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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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朝黑眼珠子一轉,避開顧倦的手,微微垂眉有些害羞,低聲說著:我來就好了。 哎哎哎,倦哥,我這個重,里面放著飲料,要不你來拿?趙小胖見縫插針的開口,李步凡嫌棄的看了一眼趙小胖,等著他被拒絕。 嘖,你皮糙rou厚的,提一下怎么了?多練練,別整天一副虛胖的樣子,誰都可以來欺負一下似的。顧倦睨了他一眼,語氣調侃的說道,然后去追那越走越快的楚朝。 嘶,顧倦這個真的是狗,我算是見識了什么是馳名雙標了,不幫忙就算了還人身攻擊,寶寶心里苦啊。趙小胖被氣笑了,咬牙切齒的跟著一旁的李步凡吐槽。 你跟別人搞對象的去比?心里還有沒有點數?李步凡涼涼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也加快腳步上了車。 誒~合著都欺負我唄,我就是軟包子唄?嘿,我他媽還真是 五象山一片桃林,但現在是秋天,桃花都沒開,看不見那十里桃花的模樣。 但風景秀麗,陽光和煦,在林子里野餐倒是也十分有趣休閑。有些是七八小女生一起,買著一些零食水果擺在一起拍照,還有一些男生拿著手機在打游戲開黑。 顧倦四人坐在一個準備好的毯子上面,李步凡是一個小書呆子,出來玩還帶了一本練習題在那奮筆疾書,碰到不會的,也不認生,直接就問楚朝。趙小胖則是一個交際花,已經不知道去哪里浪去了。 顧倦第二次接過楚朝的薯片,然后放了一片在嘴里,黑眸瞇了瞇,薯片在嘴里咬的嘎吱脆,一眨不眨的看著兩個一起討論題目的人,鳳眸的眼神在楚朝身上流轉。 呼,明白了嗎?其實這種題型記住幾個守恒定律,然后慢慢往這上面靠,列出式子來,就很好解了。楚朝將筆遞給他,頗為耐心給他總結一下這類題型解法。 顧倦擰開一瓶水,然后遞給他,楚朝自然的接過,喝了一口,又還給顧倦,顧倦蓋上然后拿在手里,站起身來,對他伸手:走吧,我們去山上看看吧,大學霸? 楚朝抓著顧倦的手站起來,兩人往山頂跑去,那是彎彎曲曲的樓梯,見不到盡頭,旁邊都是一些小桃樹,上面三三兩兩的用紅繩掛著木質簽似的東西。 顧倦,我聽趙有錢在車上說你是不是快生日了?楚朝爬的有些喘了,帶著一絲氣音問道。 嗯?對啊,就下個星期就是了。顧倦游刃有余,伸手拉住楚朝的手腕,在前面拖著一些他。 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呢?楚朝被顧倦拽著,手腕的熱量一點點影響著他的心神。思緒轉了轉,閃過來許多點子,最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自己臉紅起來了。 顧倦并沒有發覺楚朝的異樣,而是悶頭爬山,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又不是小孩子生日了。 唔,好吧,那你既然這么說,那就算了吧。他順勢說著。 嗯,要不要喝水?顧倦一手拉著他,一手還拿著一瓶礦泉水。 不要。楚朝低聲拒絕。 兩人好不容易爬了上山,確實寺廟里面的人還是挺多的,四周蔓延著一股檀香的味道,挺好聞的,還有一陣陣悠揚的鐘聲,看起來還是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最熱鬧的還是文殊菩薩大殿里,有不少父母來為自己子女求簽,顧倦兩人站在其中有些突兀,排了半個小時才輪到他們倆。 