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靳總吃醋后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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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酒小姐?她連陪.酒小姐都不如! 陪.酒小姐至少會哄他高興,會乖巧聽話,她林嘉樹除了頂著一個靳太太的身份外,還做出過什么討他歡心的事情? “林嘉樹,你除了會惹怒我還會做什么?!” 嘉樹水眸濕漉漉的,如小獸般瞪著他,聲音不能自已的哽咽:“你說的沒錯,我只會惹怒你!我不像葉靈沁那么會討你喜歡!反正我們要離婚了你盡管去找葉靈沁好了!” 她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去維系這場名存實亡的婚姻了,他喜歡誰就去喜歡吧,他想去哪里過夜就去哪里過夜吧,到底是去葉靈沁身邊,還是去林嘉好身邊,她都已經無所謂了。 車內空氣凝滯,靳司寒隔著空氣與她漫長的對視,暴躁的氣氛,因為她無聲落下的眼淚,終是漸漸緩和下來。 嘉樹縮在角落里,雙手掩面,一直隱忍著的哭聲終于開始小聲啜泣起來,她纖細的身子哭的直顫,“靳司寒,你不過是討厭我,所以我做什么都是惹怒你,如果今天在場的是葉靈沁,你就不會對她發火了。你的底線和忍受力,根本是因人而異?!?/br> 靳司寒面色鐵青,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頸,逼近身下的她,一字一句警告:“林嘉樹,你聽好,我只說一遍,葉靈沁接不接觸葉肖是她的事情,我管不著,但你,我不準!你再敢去葉肖公司上班,五千萬的離婚賠償就別想要了!” 嘉樹恨死了他這副偏偏對她一丁點感情都沒有,卻想要掌控她所有的樣子,她捏著拳頭,重重落在靳司寒胸膛上,小臉哭的淚流滿面,“靳司寒!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要求我這個那個?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對你的感情一再羞辱我!我也告訴你!我不會再忍受你了!我受夠了!五千萬我不要了……你混蛋!” 嘉樹猛地推開他,想拉開車門就走,靳司寒卻一早鎖住了車門,將她一把扯了回來,重新桎梏在身下,低頭,吻住她被眼淚濕潤過的嬌艷欲滴的唇瓣。 他的吻帶著魔力,嘉樹恨不起來,她的心亂成一團麻,她想抗拒,想掙扎,卻在這個吻中,再度迷失自己,連推開他的力氣也完全失去。 她這輩子,恐怕是逃不出靳司寒的手掌心了,即使被傷的遍體鱗傷,她還是甘之如飴。 連她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面對靳司寒時,就會變得軟弱無能和毫無立場。 這個吻,吻的嘉樹幾乎快要窒息。 直到她因為呼吸不暢漲紅了臉,靳司寒才緩緩放開她,見她總算乖了,靳司寒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微垂著黑眸瞧著她,總算乖了點,“不鬧了?” 看來還真是應驗了方俊河那家伙的話,女人寵不乖,就丟到床上治乖! 嘉樹咽了口唾沫,唇瓣被吻的火辣辣的燙,她緊緊皺著眉心,扒拉著車門,“靳司寒!放我下去!” 男人眉心微擰,將她纖瘦的身子一把扣進懷里,“還鬧?” 靳司寒一邊桎梏著懷中亂動的女人,一邊降下車窗,對守在車門外的蔡森冷聲道:“上來開車回海濱!” 蔡森麻溜的上了邁巴赫,連忙發動了車,偷偷摸摸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boss和太太,瞧太太這水眸紅紅的樣子,是跟boss解決完夫妻問題了? 靳司寒火大正沒處發,抄起身邊一個純凈水瓶便砸在蔡森后腦勺上,“看夠了沒有?!專心開你的車!” 靳司寒聲音冷到掉冰渣,嚇得蔡森整個車程都沒敢往后瞄一眼。 車內,死一般的寂靜,靜到能清晰的聽見車外輕微滑過的轟鳴風聲。 良久,嘉樹終于開口問:“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 她跟著葉肖跟恒泰代表方簽約,他為什么會忽然出現? 靳司寒冷哼了一聲,睨了她一眼,“葉肖搶了我的生意,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至于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我倒是想問問你?” “葉肖說,這單生意我不去,不一定能談成,靳司寒,你不讓我去葉肖的公司上班,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有沒有一點是在吃醋? 這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她覺得自己瘋了,靳司寒怎么會為她吃醋? “葉肖也太高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了?!?/br> 嘉樹苦笑一聲,“所以,你把這單生意讓給他,純粹是因為你未來會成為葉肖的妹夫?因為當初他撮合了你和葉靈沁,為了還人情你才把這單生意讓給了他?” 靳司寒的右手,捏緊,咬牙盯著她,在開口的那一秒,薄唇譏笑勾起,“自作聰明!不過你猜對了,否則你總不會以為我會砸一個億的生意把你從葉肖公司帶回去吧?” 嘉樹無力的搖搖頭,“我怎么敢這樣想?你連五千萬的離婚賠償都不愿給我,更何況是在我身上弄砸一個億的生意?” 她早該猜到,他不會為了她這么做,她不該抱有幻想的,能讓他這么不計成本的女人,就只有葉靈沁。 葉靈沁懷孕了,他知道嗎? 嘉樹深吸一口氣,將目光別向車窗外,緘默。 靳司寒微垂眸,瞥見她空蕩蕩的無名指,眉心微蹙,“你的戒指呢?” 她平時不是都戴著,今天去葉肖公司上班反而摘下來了?怎么,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結過婚?還想在外面招蜂引蝶? 想到這一層,靳司寒眉心蹙的更深了。 嘉樹嘲弄的看了一眼無名指,勾唇蒼白一笑,“那個戒指戴不戴又有什么區別,又不是婚戒?!?/br> 當初,她嫁給他,他連婚戒都吝嗇的沒買給過她,那個戒指,別人都以為是婚戒,其實哪里是,不過是她自己隨便買了個戒指,騙騙外人,也騙騙她自己罷了。 只是,她不想再騙自己了,也騙不下去了。 葉靈沁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才是婚戒,是靳司寒兩年前親手為葉靈沁戴上的,她親眼見到的。 “你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靳太太嗎?我不戴戒指不是如你意?” 靳司寒捏著西褲兜里的絲絨盒子,指節青白,終是松開五指,面色一沉,薄唇冷峭勾起,清冷道:“也好,靈沁懷孕了,你戴著戒指被她看見反而惹她生氣,動了胎氣你可賠不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