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禮物不會是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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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郁遙逛了一天的街,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靳司寒說已經做好晚飯等她回家吃。 嘉樹坐在出租車里,唇角彎了彎。 有個老公會做飯就是好啊,逛了一天回家就可以吃到熱騰騰的飯菜。 她到家的時候,是六點半。 開門進來的時候,只見客廳餐桌邊坐著一大一小,同時望向門口。 那眼神里,滿是幽怨。 小咕嚕哼唧的抱怨道:“mama,你陪郁遙阿姨去逛街,都不陪我跟爸爸去動物園!” 靳司寒已經給小咕嚕碗里盛了青菜rou圓湯,小家伙已經吃了兩個rou圓,這時候特別有力氣,嘉樹換好拖鞋過來時,手里拎了兩個袋子,一個是給靳司寒買的禮物,一個是給小咕嚕買的甜甜圈。 “吶,別生mama的氣了,給你買甜甜圈了?!?/br> 小咕嚕很好哄,一看到甜甜圈就立刻眉開眼笑了,還小傲嬌的撅著小嘴說:“哼,勉強原諒你了!” “不過你得先吃飯,甜甜圈晚上再吃?!?/br> 嘉樹放下手里的東西,脫下外套去洗手間洗手,靳司寒跟了過來,就站在她身后。 “給咕嚕買了甜甜圈,給我買了什么?” 嘉樹搓著手上的洗手液,認真的洗著手,說:“吃過飯再給你看?!?/br> 靳司寒唇角勾了勾。 嘉樹坐到餐桌邊,看著這一桌四菜一湯,食指大動。 “你們從動物園什么時候回來的?” “下午三點多看完孔雀開屏就回來了?!?/br> 小咕嚕抓著小勺子塞了一口飯,嘟著小嘴說:“孔雀開屏可好看了,mama你沒看到?!?/br> 嘉樹挖了點雞蛋羹放進小咕嚕小碗里,笑道:“下次mama陪你去?!?/br> 靳司寒挑眉,問:“跟郁遙玩什么,玩一天?” 兩個女人在一起,能逛一天街,靳司寒也是佩服。 嘉樹不以為然,“女人跟女人逛街,當然有趣,女人跟男人逛街才沒趣?!?/br> 靳司寒淡笑了下,夾了塊排骨到她碗里,“嘗嘗我做的糖醋排骨?!?/br> 小咕嚕皺著白嫩嫩的小眉頭,撒嬌:“爸爸咕嚕也要!” 靳司寒又給女兒夾了塊:“好,給咕嚕夾塊大的?!?/br> 小咕嚕小手抓著那排骨,用小牙齒咬來咬去,樂此不疲。 “味道怎么樣?” 嘉樹客觀評價:“比我做的味道好?!?/br> 嘉樹難得吃了好幾塊,靳司寒很滿意,他想把她養胖點,可嘉樹這體質,長胖比減肥還難,需要他的長期喂養。 好在,小咕嚕吃飯不需要人煩心,每次去體檢,體重都達到標準體重了。 吃過飯后,嘉樹主動收拾了飯桌,“我來洗碗吧?!?/br> 晚飯是靳司寒做的,她要是再把洗碗的工作丟給他,豈不是太好吃懶做了。 靳司寒倒也沒阻止,帶著小咕嚕坐到沙發上去看電視。 嘉樹切了水果端過來時,發現靳司寒戴了副近視眼鏡,小咕??吭谒麘牙?,大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上的動畫片。 嘉樹好奇的問:“你怎么忽然戴眼鏡了?” “最近工作太多,視力有點下降?!?/br> 嘉樹有點心疼,將銀色餐叉遞給他,示意他吃水果,靳司寒卻說:“喂我?!?/br> “……” 嘉樹還真就叉了一小塊火龍果遞到他嘴邊,靳司寒微偏頭,吃下。 小咕嚕小手抓了抓耳朵,看見這幕后,著急的說:“mama我也要!” 嘉樹又喂了小咕嚕,一盤水果,全是嘉樹喂完的。 這父女兩,沒一個愿意動手的,真是親生的。 