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野男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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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抵達樓層,靳司寒把林嘉樹一個人留在了電梯里。 林嘉樹站在電梯里呆愣了許久,才終于摁下電梯鍵,下了一層。 到了自己家,她跌跌撞撞的掏出鑰匙去開門時,忽然傳來一串沉穩的男人腳步聲。 她還以為被什么人跟蹤了,皺眉望去,只見靳司寒黑著臉又回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表情和反應,手里的鑰匙就被男人一把奪了過去,男人動作流暢的開了門。 林嘉樹呆呆的望著他,“你、你怎么又回來了……?” 靳司寒黑眸冷冷瞧了她一眼,他若是不回來,她此刻醉的怕是連門都打不開吧? “還愣著干嗎?站在這里吹冷風?” 男人的口氣,不冷不熱的,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嘉樹暈乎乎的往家里走,大概是真的不舒服,嗓子又干又癢的,忍不住的咳嗽了好幾聲。 靳司寒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子,皺眉望著她,“裝可憐?” 是因為他冷落她,所以現在是跟他示弱? 嘉樹討厭被靳司寒這么誤會,手掙開他的桎梏,“我沒有……很晚了,我已經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br> 她就算再卑微,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去挽留靳司寒了。 現在挽留這個男人,只會讓靳司寒覺得她廉價。 靳司寒本身胸口就壓著怒意,此刻林嘉樹與先前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更是火大,抬手將她一把壓在墻壁上,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在電梯里不是還說想要我,怎么,現在我把你送回家了,沒利用價值了,就想把我踢出去?” 他怎么會對她這種女人上了心? 靳司寒的眼神里,充滿了嘲弄和譏諷,嘉樹瞪著他,眼圈漸漸紅了起來,“靳司寒,是你先拒絕了我,我也是有尊嚴的,你憑什么把我的尊嚴踩在地上踐踏?” 為什么?她難道還不明白? 她在他們的婚姻里,出.軌,把他給綠了,這就是靳司寒生氣最根本的原因! 可看見她的眼淚,他的火氣又一時發不出來,只好憋氣的壓回去,可火氣發不出,心結就越是難解開。 嘉樹嗓子癢的不行,咳嗽了好幾聲,靳司寒這才發現她可能真的是感冒了,大手不容置喙的探上了她的額頭摸了摸。 有些低燒。 靳司寒彎腰,將她一把打橫抱起。 “你放我下來……我不用你照顧!” “林嘉樹,你現在最好別惹我生氣?!?/br> 男人冷硬的眼神剜了她一眼,礙于靳司寒的氣場,她倒也乖乖的任由他抱到了沙發上。 “躺著,我去煮點去寒的姜湯?!?/br> 男人的臉色和口氣都是硬邦邦的,一點也不溫柔,可聞言,嘉樹卻是不可抑制的心口一暖。 她今晚一定是醉了,怎么會因為靳司寒對她一點點的好,就開始心軟了? 她腦袋暈乎乎的躺在沙發上,手臂搭在額頭上,聽到從廚房里傳來水滾開的“噗通噗通”聲,聽著那很有節奏的旋律,閉上眼一時間困的睡了過去。 …… 靳司寒在廚房熬好了姜湯端出來時,林嘉樹已經一條手臂垂到沙發下,側著身子睡著了。 男人沒叫醒她,只是將姜湯端了過去放在了茶幾上,取過一旁的毯子放輕了動作,蓋在了她身上。 靳司寒坐在沙發邊,沉默的就那么注視了好半晌,聽著她勻凈綿長的呼吸聲,一時間情緒不明。 …… 嘉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鼻子堵住了,呼吸不通,因為感冒的緣故,口干舌燥,一睜眼想找水喝,結果便看見了茶幾上擺著的那碗姜茶,不過早就涼了。 是昨晚靳司寒幫她煮的? 她抬手拍了拍有些酸脹的腦袋,坐在沙發上沉靜了好久,直到主臥里的小咕嚕帶著朦朧睡意叫mama的時候,林嘉樹掀掉腿上的毯子,進了臥室。 一邊給小咕嚕穿衣服,一邊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隱約記得在電梯里,她好像“調戲”了靳司寒? 耳根,微微一熱。 她當真是醉了,否則怎么會去撩撥那個男人? 她從瓊樓玉宇回來后,沒洗澡,小咕嚕鼻子靈,聞到林嘉樹身上的煙酒混合味道,奶白的小眉頭一皺:“mama!