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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然一聲巨響,被劈中的巨大石塊瞬間化成粉塵。 這時呆楞地望著閃電威力的四女回過神來,抓狂的喊道:「相公,你成功了,你終于成功了?!?/br> 李仲玄說道:「娘子們,為你們相公慶祝吧,混沌馭風訣——」接著一陣清風將四女柔和的吹上空中,沒有任何法器的輔助,修為也未到合體期,李仲玄運用自創的道法讓她們全都成了在空中自由飛翔的仙女。 四女全都飛到李仲玄的身邊,獻上了她們的香吻,李仲玄環繞在四女之中,頭頂著皎皎明月,腳踏著無盡虛空,下方則是煙霧繚繞、美輪美奐崆峒美景,他說道:「娘子們,我要和你們在這里合籍雙修?!拐f著他已經吻上了身邊的瑤碧,瑤碧曾經與他在滇池上空作那風流事,這時候當然熱情如火的回應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四女的呻吟聲在舍身崖上空、崆峒山頂上回響開來,李仲玄忘情的馳騁著,四女激烈的回應著。激情在燃燒,yuhuo在高漲,身處虛空,做的是風流神仙事,瑤碧高亢的尖叫、秦鳳兒低聲的呻吟、豐月醉人的喘息、胡仙兒媚惑的浪語,這一切都讓天空染上了粉紅色的情欲。 迷醉的眼神、朦朧的雙眸,俯瞰崆峒,那些云霧都帶著激情,那些蒼松都yuhuo澎湃,那些野獸也忍不住激烈的交合。 今夜,他們做的是真正的神仙事,千丈高空之上、萬尺云海之中,明月無情羞閉眼,神仙多情踏虛空。高潮來得更加猛烈、快感更加強勁,明月、清風,靈山、勝景,李仲玄與四女在高潮襲來的瞬間全都陷入了迷醉,周遭的一切彷佛都靜止了。這里就是仙界,這里就是西方極樂。 一切終于回歸平靜,李仲玄與四女平躺在虛空之上,癡迷的仰望著天上的明月,任微風吹拂在赤裸的身軀上。好舒服??!真希望這一夜永遠不要過去。 一個激情澎湃的夜晚過去了,李仲玄與四女還沉浸在那美妙的滋味中。 回到廣成洞,李仲玄yinyin的道:「有機會相公我還要和娘子們在空中大戰?!?/br> 四女千嬌百媚的橫他一眼,意思是來啊,誰怕誰。 四女的媚態弄得李仲玄有興起再來一場的欲望,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當務之急是要救出張天師與張光,拿到龍虎寶印,這樣才能搶到摧毀飛仙梭的先機。 李仲玄說道:「我已經創出混沌道法,面對渡劫期的高手應該是有自保之力了,但是要救張天師和張光的話,免不了要同王遠知正面斗法,唉,成功的機會不大啊?!?/br> 豐月說道:「相公,還有我們幫你啊,我的青木神兵、仙兒姊姊的幻夢天羅、鳳兒姊姊的困妖鐲,再加上碧兒的巫法,我們還不至于完全沒有勝算?!?/br> 李仲玄嘆口氣道:「如果我們是暗中救人的話,那當然是沒問題,不過修到渡劫期的高手,會讓我們輕易的救走人嗎?」 「相公,別想那么多了,我們先到茅山探查一番,再作打算,好不好?」胡仙兒提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四位娘子,隨相公出發吧?!估钪傩蚱鹁?、怪腔怪調的說道。 「是,相公?!顾呐斎慌浜系奶煲聼o縫,一樣怪腔怪調的說道。 茅山地處淮南道句容西南部,原名「句曲山」,又名地「肺山」。西漢時茅山派的始祖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于此山修練,最后得道飛升,從此改名茅山,而茅山派就座落在茅山之上。 茅山派的信徒眾多,自修仙者與修魔者一戰后,各大修真派都元氣大傷,而茅山派卻借此機會廣收門徒,積極培養修真者,隱隱有成為修真界第一大派的野心。 李仲玄與四女為了不泄漏行蹤,因此沒有駕馭法器直飛茅山,而是小心的尋了偏僻的地方,爬了上去,五人的修為在修真界都是高手,爬山當然是不廢吹灰之力了,沿途還可以觀賞茅山美麗的景色。 茅山北低南高,蒼翠的樹木覆滿整座山,就像一只綠色的蒼龍伏臥在此。 