓自己這樣坦然說出那又太令人害羞了。她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音樂早就播放結束了。 海風卻未能吹散房內曖昧的氣氛。 白昧的丹鳳眼一般是有一種冷傲之感,如同高嶺之花那樣,不可褻瀆。此刻卻眉目含情,便是未曾道出什么話語便能讓人沉浸在那雙如同潭水的眼中了。 白昧的手堅定的抬起姜酒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姜酒睜大眼睛看著對方,被對方蹂躪自己有些濕潤的嘴唇的行為而不知所措。 其實白昧是能感受到對方的情動的,不過小可憐失去了記憶,連帶著對這些事也重新變得羞澀。 ——重新調教好像也不錯。她有些趣味的想著。 只不過另一只手也不老實,將姜酒扣至最頂端的紐扣解開,一顆顆,慢慢的。 而那只蹂躪對方嘴唇的手也伸下去,輕撫對方不停滾動的喉嚨。 姜酒看不見自己的下巴處,她只能十分敏感的感受到白昧手指的溫度,指尖輕輕觸碰自己的喉嚨,讓她咽下因為自己過度興奮而分泌旺盛的唾液都不敢。 “你怎么那么害羞啊?!卑酌粮袊@,她看著眼前僵著的人,衣服都要被解開完了還是一動不敢動,看著真是讓人更有蹂躪的欲望啊。 “不、不是害羞?!苯凭o張的連嘴唇都在抖,“會不會太快了?” “我們是戀人啊,怎么會快呢?”白昧回答,“我甚至覺得有些太慢了?!?/br> 姜酒是有感覺一種陌生的欲望在下身升起的,陌生而熟悉,但是她現在看著心上人在眼前引誘著自己,便是追尋這個奇怪的熟悉感都不敢了,只能狼狽的仍由眼前人為所欲為。 她的襯衣被脫掉了。 只留著身上穿的內衣,黑色的胸罩包裹著不算大的柔軟,不存在任何一絲防備。 姜酒還是伸手環住了自己。 白昧有些輕佻的上下掃了眼,“瘦了?!币捕嗔诵┌?。 但是依舊很美。 她微微一笑,解開了自己的襯衣。 “只有你脫會不會不太公平?!彼稚熘?,將那件白色簡約的襯衫放到了沙發上。 ——這就是公平嗎?姜酒這么想著,但是她并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的眼神無法從她身上移開。她再次咽了咽,手不由自主伸上前卻在快碰到的時候猛地收回。 “額...額嗯,我感覺我有點尿急,想先去上廁所?!彼诓蛔∷睦仟N便想脫離。 白昧只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就像是被鎖鏈鎖住一樣無法掙脫,也許她的心就不想離開吧。 “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呀?!卑酌寥缤T圣僧的女妖精一樣,明明只是輕飄飄的幾句話,卻讓姜酒不敢睜眼。 明明看著應該是高冷的公主,此刻卻像是嫵媚的蛇妖一樣,這讓人怎么不會淪陷。 閉上了眼,卻讓自己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真是不該——她這樣想著。 她能明確感覺前方與周圍不同的溫度,氣味,甚至是——脖子處濕漉漉而有些粗糙的觸感——她怎么敢?! 姜酒驚得一下子睜開眼,白昧將她一下子推倒在沙發上。 明明是個alpha,此刻卻手足無措不敢用手推開身上的omega。 “我、我....”姜酒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么嘛借口。 白昧騎在她的身上,一縷發絲垂下,“如果你不喜歡我,你可以說出來,我不喜歡強迫人的?!?/br> “我喜歡你的?!苯萍泵φf。 “那你放松,把你交給我,好不好?”白昧用手覆住了姜酒的眼,感受到對方的睫毛在自己掌心顫動。 她呼吸急促,心跳得很快。 放寬心,將自己交給眼前的這個女人吧。好像有人在她耳邊這樣說道,異常蠱惑。 “好?!?/br> 有些啞。 姜酒躺在沙發上,緊閉眼臉上似歡愉似痛苦,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她身上的女人,白昧。 她們并不如正常的AO情侶一樣,她們之間的關系更多的是白昧來掌控,她已經不那么霸道了,卻如同如綿綿細雨,密密麻麻的落在人的身上卻不讓人察覺,等人回神卻已被籠罩全身。 她徹底的改變了自己。 此時的白昧將自己的信息素圍繞在她們之間,在空氣中的每一分每一毫。 在古代信息素抑制劑和隔離素都還沒被發明出來,這更多是用來展示自己的權力,最高權位的alpha大肆宣揚著自己的信息素,而omega則是在后院將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一是為了引誘自己的alpha,第二是向周圍宣誓自己的身份。 信息素在那時并不是單純的生理物質,它是具有含義的。人們通過它可以得知很多的消息,比如里面的情緒表達,又或者是可以感知其中是否和周圍的人有情感關系。 到了現代,先是解放時代,信息素被打壓成“野蠻、原始、非理性”之后,人類很長一段時間很忌諱在外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更是為此研究出抑制劑等一系列切斷信息素釋放的產品。