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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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師尊,那我們 再這樣繼續下去,不需三年五載,你便能達到我如今的境界。 祁殊:??? 三年五載??? 他腰會斷的。 祁殊欲哭無淚,顧寒江微微蹙眉:你不愿? 當、當然不是! 顧寒江點頭:我明白,你很喜歡的,昨夜還纏著我不放。 祁殊別開視線,虛弱道,師尊別說了 凌霄仙尊在床上簡直像變了個人,又兇又狠,逃也逃不掉,怎么求他都沒用。但偏偏,祁殊還就吃這套。 總之就是還還挺舒服。 天邊又開始落雪,顧寒江牽起祁殊,走進院子里。 天色還早,顧寒江沒有束發,發絲垂落在腰間,如墨一般。祁殊伸手過去,在那綢緞似的長發上撥弄幾下。 師尊的頭發祁殊驚喜地開口。 嗯,已經恢復了。顧寒江道,雖說這階段雙修只能替你提升修為,但同樣也彌補了我靈力的虧空。多謝了,阿殊。 師尊不必這么說。祁殊整個人都開心起來,能幫到師尊,是最好不過了。 好。顧寒江領他在院中的石桌坐下,平靜道,那我們便來說說別的。 誰是你爐鼎之體的心上人? 祁殊: 祁殊:??? 顧寒江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前幾日,有只黑鷹送了這封信來。 那時候你正在修煉,我見這信是從昆侖而來,還當是派中有什么急事尋你,便替你打開了。 是莫柒的來信,你要看看嗎? 不、不看了!祁殊一把將那信奪過來,急道,師尊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擔心你的秘密被說出去,所以才會編了個謊騙莫柒,我真的沒有什么別的心上人,我 顧寒江按住他的唇瓣,阻止了接下來的話。 我問的不是這個。他注視著祁殊,眼中帶著點無奈,又有點好笑,你一直以為,我是爐鼎之體,修行無法精進,所以才想要幫我。是這樣嗎? 祁殊也茫然了:不是這樣嗎? 于是接下來,祁殊終于從顧寒江那里得知了心魔的存在,以及師尊會修為受限,險些走火入魔的前因后果。 從來就沒有什么爐鼎之體,也沒有什么不雙修就會死。 全都是祁殊的誤會。 我要靜一靜。祁殊把自己整個人埋進床榻里,露在外面一小截耳根通紅。 他這幾個月都干了什么傻事????? 回想整件事情,最初的起因便是祁殊那個古怪夢境。偏巧,師尊出關后靈力受損,才讓他對那個夢的內容深信不疑。 再然后,先入為主,將師尊一切異常都歸結為體質問題。 腦子呢? 顧寒江一進門便看見自家傻徒弟在床上打滾。祁殊今日起床本就沒穿外衣,薄薄一層里衣透出里頭白皙的皮膚,欲蓋彌彰地露出一點輪廓。 他移開視線,淡聲道:行了,此事不怪你,你不必如此 就是怪我。祁殊腦袋埋在被子里,聲音發悶,傻子似的。 誤會也就罷了,竟還誤以為師尊不與人雙修就會死,導致前段時間天天纏著師尊要上床,甚至為了達成目的,給師尊下藥。 結果結果他差點沒被弄死在床上。 這就叫自食惡果吧。 顧寒江搖搖頭,走到床邊坐下:你就不想知道,為何會做那么古怪的夢? 祁殊從被子里抬起頭來。 蛟妖擅長致幻之術,恐怕你在初次與他交手時,就已經中了招。顧寒江道,將他徹底除去后,你便在也沒有過那種夢境,不是么?只是可惜 只是可惜,前幾次的夢境已經讓祁殊對這個結論深信不疑,因此,哪怕之后沒再做過夢,他也沒有懷疑。 祁殊把腦袋埋回去,越說越覺得我像個傻子。 師尊這么一說,祁殊很快將一切都想清楚了。 