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bg】枇杷樹(喻文州線)【H】
挑戰賽結束,歐濤麗去了藍雨。藍雨也收購了歐濤麗的神槍手賬號卡“小梅涼馨”。 這個結果不值得驚訝。歐濤麗是很可愛,很優秀,也是他們的朋友,可當整個戰隊都陷入這種叁角關系的尷尬氣氛中時,歐濤麗的退出,著實使大家松了口氣。 歐濤麗的考量也很簡單,對戰隊來說,蘇沐橙比她更有價值。何況真要葉修自己選,要在歐濤麗和蘇沐橙之間選,他的選擇必定是蘇沐橙。 歐濤麗想,既然葉修不會是她的,那么就讓自己的退出有風度一點,至少不會滿盤皆輸。 她還有無比廣闊的未來,她的人生本就不應該縈繞在葉修身上。 歐濤麗通過轉會留在了藍雨,藍雨俱樂部為歐濤麗——藍雨唯一的女生——召開了歡迎party。歐濤麗特別不擅長應付這種場合,在party上表現得非常羞澀,藍雨的單身狗們也更覺得歐濤麗可愛。 到了藍雨的第二天,喻文州和黃少天就將歐濤麗叫到隊長室,拿出了索克薩爾的賬號卡。 喻文州說:“你用索克薩爾,和少天的夜雨聲煩試一場?!?/br> 術士這個職業,是一個對手速比較友好的職業。因為讀條的緣故,比起其他職業來,對意識和節奏感的要求更高。葉修曾對歐濤麗有過意識和節奏感的針對性訓練,是以歐濤麗哪怕使用“索克薩爾”對陣黃少天,依舊能取得不俗的表現。 喻文州說:“你用少天的夜雨聲煩和我打一場?!?/br> 歐濤麗點頭。 這一場,歐濤麗的手速就彪了起來,因為對手是喻文州,和他硬碰硬拼戰術顯然是不智的,能破喻文州的只有手速和精準。 喻文州再一次敗在歐濤麗手下,因為手速。他能夠判斷出歐濤麗的舉動,但是他的手速跟不上。 黃少天說:“我說麗麗,你對咱們隊長友好點啊?!?/br> “恩……” 歐濤麗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低著頭,覺得難受。 喻文州說:“好了少天。麗麗,你沒做錯什么,不用自責?!?/br> 訓練結束,喻文州送歐濤麗回宿舍,喻文州問:“你和葉修分手了嗎?” 歐濤麗搖頭。 喻文州說:“怎么?” “他說,愿意分開一段時間,給我們雙方一個思考空間。等第十賽季結束后,他會來找我,到時候是分是合,自有定論了?!?/br> 喻文州問:“那你現在想好了嗎?” 歐濤麗搖頭。 喻文州說:“時間還長,好好考慮吧?!?/br> “恩……隊長覺得呢?”歐濤麗問。 喻文州揉了揉歐濤麗的小腦袋,笑著說:“別人說的再多,不如自己體會。別想太多了,這個問題對現在的你值得憂慮,可一年后,你就會有答案了?!?/br> “一年后?與葉修決出勝負之后嗎?” 喻文州說:“你也算是葉修的徒弟,有信心打敗他嗎?” “我……”歐濤麗說,“很難……但我會盡力一試?!?/br> 來到藍雨的歐濤麗,與在興欣一樣努力著,只不過從前她會去看喻文州他們的比賽視頻,這次,她看的比賽視頻都是葉修cao作“一葉之秋”時的錄像。 歐濤麗很努力,每天早上起來就做日常訓練,等日常訓練一結束,就去看葉修的比賽錄像。這種努力實在有點過頭了,占據了歐濤麗除了睡覺外的所有休息時間,擯棄了一切能讓她放松下來的娛樂活動。 