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師建直言不諱
師建來了,氣勢洶洶的來了。他把我和殷正手里的煙都奪了下來,扔在腳下踏了又踏。 我聽了鐘晨叫我不要沖動的勸告,他把我的煙踏了,我也忍了。 殷正道:“我說你家伙,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師建道。 “你是在哪里的呀?怎么這么快就到我這里?”殷正道。 “我是跟蹤鐘星來到這你這里的!”師建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跟蹤鐘星?你跟蹤他干什么?”殷正苦笑道。 “我說殷正,我要不跟蹤他,你以為我會這么快到你這里嗎?” 殷正望著師建再次苦笑:“看來你還真的病得不輕??!” “你少說話!今晚不是你說話的時候!”師建皺著眉頭說道。 殷正可能是看師建有些變態,便苦笑了一下又要去摸煙。接著,他的手又縮了回去。 師建立著眉頭嚴厲責問:“鐘星,你要沒有話說,那我就走了呀!” “我問你:我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告訴狄仁的?”我壓著怒火問道。 “是的!……不過準確的說,不是那些事情,應該是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下流的事情!” “是不是你把秦莘的照片發給居潔的?”我依舊壓著怒火問道。 “是的!……我在把秦莘的照片發給居潔的時候,還注明你到上海去接她,還說明你和她的關系非常親近!” 我的再也壓不住怒火,猛的站了起來吼道:“我到居潔家的事,是不是又是你告訴秦莘的?” 師建也猛地站了起來道:“準確的說,是我把這件事告訴狄仁,是由狄仁轉告給秦莘的!” “你為什么要在背后這樣搞我?難道我有對不起你師建的地方嗎?”我見鐘晨不停向我眨眼,我便坐了下來道。 師建望了鐘晨一眼,也坐了下來道:“鐘星,你手摸良心想一想,你真的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嗎?” 殷正也猛然站了起來:“我說你們兩個熊人,你們能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你們就忘記我們以前在一起時候友情了嗎?” 師建道:“今晚沒有你的事!” 殷正盡管被師建呵斥,但他的涵養真的不錯,他拿起手機撥了過去:“瓊慕,你讓人安排些酒菜?!?/br> 師建站起來對著殷正的手機喊道:“瓊慕,你不要安排了,這酒不能喝!” “為什么?”手機里傳來瓊慕的驚訝聲。 “喝酒今晚的事就可能鬧大了呀!”師建喊完,又坐了回去。 殷正搓著手指道:“我說師建,你跟蹤鐘星,背后對他下刀子,這就是你的錯了!鐘星沒朝你發火,你卻牛皮起來了!你是不是有病吃錯藥了呀?” “我師建光明磊落……” “尼瑪的你在背后跟我玩陰的,你還光明磊落?”我壓抑了幾天的怒火終于爆發出來。 “鐘星,你不是罵我嗎?走!出去,你要把我打死了,我寫一筆給你,絕不讓你抵命!” 殷正道:“我說師建,你說什么屁話?你不讓他抵命他就不抵命了呀?……你光明磊落,那就是鐘星跟你玩陰的,那你還說??!” 師建流下眼淚,他立即低下頭去:“我打杜留畢,那僅僅是為了我嗎?那我也是為了他鐘星??!……我被關起來的時候,那每一分鐘都是難熬的呀!我回來了,首先想到的他,我想和他喝幾杯,然后再痛痛快快的在他那里哭上一場……” 殷正輕輕地拍了拍師建的肩膀道:“事情不都過去了嗎,人總不能活在過去是吧?要說心里有苦處,誰個又沒有呢?” 師建擦了一下眼淚道:“可是,我回來了,見到的不是兄弟的情誼,不是酒,而是鐘星和卞話混在了一起……” “我說師建,你要我向你解釋多少遍你才能相信呢?”我本來是想找他算賬的,沒想到他倒是先對我進行血淚控訴,我便打斷他的話道。 “你聽我說!”師建怒道。 我剛要發火,鐘晨在桌子下踢了踢我的腳。 師建繼續說道:“就在我想死的情況下,我仍然給你鐘星留了面子!……那天晚上,即使你鐘星沒有和卞話上床,但你也沒有硬拒絕她??!……鐘星,你說句人話,如果那天不是我撞得巧,你最終會不會和卞話上床?你說!” 像那天晚上的情形,如果發展下去,還真的不好說!即使我拒絕,但我也無法預測事情的發展。 既然事情沒有發生,我當然也不愿意承認:“反正,到目前為止,我沒有做一件對不起朋友的事,而你師建做了!” “不要扯!……假設那天要不是被我撞上,你會不會和卞話上床?……你回答我!”師建依舊怒道。 “我告訴你師建,這些話,我都當著你和殷正的面說清楚了!你不要再舊事重提!你非要這樣問我,那我只能坦白的告訴你,我不作那種無謂的假設!” “……好了!那這件事就過去了!”師建望了望殷正道:“上點酒!” “我說師建,你長點記性好不好?我剛才說要喝一杯,是誰說不喝的?!”殷正說完,又對我道:“鐘星,要不,我們弟兄來兩杯?” 我與師建的疙瘩還沒解開,我當然不愿意喝酒。有酒搗亂,我不知道還會鬧出多大亂子,從而辜負了鐘晨對我希望。我便道:“師建不把事情說清楚,今晚不喝!” “你們倆現在一個比一個牛皮??!”殷正說完,便對走到門前對外面喊道:“上四杯茶來!” 今天晚上,無論怎么說,師建能夠痛快的承認這一切是他干的,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要不的話,我還不知道要抓狂到什么時候? 再反思那一天晚上的事,對師建的傷害真的夠大的。假如那天晚上我和卞話上了床,那不僅是師建要指責我,我自己也要后悔一輩子了! 想到這里,我扔了一支煙給殷正,又遞了一支給師建。 師建抓過煙來又放在腳下踏了起來:“我說鐘星,你有點公德好不好?這是公共場所你知不知道?” 我心里苦笑:你小子也佩講公德? 熱騰騰的茶上來了,這時,我已經口干舌燥。盡管茶很燙,我還是吹了吹喝了半杯。 師建竟然把熱茶給喝完了,端起殷正的茶也喝了起來。 殷正瞅了他一眼道:“怎么沒把你燙死?” 他說完,又關照服務再上一壺茶來。 我雖然心情好了一些,但我心里的疙瘩并沒解開:“你師建在我背后捅刀子,難道還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