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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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誰有劍了,為什么你有劍?是我沒氪金嗎!還是我職業選錯了???】 【這游戲要是不限制登錄時間,我估計全世界的學校都得要涼涼?!?/br> 玩過游戲的在震驚瘋狂,沒玩到游戲的也在震驚瘋狂。 【所以第二批賬號到底什么時候上?。?!救命了??!身邊一個有賬號的人都沒有!】 【聽說賬號直接綁定人?永遠不會被盜號但也不能被第二人使用,那第一批賬號現在也不能再買賣了??】 【大天元快沖?。。?!我想花錢,我真的想花錢!】 【海外留學黨饞哭了,給個機會讓孩子見見世面好嗎?設備能不能郵寄到國外?】 【我真的想象不出來全息是什么樣子,急得我想撞墻!讓我死讓我死!】 網上熱度不斷,徐曜看了一會兒便不再看了。他關閉電腦,拿出手機,再也克制不住,想要給康遙打個電話。 康遙這樣光芒萬丈,這樣成績斐然,徐曜實在急切地想要聽聽他的聲音,向他傳達自己的敬佩和贊美。 若不這樣做,徐曜簡直不知道要如何平復他的心情。 正在翻找康遙的手機號,身后忽然傳來響動,他回頭看去,是賴星維摘下了頭盔,雙目無神愣愣地坐了起來。 徐曜沒和他說話,讓賴星維自己緩了緩。稍許,賴星維的眼神聚焦,猛然彈跳起來,雙手捂著嘴低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曜: 徐曜不難理解賴星維現在這個狀態,但也完全不想去聽賴星維的感想,這人話多,真開始嗶嗶不知道要聒噪到什么時候。 徐曜立刻示意道:息聲,我打個電話。 賴星維剛從《百歲寒》中下線,全身細胞都在亢奮之中,聽了徐曜這話,頓了下才詢問道:給誰打?你、你剛才不是也登錄游戲了嗎?你還有心情打電話? 賴星維一心想和徐曜分享自己的感受,交換游戲里的信息,徐曜卻并無此意,他應道:康遙。 本以為這個答案能讓賴星維老實下來,不想賴星維反應了一下,疑惑道:你剛剛不會只是假裝登錄了一下吧,不然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分神惦記康遙?那可是全息游戲,全息游戲??!難道康遙也有《百歲寒》的第一批賬號? 賴星維的話有些槽多無口,徐曜品了品才察覺到微妙之處,他問道:你不知道? 賴星維:知道什么? 徐曜道:康遙是大天元的老板。 賴星維露出了一種茫然又空白的神情,明明聽到了,卻又像是沒聽到。 ???徐曜在說什么胡話? 徐曜道:你沒看大天元的發布會? 徐曜神色認真,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賴星維漸漸意識到了什么,不由大驚失色:我最近都在寫書,哪有時間看發布會?! 等等?!你說真的?康遙是大天元的老板? 徐曜并沒回話,臉上的表情卻回答了這個問題。賴星維滿臉恍惚,一時怎么也消化不了這個信息。 他一直以為康遙只是個漂亮的年輕人,哪怕徐曜在回頭追求康遙,他也沒想過康遙竟然還有除了年輕人以外的其他身份。 大天元的老板,做出了全息游戲的人,是康遙??? 賴星維胡亂想著,忽地記起了當初和康遙吃飯時的某些對話。 那個時候,康遙問他《百歲寒》的版權賣多少錢,后來版權果然賣了高價,他還專門去感激康遙奶了他一口。 卻原來康遙不是奶他,而是直接買了他的作品。 康遙本人就是給他送錢,還原了他的作品,還讓《百歲寒》被永遠封神的幕后金主。 臥槽! 賴星維難掩震驚,看著正在打電話的徐曜,神情越發復雜。眼見著徐曜即將撥出去,賴星維情不自禁地按住了徐曜的手,制止道:別了吧? 徐曜疑惑地看著賴星維。 賴星維喃喃解釋道:你想,他長得那么好看,那么年輕,還那么有錢,那么有才華。 徐曜道:所以? 賴星維完全忘記了自己不久之前還和徐曜說過追求康遙沒有問題,他欲言又止,鼓了好久的勇氣才道:他可是康遙。 徐曜道:我配不上他? 賴星維眨眨眼睛,雙手擺動澄清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徐曜:草。 