如此長的一段無性時間中,人們壓抑著自己的野性、欲望,用另一種方法宣泄著自己,文學。 在這小幾十年里,人們才逐漸從保守狀態走出來,雖然時代還是充斥著各種刻板印象、性別歧視,但仍在改變。 她與姜酒熱吻,相擁,沙發被迫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原本因為勞動難得長出肌rou的姜酒因為在醫院躺了叁個多月再次消瘦,白昧卻有些沉迷的摸著她的肌膚,蒼白而瘦弱,肋骨的痕跡明顯,是雕塑大師無法完美雕刻出的形狀,她的手逐漸向上撫摸,來到了有心臟跳動的胸膛,她心心念念的玫瑰躺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不需要強大,符合世人對alpha的要求,她不該生活在紅塵中,為繁瑣事務奔波,她會打造一個牢籠,讓她與世無爭的活在其中,只留下她與她,在伊甸園中。 她的手終究是拂過山丘,略過紅櫻,緩緩向上。 便是疤痕都顯得眷戀,如新生的枝丫。 她們若是只看著臉有些純情的意外了,沒人會想到她們下半身的茍且,霏糜到令人面紅耳赤。 生殖器帶著天生的兇惡氣息插入白昧的體內,姜酒無法直視自己的一部分就這樣進入了另一方,她的手無措的環住白昧纖細的腰肢,卻又沉溺于白昧給予的快感,下半身不可控的微挺抽插。 她們對視著,姜酒眼神迷離,白昧的頭發早就散落在眼前,她不由自主的將白昧的發絲掛到耳后。 白昧環住她的脖子,姜酒張大手摸向白昧光滑的背部,她的腰肢很美,柔弱無骨,像蛇一樣,兩個淺淺的腰窩就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方,她有些沉迷這個手感了,如上好絲綢。 姜酒的頭靠在白昧的肩上,她雙眼微閉,吐氣如蘭,“我們是不是做過?”為什么我會有一種熟悉感。 白昧舔了舔她的耳朵,嘖嘖作響的聲音讓人發臊。 “我們是第一次——”她輕輕咬住姜酒的耳朵,聲音有些含糊,“做這種事情?!?/br> 姜酒在那哼唧,她受不了她的小手段了,整個人繃緊,只有那塊地方還在張牙舞爪的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埋入他人體內。 “你親親我好不好?!卑酌林澜剖チ擞洃?,卻沒想到她沒有失去那該死的被動,她有些欲求不滿。 這種事情對于兩情相悅的人來說本來就是水到渠成,不過在某些時候來點小情趣會更為有趣。 白昧撐住姜酒的肩,上半身更為直觀的展現出來。 盈盈一握的腰肢,豐滿的rufang,有訓練痕跡的腹部。 “我美嗎?”她坐在她的身上,輕輕磨著。 “美?!苯撇挥勺灾鞯恼f。 白昧抓住自己的rufang,因為生過孩子后漲大了乳暈,不過胸部形狀還是十分的完美。 “那你,想吻它嗎?吻我最接近心臟的地方?!彼穆曇舳汲錆M了神秘。 姜酒看著在顫抖的rufang,一手可握,紅櫻桃就屹立在那,傾訴著自己。 她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干啞了,說不出話。她舔舔唇,俯下身,用自己表面有些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它。 誠懇的像是牛犢,像是孩童時期吸吮著母乳。 白昧抱住她的頭,“乖孩子?!?/br> 這下子像是打開了潘多拉之盒,姜酒仿佛無師自通,連該干什么都知道了。她的手揉動著另一邊的rufang,舔著舔著聽到了白昧情動的聲音,她將舌頭移到了胸部中間,上面有一顆十分細微的痣,已經被舔到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反光了,唾液劃過肌膚的痕跡意外的色情。 她終于完成了rufang對她的訴求,仰起頭準備向白昧求親親,當做她的獎勵。 而下身還是在緩慢的磨動,折磨著彼此。 白昧的臀部四處滑動,為了尋找更好地爽點。突然的,姜酒大力抽動了起來。 “嗯...啊啊....”一下子驚得白昧抱住了她,被她突然起來的粗暴而感到快感。 姜酒一手環住她的身子一手伸下去,到達秘密花園。 揉到了對方的陰蒂給予相應的刺激。 白昧繃住了身子,而生殖器還在對方體內的姜酒更是刺激的繃緊了臀肌。 她的頭發都因此濕透了,黏在臉上一簇一簇算不上好看。 在面臨高潮來臨,姜酒還是想要吻住對方,她靠近了白昧,用自己柔軟的唇尋找著對方。 白昧卻在此刻將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一邊在她耳邊呻吟嬌喘,不用任何的污言穢語就可以讓姜酒崩潰。 姜酒被迫遮住了眼,她的耳邊充滿著白昧嬌柔的聲音,她的心底卻產生了恐慌——為什么不讓我看呢,是失望還是什么? 只是還沒等放大負面情緒,白昧就吻住了她。 舌頭如同小蛇極為靈活的向里鉆,讓人窒息。 “嗚嗚嗚?!苯普f不出話,卻在這種輕微窒息中感受到了高潮。 白昧的下身絞緊了她的生殖器,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嘴,如同她窒息的愛。 她繳械投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