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原來還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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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寒抱著嘉樹一直到了車上,吩咐蔡森:“打開暖空調?!?/br> “是,boss?!?/br> 車內溫度,緩緩上升,周身溫暖的氣流包裹著她,嘉樹下意識的往靳司寒懷里貼了貼。 這個小小的動作,令靳司寒眉心一皺,以為她還冷,低頭詢問:“還冷?” 嘉樹緊緊抱住他,埋在他懷里,聲音悶聲悶氣的有些無助,甚至帶著點點哭腔,“靳司寒,別推開我?!?/br> 一會兒就好,哪怕就是這一次,她現在只想放縱自己賴在他懷里,汲取著他的體溫,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會變得這么脆弱,或許是剛才她落入泳池,林嘉好當著所有人說的那番話,她說的沒錯,她就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罷了,其實,今天或許根本就不是她的生日,今天只不過是林海輝和趙珍撿到她,將她帶回家的日子…… 靳司寒感覺到胸前襯衫被漸漸濡濕,還有那雙抱在他腰上的手,收的越來越緊,她壓抑的低聲哭著,像是將他的懷當成了避風港,靳司寒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遲疑了兩秒后,落在了她輕顫的背脊上,將她更加攏進了懷里。 嘉樹哭了一路,邁巴赫抵達海濱別墅時,她大概是哭累了,趴在靳司寒懷里睡著了。 “boss,到了……” 蔡森不知,剛開口說話,就被靳司寒打斷,“別說話?!?/br> “……” 蔡森小心翼翼的從后視鏡里瞧了一眼,太太哭的跟花貓似的,埋在boss懷里睡過去了,他小聲提醒道,“可是太太的衣服還是濕的,這樣睡怕是會著涼?!?/br> “把毯子拿過來,空調再打高點?!?/br> 蔡森將毯子遞過去,又將空調調高,正想坐在車上也美美的睡上一覺時,只聽靳司寒淡漠開口:“你下去?!?/br> 蔡森:“……?。?!” 好吧,誰讓他是老板,忍了。 等蔡森下了車,靳司寒將嘉樹身上那條濕透的禮服直接給扒了下來丟在一邊,用毛毯將她整個裹住,摟進懷里。 男人微微垂眸,抬手輕輕刮了下她小巧秀氣的鼻尖,她蜷曲的長長睫毛上,還掛著霧蒙蒙的淚花,靳司寒眼神一軟,低頭,薄唇印在了她額頭上。 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她也嫁入靳家了,難道還想著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或許是他對她不夠好,所以才讓她覺得委屈了,想家了? 在她沒嫁入靳家之前,林家又到底是怎樣對待她的? 她的只言片語里,就已經透露了趙珍會給她吃剩飯,剝削她的生活費,那還有多少她吃過的苦是他不知道的? 寒夜靜謐,靳司寒從未有一刻覺得內心如此平靜安寧,而他清楚的明白,這平靜安寧,是因為懷里的人。 他幽深的黑眸,注視著她熟睡的清麗小臉,就那么鬼迷心竅的,低頭吻了她的紅唇。 ——在很早以前,他就想這么做了。 靳司寒抬眸,目光看向車窗內倒影出的相擁的身影,他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站在人生最底谷,接受著命運的審判,而她卻是含苞待放,年少稚嫩。 最壞的靳司寒,邂逅了最好的林嘉樹,所以,這場感情,從開局,就注定只能是個殘局。 …… 蔡森坐在外面長廊的板凳上,不知守了多久,就在他腦袋往下直點昏昏欲睡之時,這邊,邁巴赫的門被打開了。 靳司寒抱著被毛毯包裹的嘉樹下車走過來。 路過蔡森時,靳司寒沉聲吩咐,“查一下太太的身世,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親生父母?!?/br> 蔡森點頭,卻還是忍不住道,“二十多年過去了,恐怕幾率不大?!?/br> 靳司寒垂眸凝視著那張沉睡的小臉,聲音微啞低喃:“我給不起的,總要找個人能給得起她,若是找到親生父母能填補這份空缺,再好不過?!?/br> “好,boss,我一定想方設法幫太太找到親生父母?!?/br> 靳司寒抱著嘉樹進了屋子里,抱她上了主臥,將她放在床上,脫掉她身上僅存的貼身衣物后,拉過被子將她嚴嚴實實的蓋上了。 他剛想進浴室打盆水給她擦擦身體,眼角余光便瞥見一邊桌上的報紙。 是他派蔡森威逼星光發出的新聞頭條,標題原本是“靳氏夫婦相愛相殺,羈絆一生”,卻被黑色記號筆在“一”上橫添兩筆,變成了羈絆三生。