今年還在挑戰賽時就迎來了75級,這時各家公會的75級稀有材料都十分稀缺,喻文州就帶著黃少天等藍雨戰隊成員幫著藍溪閣沒日沒夜的搶boss,不過葉修這人心太臟,把大家惡心得不行。 他們罵不到葉修,就只能往歐濤麗這里倒到苦水。黃少天說:“你男朋友真是太可惡了。那個混蛋葉修,就知道欺負后輩和未成年人,有本事出來和我pk呀,保證打得他爸爸都不認識他?!?/br> 鄭軒嘆息說:“真是令人壓力山大啊?!?/br> 歐濤麗只能迎合著苦笑。 喻文州聽到了,立刻叫停:“少天,鄭軒,你們不去訓練嗎?” 黃少天說:“今天我和小盧值班搶boss!” 鄭軒說:“那……我去買水,麗麗你想喝什么?” 歐濤麗說:“謝謝,我不渴?!?/br> 喻文州說:“給麗麗帶水就可以了?!?/br> 晚上,喻文州和黃少天一同睡在宿舍,熄了燈,黃少天說:“我怎么覺得,麗麗來到藍雨不是很開心啊?!?/br> 喻文州說:“心里有一腔思慕和酸楚,當然不會開心?!?/br> 黃少天說:“要是等賽季開始了,那該怎么辦???我們對上興欣的時候麗麗要是狀態不好呢?或者看著葉修那個混蛋時下不去手呢?” 喻文州說:“麗麗這點職業素養還是有的?!?/br> 黃少天說:“不行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果然葉修就是個禍害純良少女的混蛋!麗麗也是,葉修哪里好了?誰都不喜歡偏偏喜歡他?!?/br> 喻文州說:“追到一個女孩子,和維持一段感情是兩件完全不同的學問,葉修和麗麗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會分手很正常?!?/br> “分手?”黃少天說,“他們不是還沒分手嗎?對了隊長,要不要攛掇著葉修和麗麗分手???萬一他們和好了又要麗麗轉會回興欣怎么辦?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讓葉修糟蹋了?!?/br> 喻文州笑了笑:“說得對。無論他們合不合,先把人留在藍雨再說?!?/br> 第十賽季正式拉開序幕。 藍雨在常規賽對上微草時,歐濤麗在擂臺賽順位第一名出場,并順利一挑二兩名微草大將,給擂臺賽守擂大將王杰希造成了相當壓力。 比賽結束,歐濤麗以殘血撕下王杰希30%的血量。 而在團隊賽,歐濤麗又在第六名補位的位置。 盧瀚文在團隊賽中第一個陣亡,歐濤麗補位上場,并在賽場上用“小梅涼馨”一邊牽制著王杰希,全程策應支援著喻文州的索克薩爾,偶爾還能掩護一下黃少天這個游離于主賽場之外的機會主義者。 團隊賽結束,藍雨7:3勝出,王杰希在和歐濤麗握手時,說了一句:“你確實很優秀,希望葉修的事不要給你造成困擾?!?/br> 歐濤麗一怔,怎么?難道她和葉修的關系已經全聯盟皆知了? 在本場比賽中有著亮眼表現的歐濤麗也隨喻文州和黃少天出席了記者招待會,記者問了她一個問題: “歐濤麗小姐,聽說您是葉修大神的女朋友,是真的嗎?” 歐濤麗一驚,還沒等說出口,黃少天就接茬:“誰說的?!麗麗原來是興欣的人沒錯,但她是葉修的徒弟,不是什么女朋友?!?/br> “您既然是葉神的徒弟,那為什么不留在興欣呢?” 歐濤麗說:“我答應來藍雨時,挑戰賽還沒開始。之前留在興欣打挑戰賽,原本就是答謝葉神的教導,所以挑戰賽結束,我就到藍雨來了?!?