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總感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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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裝男子皺眉:“這既是天使的福音...” “也是惡魔的呼喚!”齙牙男不禁呢喃! 白紙進搖動著手里的折扇:“當天使泯滅了最后一絲良知...” “死神將會穿越黃泉重新復活!”光頭男皺眉沉思! 這四句暗語,究竟是什么意思? 其實真要說起來,難的不是暗語,而是不知道留下這四句話的人,當時依靠什么作為參照留下的這四句話... 破解暗語就像是推算一道數學迷題,重要的往往是規律,和解題參考的公式,比如在他們眼里,k和7換成數字,套用到塔羅牌上,就能輕松得到答案!可是這四句話,那可不是一時間就能解開的,因為最缺乏的,就是解題方路... 好了各位... 看到眾人思考的神情,宮本川介微笑:“我就不打擾你們尋寶了,接下來你們可以在山上自由活動!” 不過... 宮本川介再度提醒:“現在已經是19.30分,距離明天早上的6點,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祝你們好運!”宮本川介轉身,在西裝男的跟隨下離開了房間... 其余黑色合服的武士,留下小部分人留守屋內,其他人三五有序的離開! “都不用想...” 齙牙男認定:“說是我們能自由活動,但是這些下忍武士,一定分散把守著這座山!” 這還用說?白紙進搖頭:“想必,我們可以勘察山上的線索,卻不可能到山體附近,尋找下山的辦法!” 我們是肯定要被監視起來!中山男子無奈:“現在四周,一定是三步為崗,五布為哨!” 光頭男也很清楚大家目前的處境:“即便我們可以避開他們的耳朵,低聲談話,但是我們的行動卻一定會被他們嚴密監視!” 沒有任何回應... 恪守房內的黑衣合服的武士男,宛如雕塑一般站立著,全程別說搭話,連表情也沒有變過! 大家還是找找線索吧... 一直沉默寡言的兩組人也終于主動開口:“看來,唯一能出去的辦法,就是盡快找到妖刀!” 這還用你說?白紙進合起紙扇,目光冰冷! 就你們兩組?齙牙男不屑:“幾個名不見經傳的盜墓小賊,也配以寶藏獵人自居!” 不錯!光頭男斜著眼睛:“倘若是挑取古墓,挖掘取寶的,我還能敬你幾分!” 但是像你們這種...中山男同樣不屑于他們為伍:“你們盜掘小村小戶的村家墓xue,食不果腹的時候,居然還入市行竊的,令人不恥!” 算了,雖然其他人嘴上不領情... 但是,大家身處這樣的環境,也不得不以各組為單位,尋找起來! 劉悻曉有些納悶:“這些人還真是奇怪!” 沒什么奇怪的... 所謂盜亦有道,寶藏獵人說起來,是個很特殊的職業,他們隱藏的很深,幾乎是無寶不到,但是他們都有自視清高的通病,不過,這并不是說他們不好!而是說,他們恥于偷這個字! 細分起來的話,那些一等的寶藏獵人精通天文地理,五行術數,他們專注于古跡遺址,大型的海下寶藏,或者是知名的古墓稀珍! 二等寶藏獵人,通曉炎夏自古歷史演變,追尋沒落和極有可能被人遺忘的寶藏真跡。 三等寶藏獵人呢,就像是眼下那四位,有著過人的身手,多有宗師之能,更有足夠的頭腦,追尋目標遺留的珍寶。當然,一些實力強悍的,會留書,搶取豪門大戶,珍貴名寶! 第四等,也是他們最不恥的那兩組人,就是挖墓盜s,小偷小摸,入戶行竊! 這種行徑令人不恥,所以通常第四等人,一直被他們排斥出寶藏獵人的行列,這種瞥視,就像是自命清高的上等人,看不起下等人一般嫌棄! 難怪... 說話之間,在場的其他人都很睿智... 從最后那段文字來看,如果是暗指藏匿的地點,那么勘察現場,了解身處的這座大山環境,成了所有人,認定解開問題的關鍵。 鐵皮屋內,并沒有復雜的布置,座椅凌亂的倒放,其他并沒有什么遮蔽的大型擺件!