你好臭臭!” 林嘉樹也聞了下,隔夜的煙酒味道,果然跟隔夜的飯菜一樣,難聞至極。 “等會mama去洗澡?!?/br> …… 林嘉樹洗完熱水澡,一身清爽的帶著小咕嚕出門時,在樓道門口,與靳司寒不期而遇了。 她站在那兒,一時沒反應,靳司寒也沒有要理會她的打算,倒是小咕嚕掙開了林嘉樹的手,跑過去熱情的跟靳司寒打招呼。 “靳蜀黎,早??!” 靳司寒沒什么熱情,薄唇只吐出一個字眼來,“早?!?/br> 小孩子是最知道感知大人情緒的,靳司寒反應這么冷淡,小咕嚕噘了噘小嘴,小手拉了拉靳司寒的衣服,“靳蜀黎,你不開心嗎?你怎么不理咕嚕了?” 靳司寒當然對小咕嚕不熱情了,因為現在,小咕嚕就像是證明林嘉樹曾經出.軌的鐵證一般! 男人垂眸望著小咕嚕抓著他的小手,擰了擰眉,撥開了小家伙的小手,一言不發的上了車。 小咕嚕背著小書包站在那里,一臉失落。 林嘉樹走過去,握住了小咕嚕的小手,“咕嚕,上車了?!?/br> “mama,靳蜀黎為什么不理我呀?” 林嘉樹輕輕嘆息一聲,望著黑色世爵的車尾巴,道:“大概是吃錯藥了吧?!?/br> “吃錯藥?那靳蜀黎不會暈倒吧!” 小咕??磥硎钦娴暮芟矚g靳司寒啊,靳司寒不搭理她,她還在擔心靳司寒的身體。 不免的,林嘉樹心疼起女兒了。 “不會的,好了,我們再不去幼稚園就要遲到咯?!?/br> …… 靳氏大樓,總裁辦公室。 靳司寒處理了一會兒工作后,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有些煩躁。 腦子里,浮現的全是昨晚那個小女人在他懷里哭訴的樣子。 靳司寒還是頭一次碰到,賴在他懷里,想著別的男人的女人,那女人竟敢那么大方承認她愛那個野男人! 該死! 蔡森端著一杯咖啡進來時,就看見靳司寒臉色黑沉的,情緒很差的樣子。 又是誰招惹boss了?難不成,這次又是林設計師? 蔡森擠了擠臉上的笑容,走過去,“boss,休息下吧,剛煮了咖啡,您嘗嘗?!?/br> 靳司寒靠在轉椅上,端起咖啡抿了口,清咖味道很苦澀。 男人皺了下眉頭,“怎么這么苦?” “???就是按照平時您的口味煮的呀,您一直都不喜歡喝加奶和加糖的?!?/br> 難道心情不好,喝平時的黑咖啡也覺得更苦起來了嗎? 靳司寒放下杯子,情緒陰郁,耳邊忽然響起昨晚林嘉樹說的那些話—— 清城?林嘉樹跟那個野男人跑去清城偷.情才有的小咕嚕? 真是避人耳目啊,為了躲他,都跑去清城那旮旯地方了! 那地方連4g網絡都沒開通,這女人,出.軌出的還真是絞盡腦汁??! “你知不知道三年前,林嘉樹跑去清城的事情?” 提到清城,蔡森一愣,“這事兒我記得啊,林設計師當時去清城山區是為了支教?!?/br> 靳司寒黑眸一沉,連蔡森都知道她跑去清城跟野男人鬼混的事? 當下,靳司寒覺得臉都丟盡了…… 男人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支教?我看她只是借著支教的幌子干別的事情吧!” “boss,當年林設計師去清城支教,我覺得,她還真不是單純去支教的……” “……” 靳司寒憋出內傷。 “我覺得,林設計師當年去清城支教,完全就是為了躲著您,那時候你們正鬧離婚,她怕是覺得北城是個傷心地,所以才去的清城支教吧?” 靳司寒一個文件夾就朝蔡森扔了過去,“一件事不會一口氣說完嗎?” 非要分兩次說?他還以為,蔡森會說,林嘉樹是為了跟野男人幽會才去的清城! 蔡森無辜,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boss,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靳司寒掩拳,輕咳嗽了兩聲,沉了臉色問:“三年前她是一個人去的清城嗎?” “應該不是吧?!?/br> “還有別人?跟男人?” 蔡森:“……應該是和一大群老師一起去的吧?!?/br> 靳司寒又砸過來一個文件夾! 蔡森疼的摸摸手臂,“boss,你是不是真的誤會什么了?” “我警告你,好好說話?!?/br> 蔡森嘴角抽了抽,默默反駁:我有好好說話??!是您老不好好問! “三年前,林設計師去清城山區支教,結果剛到那個地方就發生泥石流了,您看見新聞后,特別擔心,然后就連夜趕去清城找林設計師了,因為一直聯系不上林設計師,所以您就跟著登山搜救隊,一起上了清山去找人,結果,林設計師壓根沒上山……” 靳司寒單手支著下巴,黑眸危險一瞇,下意識的就問:“她沒上山,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 “……” 難怪一大早脾氣這么臭,敢情是誤會人家了? “boss,你怎么會這么想?我當時聯系到林設計師,林設計師知道你上山了,也跑上山去找您了!她哪有空去找什么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