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書迷正在閱讀:咸魚繼承百萬秘術遺產后(穿越)、給年少反派當靠山![穿書]、穿書之逆改人生、病美人太孫懷崽了(重生)、嫡次女的嬌寵日常、我把神奇老屋上交國家(穿越)、老板,來杯冰奶茶、星際食人花(穿越)、重生獨寵男妻、輾轉思
而不用他擔心,外面的敲門聲也已經恰到好處的停下,徐曜打開門,外面正是帶著行李箱一副準備出發模樣的徐景行婚禮結束之后,他今天也在城堡留下吃了晚飯。 徐曜一時沒說話,好幾秒才問徐景行道:做什么? 徐景行習慣了徐曜的冷淡態度,沒覺得不妥,只笑了下,道:凌晨的飛機,我要回國了。 徐景行來的時候沒有通知過徐曜,走的時候何必要專門告訴他一聲,徐曜有所感應,關了門出來,再次問道:什么事? 父子兩人話不多,可處理事情都是一樣的果斷敏銳。 徐景行沒有耽擱,從衣兜里取出了一個絲絨盒子,遞過來道:這個給你。 徐曜接過打開,里面正是一枚很有年代感的紅寶石戒指。 童年時他曾經看見江遇晨戴過,那時江遇晨告訴他,這戒指是徐景行求婚時候用的,聽說已經傳了好幾代。 徐曜一時沉默,徐景行也不說話,兩人互相均知曉這枚戒指的意義。 稍許,徐曜開口道:別人祖傳的都是城堡,你就傳個戒指。 徐景行頓住,沉穩老成如他,竟也為這話而堵心頓住。 徐曜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那上頭,盯著那戒指好久,再次開口道:你不留著嗎?若是以后再結婚 徐景行將他打斷,道:等你媽離婚,你再還給我就好。 這回頓住的人從徐景行變成了徐曜,父子兩個眼瞪眼,竟不知多少年沒有這么心平氣和加無話可說。 好半天,徐景行先道:回去睡吧,我走了。 放下這句,他拖著行李箱慢騰騰離去,徐曜望著他的背影一陣,也回了房間。 重新爬回床上,徐曜心念有所起伏,他在黑暗中打開了床頭燈,燈光之下,康遙正在床上安睡。 他似是睡得很沉,對徐曜出門一趟的事情一概不知,安安靜靜地好像個精致的睡美人。 徐曜伸手戳了下康遙的美人痣,康遙沒醒,乖得幾乎有點不像他。 明明平時張牙舞爪唯我獨尊,睡著卻這么老實,反差不可謂不大,徐曜不由得笑了下,無數思緒都在這一刻匯成了某種強烈的感情。 徐曜取出戒指,鬼使神差地套在了康遙手上,紅色的寶石襯在康遙泛白的手指上,格外好看。 更巧的是,江遇晨的尺寸和康遙的尺寸一致,大小剛剛好,甚至不用修改。 徐曜心中微動,在康遙的臉頰上親了親。 正這時,睡夢中的康遙蹙了蹙眉,好像要睜開眼睛,徐曜一震,飛快地將戒指擼下來,關燈躺下裝死,全程一氣呵成。 室內重新黑下來,徐曜還能聽見自己欲蓋彌彰的心跳聲。 康遙背對著他,慢慢睜開眼睛,抖了抖手指,忍了又忍,還是開啟嘴唇無聲地發笑。 嘖嘖嘖。 慫死了。 一夜心思不同的睡眠。 翌日醒來,康遙在早餐后決定了兩人今日的游玩行程:去市內看藝術畫展。 徐曜本以為康遙一定會選擇充滿刺激性的玩樂,為此做了好久闖天闖地的心理準備,不想只是看畫展,不由十分驚訝。 徐曜確認道:只是看畫展? 康遙道:是啊,畢竟上次來的時候,一提到畫展,徐總直接給人家整回國了。 草。 哪里是整回國,分明是康遙撇下他回國了。 果然這一劫到底是沒躲過,他就知道,當初所有讓康遙不爽的地方都會反彈回來。 徐曜剛平靜下來的心臟開始跳動,他當即反省道:我錯了。 雖然他當初就已經道過歉,甚至還費了好大的勁才哄好康遙,但徐大總裁悟的很深刻,甭管以前道沒道過歉,反正現在懺悔準沒錯。 康遙果然十分滿意,兩個人買了票,手牽手進畫廊,沒有絲毫吵架的趨勢,異常之和諧。 不過說到欣賞體驗,兩人其實都是一般般,在這種純藝術風格的畫展之中,哪怕是全息之父和全息之父的男朋友也都只有一個感受 看不懂。 是看了,但和沒看一樣,萬事不過腦。 兩人一知半解的看畫,在整個會場溜了一圈,溜著溜著,徐曜忽然感覺身后似乎跟上了一個人。 那人是個中年女性,衣著簡單素樸,氣質很好,有種藝術者特有的氣息,雖然未加裝飾,但容貌出眾,是個華人。 一開始,徐曜只當她是路過,并未多在意,可等他和康遙看完畫去咖啡館買飲品,那位女性竟也跟了進來,再說是巧合實在很難令人信服。 