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我的女人依靠我,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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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寒將林嘉樹一路抱進了車內后,氣氛冷凝,壓抑的仿佛要結冰。 蔡森從后視鏡里看了他們一眼,小心翼翼的問:“boss,現在是回集團還是……?” “去醫院?!?/br> 嘉樹咬了下嘴唇,說:“我沒事不需要去醫院折騰。還是直接回靳氏吧?!?/br> 她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不出意外,他應該是在開會吧? 蔡森為難,一時不知該去哪里,靳司寒黑眸沉了沉,冷聲吩咐:“回靳氏?!?/br> 蔡森開著車,往靳氏去。 車內,安靜至極。 一路上,靳司寒臉色冰寒,雙手隨意交疊放在腿面上,他的手指沒什么rou,修長骨感,再加上皮膚白的關系,能很明顯的看見手背上的青筋。 嘉樹知道,他在生氣,咽了口唾沫率先打破安靜,“我跟葉肖是偶遇,我沒有約葉肖在藍調酒吧見面?!?/br> 她一鼓作氣的解釋完,靳司寒仍舊板著臉不說話,嘉樹又說:“我去藍調酒吧,是為了從杰老大手里拿回手表?!?/br> 靳司寒的眉心蹙了蹙,有些不明白,嘉樹將手里握著的那塊伯爵手表遞給他,“我爸欠了杰老大高利貸,那天我送我爸回家,我才知道我爸拿了你的手表當做抵押?!?/br> 所以,她把這件事隱瞞的嚴絲合縫,獨自去見那群黑社會,只是為了拿回這塊手表,好跟他交代? 靳司寒心里的火,非但沒消下去,反而燃燒的更加旺盛了。 “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我爸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拿了你的手表,這跟偷沒什么兩樣,我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br> 靳司寒聲音清寒:“那你爸欠的高利貸呢?” 嘉樹如實說:“今天我去銀行把那筆高利貸給還了,所以我才去拿手表,但我沒想到那群人會這么不講信用?!?/br> “林嘉樹,你指望一幫流氓能對你講什么信用?” “……” 嘉樹知道,這次是她太冒失了,“下次不會了,這次是我太大意了?!?/br> “你哪來的錢?” 嘉樹一怔,“上次我不是告訴過你,有個顧客花了1920萬買了我設計的婚紗嗎?所以……” “……” 靳司寒此刻說不清什么感覺,自己花的那1920萬,現在竟然有想把這錢收回來的沖動! 一直到了靳氏,靳司寒都沒跟嘉樹說幾句話。 下了車后,嘉樹跟在他身后,一路上了專用電梯。 她該解釋的,都好好解釋了,嘉樹真不知道,他還在生氣什么。 到了辦公室,嘉樹終于忍不住問:“靳司寒,我隱瞞你這件事的確我不對,但該解釋的我都解釋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黑眸已經盯著她,質問:“林嘉樹,在你心里,我并不是你丈夫,甚至,連個外人都不如?” “我……我只是想把你的手表拿回來?!?/br> “你認為,對我來說,我更在意的是那塊手表,還是你的安危?” 她越是想把那塊手表拿回來還給他,靳司寒心里的悶火就越是大,她不過是在意,覺得高兵偷了他的手表,她林嘉樹就會欠著他,可在靳司寒這里,她林嘉樹就是欠著他又怎么了,她是他妻子,她就算拿他幾千萬,也不叫欠。 “……” 嘉樹一時說不出話來。 靳司寒又逼問:“你把這種事分的這么清楚,怎么,打算隨時跟我撇清關系?” 靳司寒現在很惱火,他很討厭林嘉樹明明可以依靠他,卻非要獨自面對,更討厭她把他們之間的身外物分的這么清楚。 嘉樹皺眉,“靳司寒,你別鉆牛角尖好不好……?我爸偷了你的手表,我覺得這件事很羞愧,也會讓我在你面前抬不起頭來。我跟你之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感覺是不平等的。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出身,這些注定了我們之間不平等。如果我再花著你的錢,住著你買的房子,甚至讓你幫我給我爸還債,我會感覺,我在你面前,一無是處?!?/br> 嘉樹腦子亂哄哄的說完一堆,也不知道靳司寒聽明白了沒有。 見靳司寒不說話,嘉樹又忍不住說:“如果婚姻里,兩個人的地位太不平等,處于劣勢的那一方,我相信都不會太好受?!?/br> 靳司寒黑眸灼灼的盯著她,好半晌,才開口說:“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有能耐,至于你說的不平等不配,我認為那是你隱瞞我的借口,林嘉樹,我愛你,這就是我們之間最大的平等?!?/br> “……” 這忽如其來的表白,弄的嘉樹臉頰發燙。 “花我的錢,住我買的房子,讓我幫你爸還債,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否則,你認為老公是用來干嗎的?” “……” 靳司寒步步緊逼:“林嘉樹,我很傳統,我不玩婚后aa制,我的女人,依靠我,天經地義?!?/br> “……” 嘉樹被他圈進在小小的空間里,眼里,呼吸里,全是他,男人抬起長指,輕輕觸碰了下她紅腫的小臉,眼眶縮了縮。 摁了內線,吩咐蔡森:“送袋冰袋過來?!?/br> 五分鐘后,蔡森送了冰袋過來,靳司寒抱著林嘉樹去了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修長大手拿著冰袋,抵著她紅腫的右臉。 嘉樹被冰的眉心一皺,身子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靳司寒將她抱到大腿上,圈住了她,不允許她亂動。 “忍一忍?!?/br> 嘉樹耳根微紅,也沒再亂動。 靳司寒撫著她的腰肢,沉下情緒,啞聲道:“你爸爸不管做了什么,你都不用覺得在我面前抬不起頭來,你的第一個身份,是靳太太,而不是你爸的女兒?!?/br> “但這件事,我有能力處理好,我只是沒想到去藍調酒吧拿回手表,會出這種事?!?/br> “我不需要你有能力,你的任何事都可以丟給我解決?!?/br> 如果她什么事都有能力解決好,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嘉樹抿著唇,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來:“如果我一直這樣依賴你,我會變得毫無生存能力,我……” “那就一直依賴我?!?/br> “……你這樣會把我寵壞?!?/br> 男人挑眉,絲毫不屑,“寵壞怎么了,我寵的,誰敢有意見?” 他就是想把她寵的沒有一點能力,離開他不能活。 嘉樹感覺的不對等,本質來源于她的不安,她對靳司寒,沒有百分百的信任,因為曾經這個男人幾乎將她摧毀。 “靳司寒,你敢承諾我一輩子嗎?” 如果他敢,那她就敢一直依賴他。 “為什么不敢?但前提是,我得活一輩子?!?/br> 話音剛落,嘉樹下意識的一把捂住了他的薄唇,皺眉不悅:“你胡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