/br> 歐濤麗不知道黃少天為什么不讓她承認她是葉修的女朋友,但她相信黃少天這么說自有道理,也就接著黃少天的茬講了下去。 “所以外界傳言您來藍雨是因為和葉神分手的事情是假的了?” “我和葉神從來沒有過情侶關系,所以沒有分手這件事?!?/br> 剛剛打完一場比賽,興欣戰隊的眾人就迫不及待去看藍雨VS微草的比賽。他們只趕上了團隊賽的尾聲。大家看到這場采訪,都不禁皺眉,除了唐柔、方銳、葉修和蘇沐橙。陳果沒好氣地說:“麗麗怎么能這么說呢?” 葉修說:“你沒看著?是黃少天否認的。麗麗不知道黃少天為什么否認,但知道順著黃少天的話往下說總不會吃虧?!?/br> 包榮興問:“老大?你真的和麗麗分手了嗎?” 葉修苦笑:“我也不知道啊。藍雨總歸是個好地方,挺合適她的?!?/br> 方銳說:“老葉不是我說你,這么有潛質的新人都留不下來,這么可愛的妹子都鬧得分手,要你何用???” 唐柔笑了笑,說:“麗麗去了藍雨,也好?!?/br> 葉修瞟了眼唐柔,唐柔微笑著,眼里都是對歐濤麗的祝福。 歐濤麗第一次上場的出色表現出乎喻文州意料,當即就將歐濤麗調到了團隊賽的固定出陣人馬中。同時,各大戰隊也開始針對歐濤麗展開行動,想給歐濤麗筑起一道新秀墻。 歐濤麗是個全面型的新秀,意識、cao作、節奏感、精準度和戰術意識都不缺乏,唯一缺乏的就是經驗。對于這一類選手,和她玩戰術、玩心臟、玩猥瑣,絕對是上上之選。 看起來似乎是這樣的。 此時,歐濤麗的天才物理少女的光芒就閃爍起來了。 玩猥瑣流,要選地形相對復雜的地圖。這次藍雨客場對戰興欣。興欣方面,葉修為了配合方銳和莫凡,擂臺賽特意選擇了一個巷戰圖。 車 歐濤麗的額頭很燙,她昏昏沉沉的,躺在酒店床上,喻文州合著熱水想給她把藥喂下去,可歐濤麗就是不喝。 歐濤麗昏迷著,誰也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么,莫不是以為自己病著,葉修便會來關心幾分? 出于一種私心,喻文州并未將歐濤麗生病的消息說出去,而是自己一個人照顧著歐濤麗。 這時,喻文州的手機亮了一下,喻文州拿出來,葉修在QQ上問:“文州,聽少天說麗麗病了,怎么樣了?” 喻文州說:“已經好了,昨天她就坐上回家的飛機了?!?/br> “好吧,文州,謝謝你照顧麗麗?!?/br> 喻文州上床,躺在歐濤麗身側,把藥片塞進歐濤麗嘴里,他將歐濤麗的頭微微扶起,口中含了一口溫水,吻上了歐濤麗。 歐濤麗雖則燒的昏迷,可并未沉睡,她昏迷間,下意識用唇舌抗拒,只是這抗拒十分微弱,在喻文州的吻前顯得如此孱弱。 喻文州撬開了歐濤麗的喉關,藥片合著水順著食道下去。 歐濤麗咽了藥,喻文州緊皺的眉頭松了一點。他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逾越了一條界線。 一條針對葉修的女朋友所畫下的界線。 喻文州笑了笑,卻也不太在意,他順勢躺了下來,躺在歐濤麗的身邊。 歐濤麗醒來時,感受到一個溫熱的軀體,她下意識以為是葉修,側身一翻,便往那人懷里窩。 喻文州原本還在睡,被歐濤麗的動作弄醒,他的手撫上歐濤麗的額頭,燒已經退了。 “哥……”歐濤麗在喻文州懷里,喃喃喊著葉修。 喻文州一怔,說:“麗麗,是我?!?