那蛟妖懂得窺探人心,從第一次見面時就看出了祁殊唯一的弱點,便是對他師尊的求而不得。所以,為了報復祁殊,那畜生故意多次制造夢境,想引導祁殊對師尊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可惜,他兩件事沒算對。 一是師尊對他有意,二是祁殊太慫。 慫到哪怕夢境已經告訴祁殊該如何做,他也沒被迷惑,甚至連想都沒有那么想過。 因為真的不敢。 要是那蛟妖還活著,多半也會啐一聲沒出息的程度。 祁殊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里衣在動作中微微松散,衣擺下露出一截窄而薄的腰肢,晃眼得很。 顧寒江終于忍無可忍,手臂一伸,將人撈進懷里。 與其胡思亂想,倒不如多花些時間認真修煉。凌霄仙尊丟下這句話,微涼的手指便順著衣擺下方探了進去。 身體力行地教導祁殊,什么叫做認、真、修、煉。 . 又過了幾日,顧寒江與祁殊道別獵戶,回到昆侖山。 原本按照祁殊的計劃,他們可以在這里一直住到來年開春??深櫤瓍s認為,凡間濁氣太重,不適宜修行。 他答應與祁殊來這里居住,本是為了體驗凡間生活??涩F在,他們已經開始修煉雙修功法,自然還是要換個清氣鼎盛的地方為好,這樣也便于修為提升。 這世間清氣最盛之處,只有昆侖。 對于這個決定,祁殊舉雙手贊成。 凌霄仙尊在修行一事上當真勤勉又嚴苛,不僅自己不眠不休,也不讓祁殊休息,時時刻刻監督著。短短半個月,已經將莫柒送來那本雙修一百零八式學了大半,學得祁殊腰都要廢了。 回到昆侖之后,恢復仙尊與弟子身份,好歹能稍微松懈一點。 事實也的確如此。 顧寒江剛回昆侖山,還沒坐下喝口茶,就被清瀾仙尊請了去。這一去就去了好幾個時辰,祁殊在百丈峰上等得無聊,去前山轉了轉。 這個時間,前山的演劍坪上,正巧有一批弟子在上課。 祁殊還沒走進,遠遠便聽見一個中氣十足的嗓音。 出劍再利落點,真到了與妖魔斗法時,能有機會給你猶豫嗎? 是陸承遠。 這小子教導師弟們也不知道溫柔點,十來個小孩被他訓得眼眶通紅,訓一聲抖一下。 哐當一聲,有人手中長劍落地。 你 陸承遠眉頭一皺,就要發作,一個聲音忽然打斷了他。 怎么劍都拿不穩,我以前就是這樣教你們的? 眾人回過頭去,看見了祁殊。 祁殊手一抬,那落地的配劍便輕飄飄浮起來,來到他面前。他握住劍柄,走到那名弟子面前,道:昆侖道術以劍法為重,于劍修而言,劍,更是修行之根本。拿好,不能再掉了。 他聲音溫和,和陸承遠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那弟子眼淚都要掉下來,又有點難以置信:祁師兄,你怎么會 陸承遠喝道:你他娘的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管我呢。祁殊轉身面對他,雙臂在身前環抱,我還沒說你,要教劍術就好好教,兇什么兇,這是兇兩句就能學會的嗎? 陸承遠磨了下牙。 他似乎想說什么,卻礙于還有這么多師弟在場,咬牙道:你跟我過來。 然后便將祁殊拽去了一邊。 干什么?演劍坪一角,祁殊甩開他的手,視線下意識往周圍看了眼,別拉拉扯扯的,叫人看到像什么樣子? 尤其不能讓他師尊看到,否則今晚又不知要雙修多少次。 陸承遠皺眉看他:我就想問你,你的修為怎么回事? ???祁殊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這大半個月來,因為和師尊日日雙修,他修為境界提升極快,陸承遠瞧出來也不奇怪。 祁殊得意一笑:你猜。 陸承遠:你真與別人雙修了?! 