用特殊的筆在竹簽寫上自己想寫的話,然后掛在外面的桃樹上,據說越掛的離寺廟越近,就越靈驗。 楚朝先寫,寫完了就去了后面等顧倦,顧倦還想看來著,結果他遮遮掩掩的,越發讓他好奇了。 顧倦雖說成績不好,字倒是挺好看的,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你寫的什么?楚朝想看顧倦手上的簽,伸長了脖子望去,被他往后一藏。 交換看。顧倦挑了挑眉,嘴角上揚。 楚朝猶豫了一瞬,然后皺眉,用力往顧倦手上一塞,嘴上叫嚷著:給你看,給你看,又沒啥好看的。 只見上面寫著八個大字:顧倦楚朝,百年好合。 顧倦沒忍住笑出聲來,拳抵著唇,揶揄的調笑:這個是求考神保佑成績的菩薩,你咋求起姻緣了呢,好離譜啊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都怪那個小胖子,他早上提了那一嘴,我剛剛寫的時候腦子就只有這句話了。楚朝顯然也非常懊惱,瑩白的肌膚透出了一圈紅潤,看著有些水嫩。 那你咋不把下半句也寫上呢。顧倦還在笑,下半句是早生貴子。 我他喵的沒這個能力啊,我怎么寫?楚朝還真在一本正經的回答。 哈哈哈,我家的傻媳婦啊。顧倦勾住他的脖子,想逮住他來一口,被他察覺了,往后一仰躲開了。 不準當著這么多人親我,我要生氣了。楚朝擰眉警告 戳了戳他的腰。 嗐,那好吧。顧倦頗為遺憾的說道,然后將自己手上的簽遞給他:你看吧。 楚朝寶貝,平安順遂,金榜題名,前程似錦。 楚朝愣了一下,清澈的黑眸里閃過一絲感動,抬眼看向那噙著玩世不恭笑意的臉,嗓音帶著一些顫音:你干嘛?都是寫自己,你干嘛寫別人,快去重新寫一個。 顧倦勾著楚朝的脖子,拖著他往山下走去,生怕再去排隊,嘴上說著:哎呦,你不也寫的不是自己?好了,好了,這就是我最想寫的,不想寫別的了。 那要是我考上了,你沒有考上怎么辦。楚朝被顧倦鉗制住了脖子,還在不甘心的想要掙扎。 寶貝啊,封建迷信不可信,封建迷信不可信啊,我考不考的上,和求神拜佛沒一點關系,那就是憑實力沒考上的。顧倦rua了一把他松軟的頭發,嗓音低沉清晰,透著漫不經心。 楚朝被他反駁的沒話說,秀氣的眉頭緊蹙,伸手將他圈著脖子的手拿開,想要甩開,又有些心軟。 最后兩人就這樣牽著手,走在了人來人往的人群中,回家還硬給趙小胖他們塞了幾百塊錢,一點都不喜歡欠人情。 自從那次發生關系之后,兩人都沒有捅破那層紙,但是楚朝不再抵觸兩人的接觸,不管是在私下還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 楚朝呢,致力于幫顧倦提高學習成績,每天幫他補課,改作業,整理錯題,顧倦見他這么認真,也不是非要自甘墮落的,上課盡量不睡覺了,真正的開始好好學習。 叮,宿主您好,這里是造夢系統099,您的任務條已經許久未動了,希望宿主不要沉溺在書中虛擬世界哦。消失許久的系統,冷不丁的在腦海里說話。 顧倦神色自若,手中的筆一頓,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寫著試卷,系統知道他聽見了,然后又默默的開始裝死了。 [今天到我家來補課,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 顧倦剛剛下課,就收到了一條來自楚朝的短信,黑眸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便拿出手機給他撥了電話過去。 突然的鈴聲給楚朝嚇了一跳,將手上正在研究的黑色物體,給直接扔了出去。 喂?你回家了?顧倦臉色沒有什么表情,挎著自己書包走出了學校。 