/br> 是……這個聲音是…… 歐濤麗猛然醒悟,睜開眼,看到了喻文州的面龐。 “隊長?你怎么……” 喻文州笑了笑,說:“是我,葉修沒來?!?/br> 歐濤麗問:“我們不是還在H市嗎?” 喻文州說:“是啊,我們還在H市。少天已經帶著隊員們先回去了,你生病了,我就先留下來照顧你?!?/br> 歐濤麗窩在喻文州懷里,一股酸楚溢上心頭。分明自己生病了,人也在H市,葉修卻沒有過問她的情況。 哈,或許是在忙著慶功吧? 喻文州將歐濤麗往懷里抱的更緊,他溫聲問:“不然,我今天陪你去見見葉修?” 歐濤麗搖頭:“不用了。他們估計還在慶功,現在去只會打擾到他們?!?/br> “好?!?/br> 喻文州吻了吻歐濤麗的額頭,歐濤麗才恍然察覺,自己與喻文州的距離有多近。 歐濤麗把身子挪開,說:“隊長,太近了?!?/br> 喻文州微笑,問:“之后呢?你打算留在藍雨嗎?還是回興欣?” 葉修第十賽季就會退役,歐濤麗回興欣便得面對著蘇沐橙,那有什么意思呢?歐濤麗搖頭,說:“當然還是留在藍雨?!?/br> 喻文州問:“那和葉修呢?” “我不知道……”歐濤麗搖了搖頭,只覺萬千心緒涌上心頭,便抑制不住百般委屈,淚水溢出了眼眶。喻文州又靠近歐濤麗,用唇拂去歐濤麗的淚水。歐濤麗便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 喻文州緊緊抱著歐濤麗,也不曾多言。 待歐濤麗哭過了,淚干了,喻文州才緩緩說:“別為他傷心,你這樣,只會讓愛你的人難過?!?/br> “恩……” 歐濤麗應聲中帶著哭腔,窩在喻文州懷里,一動不動。 喻文州看向歐濤麗的手,所有的職業選手都有一雙修長纖細的手,歐濤麗也不例外,那雙小手看上去十分柔軟細膩。真想不到,這樣一雙溫軟的小手,怎么在鍵盤上飛出那么高的手速的。 喻文州握住了歐濤麗的手,將她的手窩在了心間。歐濤麗想抽手,喻文州卻緊緊地握住了她。 “隊長……我……” 歐濤麗還想說話,喻文州用臉貼住了她的唇,不讓她說。又拉著歐濤麗的手,貼在自己的唇邊。 “麗麗,別說話,暫時把我當做葉修吧?!?/br> 喻文州低聲說著,似是請求,又似是引誘,歐濤麗閉上了眼,隨著喻文州所說的去思考,被他催眠。 喻文州從床頭柜上拿來一個黑色的皮質眼罩,戴在了歐濤麗眼上。接著,喻文州就吻向歐濤麗。歐濤麗推諉著,說:“隊長……不要……” 赫然,歐濤麗感覺右手腕間一涼,喻文州似乎在她手腕上帶上了什么皮質用具,歐濤麗想掙脫,可病著的人力氣太小,實在做不到。 喻文州將歐濤麗的右手高高吊起,穿過床頭上的臺燈,又將另一只手也一同束縛起來。歐濤麗察覺不妙,害怕起來。 “隊長……求你不要……” 喻文州卻款款說:“在做這種事兒的時候,你是怎么喊葉修的呢?” “隊……隊長……” 歐濤麗小聲啜泣起來,淚水沿著冰冷的皮質眼罩流出來,喻文州輕輕揩過,是無限憐惜??上乱幻?,他便拉起了歐濤麗的隊服T恤。 “隊長不要隊長……” “你該叫我什么?嗯?” 喻文州也停了手,笑瞇瞇的溫柔詢問。歐濤麗沉默一會兒,說:“……哥?!?/br> 喻文州笑了笑,隔著眼罩,親了親歐濤麗的眼。 “乖麗麗,哥難受?!?/br> 喻文州仿著葉修的語氣說話,聲音不同,可歐濤麗還是一陣恍惚,仿佛對方真是葉修。 