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信任
我在小診所掛了水之后,在醫生的忽悠下我買了一大包的藥。醫生對發燒發的高見把我嚇得不輕。我走出門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受。于是,我就想擁抱這個世界。此時正好有兩個靚麗的小妞路過,我就想狠狠的擁抱她們一下??墒抢碇堑南胍幌?,那是不行的。 這時,房憐維打來了電話,她說有關她所知道的她爸的工作情況,她連夜寫成了稿子。 她說,由于自己行騙的經歷,她對誰都不怎么信任,唯獨信任我。她說要把稿子親手交到我的手里她才放心。 信任,在這寒冬里就像一股暖流,流遍我的全身。為了她對我的信任,我決定把其他的事情放一放,去見她一面,把她寫的稿子拿來。 于是,我便問她在哪里?她說在中醫院的門前。 我開車到了她那里,看到一個紅色的長羽絨服包裹著的一個俏麗的身影。雖然她戴著口罩,但我還是認出了她來。 我雖然也戴著口罩,她也認出了我來。隨即,她像一團火一樣的向我飄來。 還離我有十多米遠,我就有一種刀如沐春風的感覺。她像熱戀的情人一樣撲在我的懷里,我的手也像情人那樣用力的按在她的后背上,她的身體和我之間形成一個嚙合。 我和她畢竟不是情人關系,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感覺這樣也不大好,便輕輕地道:“好了,你把稿子交給我吧!我會全力幫你的!”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全身在微微的顫抖。她抬起頭來的時候,我感覺她的眼淚已經流濕了口罩。與寒風相遇,形成一股熱汽。 我猛然想起小診所醫生的那些“教誨”,我急忙道:“小維,你不準再哭了!哭傷了眼睛你對得起誰?” “我沒有那么嬌慣吧?” 我聽她這么一說,我不樂意了。我立即把醫生的話像鸚鵡學舌一般說了一遍,當然,我把醫生的陽貨易痿啥的說成姨媽不調,這也叫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了! 她微微一笑,說我的知識真豐富! 我也沒想到小診所醫生那令我厭煩的說教,到她這里變成知識豐富了! 此時,我感覺摟著她也不是事,推開她又怕傷了她的心。便又催她把稿子交給我。 “是……是不是把它發到網上,讓大家都知道這事?……那樣效果會不會更好些?”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盯著詢問道。 “好!”我感覺她說的有理,便立即贊同。 “可是我沒有電腦……” 我望了一眼附近不遠處的一個網吧,便笑道:“你跟我走!” “在那里那么多人,真的好嗎?” 我感覺她的心真的好細膩,怪不得她在行騙的時候沒有失過手。我想了一下之后,便道:“那就上我那住處吧,那里安靜!” 她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燦爛。 我感覺她的那種高興,就像實現了她天大的心愿似的,我開始對她有些懷疑。我便道:“如果要發到網上,那你一定要保證你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不容許夾雜你的一些猜想你知道嗎?” 她遲疑了一會兒,便點了點頭。 天快晌了,我便和她到拉面館簡單的吃了碗拉面。當我要付錢的時候,她卻搶先付了,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吃完飯到了我的住處,我從車里提著一大堆的藥。 她詫異地望了一眼。 到了屋里,我摘下口罩,當她看見我嘴上的水泡的時候,她驚了一下,問我是怎么啦?我半開玩笑的說是她傳染的,我也發燒了。 她摘下口罩撲在我的懷里,連聲說對不起,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真心的怕她流淚對身體不好,一邊打開空調一邊又說到了發燒后流淚的害處。 她停止了哭泣,到衛生間洗了臉,走出來之后,她把羽絨服大衣脫了下來掛在椅背上。 那淡紫色的毛線衣緊裹著她那胸前的山峰,她那臉像晚霞一樣燦爛,像水晶一樣光潔。 我納悶,她發燒怎么臉上還那么光潔,我發個燒怎么就又是泡子又是發紅的呢?人與人怎么啥事都有個差距呢? 我凝視著她,望著望著,心里一陣激動。 當然,我不是看到她那完美的身體曲線以及那精致的五官而激動的,我是為我的精神而激動的:假如她不是遇上我,那她現在依舊在行騙的路上。就像昨天晚上一樣,她真的就有可能毀了! 還有那侯運,還有那翟蘭華,他們都是遇上我而改變他們的人生的!我突然感覺我雖然非常的平凡,但也很偉大的樣子! 我想,我這種不圖名不圖利的幫人家改變命運的人,比送給窮人一百斤大米便讓人家列隊歡迎的人不知要高尚多少倍。 在社會還不可能實現真正公平之前,像我這種精神去幫助人,如果我要是有了錢的話,我還不知道能夠幫助和挽救多少人呢! 我在羨慕我自己偉大的時候,眼睛一直停在房憐維的那一對勻稱的山峰上。 她向我走來。我感覺到的不僅僅是她向我走來,是美向我走來,是這世界上最最美麗的花朵向我移來,我真的好想上去摸它一下。 然而,我很快就發覺我的這種小資情緒是有害的,我便讓她把稿子給我。 她沒有掏什么稿子,而是抓住我的兩只胳膊搖晃道:“鐘哥,你不是懷疑我不是處嗎,我不是讓你檢查嗎?你現在就檢查呀!” 我是多么聰明的人啊,我還能不知道她說的檢查是什么意思?此時我給她晃的心火直冒,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她。 我近距離的端詳著她的頭發,她的眉毛,她的眼睛……還有她那精致的小嘴,我想:如果我此時占有她,那與我幫助她的初衷就背道而馳了。 總的來說,她與翟蘭華還有所不同。翟蘭華之前是做這方面的生意的,我那時占有她并感覺不到什么內疚,感覺一切都很正常,而她就不同了。 “鐘……鐘哥,你是嫌棄我嗎?”房憐維看我沒有近一步的動作,她顫抖著詫異的望著我問道。 我咽了口唾沫:“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只是……” “只是我長得不漂亮,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嗎?”她眼睛一邊迅速轉動一邊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