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你是不是想死啊
面對沒有人管的黃靈,燃燒的憤怒使我失去理智,我的腳又用了一些力道:“黃靈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我拼上坐幾年大牢,也把你給廢了!你敢不敢和我打賭?” “我說我說我說!”黃靈嘴吐著白沫滿臉驚恐的道。 人越來越多,周圍議論的聲音越來越雜。 就在我準備聽黃靈交待的時候,只聽師建驚恐的啊了一聲,隨即,他抱起我向外就跑! “尼瑪的想要干什么?”只要黃靈交待出誰是兇手,那這仇就可以報了,師建的舉動,如何讓我不憤怒?我一邊掙扎著一邊吼道。 “巡警來了!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呀?”師建也不知哪里那么大的力氣,他拉開停在路邊出租車的門,一下把我塞了進去。 果然,我看見東邊三個穿著深藍色巡警服裝的人向這邊跑來。 “大哥,快帶我們走!”師建坐到我的旁邊,拿出一張紅票子扔在副駕的位置上大聲說道。 司機望了一眼錢,一邊啟動汽車一邊道:“上哪里?” “第一人民醫院附近?!睅熃ù鸬?。接著,他望向窗外。隨即,轉身望著我,那目光像是望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側過身去望著窗外,心中仍在惋惜,如果再多給我一點時間,或者在僻靜的地方,這個時候,黃靈已經說出她雇傭的兇手了! 離人民醫院還有一條街的距離,師建就讓司機停了車。 下了車之后,師建一邊冷笑著一邊說道:“你鐘星什么時候變得那么下流?” “嘿嘿,我要不下流,我會在考試的時候無中生有的說別人作弊?”我的心里正埋怨他叫早早停車,他還這么挖苦我,使我想起他在考試中對我的侮蔑。因而,我一邊快速行走一邊諷道。 “你是個憐香惜玉、自我標榜為大善人的人,你怎么對黃靈的那個位置下腳?你不是下流還是什么?”師建緊追幾步責問道。 “這個心狠手辣的熊女人,只有對她下狠招,要不的話,她是不會說的!”想起黃靈雇兇,我恨得咬牙切齒的道。 “你就是個假善人,其實你比誰都壞!” 我正在氣頭上,便罵道:“你少在這放屁!” “我放屁……嗯……你在動怒之下能踩黃靈的寶貝,我為什么就不能報復卞話?她背叛我,我為什么就不能生點壞點子讓她難受?” “你能給我滾多遠就滾多遠好不好?……你報復她我并不反感,你拿人家五萬塊錢,你難道不是品德問題嗎?” “你這個下流的偽君子!我告訴你,我只是想讓她難受!你以為我會留她的錢?” 我聽他這么說,心里一喜:“你能說個準確的時間,還她的錢嗎?” 師建猛地蹲下身體,突然大聲哭了起來。 我天生就是個軟心腸的人,聽他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哭,心又軟了。伸出雙手將他向上拉道:“有這么多眼淚,你如果不去當演員扮演劉備,實在是太可惜了!” 他站了起來,用袖頭猛的擦了一下眼淚,然后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兒,隨后又cao作起來。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轉身向第一人民醫院的方向快速走去。 師建帶著小跑追上了我。 我朝他望了一眼,他立即轉過頭去。 到了醫院,推開侯運病房的門,只見殷正趴在床頭柜上鼾聲如雷,嘴角還流著一些清清的口水。 侯運正坐在凳子上吃飯,見我們來了,立即站起身來道:“鐘哥,我上食堂給你們買飯??!” 我一把將他扶到凳子上道:“到底你是病人還是我是病人???……你消停吃,我們上食堂吃?!?/br> “哦?!?/br> “你的頭還疼嗎?”我走到門前,又回身問道。 “這點傷算什么?……鐘哥,你放心吧!” 頭被打破了,人被打暈了,不疼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從他的回答中,看出了他的堅強。 剛走出門,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鄭義打來的,我立即關了機。 “誰?”師建問道。 我望了他一眼,見又像是看到了從前的他,我的心里一熱道:“是鄭義,就是我說的那個派出所的警察?!?/br> 我的話音沒落,師建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師建望了一眼,隨后接聽道:“你是誰?” “我叫鄭義,讓鐘星接電話!”里面傳來鄭義的吼聲。 鄭義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我知道,黃靈肯定是報了警,于是鄭義便找我算賬來了。我再想躲避是不可能的了,便伸手關了師建的手機,我將電話打了過去。 鄭義剛接通我的電話便吼道:“我說鐘星,你是不是想死???” “我說鄭大哥,你這是怎么啦?我剛才還扶一個老大娘過馬路呢,你怎么說我想死呢?” “你少給我裝好人!你嫖娼,你在大街上打一個女人,腳還肆無忌憚地……” “我說大哥,我的腳又怎么啦?”我對鄭義是感激的。不過,我對他這一次黃靈雇兇打人不作為是有看法的,便跟他打起馬虎眼道。 “你少給我裝蒜!”鄭義氣呼呼的喊道。 “大哥,要不這樣,她的頭先給我打一棍,我這里也給她踩一下,你看怎么樣?” “你少和我廢話,你就等著挨懲罰吧!”鄭義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我仰望著灰蒙蒙的天空,終于舒了一口氣:從鄭義的口氣里可以聽出,他并沒有立即把我抓起來的意思。 我低下頭來,又看見師建那要吃人的目光:“我說師建,你是不是神經有毛病???剛才還挺正常的,這會又怎么啦?” “趕快回答我:警察說你嫖娼是怎么回事?” 真是人在做天在看??!看來人活在這個世上,是一點壞事也不能做的!如果做了,就別想再瞞別人了! “快說!”師建伸出雙手抓住我的衣領。 我一聲苦笑:“我就嫖娼啦,你激動什么?” “你是不是和卞話胡搞被警察抓住了?”他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我胸前的衣服。 我用力地扳住他的手腕怒道:“尼瑪的你有病???你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