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這個他總不能說他是作者,他來確定男女主的感情來的吧? 周凌見他說不出來,再次喝了口茶,淡定道:商師兄確實挺優秀的,大概門內女弟子少有不喜歡他的吧!說著他把茶放回桌,我覺得鳳師兄比他更好呢! 沈即墨:? 難不成他真的撮合成功了? 說著周凌又似苦惱一般,微皺了眉頭,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嗯?沈即墨驚訝的睜大了眼,是誰? 周凌見他已然被勾起了好奇心,突然抬眸看向他,笑意盈盈,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 萬字完成,要了我半條老命_(:з」) 第28章 這次的任務地點是一個叫嶺安的邊陲小鎮, 委托人沒有留姓名,只留了讓他們到嶺安鎮的來??蜅5戎?,到時候會有人來自行與他們聯絡。 沈即墨一大早就帶著幾只大團子們出發了, 用了一上午時間到了約定地點, 在訂房的時候,為了多省一個人的房錢, 便只要了三間中等客房。周凌一人一間,鳳祁玉一人一間,而他, 和商洛擠一擠。 商洛沒啥意見, 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等到吃飯的時候,周凌正坐在沈即墨對面, 他時時抬頭朝沈即墨看去,笑意盈盈的模樣卻讓沈即墨不敢與他對視。 昨晚那個話題周凌雖是用一句我騙你的告終, 但今日沈即墨覺得,看到周凌還是略感尷尬。 他簡直不敢想, 要是女主真對他有意思的話, 這劇情得崩成什么樣。 想事間對面的周凌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我吃飽了, 你們慢吃,我先回屋了。 哦!好!沈即墨回得敷衍, 依舊不敢抬頭。 這一頓飯在沉默中告終,等沈即墨吃完飯,在這周邊轉了一圈后, 那傳說中的委托人還是沒有出現。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沈即墨早早的就洗漱完畢,回房里打坐。他和商洛熟, 即便是商洛長大后二人也不是第一次擠一張床,因而這會也不會顯得不自在。 商洛比他好學,回房后就捧著一本書在案前看得認真。 天氣熱,沈即墨靜不下心來,在床上坐了許久也入不了定,正打算找商洛聊聊天的時候,門咚咚被敲響了。 請進。沈即墨沒在意,以為是鳳祁玉他們,一手撐頭坐在床上并沒有起身去幫忙開門的意思。 誰曾想那門,在靜默了片刻后又響了起來,一個沉穩禮貌的聲音傳了進來,您好,請問是玄靈宗的道長嗎? 是委托人? 沈即墨與商洛對視一眼后,商洛便起身開了門。 門外一個須發花白的老人見了商洛忙躬身朝他行了個禮,你好,我是我家老爺派來的,是這次的委托人,老爺讓我來帶道長們去邪祟出沒之地。 商洛朝他微點了點頭,側身看向了沈即墨。 沈即墨聽言忙從床上跳起,朝商洛點了點頭后朝老人家說道:那就有勞你帶路了。 老人家又是一鞠躬,提著燈走在了前面,沈即墨緊隨其后。 商洛等他們走了以后才敲響了鳳祁玉和周凌的門,而后緊跟了上去。 沈即墨跟著那老人家走了一段很黑的路,而后又穿過了一個陰森森的深林,這才在一個廢棄的老宅子前停了下來。 這宅子雖舊卻很是高樓廣廈,看得出來,在廢棄之前,應當是個大戶人家。 就是這里了。老人家提著燈上前用力的推開了那滿是蜘蛛網的老宅,卻是不進去,這里是老爺家的老宅院,三十多年前小姐因病在此逝世,公子怕老爺在此睹物思人,便將老爺接入了京城,這宅子,也就空閑了下來。一別三十年,前些日子老爺病重思女心切,想趁著有生之年能來此為小姐上最后一炷香,但公子怕老爺奔波受不住,便自己抽空來了。 時隔三十年,這宅子早已不能住人,公子便在附近的來??蜅B淞四_,卻不曾想當晚便聽得附近鎮民言,此處夜晚時分常有一白衣女子提燈出沒,到半夜之時,更是有陣陣哭泣聲自院中傳出,方圓百里,皆可聞。鎮民們不堪受擾,便派人前來探其緣由,誰知卻探得那姑娘不是人,而是一縷再次無法消散的幽靈。 沈即墨抬眸看向那宅內,默默的聽著。 老人家繼續道:而當晚,身處來??蜅5奈覀?,自是也聽到了那陣陣哭聲,公子怕是小姐靈魂未散,第二天就請了人來超度做法,卻并未有什么效果,第二天第三天,那哭聲仍是自這院中傳出。公子怕是小姐是有何心愿未了,夜晚便帶了人前去,一連三晚,卻都未見到鎮民口中的那個白衣提燈女子。他說著抬頭看向沈即墨,眼中已有點點淚花,我 唉,等一下!