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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從淮也該回來了。 她看了眼空蕩蕩的玄關,給霍從淮撥了電話。 接通后短短半分鐘,她臉上的期待就變為失望,對著那頭應道:“是嗎?不回來吃飯了?那好吧,就算不回家吃也記得好好吃晚飯,別餓著了,嗯,我沒事,好,拜拜?!?/br> 聽筒那頭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溫苒握著手機貼在耳邊,久久沒放開。 寬敞的公寓里,她的身影顯得孤單又落寞。 - 新區的開發成為近來搶手的項目,酒會當日,來了不少南城的企業代表,不過勢是造出來了,但大佬卻沒幾個,畢竟最有油水的大項目早在風聲放出來前就被大佬們內定了,剩下些碎rou分給這些蝦兵蟹將。 縱然如此,這些碎渣也夠大家分食個飽,才會有一幫人削尖腦袋也要擠進場,參與到開發項目中來。 霍從淮環顧場內,都是和他差不多級別的生意人,準確地說,是和“現在的他”差不多級別,換在三個月前,他是這幫人搶著巴結的對象。 但隨著他和風幸幸婚約解除,一群勢利眼立馬收起先前的討好,站在遠處笑看他落魄,比川劇變臉還神速。 如今他雖然起死回生,可少了背后支撐他的風氏,在場的人也只和他客套幾句,懶得浪費口舌拍他馬屁。 相較從前的擁擠,如今身邊冷清得有些過分。 霍從淮獨自來到角落,端了杯香檳自顧自地喝。 酒液晃動間,他失神地想,如果溫苒有風幸幸的身世,或許他們就不會走得這么艱難了,父母不會阻撓他們在一起,她也能給他的事業帶來幫助。 他或許忘了,當初愛上溫苒的理由,正是因為她和圈內那些或嬌縱或虛假的豪門千金不一樣,她單純善良,絲毫不染金錢利益的銅臭,她的溫順乖巧、看他時崇拜的眼神,圈子里富養長大的女孩不可能擁有。 這時,有人來到他身邊,帶著很成熟的香水味。 霍從淮抬頭,看到身著孔雀藍旗袍的漂亮女人,如果他沒記錯,這位該是此次地產房股東二婚娶的妻子。 “黃太太?!彼泻舻?。 女人卻不樂意聽見這一稱呼,朝他舉了舉杯,糾正道:“夏純?!?/br> 霍從淮愣了愣,斟酌一番,改口喚:“夏小姐?!?/br> 夏純這才應聲,抿了口香檳,問:“聽說霍總最近在查一個人?” 兩個人不過點頭之交,私底下話都沒說過,霍從淮不確定她突然來問他這番話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于是抿唇未答。 瞧出他的防備,夏純也沒介意,轉著酒杯,自顧自道:“放心,我并非要插手霍總的私事,只不過霍總在查的那個人,我恰好認識,又恰好很熟?!?/br> 見霍從淮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她,夏純微微一笑,把話說得更明白了些:“哦,我指的是哥哥,不是弟弟?!?/br> 霍從淮霎時明白過來。 她說的是薄應月。 可是,她怎么會知道他在打探薄應月的事? “別緊張,我沒有惡意?!毕募儼矒岬?,“不過是聽同屆的老同學提了那么一嘴,本來也不想管這個閑事,畢竟吃力不討好,還得罪人,可思前想后覺得,霍總作為受害者,有知情的權利?!?/br> 受害者? 霍從淮擰眉:“什么意思?” 夏純笑而不答,拿出手機,傳了一份資料給他:“我想看過這個之后,霍總就會明白了?!?/br> 第33章 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八月天氣還很炎熱,卻已經是秋天了。 離中秋節還有些時日,不過各品牌方跟合作商都舍不得錯過熱絡感情的機會,提早就將禮盒奉上,短短一星期,風幸幸家已經快被月餅給淹沒了。 家里就兩張嘴,哪吃得完?照著她和薄應雪的口味挑了幾盒,其余的風幸幸讓阿姨拿去散了。 中秋意味著團圓。 風幸幸看著禮盒上的圓月和月下相聚的人,扭頭問一旁薄應雪:“好久沒去掃墓了,要不中秋一起去看看?” 和家人陰陽兩隔沒法一道賞月,但對著墓碑說幾句話也算是種安慰。 薄應雪正在看手里拿到的賞月宴邀請函,突然聽到這句話,眉梢微動,卻是壓著情緒沒表現出來。 “中秋那會兒可能會出差,我盡量抽時間?!彼麤]有拒絕也沒有答應,給了句可進可退的含糊話。 風幸幸也沒察覺出異樣,拆了塊月餅往嘴里送,頗為遺憾地說:“這樣啊……不行的話那就另找機會吧!” 他“嗯”一聲,盯著她半鼓的腮幫子,岔開話題:“什么味道的?” “哦,流心奶黃?!憋L幸幸說完,隨口問,“很好吃,要不要嘗嘗?” “要?!彼f著張開了嘴,等著她投喂。 他動作太過自然,加上風幸幸給他喂了足足八年的飯,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把手里掰開的另一半月餅遞到了他唇邊。 畢竟是流心月餅,包裹在內的奶黃汁兒很容易就溢出來,滴在她指尖,搖搖欲墜。 風幸幸想拿紙巾擦掉,抽紙的動作行至一半,這時,帶著屬于另一個人溫度的舌尖在她手指一掃而過,薄應雪已經先她一步解決了這個小麻煩。 男人挑著眼看她,唇還虛虛含著她指端,吹氣一般輕輕兩個字:“不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