徐曜自是奇怪,不得不提醒康遙道:那人在看你,你認識她嗎? 康遙找了個位置坐下,從這個角度看出去,正好能清楚地看見那位女士。 他嗯一聲,隨意道:不認識,但我知道她姓梅。 梅是一個很少見的姓,生活遇到的不多,很容易被記住,徐曜忽地想起一件事來。 康遙的生母就姓梅。 徐曜難免驚訝,順著這個思路再向那位女士看去,當真看出了一些相似痕跡。 之前,徐曜曾覺得康建遠和康遙長得有幾分像,此刻再看這位梅女士,才知道康遙的優異骨相真正來源于誰。 不過也只是遺傳了血緣基因。 這位梅女士在大學的時候未婚生子,后來將孩子留給康建遠自己出國,這些年她一個人打拼,藝術上已經小有成績,卻一直沒有回國看望過康遙,和康遙沒有任何的接觸或養育之情。 徐曜沒有刻意隱藏視線,那位女士也注意到了康遙和徐曜在看她,一時神色晃動。 但她沒有上來和康遙說話,亦沒有離去,不知是抱著愧疚還是什么,她看上去很是難過,最后在咖啡館一個角落里坐下來,低頭擦掉了眼淚。 徐曜問康遙道:你要和她說話嗎? 康遙道:不。 放下這句,康遙完全沒有再看向梅女士那邊,直到喝完了飲品,才叫過服務生要了紙筆,寫下了一串數字。 康遙道:送給那桌的女士。 交代完畢,康遙抱住徐曜的胳膊,頭也不回地離去,徐曜則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梅女士拿到紙條后有些惶然的神情。 徐曜問:你寫了什么? 康遙道:一個中間賬號。 徐曜沒再多問,可不知怎么,他忽然有種感覺,總感覺康遙并不是單純來看畫。 或許一開始,他就是為了這位女士而來。 晚上回到城堡,徐曜在行李箱里翻到了他的全息頭盔,詢問康遙道:你今天寫的那個賬號,我能登錄嗎? 康遙正在擺弄自己的頭發,聞言回頭:你記下來了? 徐曜并不反駁,只道:生來耳聰目明,我也不想的。 康遙被逗得直笑,當真不在意道:隨你,想登就登唄。 徐曜得了允許,躺下扣上了頭盔,一陣光引著他踏進新世界,徐曜隨著風一起飄了起來。 不管嘗試多少次,康遙創造的全息都能讓人驚嘆,徐曜從自己的賬號跳轉,踏進了那串數字背后。 隨后,他看到一扇門。 推門進去,里面是一道奇遇一般的隱藏關卡。徐曜在里面看到了康遙,確切的說來,是一個和康遙長得一模一樣的npc。 不同的是,這個npc扎根在這個世界,有固定的模式,在仙境一般的背景之中長久不停地舞蹈。 康遙那樣的美人,跳起舞來自然也是美的,可徐曜看了一會兒,總覺得跳舞的康遙和他印象中的康遙有著極大的不同。 眼前的康遙,安靜、沉默、沉浸在舞蹈之中時幾乎有些圣潔,可就是這樣的康遙,對徐曜而言仿佛另一個人一般。 太陌生了。 這是康遙想給梅女士看的東西,卻并不是徐曜想看的東西,徐曜退出賬號,靜了一會兒,湊過去抱住了康遙。 康遙好笑道:干嘛? 徐曜沒頭沒尾道:你壞壞的其實也挺好。 這話說得奇怪,可康遙卻明白,他哈哈大笑,開心得很,同時又拍徐曜的肩膀,詢問道:你怎么下線了,我剛要上。 徐曜道:你也要玩? 康遙道:是啊,和你一起玩兒。 康遙口中的玩兒聽起來有種很不正經的感覺,徐曜逐漸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不由震驚:等等,在全息里還能親密接觸嗎? 康遙道:怎么不能? 徐曜心都亂了:那豈不是會亂套? 康遙像看笨狗一樣看徐曜:我這樣的人,能讓別人在我的游戲里亂來?當然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嘍。 康遙理直氣壯道:只有我才有脖子以下的權限。 徐曜: 康遙道:愣著干什么,來不來? 徐曜: 徐曜深吸一口氣道:來,上線。 第97章 我裝的 江遇晨像來時一樣親自把他們送到機場,那位繼父先生亦沒閑著,明明不是華國人,卻比華人還要上道,大包小包給兩個便宜兒子帶了不少的土特產。 徐曜被這些東西累得不輕,拎回家時額頭都冒了汗。 康遙則清清閑閑,回到家以后,也不管徐曜要不要外出工作,自顧自開始了家里蹲生活。 沒辦法,c市開始降溫了。 在進入初冬偶爾還會飄小雪的日子里,康遙這樣怕冷的人怎么可能輕易離開家門。 