喻文州溫潤的手掌撫上歐濤麗的腰身,一年不經人事的歐濤麗,似乎被電打了一下,腰身都弓了起來,竟被撩起一絲情欲的火星子。 一雙大手撫上她的后腰,沿著脊柱摸到了內衣的帶扣,喻文州只憑單手,就輕車熟路的解開。沿著內衣在身上留下的淺印,摸到了一方溫軟的玉兔。 歐濤麗下意識的要閃,可她的手被掛在床頭,頭已撞到了床頭欄上的軟墊,已是退無可退了。 喻文州握著兩邊玉兔,指尖在胸尖上打轉。歐濤麗輕聲嘶鳴起來,可憐極了。喻文州卻不為所動,嘴邊噙著笑意,將歐濤麗的腰背抬了起來,把衣服卷到了手腕上。 歐濤麗抬腿想要蹬開喻文州,可綿軟無力的踹動,只是將弱點暴露在喻文州面前。喻文州順著歐濤麗的踹動,將睡褲拉了下來,歐濤麗一驚。接著,喻文州便握著歐濤麗的膝蓋,分開了她的一雙小白腿,抬膝坐在歐濤麗雙腿之間。 喻文州笑了笑,一根手指按在了歐濤麗潔白內褲上,歐濤麗吟喚一聲,嬌美無比。喻文州還是一定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他只是在指導歐濤麗訓練,而非做這等下流之事。 喻文州不急不緩,手指隔著內褲在花朵盛開之處畫圈,這種感覺酥麻舒服,又令歐濤麗感到罪惡。因這只在她腿間勾畫的手不屬于葉修,而是她的隊長喻文州。 歐濤麗難受的掙動著身子和腿,她的內褲已經濡濕得不行,她開始迫切渴望喻文州的cao弄,卻又因強烈的罪惡感,而羞于這種想法。 喻文州卻一點都不急,他垂下頭,吻了吻歐濤麗的脖頸。歐濤麗渾身一顫,酥麻地感覺瞬間沖上腦仁,然后游走全身。喻文州便知曉這是歐濤麗的敏感點,一路濕吻著,到了歐濤麗的鎖骨下。喻文州又在鎖骨下深深津吻一口,歐濤麗覺得一陣刺痛,不由得叫喚一聲:“疼……” 喻文州微笑,說:“麗麗,你的身體很美?!?/br> “隊長……” “想要嗎?” “不要……” “可你這里濕透了?!?/br> 手指剖開了內褲,一根指尖擠進了歐濤麗的xiaoxue里,xiaoxue濕熱滑膩得不行,喻文州進入得毫無阻礙。歐濤麗輕吟一聲,花xue不自覺絞緊了喻文州的手指。 喻文州笑了笑,手指在歐濤麗的幽xue中攪弄著,汩汩的水聲,聽起來格外yin靡。喻文州找了很久,輕笑了一聲:“噢?原來是這里啊?!?/br> 歐濤麗還未多言,喻文州便按住了壁腔上的一個點。 “??!——” 歐濤麗不受控制的浪叫出聲,喻文州還時不時的點弄那一G點,歐濤麗只覺刺激極了,恍如這一瞬就從地獄飛速升到了天堂。 高潮一次,歐濤麗整個身軀都軟了下來,可花xue卻更加渴望男人。 “哥……哥……”歐濤麗喃喃喊著,她說,“哥……進來……進來……” 喻文州笑了笑,掏出了那一根熾熱。 熾熱抵上歐濤麗的花xue,卻偏偏不進去,只用他的溫度和氣味引誘著饑餓的花xue。歐濤麗知道這人的意圖,腰肢下移一些,主動去迎合那根龍頭,可沒有扶住,它也只是在xue口小小的磨蹭而已。 “哥……別鬧我……” 喻文州微笑,說:“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想要……想要你做我……” “怎么做?” “唔……用那個……cao進去……” 喻文州滿意的笑了笑,他扶著歐濤麗的臀部,抬起她的雙腿,粗長的roubang一下長驅直入。 “唔……” 歐濤麗悶哼一聲,她的花xue一年來未經撻伐,早已收縮得緊。