在一番勘察后,其他六組人都已經陸續離開了鐵皮屋,去勘察大山的環境... “他們還真快...”劉悻曉低聲好奇! 這不是快... 周祗勛判斷:“只怕他們是懷有戒心,大家都刻意保持著距離探聽,幾組人都去過哪些地方,尋找到了什么線索!” 那么... 劉悻曉更加納悶:“那他們為什么不等我們,就不怕我們找到了線索!” 哼!周祗勛無奈:“因為,他們都認定,我們是最幼稚,最沒能力的一組!” 額...你沒事吧? 劉悻曉突然注意到陳雨寒滿頭大汗的模樣,忍不住檢測著他的狀況:“你的脈搏,心跳怎么會那么快!” “我沒事!”陳雨寒拿著口琴的手,緊緊捂著心臟。 從踏入這里之后,漸漸... 他就像是以第三人稱視角,從心里看到了!在這里每一個角落無淚殺人時的模樣,但是聽不到當時的任何聲音。 就像是無淚當時暴戾腥紅的狀態下,手中長刃只是一味廝殺,絲毫沒有顧忌耳邊的哀嚎! 嗯???周祗勛表情一變:“你哪里來的口琴?” 陳雨寒并沒隱瞞:“剛才地上撿的,好像是無淚的口琴!” 你怎么知道?周祗勛拿過口琴細看:“倒是做工精細,但也算不上什么名貴的東西!” 你看...劉悻曉眼神一變:“這好像是一把簽名琴!” 是??!周祗勛也留意到:“細筆草書刻著,納蘭兩個字!” 隨后,便一臉失望的還給陳雨寒:“哪里是無淚的口琴,你自己留著玩吧!” 隨即,一臉正色的勘察起了鐵皮屋! 陳雨寒目光緊緊注視著這把口琴,不會錯,他在夢里見過無淚多次吹起這把口琴! 細細觀察之下,口琴沾染了血跡!確實證明當時無淚就在現場,從心里不斷浮現的記憶來看,以及桌椅、鐵皮上留下的各種刀痕。其中凌厲細長的刀痕,一定是無淚的手法! 錯不了!陳雨寒握緊了手中的口琴! “你真的沒事嗎?” 劉悻曉始終放心不下,用手試了試陳雨寒的額頭:“還好不燙!不如,我扶你出去吹吹風!” 也好! 周祗勛最后環顧了下鐵皮屋內:“反正這里也沒什么可疑的地方,我們一起出去吧!” 三人離開了鐵皮屋... 站在半山腰的峭壁山,陳雨寒只感覺整個人終于冷靜下來!思緒也變得清晰起來... 見黑衣武士把守的位置,距離這有段距離... 其實... 劉悻曉忍不住問道:“兩年前,會不會,妖刀就已經被無淚帶走了?畢竟你們還記得嗎?村長曾經說過,那腥紅的雙眼,手拿妖刀的無淚,說明當時無淚的離開的時候,帶著妖刀的??!” 小聲一點... 周祗勛厲聲提醒:“我當然也注意到了,但是如果現在被宮本知道這件事,興許我們就等不到明天的六點!” 不過,真要說起來... 冷靜下來的陳雨寒思緒漸明:“對于他們所說的事情,細想之下就會感覺,奇怪的地方很多?” 其實,所有事情的經過,我們都是從兩個人的口述中得到的消息,一個是張家村的村長,一個是櫻花國的上忍,也就是這次事件背后的主腦宮本川介! 通過他們兩個人的講述,我們的確了解到了四年前和兩年前的事情... 陳雨寒皺眉深沉:“但是總感覺有什么不對!” “我也感覺很多地方經不起推敲!” 周祗勛雙手環抱胸前:“我們應該梳理下事情經過,因為通常由別人口中知道的消息,在辨別觀上會出現問題,很容易被敘述的人,將他的看法先入為主,伴隨事情一起傳達過來!” “可是...你們覺得哪里奇怪?”劉悻曉一臉驚奇! 都很奇怪!陳雨寒目光堅定:“就連張家村,我們遇到的那個村長,都令我感到奇怪!” 張家村? 劉悻曉表情一愣:“那個公平神像廟的佝僂村長嗎?” 就是他... 周祗勛也在意:“比起村民的冷眼相對,和仇視的態度來看,村長當時的熱情,的確讓人感覺奇怪!” 還真是兩個賤骨頭!劉悻曉瞬間心里就想到這個詞來形容他們。 不過... 劉悻曉表情隨意道:“也許因為他是村長,身份不一樣,所以代表村公所,對人處事的態度就不一樣??!你沒看他最后趕走我們,也沒見他多客氣??!” 那你在仔細回憶一下他曾經說的話... 陳雨寒表情深邃的回想道:“那個村長曾經說過...” “村里很多人都看見了,那少年雙眼腥紅,手拿村正妖刀,宛如嗜血的死神,村民都忘不了他!” 村長更是言語堅定:“我...也永遠忘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