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流言四起
女人帶著幾分的趾高氣揚,傲慢地看著她,“你干嘛?你又要想什么歪主意?別真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肯定知道,是你在背后講了我什么壞話,所以他們才這樣的!” 女人十分地肯定。雖然自己對他并沒有什么感情,但是怎么說他也是褚家的人啊,現在又東山再起,那么不就又可以重新攀附了嗎? 何況褚楚對她感情倒是挺深的,加上她還有孩子作為自己的籌碼。 蘇芊芊挑眉一笑,笑的溫婉,極好說話,少了些鋒利,“那倒大可不必,我沒必要做這種事情。不過,你剛剛說請人來看看?那不如真請人來看看?不然我們褚家也不能無緣無故認了一個別人的孩子來家里啊?!?/br> 女人因為她的笑,放下了自己的戒備。估計又是一個軟柿子。 女人也有做準備,早已猜到,不過這種事情對于她來說很熟悉,所以她不用擔心自己應付不過來。 “請就請!我可以試一試!”女人一口應下,而翹了翹自己的下巴,把握十足。 錢氏看她這勁,覺得有些難,拉了拉蘇芊芊的衣袖。 面中有些猶豫。 蘇芊芊心里一切有數。 她讓錢氏放心。 果真請來了人。 女人早就在前面看到了那位修仙者。 她早早就花銀子打點過了。 實際上,這種事情是不找大夫的,在他們修仙者都直接找修仙者,準確也可以算出何時可生產。 褚家請的是在南云有些名望的。 但這是表面,這位修仙者實際是常常收錢辦事,并不是踏踏實實地做本分工作。 他收了女人的錢,定然會根據女人的話來辦事的。 “這孩子確實是褚公子的?!蹦腥斯笆终f道。 蘇芊芊挑了挑眉,然后使出了自己的傀儡。 錢氏有些焦急,這肯定就是褚楚的孩子了。 褚楚一聽是自己的,心里有些觸動,“要不然…我還是把她迎回家吧,這孩子既然是我的,那就不能讓他們母子流落到外了?!?/br> “這孩子不是你的,放心吧?!碧K芊芊很確定那個修仙者說的話是騙人的話。 蘇芊芊的傀儡一進來就聽到了修仙者講的謬論。 他進來擺了擺手道:“非也非也!你這位修仙者既然修仙,為何卻不守誠信?在這兒搬弄是非,假的說成真的!” 修仙者有些驚慌,自己說的話定然是站不住腳的。 如果有人懂這一行,那就能輕易拆穿他的話。 傀儡根據蘇芊芊的指示一步步拆穿了修仙者的話。 修仙者羞愧難當,看著眾人質疑的眼神,躲閃地抬不起頭來。 他趕緊抓上自己的東西就跑了。 女人左看看右看看。 她也不好解釋,這會是說什么都圓不回去了。 “所以,你還不走嗎?”蘇芊芊打算要趕客了 她眼神像把堅刃。 女人看向褚楚,他沒有看自己,也不想給自己幫忙說話。 她也覺得丟人,尤其是他們投來的質疑眼光,讓她羞愧難當,跑出了褚家的門。 但她并沒有就此放棄。 雖然回褚家是指望不上了。 江湖上,也開始刮起了不少的妖風。 江湖中開始有人傳言:“修仙大能曾修行邪術?!?/br> 邪術在修仙界一向不受人認可,所以有人修煉邪術在江湖中就是一個反面形象。雖然這不影響修煉邪術的人絡繹不絕,但大多都容易遭人唾棄。 滕子言在江湖中一是正派的形象,修煉邪術,肯定是死后得不到安寧的。 蘇芊芊也一并被聯系到了一起。 滕子言唯一的徒弟蘇芊芊。 滕子言死后的家都得不到安寧,差點被人燒了。 好在蘇芊芊及時趕到。 “你們干什么呢?死后還不能讓人安寧嗎?”蘇芊芊攔住他們的行為。 眼神一點兒也不像滕子言的溫和善良,有的確實極生氣的一雙惡目。 百姓又開始說起了蘇芊芊,“你這眼神真不想你師傅!簡直丟進了你們師門的臉面!” 蘇芊芊收斂了會自己的目光,但依舊不肯讓他們越過她。 “你們做的事情又好的到哪兒去呢?在這兒放火燒一個已經去世的人的舊宅。就是在私塾的先生也未曾如此教人吧?”蘇芊芊沉了沉,又道。 眾人紛紛有些羞愧。 但是他們心中依舊有火,一個正派的人物為何可以修煉邪術? 蘇芊芊叫人去請了衙役。 衙役把他們一一趕走,將這兒恢復了平靜。 樊承嗣留下來做收尾的工作,他一臉正氣,“他們的心情你也理解理解吧,確實有些矯枉過正了,你如果擔心出什么事情的話隨時可以來衙門找我,我都在?!?/br> 蘇芊芊也點著頭直視他的目光,跟他客氣了會,“只希望沒有給你造成困擾,麻煩了,樊兄?!?/br> 樊承嗣只道:“這是公務,沒有麻煩不麻煩的,何況我們如此熟,談不上麻煩?!?/br> 樊承嗣走后,蘇芊芊才進了屋內把安平尋了出來。 “這里已經不安全了,你也趕緊走吧,千萬別因為這件事情而丟了性命?!碧K芊芊感覺這兒已經不安全了。 當然這陣妖風也絕對不簡單,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但不只是針對滕子言,畢竟他已然去世了,不會對他有更多的影響,肯定是活著的人受得到更大的波動。 安平被蘇芊芊帶去了安全的地帶。 “你先暫時在這兒吧,我會想辦法的,等有機會改變時局了,我就讓你離開這兒?!碧K芊芊提醒道。 這也是暫時的,肯定會改變的,不過還得等她去觀望觀望這件事情的源頭是什么。 蘇芊芊前腳剛走,在陰影處全身被蒙的看不清是誰的人,正在彎唇一笑,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安平這邊沒事了,就是不知道滕家jiejie。 滕家姐弟這邊也是東躲西藏的,也不敢多暴露在人群之中。 滕念臨待在家里都快無聊死了,無法出去推牌九,倒不如殺了他得了。 “要是我有修為就好了,爹也真偏心,教會了一個毫不相關的人修為,卻什么都沒有教會我們,真是的!太偏心了!”滕念臨坐在椅子上憤憤不平。 滕念喻嘆息了一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就是給你修為,你也不會把它用在正道,何必要給你呢?” 滕念喻能在家里閑著,但是滕念臨不能,所以見不能和滕念喻好好交流,就離開了家門。 總得找點事來干的嘛。 何況滕子言已經死了,那他做的事情干嘛還要他們承擔? 不過他暫且還不敢太大膽,只敢小心翼翼地走出門。 再觀望街上的情況,才好真的走。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沒怎么波及到他們。 至少他還是一樣可以推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