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騙子的苦rou計
我與兩個傷害女孩的男人交手之后漸漸占了上風,而熊一樣的男人說他們不是壞人,這讓我郁悶。當他說出理由時,我感覺他說的不像是假話!這時,熊一樣的男人提出要我放他們走。 既然那女孩是個騙子,我想也該是放他們走的時候了!然而,當我看到瘦子的口袋里鼓鼓隆隆的時候,我的木棍并沒有離開他的喉嚨,而是伸手向他的口袋伸去。 正如我想像的那樣,他口袋里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有小孩拳頭大的三塊石頭。我拿出石頭便向河里扔去,隨即河里發出咚咚咚的三聲響聲。 我松開了棍,瘦子急忙爬起來,向他們的汽車跑去。 那熊一樣的男人也向汽車走去,他傷口上的血還在流,他竟然沒有想到去止止血!我看他這智商,他媽智商也不怎么樣?被騙子騙去金鐲也在情理之中了…… 可是仔細一想又感覺不對:誰也不會認為殷正的智商低,我的智商誰也沒說低過,不一樣的受騙嗎? 我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于是,我便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提著木棍向自己的汽車走去。 “救命??!”離我十來米的竹林處,又響起那女孩的呼救聲,我停下了腳步。 難道這女孩真的是受害者?我是不是也被那個熊一樣的男人給騙了?于是我停下了腳步。 隨即有一個問題我感到不解:這個女孩既然是個騙子,那么她的智商肯定是非常高的,為什么這么長的時間她還不逃走呢?她還在那里干嘛? 難道他是讓我過去,繼續還要騙我嗎? “救命!”女孩又聲音微弱的叫了一聲。 這一下我再也邁不開離去的步伐了,我想:是不是不只有剛才那兩個男人,還有別的人?假設這女孩并不是騙子,她要真的是個受害者呢? 我聽到一聲聲呼救聲,我的腿不由自主的向她的方向走去。 離開她兩三米的時候我站住了,我惱怒的說道:“你呼什么救命救命的?你自己不能走嗎?” “我……”她的聲音是那樣的悲涼。 她所在的這個竹林的地方,光線相對要暗淡一些。這里的光線,只能靠馬路上的路燈輻射過來的微光。 不過,我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光線,便向她望去。我見了,心里驚得一陣狂跳,因為她的膝蓋到上衣邊緣白花花的一片。 吃一塹長一智,我現在已經是相當聰明了:這個騙子脫了褲子,是想引誘我上鉤!我心里嘿嘿一笑:你還以為我是幾天前那個容易上當的鐘星嗎? 想到這里,我便回身離去。 可是剛走下幾步,我又感覺有點不大對勁,我對我的高智商也產生了懷疑:這么大冷的天,就是穿著棉褲躺在這里也冷啊,何況她光著身子呢? 我感覺我的大腦短路了,面對她那微弱的呼救聲,我又停止了腳步。 不過,我很快又笑了:這個騙子施行的不過是苦rou計而已!她只是被凍一會兒,如果我要真的去救她,那她很快就要讓我掏錢了! 也不知為了和這個女騙子比智商,還是真的同情,或者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情況,我又停下了腳步。 我這人真的很君子,我看她光著腿,便背對著她說道:“你把你的褲子提上?!?/br> 如果不是我的耳朵尖,我差一點就沒聽到她又喊的“救命”聲。 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如果她不是施行的苦rou計呢?要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呢?那即使她就是個騙子,也應該讓她就這么活活的凍死吧? 她真的要死了,我真的就能脫得了干系嗎? 我朝她一看,她仍然沒有提褲子,我便怒道:“讓你把褲子提上你沒聽到嗎?” “我……”她的聲音聽起來真的非常虛弱:“我的手被反綁了……沒……沒法提……” 我對她的話不敢全信,但也不敢不信。此時不說別的,她即使是苦rou計,但這計讓她的身體也夠痛苦的了。 我走上前去,見她躺在地上,兩只手果然在后面。我道:“你翻過身來,我替你解繩子!” 女孩翻了兩下身體,卻幾乎是沒有動彈,她嚶嚶的哭了。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假如她并不像熊一樣的男人所說的那樣是個騙子呢?她要真的是個受害者呢?那我還在這磨蹭,我也不是一種罪過嗎? 想到這里,我的正義感再次爆棚。我翻過她的身體,她便回背朝上,我發現繩子是個活扣子,心里一喜,便迅速將繩子解了開來。 解開繩子以后,對于一個騙子來說,我應該是已經仁至義盡了!好吧,你走吧,你有本事再去騙那些善良的人吧!你這個該死的騙子! 救了一個女孩,我不能說心里不高興。但救了一個騙子而卻不能懲罰她,我的心里也是不爽! 我想:要不我也懲罰她?完成那熊一樣的男人和那個瘦子未盡的事業?當然,這種可恥的念頭在我的頭腦里僅僅是一閃而過,我這個正直的人怎么能做那樣卑鄙的事呢? 她是個騙子,但她也是個人。我憑我的正義之軀去違背她這個騙子意愿的事,那我可就是成為比騙子更可恨的人了! 天下的人,無所謂絕對的好人,也無所謂絕對的壞人。就拿現在來說,我救她我是個好人,如果我揀個方便上了她,無論她是誰,那我也就變成壞人了。 看來,正義感在我的身上還是主流,我便揚長而去。走下十多步,我又情不自禁的回頭張望,一看,這個可恥的騙子還沒有穿上衣服。 我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就你這智商也想當騙子?現在已經沒有人受你騙了,你還在施行苦rou計,你這苦rou計的對象是誰?你想對誰使用苦rou計?這些基本的問題你都搞不清楚,那還怎么揚你這個騙子的“美名”呢? 任何事情都有個度,如果這個騙子的苦rou計沒有個度的話,在這寒冬里,她就有可能會被凍死。 一想到她會死,我離開的腳步像是有千斤的重步。但朝她走去的時候,我的步伐卻是非常的輕松。 就這樣,我像遇到了鬼打墻一樣的向她走來。我蹲在她的身邊,眼睛卻高尚的望著斜上方:“我說你怎么還睡這里呀?這里沒人了呀?” 我說過之后有點毛骨悚然:難道我不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