一路上群山連綿,云霧縹緲,綠樹蔽山,青竹繁茂,奇巖怪石林立,大小洞xue深幽,確實是道家的洞天福地,茅山派的道觀就是座落在茅山主峰大茅峰的九霄萬福宮,五人從下往上望去,只見滿山翠綠與白霧,猶如一條條銀色的飄帶,把雄偉的萬福宮纏繞住、直沖九天。 李仲玄說道:「王遠知是渡劫期的高手,肯定不在觀里,應該是在茅山哪個洞窟里修行,待會我們潛進九霄萬福宮,最好能捉到修真的道士,藉此問出張天師和張光的下落?!?/br> 「嗯!」四女應道。 九霄萬福宮里的道士很多,清早時都聚在太元殿里講誦道法,與等道家經文的吟誦聲不絕,太元殿里一片祥和。 李仲玄使起混沌隱訣,化作虛無進入太元殿察看,結果發現太元殿里的道士大多是剛進入鑄基期的基礎修真者。出了太元殿,李仲玄與四女便小心翼翼的四處尋找茅山派的修真高手。 最后在一處叫升表臺的地方發現了茅山派的修真高手,這群修真者大多修到了固體期,當日在龍虎山見到的任正遠也在其中。這些人在升表臺周圍圍成一圈,升表臺上是一個修到煉神后期的老道士,飄然的白須確實有幾分神仙的風采。 李仲玄與四女躲在隱蔽處偷看,這時只見任正遠恭敬的說道:「請師尊演示風雷雨電四符!」 其它的修真人也都齊聲道:「恭請師尊示范?!?/br> 老道士撫撫白須,笑道:「正遠,為師知道你因為龍虎山的事情,想要盡快掌握高深的符法,不過欲速則不達,風雷雨電四符須修到煉神期才能催動,強求不得?!?/br> 老道士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為師還是演示給你們看看,催動風雷在我們茅山的道術中也沒什么大不了!」 老道士話音剛落,人已開始了動作,右手一晃,一道空符已經握在手中,左手食、中二指對住空符凌空虛畫,嘴中念念有詞,接著老道士雙手合十、握住道符,大喊道:「著!」手中的道符碰的一聲燃了起來,緊接著空中的烏云快速涌來,狂風大作,轟雷聲不斷,數道閃電劈啪響起,沒多久傾盆大雨從天而降。 眾弟子見狀呆若木雞,任憑大雨淋在身上,全都沒有運功避雨。老道士早運起了功法,因此身子周圍一尺見方的空間沒有一滴雨落進??从晗碌貌畈欢嗔?,老道士又畫了一道符,喊道:「開!」 瞬間云收雨散、風歇雷停,眾弟子這才齊聲喊道:「茅山道法,天下無雙,茅山道法,天下無雙!」 一旁偷看的李仲玄早就笑破了肚皮,他的五行遁法輕輕松松就能催起風雷雨電,但是這茅山派的老道士廢費了那么大的勁,不過是刮風、下雨、打雷,根本「不成氣候」,最奇的是,茅山派那些道士居然全都對老道士敬若神明,真是好笑。 老道士道:「我們茅山的符法一樣可以cao控風雨雷電,只要你們勤加修練,一定可以飛升仙界,好了,都各自回去修練吧!」 眾人應聲「是」,接著四散而去,沒多久升表臺下只剩下任正遠一個人在發呆。 看著祖師爺茅盈飛升的升表臺,任正遠心中充滿了疑惑,茅山的符法就這種威力嗎?當日李仲玄只是伸手輕輕一揮,頓時雷聲大作,甚至可以控制閃電劈人的力度。 難道是我們茅山派的道法不行嗎?任正遠狠狠的拍了一下升表臺,其實他不是迫切的想修練風雷雨電四符,他只是想知道茅山派的道法是不是能與李仲玄的道法抗衡,但是現在他失望了,通玄派的道法顯然比茅山派厲害許多。 任正遠正在哀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道:「人生何處不相逢,任道兄,李某想讓你幫個忙?!?/br> 聽到聲音,任正遠驚駭欲絕,當日被雷劈的滋味,他可是記憶猶新,他張開嘴正要喊叫,就見到李仲玄鬼魅般憑空出現在他身邊,李仲玄手指輕輕的一點,接著他就失去了知覺。 等到任正遠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一男四女笑嘻嘻的圍著自己看,他剛要說話,只見其中一個女子的眼睛就像散發著妖異的光一樣吸引了他,接著他又不醒人事。 再次醒來的時候,任正遠發現自己正被什么東西提著在山上疾奔,他抬頭一看,又被嚇暈了過去,因為他看到了兩個怪物,一個獅頭人身、一個龍頭人身,而那兩張猙獰的獸臉居然還對著他笑了笑,想當然他只能再次暈過去。 第三次醒來的時候,任正遠幾乎是用最最小心的方式慢慢睜開眼睛。一只眼先微微的露一條縫,見沒有異常,另一只眼再露一條縫,還是沒有異常,他這才放心的睜開兩只眼。