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林嘉樹養的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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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話音剛落,電話里便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靳司寒將電話掛斷了。 呵…… 她倒是寧愿自己現在是癌癥晚期,總比現在這樣死不掉又活不好的強。 也好,發高燒燒死,她好像還沒聽說過誰發高燒燒死的,沒準她可以成為北城的大新聞。 不知燒了多久,嘉樹仿佛快要沉入海底時,手機再度響起。 她模模糊糊的伸手抓到手機,接聽—— “姐,明天我過生日,你陪我過吧,記得給我買生日禮物?!?/br> 嘉樹吃力的囁嚅著干裂的嘴唇,“嘉允……” “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在家嗎?我馬上過去!” …… 林嘉允趕到海濱別墅時,林嘉樹已經燒暈過去。 “姐!姐!醒醒!醒醒!” 林嘉允伸手探上嘉樹的額頭,guntang一片,他連忙將床上虛弱昏迷的女人抱起,大步走下樓,抱向院子里的汽車內。 …… “41度!怎么才過來?再晚來一步小命都沒了!” 嘉樹被送進了急診,護士火急火燎的給她扎了針,吊了鹽水,林嘉允被她嚇得不輕,擔心又惱火的質問:“靳司寒呢?你都燒到41度了,怎么連他的人影也看不見!” 嘉樹蔫蔫的靠在病床上,蜷曲的長長睫毛無力的耷攏著,清麗臉蛋泛著病態的紅暈與蒼白,啞聲回應道:“你姐夫在公司加班,他沒接到我的電話?!?/br> 林嘉允皺眉,冷笑一聲,“他到底是在公司加班,還是在公司玩兒秘書?你別再騙我了,他肯定不管你的死活對不對?姐,六年了,你還執迷不悟嗎?靳司寒他根本不愛你?!?/br> 嘉樹低著臉,微微勾了下唇角,自嘲的笑著,“你就讓我留點尊嚴不行嗎?我都病成這樣了,你拆穿我干什么?” 林嘉允攥了攥拳頭,“我去找他算賬!” “回來!”嘉樹掙扎著坐起來,“你現在去找靳司寒算賬,誰照顧我?再說,你現在連靳司寒在哪里都不知道?!?/br> 林嘉允咬了咬牙,硬著聲音道:“我去給你買點熱粥!” 嘉樹靠在病床上,看著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唇角蒼白勾起,嘉允說的沒錯,靳司寒根本不愛她。 六年了。 她從未得到過他的心。 四年的單相思,兩年的婚姻,就像是兩個響亮的巴掌,狠狠甩在嘉樹臉上。 …… 林嘉允買了熱粥回來,嘉樹喝了兩口,便沒胃口再喝了。 “姐,你打算什么時候跟他離婚?” 離婚?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br>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異常堅定。 林嘉允胸腔里的一陣火蹭蹭的往上,“林嘉樹!你就算一直耗著他又怎么樣?你難道跟他離了婚就不能活?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把腦子燒壞,你需要靳司寒的時候,他哪次在你身邊過?” 這樣空殼一樣的婚姻,究竟有什么意思? 嘉樹捏了捏手心,抬起雙眼沖他微微一笑,“只要不離婚,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就只能是我?!?/br> “你真是鬼迷心竅!” 是啊,真是,鬼迷心竅。 …… 掛了一整夜水,林嘉允送她回海濱別墅時,已經是清晨五點。 林嘉樹的狀態依舊不是很好,林嘉允扶她躺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你先睡會兒吧,我在這兒守著你?!?/br> 她點點頭,實在又困又累,沾上枕頭沒多久便睡過去了。 嘉樹這一睡,睡到早晨九點,還是被餓醒的。 林嘉允在廚房里做了點早餐給她吃過后,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總算是退燒了。 “姐,你跟靳司寒離婚吧,以后我照顧你還不行嗎?” “你照顧我,爸媽同意嗎?嘉允,我和靳司寒之間的事情,以后你不要管了,對了,聽說家里在給你安排相親,怎么樣了?有喜歡的嗎?” 林嘉允抿唇道:“相親能遇到什么喜歡的,何況,我心里已經有人了?!?/br> “誰?你大學同學嗎?” 他抬眸直直的盯著她的水眸久久,咽了口唾沫,終是將那句話隱忍下去,“你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還來管我的事情,你快休息吧你?!?/br> 林嘉允剛扶著嘉樹躺下,臥室門忽然被重重踹開。 嘉樹轉眸望去,只見靳司寒眼神肅殺的站在門口—— “婚還沒離,這會兒就已經敢把小白臉領回家了?” 林嘉允一聽“小白臉”這詞,立刻怒了,“靳司寒,你說誰小白臉!昨晚我姐高燒41度差點沒了小命,你人在哪里!” 高燒41度…… 男人眼波微動,看來她昨晚不是為了騙他回家才撒謊稱??? 不過,這也是她罪有應得。 還有,他們還沒離婚,她就和一個毫無血緣關系名義上的“弟弟”共處一夜,像話嗎? 當他是死的? 靳司寒眼神更冷了,“就算昨晚她高燒到五十度,也輪不到你來徹夜照顧!” 男人的長腿邁過去,大手一把將林嘉允推開。 “靳司寒,你發什么瘋!” 嘉樹實在氣不過,昨晚他不顧她的死活也就算了,今早一回來,就污蔑她和嘉允的關系,她有那么不堪? “我還沒動他,這就心疼了?” 林嘉允攥住靳司寒的襯衫衣領,吼道:“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凈點!我不準你這么侮辱我姐!” 靳司寒冷哼一聲,薄唇譏誚勾起,將林嘉允的手甩開,微低頭瞧著面前的“小白臉”,聲音冷冽透著盛怒,“你姐沒教過你怎么跟姐夫說話?” 靳司寒一旦發火,嘉允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嘉允,你先回家吧,你再不回去,爸媽會著急的?!?/br> “姐,你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br> 林嘉允狠狠瞪了靳司寒兩眼,才轉身離開。 靳司寒修長手指松了松領帶,薄唇帶著冷笑,審視著她蒼白病態的小臉,“就這么怕我對他怎么樣?看來坊間那些傳言是真的了?” 坊間那些傳言……? “你什么意思?” 靳司寒只覺得可笑,“還跟我裝傻?我昏迷的這兩年里,不,是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的這六年里,你跟這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弟弟,私底下究竟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否則,他怎么會連他親jiejie林嘉好的話都不聽,卻單單只聽你一個養姐的話?” “不管你信不信,我跟嘉允都只是親人關系……” 靳司寒的忍耐限度似乎到底了,忽然傾身將她摁在床頭上,黑眸筆直看進她眼底,冷峭開口:“你以為我被下了藥,就分不清你是不是第一次了!” 靳司寒確定,她沒有處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