第85章 我哭了 徐曜完全不想和賴星維說話了,拿著手機無語地離開了客廳。 賴星維自覺心虛,哪里敢再追著徐曜說話,慫慫地縮了回去。 徐曜獨自一人到臥室緩了緩,這才撥出了康遙的電話。 不想撥出之后,手機里卻傳出了對方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音,并沒能立即接通。 徐曜: 也是,開服這天,康遙肯定是要忙的。 只是不知道他回C市了沒有。 徐曜愣了愣,沒有再嘗試去撥通,他坐了一會兒,重回客廳。沒心沒肺的賴星維此時已經重新將頭盔扣在了頭上,全心投入第二輪游戲。 徐曜看他就來氣,一腳踢中賴星維的小腿,無情驅趕道:回你自己家玩去! 賴星維一個翻身起來,有點可憐地道,都說了是你自己說的,我真的什么都沒說??! 徐曜: 徐曜:快滾! 賴星維: 賴星維哼哼唧唧地走了,等他走后,徐曜在家里等了一上午,一直沒有等到康遙回家。 這樣持續到了下午時分,徐曜自己去了公司,閑著沒事時也沒忍住看了很久的手機,卻始終沒有嘗試去打第二通電話。 說來也是可笑,徐曜向來將賴星維的話盡數當耳旁風,從來不往心里去。 可不知怎的,那一句暗示他配不上康遙的玩笑話卻真的戳中了徐曜,叫他心情沉重,乃至于有些提不起精神。 或許那確實不怪賴星維,徐曜知道康遙的身份遠比賴星維要早,某些事實也比賴星維更早地意識到,只不過他光追求康遙和繼續工作就夠忙了,根本沒有時間停下來懷疑自己。 可現在一空下來 徐曜發了一會兒呆,心情有些不好。 好巧不巧,工作之余,他又收到了一條備忘錄提醒今天晚上他有個宴會要參加,正是譚成的生日宴。 譚成的生日酒局在家中舉辦,康遙也會去,徐曜只要去了就能直接見到康遙。明明是高興的事,偏一想到自己住在康遙對面都見不到康遙,想見康遙竟然得去情敵父親的生日會,徐曜便歡喜不起來。 心情微妙得厲害。 這么抱著復雜的心情迎來了夜晚,七點鐘時,徐曜帶著禮物從公司出發,直奔譚成的家。 譚成的別墅和他的別墅不是同一個園區,但離得也不遠,不到一小時就能到達。 徐曜在別墅外停好了車,這個時間,譚家的門口已經到了不少的人。 徐曜剛剛下車,便眼尖地看到了某個心心念念的身影。 本以為還要四處找尋才能見到人,沒想到一下車就能看見康遙,徐曜有些驚訝,忍不住當即喚道:遙遙! 他的聲音不低,但距離隔得有些遠,周遭的人聲也有些嘈雜,康遙并沒有聽到,倒是康遙身邊一個戴著銀邊眼鏡,身穿淺色高領毛衣的俊秀青年一抬眼看見了他,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譚銘和徐曜的視線相撞,沒看幾秒,很快收回,隨后,他神色防備地對康遙說了句什么,忙不迭地帶著康遙走了。 徐曜: 徐曜心情煩悶,忙快走幾步追了上去,幸而這個時候人多,別墅的一層也只有那么大,兩人沒有走遠,就在迎客的大廳里。 此刻,他們正并肩站在一起,和今晚的壽星譚成交談。 徐曜微微松了一口氣,靠近過去,在他出聲之前,忙著和康遙講話的譚成先看見了他,滿臉高興地招呼道:小徐來了,快過來。 譚成很是熱心,拽住了徐曜的胳膊,介紹道:這是我家的二兒子,譚銘,你早就認識。 說完該有的客套話,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點,譚成眼睛發亮,指著康遙道:這是康遙,譚銘的朋友,你上次從樓上看見過,不過原來他不是姓姚,是叫遙,哈哈,倒是我誤會了。 譚成是個熱情的長輩,給徐曜介紹了康遙,又給康遙介紹徐曜,殊不知在場的三人眼神交會,早有各種心理活動在暗中刷了好幾茬。 徐曜神情已經難掩復雜,他認識康遙那么久,曾經和這個人不知道有多親密,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還有通過旁人介紹來認識康遙的機會。 康遙卻沒有徐曜這么難受,神情沒有半點不自在,在譚成介紹結束后,他真宛如初次相識一樣對著徐曜伸出手,道:哦,你好。 徐曜伸出手,和康遙握了握,一時間連話都不會說。 而事實也沒有留給他多說話的機會。譚銘的視線在徐曜的臉上掃過,似乎越發堅定了某些看法,他側頭詢問康遙道:晚宴還要等一會兒,要不要去院子里看一看? 康遙沒有意見,微笑著點了點頭。