突然那兩只怪獸又出現在他眼前,這次任正遠沒有暈過去,只是感覺有股尿意,但是怎么說他也是茅山派的弟子,修真也算有成,硬是憋住了。 「小黑、小白,不要嚇著任道兄!」說話的是李仲玄,兩只怪物當然是修練到半人身的小黑、小白。 「任道兄,你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李仲玄接著笑盈盈問道。 任正遠挪動了一下唯一還能動的頭,驚叫道:「仙人洞!你們怎么找到這的?這里可是老仙長修練的地方!」 瑤碧笑道:「當然是你告訴我們的了,你還告訴我們張天師與張光也被禁錮在這呢!」 任正遠叫道:「不可能,我根本就一直昏迷,怎么會說這些?」 秦鳳兒說道:「當然了,你是昏迷,只不過是昏迷在巫術里罷了?!?/br> 李仲玄說道:「好了,鳳兒,你們幾個在外邊守著任道兄,我進去察看一下。小黑、小白,回來!」 小黑、小白嗖的化成飛劍、進了李仲玄的泥丸宮,四女道:「相公小心!」 李仲玄說道:「放心吧!」說著人已經消失,并且進了仙人洞。 仙人洞是一個神奇的洞xue,足足有兩、三里深,洞里以夜明珠照明,李仲玄念起混沌隱訣,整個人化進了虛空、不留一絲痕跡的潛進了洞底。接近洞底的時候,李仲玄居然看見一棟房子,飛檐流瀉、畫棟雕梁,這房子居然比世俗界的房屋還要精致。 王遠知真是奢侈啊,居然在仙人洞底給自己建了棟房子,還美其名曰修練呢!我呸。 李仲玄不著痕跡的到了房子的窗邊,房子的窗是開著的,里面的情況一覽無遺。 屋子里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道士,長須烏黑、容貌剛毅,另外兩人就是張天師與張光,不用說,中年道士就是王遠知了。 看到張天師與張光安然無恙,李仲玄總算是放心了,只是他沒想到王遠知居然這么年輕,看來應該是在中年時就修到了煉神期的緣故,看來這王遠知也是曠世奇才。 屋里的張天師面無表情的道:「王仙長,你勸 了我好些時日了,我不會改變主意的,龍虎寶印是我天師教的寶物,無論如何我是不會給你的?!?/br> 王遠知寬厚的嗓音響起道:「張天師,我只是借用一下龍虎寶印,用完了原物奉還,你不用這般固執吧!」 「借用?騙小孩子都不信,對不對,光兒?」張天師冷冷哼道。 「爹說得對,光兒都不信,他一定是拿去就不還我們了!」張光說道。 王遠知苦笑道:「你們怎樣才能相信我?這么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張天師道:「除非你告訴我,你要龍虎寶印何用?」 「每次都是這個問題,如果能說的話,我早告訴你了,但是這事情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變量,我不能告訴你?!雇踹h知道。 「那算了!這件事沒的商量?!箯執鞄煹?。 李仲玄聽了兩人的對話,忍不住想笑,飛仙梭的事情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更何況張天師知道的話,說不定也會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因此就更不會把龍虎寶印交出來了,所以王遠知就只能軟硬兼施,但是張天師也是個固執的人,不吃這一套,結果雙方就成了現在這副德行,每天重復同樣的對話。 幸運的是,張天師這回是落在王遠知手里,要是落到修魔者手里,張天師早就被人用秘法變成白癡了,龍虎寶印的下落當然也別想保住。 王遠知見沒有進展,說道:「我修練去了,你們父子倆再好好想想吧,一天不交出龍虎寶印,我一天不會放你們走?!拐f完王遠知就往屋子一側的墻壁走了過去,一下子消失在墻壁里。 李仲玄從沒見過這么奇怪的道法,心里很是驚奇。 過了一會兒,李仲玄確定王遠知不會出現了,心中大喜,這可是救張氏父子的好機會,于是身形一飄,李仲玄進了屋里。 見到突然現身的李仲玄,張家父子興奮不已,李仲玄作了噓聲的手勢,手搭上了張天師的脈門,正準備解除禁制,王遠知的聲音傳來道:「不請自入,賊也,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