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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如果?!?/br> 一道聲音代替風幸幸作出回答。 薄應雪從長廊盡頭走來,手親昵攬過風幸幸,眼底占有欲十足。 他挑眉看著霍從淮,像在看一個小丑。 “不會有婚禮,就算沒有溫苒,幸幸也不會嫁給你?!?/br> 霍從淮嗤了聲,明白在這場感情里,他徹底淪為輸家,但他不認為眼前這個人就是贏家。 “得意什么?”他含著滿腔妒意,反唇相譏,“我是薄應月的替身,但你又是什么?你連替身都不是?!?/br> 他說完,又看了風幸幸一眼,錯身從兩人面前走開。 身后,被留在原地的男人緊抿著唇,表情是那樣的難看。 第43章 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人?!?/br> 今晚的薄應雪格外瘋,像是要把她給弄死一樣。 風幸幸仰著脖子,對上男人自上而下的視線。 空洞的眼眸,仿佛在看她,又仿佛沒在看她,隨著他動作緩緩漫開病態的暗色。 “應雪?”她推了推面前的男人,手觸到他心口,是被汗水浸濕的涼意,“輕點行不行?我傷還沒好完?!?/br> 他終于回了點神,停下動作,低聲說抱歉。 “你怎么了?”風幸幸問。 “沒什么?!彼蛄嗣虼?,垂頭吻她,齒尖咬著她唇瓣,白痕加深間,動作又不自覺變得暴戾。 風幸幸頭抵著靠背,覺得自己快被撞成腦震蕩了。 “應…應雪……”她吃力地開口,再一次地詢問,“實話…告訴…我……到底…怎…么…了?” 他沒說話,手扣住她后頸,用力往懷里按。 不知過了多久,風幸幸聽見耳邊一聲悶哼,禁錮著她的胳膊終于松開,卻沒徹底松開,沉了一口氣后,他又緊緊擁住了她。 風幸幸也回抱住他,耐著性子安撫他的情緒:“你不高興?是因為霍從淮的事嗎?我不會和他復合,你知道的?!?/br> 且不說霍從淮如今已經是別人的丈夫,就算他現在單身,她也不可能再去攪那趟渾水。 她讓爸爸的公司在南城生意場上節節升高,應雪也治好了腿和眼睛,他們才剛開始嘗試著一段戀情,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斷變好,她做什么想不通非要跟女主搶男人?就為了所謂的勝負心?作為替身的不甘? 別搞笑了! 都什么年代了,還興這個? 有搶男人的功夫,她不如多談幾筆生意。 所以薄應雪完全不需要為此影響心情。 事實上,薄應雪也并沒有在意霍從淮求復合的事,因而聽了她的寬慰,只是很淡地“嗯”了一聲。 察覺這番回應里的敷衍,風幸幸又仔細想了想,終于揪出癥結所在—— “是因為他走之前說的那句話?他是替身,你什么都不是?”她從他懷抱出來,捧住他臉,一邊說一邊打量他的表情,在捕捉到他眼底明顯的閃躲后,她知道,她說對了。 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當初薄應雪可是親眼見證她追逐薄應月的全過程,他深知薄應月對她的意義,也明白她對霍從淮這個替身根本不可能動真感情。所以他在意的從來不是霍從淮這個毫無威脅的跳梁小丑,而是……他的哥哥。 “別聽他放屁?!憋L幸幸嚴詞厲色地糾正他的想法,“我是喜歡應月哥,這點我不否認,但現在,你才是我的男朋友!” 怕不夠安他的心,她又斂下害羞,補一句能rou麻死人的話——“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人?!?/br> 那雙空洞的眼終于有了光。 薄應雪輕輕笑了聲,捉住她戴著鉆戒的那只手,放在唇邊纏綿地吻,頑劣地應道:“也是你放在身上的人?!?/br> 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后,風幸幸羞惱地把人推開,扯了浴袍遮住妙曼風光,惡狠狠地宣布:“這個月你休想再碰我!” “哦?”他扯住浴袍的一角,笑得很壞,“那我要是硬碰呢?” 風幸幸挑挑眉,拋出軟綿綿的威脅:“那我只好當場表演一個手刃男友了?!?/br> 下一秒,她被他帶入懷中。 男人冷白修長的手掐住她下巴,再度升溫的黏稠中,毫不畏懼地說:“我就碰了,你打算怎么手刃?” 風幸幸半闔著眼,黑發鋪開在真絲床單上,聲音破碎,給出最無力的反擊:“薄應雪……你…不…要…臉……!” 兩人在這兒鬧騰著,被隨手扔在一旁的手機已經被無數未接來電短信郵件給塞滿。 原因無二—— 所有媒體都想在風雪集團創始人公開亮相的第一時間獲得采訪權。 只可惜,直到第二天中午都沒得到任何回應。 被傳婚期將至的兩人相擁在凌亂的大床上,膩歪到下午才遲遲起來洗澡。 “不能再這樣了?!憋L幸幸站在浴室花灑下,邊給薄應雪抹沐浴露,邊忍不住埋怨,“這才幾天時間?又害我曠工!” “有什么關系?”男人挑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極了古代魅惑君主的妖姬,“風氏的生意早就步入正軌,不是特別緊要的事林啟都應付得了?!?/br> “再說……”他頓了頓,向她拋出安全感十足的保證,“真要出了什么要緊事,不是還有我兜著?” 風幸幸立馬急眼:“誰要你兜著?我自己能應付!” 雖說經常把“茍富貴勿相忘”掛在嘴邊,和唐盈一起吐槽薄應雪偷偷發財不帶她倆,但她真沒想過要靠他牟利,金大腿是可以抱,不過也不能就一直抱著當朵寄生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