他今天穿了一身淺色的休閑服,和譚銘的穿衣風格有些搭,不認識的人看他,說不定會有種他性格很好的錯覺。 兩人這么說定,便和徐曜譚成點了點頭,往花園那邊去。 徐曜一直盯著康遙不放,見他真走了,即刻便想跟上去,不想譚成拉住了他,不僅給他使了個給譚銘和康遙創造獨處空間的曖昧眼色,還努力試圖分享些八卦消息。 譚成:你今天看新聞了嗎? 徐曜為譚成的一個眼色就已經萬分不適,更是心不在焉,注意力追著康遙遠去,不得不花了好幾秒才聽清譚成在說什么。 譚成壓低聲音,激動卻盡量小聲道:那個全息游戲,原來就是康遙的成果,他不僅學術能力強,還是大天元的老板! 徐曜早就知道這些事,自然激動不起來,可他也明白,這樣的消息對于其他人來說的確有著震驚四座的效果。 康遙,一日之前或許寂寂無名,但從今天以后,人人都會知道他的名字。 他的地位和財富會超過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別說能和他做朋友,光是他能光臨這個宴會,就足以讓譚家蓬蓽生輝。 譚成還想和徐曜多說幾句,可惜還要迎客,只能先走一步。 徐曜剛才想去追康遙,奈何被譚成攔住,不想現在這會兒沒人攔他,他卻偏偏停住了腳步,一時難以向康遙靠近。 他這輩子,幾乎沒有自卑過,即便是被燕來拒絕自閉了一陣,也很快便振作起來向著更好的自己前進。 但這會兒,徐曜破天荒地產生了遲疑之感。 他自然是喜歡康遙,需要康遙,離不開康遙的。 但是康遙需要他嗎? 他能夠放下自尊去糾纏不休,可若是康遙覺得厭煩,那 徐曜望著康遙的方向,有些出神,便是這時,他身后有人輕輕道:你不需要想這么多。 徐曜猛地回神,身后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徐景行拿著兩個酒杯,一個自己用,一個向著徐曜遞過來。 徐景行是譚成的朋友,來譚成的生日會再正常不過,可徐曜冷不丁瞧見他,反感之態溢于言表。 他本就不喜歡徐景行,這人卻還要在他為康遙煩心惱神時用這種看透一切的語氣和他說話。 徐曜不想理睬,恨不得躲遠些。 徐景行卻像是感受不到徐曜的冷淡,哪怕徐曜不接他的酒,他依然手握兩只酒杯,溫和道:小曜,你可以對自己自信一點。 這話說的,好像真的明白徐曜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徐曜最煩的就是徐景行這個樣子,他漠然發問:你知道什么? 徐景行的目光在遠處康遙的身上停了一會兒,輕笑道:你說得對,我和他只見過一次,自然沒有你了解他了解得多。 說完,徐景行隨意地反問徐曜:你比誰都了解他,那像他這樣的人,為什么還三番兩次地由著你糾纏? 徐曜猛地愣住,面上毫無異動,心中卻地動山搖。 徐景行低頭喝了一口酒,平靜又尋常地宣告道:你很好,足夠了。 徐曜好半天都沒說話,他一向討厭徐景行用一副慈父的口吻講話,可這一秒,他忽然沒有特別地生氣,甚至于冷靜下來,正經地問徐景行道:你在家住過幾天?你和我待過多久?你能知道我有什么好? 徐景行頓了下,沒有正面回答,罕見地開玩笑道:康遙是全息之父,你是他的前男友,能被他選中談過一場戀愛,想來你的優點應該還是有很多的。 徐曜: 要這么說,用康遙的選擇來衡量他的價值,那他還真是不能不飄了。 徐曜定定地看了徐景行一眼,莫名覺得徐景行今天有些順眼,他伸手搶過徐景行手中的酒杯,不再停留,向著康遙的位置迅速出發。 徐景行看著他的背影,長久地凝視了一會兒,嘴角上抬,低頭喝酒。 正一杯告罄找人續杯,迎客回來的譚成瞧見了他,樂呵呵地迎上來,勾住徐景行的肩膀,高興道:來得夠早的,我面子真大??! 徐景行由他勾著,只是微笑,面對同齡人,哪怕是好友,他也總是不遠不近,叫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譚成并不在意這些,只興奮道:哎,我和你說個事,你看那邊。 譚成指著康遙,道:人漂亮吧?!他就是那個康遙,年輕有錢有才華,聽說還是gay!正好我家譚銘也是gay,這多巧!我尋思他倆要是能在一起 譚成越說越激動,道:真的,要是康遙做我兒媳婦,我做夢都得笑醒,別說什么男不男的了,我得到處去顯擺顯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