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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非寒呆頭巴腦,姜瑞克怒其不爭,拋下剩余的瓜子,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道:“這就是原則性問題??!” 霍非寒抿了口茶:“嗯?” 酒勁上來,膽兒肥,姜瑞克見他沒get自己的意思,便拿起這手中綠意盎然的玻璃瓶子,往他腦門前一晃悠。 霍非寒:“?” 姜瑞克湊得極近:“還不懂嗎?就是……你難道不覺得你口中說的這些話,和這些天下來的體驗,他們兩個會不會——” 這下霍非寒聽懂了,不過纏繞的酒氣又熏又難聞,說的話也讓人不喜歡,霍非寒給了他一手肘,離開距離。 語氣低沉,略滲寒意:“別亂說這種話?!?/br> 姜瑞克被捅得也倒吸一口涼氣,嘀咕:“我說的也是我的想法嘛……難道你就沒這么想?” 看看霍非寒這幅正氣凜然的神氣,姜瑞克突然閉上嘴,他確實是那種不會這么想的人。 行吧。 姜瑞克繼續灌酒來,問:“那你說除了這個,還有什么能解釋羨雨的反常?” 霍非寒托腮思考:“會不會是我問的方式出問題?” “問的方式嗎?”他想了下:“應該不會吧,你的談判能力有多強,全業界的人都知道好吧?!?/br> 霍非寒卻堅定搖搖頭:“不,這是和小魚說話又不是在和利益做談判,不能比,你還是幫我聽一下吧?!?/br> “行?!?/br> 聽完,姜瑞克的眼珠子挪動,長吸一口氣,酒都給醒一半:“你每次邀請羨雨,都說是去白哲組的局?” 霍非寒喝茶:“嗯,時間地點人物,我都交代的很清楚。難不成是哪里遺漏了?” 姜瑞克呵呵,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就是這家伙腦子有問題:“老霍,你是我親哥哥,這能一樣嗎?之前我們這圈子不就有人造謠過你喜歡白哲,然后說羨雨只是一個長得像白哲的替身,侮辱他?!?/br> “看你這樣子,不會還沒給人說吧?你要真沒澄清,可真就是在人雷點上蹦迪了啊?!?/br> 霍非寒蹙眉,凝滯了下,仔細想到他確實沒給小魚解釋。 起初他只是順藤摸瓜把最先造謠的人給解決了,至于后面的倒因其他事給耽誤忘記了。 “難不成真因為這件事他才拒絕我的?” 霍非寒需要反思,這件事確實是他的錯。 幫姜瑞克付完酒費,權當心理輔導費用之后,他急匆匆開車回家。風擦過玻璃尖嘯而過,轎車披星戴月,兩排的路燈澄黃的像太陽,不停東升西落。 霍非寒很快就到家,可定睛一看手表,現在深夜十二點,紀羨雨睡覺了都。距離開學還有一周,又馬上高考,不能耽誤紀羨雨學習的情緒,他得抓緊時間認錯! 偏偏命運作人,當晚他又出國出短差了。當空中飛人,一忙就是一整天,連碰手機的機會都沒有。 新的一天,遠在景區旅游的霍遠焦安琳特意為霍默山的回國舉辦一次接風洗塵宴。 紀羨雨一打開房門,門口就站了一排專門為他服務的仆人。 帶頭的一個人恭候多時,拍拍手掌,身后一眾人拉過推車,展示起一件件華貴妥帖的小西裝。 那個人說今天是霍默山的宴會,宴會上會有不少名門望族蒞臨枉顧,紀先生出席時也要盛裝。 自己現在住在霍家,多少代表霍家的臉面,紀羨雨理解。 面對眾多花里胡哨,一看就知道是霍非寒幫他準備的服裝,紀羨雨沒有選擇困難癥的選出去年訂做,由意大利老裁縫制作的那套。 晚上,紀羨雨站在房間陽臺上,他抬起頭,聽見不遠處的螺旋槳轟鳴聲由遠及近,緩緩地停在了天臺的H停機坪上。 是霍非寒回來了。 賓客大抵還有半小時就到場,他下樓后,霍非寒也正好趕來。因為他去國外的時候穿著一套嚴肅的商務西裝,現在來不及換,卻也不怎突兀。 霍非寒看他下來,想到那件事,開口就是惱羞道:“小魚,對不起?!?/br> 紀羨雨云里霧里:“嗯?” “有件很重要的事我一直忘記和你說,等宴會結束了,我再認真同你說,好嗎?” 霍非寒徒然之間的態度轉變,讓紀羨雨摸不準他會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記和自己說?因為賓客快來,短促的時間不夠用來解釋這件漫長的事,紀羨雨點頭同意,等晚上十點,會在霍非寒房間等他。 到了宴會時,噴泉庭院停下不少全球限量款的豪車,身穿晚禮服的來賓有同霍氏集團有戰略合作的老總、總監,又或一些年輕的名門少爺小姐。 紀羨雨平時不怎注意,只知道霍家有錢,掌管著霍氏集團,似乎也是此時他才實物性的認知到霍家在A城是權勢滔天的角色。 雖然夸張,但想想這是小說,也很正常。 出于禮節,爸媽不在,霍非寒和霍默山在門口迎客。對于這些來祝賀霍大少爺回國的客人中,霍非寒除了那些地中海老總之外,對年輕人也不怎認識。 好在霍默山人雖在國外多年,那些面孔卻認識不少,對八竿子打不著,渾水摸魚過來看帥哥的年輕小姐也會友善對待幾分。 霍非寒乍然在人群中注意到一張眼熟的面孔,林吱見自己被他發現,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意。 霍非寒蹙眉問:“哥,那個人你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