為了在家中過得舒適,全市供暖之前,康遙自己在客廳里加了一個壁爐,天冷的時候燒起來,又溫暖又有氣氛。 有了這個爐子,康遙出門的頻率越來越低,徐曜連著好幾天下班回家,都看見康遙在壁爐前的沙發上打游戲。 這樣一個跳的時候格外跳、懶的時候格外懶的金主,徐曜完全沒有任何意見。 甚至可能真的和天氣變冷有關,他自己亦覺得這個家格外地溫暖,每當看見康遙的臉上映著紅色的暖光,他總有種想和對方安安靜靜依偎一輩子的沖動。 這日照常,徐曜坐在地毯上,湊在康遙的腿邊,什么也不說。 康遙問他道:你老盯著我干什么。 徐曜的手摸著衣兜里的戒指盒,摸來摸去,摸來摸去,可不管怎么摸,還是感覺開不了口,差了點勇氣。 康遙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卻也不理,一腳把徐曜踢開,道:少跟我嘆氣。 日子整日親昵地過,康遙人在偷懶,事業上卻持續突飛猛進,隨著時間推移,全息頭盔已經發貨了好幾批。 登錄游戲的人數增多,大天元的后續氪金活動也如火如荼的進行,玩家們可以在游戲里買房買地買武器買食物買服裝,現實中的商家也可以入駐游戲推銷自己的產品。 康遙兩頭賺錢,不少國際專欄都估量他的財產,認為他已經成了全球首富。實際上首富不假,估出來的數字和康遙的財產數額上卻還有很大偏差。 怎么說呢 康遙實在太有錢了。 每分每秒都在增加,以至于計算根本毫無意義。 康遙不怎么在意錢,想花的時候夠花就行,關注他的人卻和他心態不同,處處都是他的消息,就連當初待了沒幾天的c影也到處流傳著他的傳說。 因為這個,喬喬臨到演出之前才來詢問康遙:遙遙,這次學校的文藝晚會你還來嗎? 來看喬喬年度演出的約定是早就定下的,康遙自然不會反悔:去。 喬喬聞言很是高興,經過這半年的努力,她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果,這一次不再是后排,而是女子組的領舞。 雖然進度只有一點點,但她確實很希望康遙能看看。 兩人就此說定,喬喬當即給康遙發了兩張座位票,康遙不用提,她也知道但凡是康遙在的地方,徐曜也會在。 果然,看演出這天晚上,徐曜早早就從工作里空出了時間。 兩個人掐著點到了c影,路上盡量避開學生,即便如此,在座位上一落座,前排的校領導還是有人過來打招呼,惹得里里外外的學生都向著這邊行注目禮,后臺也有人探出頭來,好奇又激動地看向這邊。 康遙和徐曜都來過這個c影的會場,座位和燈光均有種熟悉感。 康遙一不留神被勾了點回憶出來,不由得哼笑一聲。 徐曜詢問道:怎么了? 康遙道:想起一些事。 徐曜不知道康遙想起了什么,自己卻難免跟著發散了思維說來這個演出的會場,就是他第一次見到康遙的地方。 那時他和賴星維來看演出,出去接電話時和康遙相撞,正好看到了康遙的面容。 他一眼驚艷,動了心思,卻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迷戀康遙迷戀到這個地步,更沒想到短短的半年對他而言竟好像直接決定了一生。 徐曜道:這么大的會場,偏偏是我們,真是巧,如果不是那一撞,你見不到我,我也見不到你。 康遙側頭看他的眼睛,確定道:哦,那是巧??? 徐曜一頓,忽地覺得康遙話里有話,似乎無形之中把他以為的初見推翻,一下牽出了另一番別有預謀。 徐曜驚道:你 康遙絲毫沒有自己說了什么驚人之語的自知之明,眼神只落向舞臺,笑瞇瞇地欣賞起了臺上的主持人。 周圍的燈光黑了下來,這一次,再沒有什么開場投影,氣氛來得莊重樸實,先報幕再演出,常規到沒什么驚喜,卻也令人挑不出錯。 喬喬的舞蹈排在倒數第三位,為了等她上場,康遙和徐曜基本看完了全場。 不過因為是他們兩個在一起,一起看演出倒也不無聊,等到整場演出結束,康遙帶著準備好的花束到后臺給喬喬送花。 喬喬今天的舞跳得十分完美,狀態和心情都好,此刻正急著換鞋想出來和康遙打招呼。 不想自己沒出去,康遙倒是自己來了,她登時驚喜,高興地喚道: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