祁殊: 別裝了,莫柒上次那藥是管我要的。陸承遠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那小子自小就在昆侖山,哪里拿得到那些東西,還是我從我爹那兒偷來的。 祁殊: 行啊你。陸承遠低哼一聲,笑了,我說先前咱們除完妖,你為何就是不肯與我們回來,原來是故意單獨行動,要去會相好的。 那藥還不錯吧,聽說是千年魅妖的精血制成,只要那么一點,那滋味,嘖嘖 祁殊深吸口氣,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帶劍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好在演劍坪四周通常都備著不少普通仙劍,給派內弟子練劍所用。他們說話這附近,正好就有個武器架。 祁殊踱步過去,指尖狀似不經意在那些仙劍上掃過。 陸承遠還在身后叭叭:對了,你今兒怎么回來了?被你那相好的趕下了床? 輕輕一聲響,祁殊從武器架上抽出一把劍。 陸承遠的神情稍稍變了:喂,你別仗著雙修后修為增加就想挑釁我,我告訴你,我可不 噌 一道劍光迎面劈來,生生削去陸承遠額前一縷發絲。 片刻后,整個演劍坪都響起陸承遠的叫罵聲。 祁殊你王八蛋!你有本事別用靈力,我們只用劍術比試,你看我還會不會輸給你 祁殊又揮去一劍,攪碎陸承遠半片衣袍,冷笑:誰要與你比試,師兄是教訓教訓你罷了。 他說著,提劍騰空而起,眼前卻忽的一暗。 直直撞進一個懷抱里。 抬頭,便看見顧寒江略顯不悅的神情:在胡鬧什么? 回到師門后,顧寒江又換回先前那副仙尊打扮,一身素白仙袍,纖塵不染,高高在上。 祁殊好一陣沒見過師尊這副模樣,稍愣一下,乖乖喚了一聲:師尊。 顧寒江摟著祁殊落地。 不遠處,清瀾仙尊也拎住了陸承遠。 后者身上的弟子服被祁殊弄破了好幾個口子,發冠也打歪了,滿臉的不服氣。 還沒等他說話,清瀾仙尊先訓道:你又怎么招惹你大師兄了? 陸承遠整個人都懵了,氣得險些話都說不明白:是、是他不由分說要與我打的!我都沒還手! 祁殊插話:是還不了手。 陸承遠:你 好了。清瀾仙尊瞥了陸承遠一眼,儼然正色道,身為師兄,教訓師弟不就該受著嗎,還不快下去。 陸承遠還想說什么,抬眼觸及清瀾仙尊的視線,卻見對方一個勁對自己使眼色。 陸承遠太熟悉這表情了。 當年他和祁殊第一次約在后山比試,他輸了劍卻打碎了祁殊的玉佩,那時候同樣是凌霄仙尊和清瀾仙尊趕到阻止他們。那時候,師尊就對自己使了這個眼色。 可惜那時他不理解,還一直據理力爭不認錯。 于是,被罰了半年禁閉。 現在他明白了,這眼神的意思是,快溜。 陸承遠變臉似的換了副神情,口中說了幾句是是是,多謝師兄指教之類的話,便忙不迭跑了。 祁殊看著他的背影,嘖了一聲:跑得真快。 顧寒江問:他哪里惹你不痛快? 沒事。祁殊不打算舊事重提,而是岔開話題,師尊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顧寒江點點頭。 清瀾仙尊笑著道:小阿殊不必擔心,不過是得知你師尊歸來,我尋了醫仙想替他診治。 診治? 嗯,可現在沒有這個必要了。他的視線在祁殊身上打量一番,笑得更開懷,我看你們倆,現在都好得不得了,哪還需要什么醫仙。 祁殊后知后覺聽明白了清瀾仙尊的話,耳朵刷地紅了。 顧寒江:清瀾。 咳清瀾仙尊清了清嗓子,道,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事要處理,這就告辭了,二位自便,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