沈即墨打斷了他,既然你們都沒有看到那白衣女子的模樣,怎的就那么確定那姑娘是你們家小姐的亡靈?沈即墨有些不解。 那老人家也是被問得一愣,好一會才擦了擦眼角的淚繼續道:自是確定的,小姐自幼便愛穿白衣,又得了一種罕見的見不得陽光的病癥,就連宮中御醫都束手無策說她活不過十八,老爺怕小姐聽到傷心,便一直瞞著小姐,只求她能安好的過完這短暫的一生。小姐怕光,白日根本不敢出門,唯有晚上之際才會手提紅燈籠,在院中嬉鬧,她自幼便愛穿白色衣裳,又逝世于此處,若是幽靈的話,除了我家小姐,還能是誰? 這說得倒也在理,沈即墨便沒再啃聲。 老人家見他似是認同了,便繼續道:我等凡夫俗子不懂超度做法之事,只聽聞玄靈宗是當下修真界最好的門派,只求道長能傾其所能,為我家小姐了卻心愿度她往生,事成之后,我家公子必當重金酬謝。 那酬金確實是給的挺多的,不然他也不能接這么個連委托人名字都沒有的任務了,只是這種替人了卻心愿然后超度的任務,可比一般的除邪祟任務麻煩得多了。 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沈即墨目光朝那老人家面上淡淡一掃,直接越過他走入了宅內。 老人家見狀,忙提著燈跟了進去。 不知是不是還早的緣故,沈即墨并沒有在宅子里看到什么提燈的白衣女子,更沒有聽到什么陣陣哭聲。 那老人家對這宅子的布局比較熟悉,沒一會就走到了沈即墨前面為他引著路,一一介紹著院中的布局。待走到那位小姐的生前閨房時,老人家便停下了腳下的步伐,那聲音,平時就在這里傳出來的,這兒是小姐生前的閨房。 沈即墨頓足抬頭看了眼四周,卻見此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怨氣,不禁笑道:這可不是什么幽靈而是怨靈??!他低眸看著老人家,一指那小姐的閨房問,你確定你家小姐是病死的? 那老人家被問得一愣,點了點頭。 哦!即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又得了一種活不過十八歲的病,那你家老爺肯定是把她當做掌上明珠在寵了。沈即墨抬眸看著那空氣中彌漫著的怨氣似乎在加重,漫不經心道。 自是,那時的小姐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即便是我家公子,老爺的長子,也不敢與她說她半句不是。老人家不知是不是思起了往事,說著說著便又紅了眼。 哦沈即墨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不再去看那空氣中的怨氣,幾步走上前去,一把推開了那小姐生前的閨房。 只聽一陣呀呀聲起,一群烏鴉撲騰著翅膀自房中涌出,直朝空中飛去。 沈即墨伸手揮了揮,掃去眼前厚重的灰塵,再睜眼時,只見的一屋子的蜘蛛網,以及落得有半尺厚灰的家具。 這屋里的陳設早已看不出當年模樣,只依稀看出了一張床,以及床邊的那個梳妝臺,以及右邊有個掛衣服的架子,看大概,幾乎與電視劇中那些大家閨秀的房間沒什么兩樣。 沈即墨只隨便看了看,沒感覺到什么就出來了,一出來,剛好看到了姍姍來遲的商洛。 商洛皺眉走到他旁邊,一瞥那老人家,朝他點了點頭,隨后看向沈即墨,剛剛我們來的時候在外面看到了一個女子,只一恍神的功夫就不見了。 可是一個穿白衣,手提紅燈籠的女子?不等沈即墨開口問,那老人家便激動的抓住了商洛的手,迫不及待的問道。 商洛朝他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祁玉他們去追了,師兄,我們要不要也去? 沈即墨抬頭看了眼頭頂越發濃郁的怨氣,搖了搖頭,相信他們兩個吧!我覺得當下,我們這里比他們要麻煩。 他的話才剛落,那剛剛一哄而散的烏鴉此刻便像瘋了一樣,個個滿眼赤紅從天上俯沖而下,朝他們攻了過來,空中更是傳來一聲聲空靈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滾,滾出這里 沈即墨一把將老人家推出這個院子,順便開了一個結界將此院與別院隔開,而后抽出了自己的佩劍飛身而上。 商洛也毫不示弱,拔劍而起,朝那群烏鴉而去。 這看似一群弱小的烏鴉,但戰斗力卻毫不遜色于修了幾百年的烏三娘,沈即墨只與之對了一招便知此人非同一般。 這絕不是那個三十年前死去的小姐,在這世界里,一個怨靈的怨氣再重,沒經過個百千年的修煉,都不可能達到如此高的境界。而且能與他和商洛兩人同時相斗還不現出真身的,沈即墨推測,此人的修為,絕對不低于千年。 