喻文州一口氣進去,龍頭刮過壁腔,歐濤麗難免覺得疼。 喻文州進入后,稍作停留,濕熱緊致的幽xue分泌出更多的花液,舒服得不可思議。喻文州扶著歐濤麗的腰,款款說:“麗麗,怎么樣?一旦真的打破這一層界限,也并沒有什么,不是嗎?” “啊唔……” 回答喻文州的,是歐濤麗的喘息呻吟。 喻文州扶著歐濤麗的腰,開始律動起來,他一邊動作,一邊溫溫說:“麗麗,你咬的很緊,一直在迎合??磥頁Q做任何人這樣做,你都會覺得舒服。那又何必執著于葉修呢?” 歐濤麗顧不上難受,顧不上想葉修,只沉浸在喻文州所織造的欲海里,難以自拔。 喻文州的龍頭在花xue里插弄,幾下淺,淺的歐濤麗心里癢癢,幾下又狠狠撞了進去,直接捅到了歐濤麗的花蕊。每次花蕊被刺中,就有一種極致的快感。這種快感竟能讓歐濤麗忘卻,忘卻了葉修帶給她的惆悵與傷心。 分明只是簡單的活塞運動,偏偏被喻文州玩出了花,歐濤麗想推開他,卻又束縛于雙手,這樣恥辱的游戲使歐濤麗分外羞怯,卻又有一種難言的快感。 “啊啊啊啊??!——” 在幾次狠狠地刺穿后,歐濤麗揪住了手銬的鏈子,弓著腰背,一下被送入了意識混沌的世界里。她的身子癱軟下來,喻文州停卻了動作,欣賞著少女溺于情欲的姿態。 歐濤麗去了,喻文州的欲望還在她的身體里。 隨后又是一番cao弄,喻文州又將歐濤麗送去了一次,guntang的濁白才盡數涌出。 喻文州抽身退卻,歐濤麗癱軟在床上喘著粗氣。 喻文州替歐濤麗釋放了束縛,拿下了眼罩,少女的眼角紅紅地,眼邊還有橫流的淚水,可一雙眼里,已少了哀愁,多了靡麗。 喻文州將歐濤麗橫抱起來,送入浴室去清洗,在浴室里,喻文州情不自禁,又將歐濤麗按在了洗手臺上。 龍頭再一次進入,適應了欲望的花xue已松了很多,可進入后,rou壁還是迫不及待的絞上了喻文州的龍頭,讓喻文州覺得緊致潮熱。 后入的姿勢總是要深些,歐濤麗經過叁次高潮,渾身軟的不行,卻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迎合著喻文州的動作。 喻文州笑了笑,也沒有太過折騰歐濤麗,又將歐濤麗送去了一次,自己便也射了。 完事后,喻文州和歐濤麗一同洗浴?;⒌乃畤娫跉W濤麗的發絲上,喻文州貼心的幫歐濤麗梳洗頭發,他輕聲問:“還難受嗎?” 歐濤麗茫然,不知喻文州問的是哪一方面。 “我問的是感冒?!庇魑闹菡f,“出了身汗,有沒有覺得好多了?” 歐濤麗點點頭,說:“還好?!?/br> 喻文州說:“那葉修呢,你打算怎么辦?” 歐濤麗沉痛地閉上了眼,她說:“我會和他分手?!?/br> “那就留在藍雨吧?!庇魑闹菸⑿?,“麗麗,你的身體真的很棒,尤其是作為性伴侶來說?!?/br> “性伴侶?” 歐濤麗疑問,喻文州說:“恩,只zuoai,不談情?!?/br> “……” 歐濤麗沉默著,她忽然發覺,自己看不懂這位相處了一年多的隊長。 喻文州解釋說:“不和你交往,就不會失去你。等你真正喜歡上我的時候,我們再交往,不遲?!?/br> 歐濤麗問:“隊長……你還有其他這樣的性伴侶嗎?” 喻文州搖頭微笑:“沒有。就你一個而已?!?/br> =========== PS:po18.vip「po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