等到了晚上,嘉樹將小咕嚕哄睡著后,拿著那個絲絨盒子進了靳司寒的書房里。 靳司寒正在工作,戴著那副銀色邊框的方形近視眼鏡,目光專注的看著電腦屏幕。 嘉樹將那個絲絨盒子背在身后,走過去若無其事的說:“還在工作???” 靳司寒抬頭目光幽邃玩味的望著她,“你要是需要我,我現在就可以關電腦?!?/br> “……” 嘉樹小臉微紅,剛想說什么,人已經被靳司寒拉到了懷里坐著。 “來送我禮物?” 男人低頭吻著她,啞聲道:“禮物不會是你自己吧?那這個禮物我得好好拆……” 說著,伸手就要剝開她的衣服,嘉樹小臉燙紅燙紅的,“才不是,你別鬧了,靳司寒你想不想要禮物了?” 嘉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靳司寒這才不逗她,大手摸到她手里的盒子,微微皺眉,問:“這是什么?” 嘉樹將盒子遞給他,“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靳司寒打開盒子,在看見那枚男士戒指時,眼底閃著星亮笑意。 “你給我的禮物,是這個?” 嘉樹以為他不喜歡,伸手搶回來,“你不喜歡就算了?!?/br> 靳司寒拉住她的小手,蹙眉,“你買的,你幫我戴上?!?/br> 嘉樹莞爾,從盒子里將那枚戒指取出,拉過他的左手,將戒指套進他修長的無名指,尺寸剛剛好。 “我眼光真準,剛剛好,你喜歡嗎?” 靳司寒唇邊的笑意那么深,怎么可能會不喜歡,明知故問,她就是想聽他親口說。 男人黑眸灼灼的望著她,“怎么忽然想起來給我買戒指了?” 嘉樹糊弄道:“郁遙買首飾的時候,我也隨便逛了逛,看見了男士戒指,心血來潮就買了?!?/br> “就只是這樣?”靳司寒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不然還是什么?” 靳司寒戲謔笑道:“難道不是因為想把我貼上已婚的標簽,讓其他女人對我敬而遠之?” “……我才沒那么小氣?!?/br> 話音剛落,后脖頸便被一只修長大手握住,男人低頭,深深的吻住了她。 嘉樹被他吻得情動,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他懷里,回應了這個吻。 兩只戴著婚戒的手,十指相扣,暖意從掌心蔓延到指尖。 靳司寒將她抵在桌上吻,吻的一發不可收拾…… 嘉樹紅著臉,喘.息著問:“你不工作了?” “先陪你做完,再做工作也不遲?!?/br> “……” 到底是誰陪誰! 嘉樹伸手,摘掉了他鼻梁上的框架眼鏡……唔……影響接吻。 …… 靳司寒已經重新戴上了眼鏡,嘉樹有些疲憊的靠在他懷里,仰頭望著他,輕輕笑了下。 “靳司寒,你戴眼鏡的樣子,和平時很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 “你戴上眼鏡給人感覺很斯文敗類?!?/br> 讓人忍不住去幻想,把他撲倒后是什么樣子。 男人挑眉,“那不戴眼鏡像什么?” 嘉樹湊到他耳邊,調侃:“衣冠禽.獸?!?/br> “不是斯文敗類,就是衣冠禽.獸,靳太太真會夸獎人?!?/br> 嘉樹以為他生氣了,說:“我這是褒義詞,長得帥的才能叫斯文敗類和衣冠禽.獸,長得不帥的,只能叫流.氓?!?/br> “……” 邏輯,滿分。 嘉樹摩挲著他無名指上的戒指,越看越覺得自己眼光準,這款戒指戴在別的男人手指上,也許很普通很普通,可戴在靳司寒手指上,卻顯得很矜貴,很沉斂。 “戴上這個后,你身邊應該不會再有像咖啡豆那樣的蝴蝶了吧?” 靳司寒反應了兩秒,才輕笑出聲,“靳太太很會給人起外號啊?!?/br> 咖啡豆,指的是肖婷萱,上次肖婷萱跑到他辦公室送咖啡豆,她還真記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