再次將攻擊過來的烏鴉擊退后,沈即墨朝商洛喊道:暫時先撤退。隨后順手掐了個訣,化作一縷青煙離開了此處。 商洛聽言點了點頭,隨后也掐了個訣,跟著一起退出了院子。 二人的落地點在宅子外面,彼時鳳祁玉和周凌已在外面等候,而那個老人家,此刻更是一副失魂落魄之狀,已然丟了手中的燈,跪倒在地,仰天大喊道:小姐您倒是出來??!別躲著福爺爺了,快出來吧 沈即墨不明所以,走到鳳祁玉面前皺了皺眉,他這突然的怎么了? 鳳祁玉搖了搖頭,我們剛剛去追那個白衣女子,結果那白衣女子一進那森林便失去了蹤跡,再回來時他已經這樣了。 沈即墨自知自己貪心接到了一個大麻煩,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我們先回去吧!等明天了解下情況再來。 鳳祁玉點了點頭,獨自轉身走到了前頭。 商洛很自覺的去扶那老人家,跟在了他們身后。 這一晚沈即墨一夜未眠,他把自己寫的小說翻爛了也沒有找到和此事有關的半點信息,不由得大半夜的在心底連連嘆氣。 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現在他不但要斬妖除魔,還要學偵查破案?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一側身便看到了商洛安靜的睡顏,漸漸的也平靜了下來。 雖然他不懂偵查破案什么的,但是他有大團子幫忙,還有一問便知的萬事通??! 心中一喜,沈即墨果斷打開了系統面板,進去萬事通頁面,問,此事事件的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萬事通叮的一聲,又沉默了下來。 就在沈即墨覺得萬事通也不靠譜的時候,它開口了: 你好宿主,關于小姐之事,按原文的標準來看,您脫離劇情了呢!所以萬事通并不能為您提供有關小姐的任何信息,這一切,得由你自己去勘察呢! 沈即墨: 果然還是不靠譜! 默默的關掉萬事通,沈即墨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禁問自己。 要自己查啊那到底要從哪里開始查呢? 誰知已然被關閉的萬事通突然出了聲,你好宿主,據我所知,在古代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一為酒樓,二為妓院,只要你肯花錢,就沒有你打聽不到的事! 對??!他怎么沒想到呢?小姐雖已死了三十年,但在這嶺安鎮里,開了長達三十年的老店可不在少數,比如說這個來??蜅?? 沈即墨當即心中一喜,猛地從床上坐起,就開始穿衣服。 一旁的商洛被他驚醒,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起身,嗯,師兄?怎么了?這么晚了還要出去? 沒事,你睡你的,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沈即墨穿好最后一只鞋子,立馬開門走了出去。 商洛連忙起身,師兄我陪你去吧! 等到二人來到客棧前臺時,已是一刻鐘后。 此時已是子時,沈即墨用食指敲擊著臺面,似笑非笑的看著掌柜的,掌柜的,我問你點事唄? 那掌柜的打算盤的手一頓,笑笑抬眸看他,客官你有什么事盡管問。 就是你知不知道三十年前,城西的那座老宅 不好意思客官,我這店是從我爹手中接過來的,并不知道那么久遠的事呢!他繼續低頭打算盤,沒有要再理沈即墨的意思。 沈即墨知道,像這種店,想要在他們嘴里套出點什么,就必須要花點錢,于是他從隨身空間里摸出一錠銀子,放到了掌柜的面前,掌柜的,你再想想 掌柜的抬眸看一眼那銀子,立馬換了一副笑臉將其收入袖中,你是說城西的桐家么? 雖然不知道那家小姐姓甚名啥,但城西就那么一處老宅子,沈即墨便直接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說起來那桐家老爺也是個可憐人,一生育有五子,好不容易等老來,才得了一女,結果這個女兒卻生來帶病,沒活多久就去了,老人家一夜之間白了頭,沒過多久,那一大家子便搬去了京城,城西那座宅子,便也就廢了。掌柜似惋惜一般,搖了搖頭。 這些沈即墨都不知道,并不想聽,便問:你知道有關于那小姐嗯更加詳細的事情么? 聞言,掌柜的立馬又低下頭去打算盤,那家的小姐就是個苦命人,年紀輕輕就沒了,唉 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