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吃的是苦中苦
雖然醫生為秦貫田做了最好的手術,但是卻遇上了他最糟糕的病情。所以他的后果很難預料。秦莘說明天要去公司和杜留畢商量一下工作,我看得出來,她顯然是愛慕他的! 我去了,頭腦昏昏沉沉的去了。 回到住處,我打開金歡交給我的u盤,我沒有看她給我的估價表,而是看了這二十六幢樓的圖紙,我打算先對它們進行估價。 一旦進入工作狀態,我的頭腦反而非常清醒。 夜里兩點多,侯運起來小便,看我還在工作,便催促我休息。 我只是望了他一眼,隨即,又進入了緊張的估價工作。 侯運第二天去上班了,看我還在噼啪的敲著鍵盤,這一次他沒有吱聲,而是退了出去。 此時,窗戶上已經大白。我才感覺有些困。我竟然發現一夜沒有小便,甚至,一夜連一支煙也沒有抽,我感覺這真的是一個奇跡。要是平時熬一夜,那抽一包煙都是少說的。 不知什么時候,我倒在電腦桌上睡著了。 我在電腦桌上趴了有兩小時,雖然開著空調,但還是被凍醒了。肚子饑餓,到廚房拿起一塊快餐面便干嚼起來。一邊嚼,一邊看著電腦估價。嚼到第二塊面的時候,突然發現哪里不對? 望著褲腿上到處都是快餐面的屑子,我這才想起,這玩意兒平時是泡著吃的!管它呢!繼續把快餐面吃完,我喝了兩杯水。我想,就讓它們在肚里泡吧! 到了晚上,我的二十六幢樓的估價還沒有估完。 晚上七點,金歡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估計這女人可能又癢癢了,又要讓我去替她解決問題。其實,她這樣的問題,我還是非常愿意替她解決的!這是一種典型的助人為樂自己也樂的大好事情! 然而,我的估價還沒完呢!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她真要求我的話,我當然也不好拒絕她啦!再說,這種忙雖然是大忙,但畢竟需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我接起了電話,我的胡思亂想終止了!她告訴我說明天是決定把預算給誰家干的時間,讓我明天帶人去她們公司的會議室。 我的心里早已有了一些火氣,便急道:“金……金姐,你現在就沒有需要我幫你一下什么的?”我說完,小二弟非常配合的翹了兩下。 “你去死!”金歡非常聰明,她聽出我幫她的含義了!她說完,便掛了電話。 然而,她的這句話讓我心灰意冷。不過,我的熱情很快又轉移到了工作上。 二十六幢樓就在我根據經驗及框架式計算的估價下,終于在晚上九點鐘結束!這時,我才拿出金歡給我的估價與我自己的估價一一對照! 沒想到我的估價與她給我的估價,竟然有近二十幢樓非常接近!這讓我高興得忍不住拿起白酒就著快餐面吃喝起來。 接下來,我便對那幾幢樓我與她估價相差大的尋找原因。直到十一點,我才發現有幾幢錯的是我,也有幾幢錯的是她。 終于搞完了,我這才感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我苦逼的想到:這一天加一個半夜,我是喝酒就干面過來的啊,這也算是吃的是苦中苦了,我不求能為人上人,只求能把這單子順利拿到手我就滿足了! 此時,我累得就像一灘泥一樣。我剛閉上眼睛,那二十六幢樓在我的眼前活了,它們排著隊向我微笑著走來:老大,我們就要歸你了! 看到眼前這個幻影,我的心情突然大好,身上也不覺得那么疼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深夜十一點了,但我仍然忍不住的給卞話打去了電話? 手機響了一遍,這女人竟然沒有接。我正在興頭上,我豈能住手?又給她打去了第二遍電話。 卞話接起電話便道:“我說鐘星,再有個把月就春節了,此時人正是思春的時候,又是這深更半夜的,你打電話來干什么?是想和我快活嗎?如果不是的話,你這不讓我這一夜難受嗎?” 尼瑪,看來女人和男人之間除了那點事之外,好像就沒別的事了!金歡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為她要找我解決問題。我打電話給卞話,她也扯到了這樣的事情上! 這真的讓我有點郁悶! 因而,我迅速的喝了口白酒潤了潤嗓子道:“我說卞話,我們多一些正能量好嗎?” “少給我假正經!在消防通道內,你那里抵著我的屁股,你怎么就不說正能量?你要知道,到現在我的屁股上還有一種硬梆梆的感覺呢!” 跟這女人要閑扯這些,她的癮又那么大,說不定她今夜還真的難以入眠了!為了她的健康,我便道:“明天早上,我、你、鐘晨、王剛和諸葛牛五人,九點鐘之前到大和地產公司去開會。你關照他們,盡量穿得漂亮一些!” “你上天布置我買的薄款羽絨服,你們都買七百多的,我和鐘晨兩人是三千多的,穿的都挺大氣的!” “嗯,那挺好的!” “我說鐘星,你攻金經理的關,你攻進去了嗎?”這熊女人說完之后,還尼瑪格格一笑。 是攻進去了,但我能對她承認這事嗎?我便嘿嘿一笑道:“我說卞話,我們就不能學學古人,先天下之憂而憂什么的,就非要扯那些不健康的東西嗎?” “不和你扯了!我正在淘寶上搜索自我安慰的器具呢!”卞話說完,便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我聽了不禁感嘆:現在的女人啊,如果再不學學古代傳統文化《女兒經》和《女戒》啥的,怎么得了? 我把二十六幢樓的估價輸進了手機,算是沒事了,然后躺到床上一覺睡到天亮。鬧鈴沒有把我鬧醒,是侯運把我喊醒的。 侯運穿上了嶄新的羽絨服,他的身材瘦,你沒說,他讓我眼前一亮。隨后,他把我的羽絨服給了我。我看我的羽絨服和侯運的是一個價位的,我心里郁悶:我這大法人穿這幾百的,你卞話怎么好意思穿三千的呢?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當然不會在這方面和一個女人計較! 雖說時間有些緊,但我仍堅持去沖了澡。穿上單位發的福利羽絨服,對著鏡子一照,感覺還蠻有些味道的。 待我到單位吃過飯到了大和地產會議室之后,卞話、鐘晨、王剛和諸葛牛已經坐在了會議室里。他們分別坐在兩邊,把中間的位置留給了我。我坐了下來,便掃視了一下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