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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哥,你喜歡嗎?” 陳衷一臉期待地問他,“喜歡的話,我們可以留一點瓜子,在后院搭個大棚種下。覺得沒必要我也可以直接幫你把熟了的瓜子全摳下來炒炒吃,無論你想要什么口味的,我都能學著做?!?/br> 柳峰岳覺得陳衷有點不對勁:“你怎么了?” 陳衷怔了一下:“什么我怎么了?” “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 柳峰岳一臉嚴肅?!澳闶遣皇怯惺裁词虏m著我?” 往常陳衷雖然也同樣喜歡他,但絕對不會對他這樣殷勤,處處詢問他的意見。陳衷肯定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心里有鬼,才會對他百般討好。 想起之前自己一直在騙柳峰岳,陳衷確實有點心虛:“我沒有?!?/br> “你肯定有,” 柳峰岳看陳衷的眼神有些飄,拽過他的衣領來聞了聞,皺著眉說,“陳衷,你又在外面偷吃!就這么喜歡吃獨食嗎?!有什么不能帶回家一起吃的,我又不會搶你的份!” 陳衷的嘴邊還是一股子糖醋味。 “???嗯… 抱歉,下次不敢了?!?nbsp;陳衷實在不敢把自己心虛的真正原因告訴給柳峰岳,只能借機含混過去。 他心想,反正他倆現在是兩情相悅的。只要他不說,柳峰岳就不會知道自己曾經為了利用他騙過他,一切就從頭到尾都是真的。 這個秘密他要帶進墳墓里,畢竟真相說了對自己也沒什么好處,柳峰岳聽了也只會難過。 等他把應繁從陳契手里搶過來了,事業上也可以自力更生不再受陳契的約束,他就親自籌劃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邀請很多人來參加,之后一切就都名正言順了。 陳衷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會真正喜歡上一個人。他以為自己和陳契一樣,是個把一切當做籌碼,對感情的需求僅限于解決生理問題的冷血動物。而他和陳契對比唯一的優點是他絕不會只是一味地從伴侶身上謀求所需,他也會對對方負責。 他對兩人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陳衷把向日葵單獨插在了一只盛了水的瓶子里。 然后他開始為柳峰岳的父母準備房間。柳峰岳閑得無聊,抱著幸運在一旁做監工。 考慮到 Omega 的御寒能力差,這個時候夜間氣溫比較低但又還沒開始供暖,陳衷翻出了兩床最厚的被子,一床壓好做床墊,另一床拿來蓋。 在他準備套被罩的時候,柳峰岳感慨:“你居然會套被罩,我還以為像你這樣肯請保姆的小少爺,平常生活都是不能自理的?!?/br> “我的父母都不太喜歡別人過分干涉他們的私生活,在家這種小事一般都是由我來做的?!?nbsp;陳衷提著被芯的一角鉆進了被罩里。 柳峰岳有些疑惑:“不是套被罩嗎,你自己鉆進去干嘛?” 被套激烈地扭動了幾下,陳衷又從里面探出頭來:“固定被芯啊。被罩和被芯的邊角是需要系在一起的,不然被子蓋不了幾天就會‘質壁分離’,小時候我媽就是教我這么套的,難道不是嗎?” “是,以前我也是這么套被罩的,” 柳峰岳十分吃力地起身,“你繼續吧?!?/br> 他把陳衷塞回到了被罩里,順勢在被罩的封口處坐了下來。 陳衷系完了一邊的邊角,想要回頭時,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他呼喊著柳峰岳,在被罩里激烈地掙扎了起來。 而柳峰岳選擇了一概無視,繼續用他勉強能動的那只手逗幸運玩。 被他困在被罩里的陳衷掙扎了半分鐘不到,忽然就沒動靜了,鼓起來的被罩迅速扁了下去。 柳峰岳這才慌了神,忍著劇痛爬起來,掀著被罩的封口往上卷。 陳衷蜷著身子,躺在被芯上,緊閉著雙眼,胸口也沒有起伏,一副被憋斷氣了的樣子。 柳峰岳被嚇壞了。 他伸手想要去探陳衷的呼吸,忽然,陳衷擒住了他的手,嚇得他差點跳起來。 考慮到柳峰岳的后背和肩膀有傷,陳衷不敢拽他,只是平躺著,小心翼翼地攥著他的手,眼巴巴地瞧著他:“哥,你差點就要把我憋死了,得對我負責?!?/br> 陳衷坐起身,大腿貼著柳峰岳的大腿,湊近了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嘴唇,用有些稚嫩的少年音說:“我需要哥哥的人工呼吸!” 第33章 必須行作者有話說: 柳峰岳的父母:好牛,我們的兒子是能上了 A 的猛一 B。柳峰岳明白了陳衷的意思,但他覺得陳衷的腦子有問題。 想要接吻就直說唄!整那么多彎彎繞繞的干嘛? 他把一條腿壓在了陳衷的身上,一點點把重心轉移,最終坐在了陳衷的腿上。沒有打石膏的胳膊搭在了陳衷的肩膀上,按著他的后腦勺緩緩貼近,兩人的嘴唇很快碰到了一起。 柳峰岳的吻技在陳衷的不斷開發下有了質的提升,他近乎本能地去探尋去糾纏,雖然還有些生疏,但也足以使雙方都全身心地投入這場親密游戲。 陳衷把全部的主動權都放給了柳峰岳,只是一味地迎合著,鼓勵柳峰岳更多地主動,到最后還是情不自禁地摟住了柳峰岳的腰,使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 纏綿間,摩擦點燃了欲望的火種,裊裊迷煙讓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熾熱了起來。 柳峰岳明顯感覺自己起反應了,匆忙結束了這場 “人工呼吸”。 而陳衷還沒親夠,他有些不滿:“哥,你這也太快了吧,我還沒享受到呢!是不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