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干的。 靳司寒薄唇微勾,瞧了眼酣睡著的她。 真想跟他羈絆三生?可是,恐怕即使是這輩子,到了末了,她會再也不想見到他。 等孩子一出生,與她離婚,這和去母留子又有什么區別,在外人看來,或許這樣的做法連人渣都不如,到那時,她還會想跟他羈絆三生嗎? 靳司寒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葉肖。 他握著手機,出了臥室才接起。 “靳司寒,你太過分了,即使曼琳做錯了事情,你也不該在我的地盤上擅自處理!” 靳司寒臉色冷到零點,“我本來想打電話給葉總,沒想到葉總倒是先來問候我了,那好,我正想提醒你,管好你的女人,最好讓她以后見了林嘉樹繞道走?!?/br> 話落,靳司寒直接掐斷了電話。 …… 這邊,北城江邊,沈曼琳被凍壞了,整個人意識不清的縮在葉肖懷里瑟瑟發抖。 “阿肖……你聽我解釋……咳咳……我不想牽扯你進來……我不知道伯父會怪罪你……咳咳……” 葉肖眼神深了一分,“曼琳,別說話了,快到醫院了,你會沒事的?!?/br> 沈曼琳在他身邊有整整十個年頭時間了,她二十歲在倫敦留學時,在圖書館遇見他,從和他中意同一本書開始,她就一直在他身邊。 兩年前,他打算回國面對葉家一切的錯綜復雜,她毫不遲疑的隨他一同回國開創誠天。 即使她背后做了一些小動作,但葉肖不得不承認,他舍不得這個陪伴了他十年的女人忽然消失。 即使靳司寒是為了林嘉樹,但在他地盤上動他的人,一聲招呼也不打,葉肖心里不可能沒有氣。 沈曼琳抱著他的脖子,顫聲哭著道:“阿肖……我害怕你會愛上林嘉樹……我害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害怕……你會不要我……” 有些感情,不到愛情,卻遠遠超過友情,沈曼琳知道,自己和葉肖的情感卡在這里,上不來,下不去,他心里住著一個人,她進去半個身子,卻怎么也擠不進去了。 她肆無忌憚的爆料,也是因為清楚的知道,葉肖心里有她,他不會對她怎么樣,只是……他不會動她,也不會娶她,是嗎? …… 海濱別墅,深夜十一點五十九分時,靳司寒打開手機微博,登陸“格金先生”的賬號,拍了張身邊女人甜美的睡顏,發了條微博,配圖文字,“靳太太,生日快樂?!?/br> ——僅自己可見。 發完,關掉手機,躺在嘉樹身邊,伸手將她撈進了懷里,在她耳邊低喃著重復了一遍:“靳太太,生日快樂?!?/br> 他陪她過的第一個,恐怕也是最后一個生日。 明年的冬天,她應該……離開靳家了吧。 睡夢里的嘉樹,像是有感應一般,又或是他的氣息撩撥在她耳廓邊癢癢的,她下意識的伸手撓了撓,轉了個身,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毫無動靜了。 這一刻,靳司寒發覺自己竟然在期待著什么,是期待著她能聽見自己那句“生日快樂”,還是期待著她知道“格金先生”其實是他的小號? …… 第二天清晨,嘉樹醒來的時候,一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差點以為自己昨天被強了。 她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正站在全身鏡面前,慢條斯理鈕著襯衫扣子的男人—— 靳司寒從鏡子里注視了她一眼,眼神極為輕蔑,“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全部看過摸過,有必要大驚小怪?”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看什么,你的衣服就是我脫得。 嘉樹耳根紅透,這對于早就行過夫妻之事的他們來說,的確沒什么,可靳司寒這么臉不紅心不跳的講出來,就很令人尷尬。 男人打領帶時,目光忽然從鏡子里望向床上的她,挑了下眉峰道:“學服裝設計的,應該很會打領帶吧?” 嘉樹愣了下,靳司寒已經將領帶丟給了她,示意她過去給他系領帶。 可被子下的嘉樹,全身赤果,她動作小心的一手裹著被子,一手捏著領帶,笨重的跳下床,一步一步挪到靳司寒身邊,男人似乎嫌棄她動作緩慢,將她裹著的被子用力一扯,嘩啦—— 被子落地,嘉樹全身赤誠在靳司寒眼底。 “……” 嘉樹全身血液沸騰,臉紅的燒起來,卻還被靳司寒一副藐視的樣子,直接扯進了懷里。 “就這么系?!?/br> 嘉樹:“……” 這要怎么系的下去,奇怪,靳司寒的手……放在哪里??? 嘉樹低頭一看,某人修長的大手,正覆在她胸前柔.軟上,還不忘提一句—— “以前沒注意,原來還挺大?!?/br> 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