對我下午請假了,你放學了嗎?楚朝說話含含糊糊,跟平常雷厲風行,干凈利落的模樣大不一樣。 嗯,那我現在就過來嗎? 嗯嗯,你直接過來吧。 顧倦掛了電話,黑眸有些出神,顯得有些怔愣,面無表情的走在路上,心中有說不上來的不爽。 他穿著三中的運動款校服,應該顯得朝氣蓬勃才是,他卻無端顯得十分沉穩,根本沒有少年人的意氣風發。 站在門口,顧倦勾了勾唇,臉上表情一松,又變成了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他按了按門鈴。 來了,來了。楚朝聲音從里面傳來,穿著拖鞋沖了出來,光潔的臉上帶著眉眼彎彎的笑意。 生日快樂呀,顧倦。見到他的第一眼,故意壓低了嗓音說道。 今早不是說過了嗎?顧倦順手摟過楚朝的腰,親了親他的臉頰,親密的動作已經熟稔無比了。 再見你,又是第一次見啊,所以希望你一直快樂,然后一直喜歡我,好嗎?楚朝甜起來的時候,真的很難有人招架的住。 顧倦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腰,并不軟:明明是我生日,怎么感覺像是你在許愿似的。 哈哈哈,你快進來,我給你訂了一個蛋糕,到時候你就可以許愿了。楚朝清冷的眉眼染上了愛意,像雪天里的紅梅,明明那么清冷孤傲,卻被白雪壓彎了腰,微微斂起了他的鋒芒。 他拉著顧倦的手,迫不及待走進去。 里面放著一大長桌子,窗戶被拉上了,房間里視線昏暗,點著幾盞燈,將屋子點亮,桌上的花盆還擺放著幾朵開的正艷的鮮花,整個氛圍就是完完全全的燭光晚餐。 你顧倦張了張嘴,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開心嗎?都是我一個人弄的哦,弄了一個下午。楚朝那雙清亮的黑眸盯著他,里面像是藏了星星點點的火苗,差一點風吹就要燎原了。 顧倦眉峰一挑,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眼底帶著幾絲自持的冷靜,語氣溫柔若晚風:謝謝,朝哥。 楚朝閉眼傻笑一下,露出的貝齒不要太白,然后兩人一起唱了生日歌,一起吃了晚飯,他說:顧倦,你等十分再進來。 顧倦被楚朝堵在門口,不讓進,他靠著墻,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原本臉皮就薄的楚朝,更是神色慌張,眸子似夜空中閃爍的星星:等著! 我又沒說不等,你別急眼呀,朝哥。顧倦彎了彎唇,笑道。 回答他的關門聲,過了幾分鐘,就傳開了楚朝似乎有些別扭的聲音:你進來吧。 顧倦伸手推門而進,只見楚朝穿著一件大白體恤,下面穿著漁網黑絲,那本來就筆直修長的腿,顯得十分性感,往上看漁網淹沒在了體恤里。 他腿本來就白,然后穿著誰看誰迷糊的黑絲,一瞬間感覺視覺受到了沖擊,楚朝□□站著,看起來很男人的姿勢,卻硬生生變成了別扭的性感。 臥槽?顧倦大吃一驚,人都傻了,他其實對黑絲并沒有什么執著,但是見他羞紅粉嫩的臉,以及站都不知道怎么站的模樣,忍不住為他心動了,堅若磐石的心,似乎有了一絲裂縫。 你你不喜歡?楚朝真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這東西還絲絲縷縷的裹著腿,莫名的羞恥感。 你里面穿的是丁字褲?顧倦吞了吞口水,喉結滾動,啞著聲音問道。 楚朝抿唇翻了一個白眼,將衣服一掀一條黑色的平角褲,遮的嚴嚴實實,瞬間將那性感破壞了個干凈。 顧倦唇角一勾眼底浮現出笑意,總感覺這才是他們倆的打開方式。 拿起他書桌上的黑筆,慢慢走了過去,抬手,眼眸暗流涌動,嗓音沉的不像話:乖,張嘴。 楚朝有些怯生生的看著的顧倦,手不自覺的拽住了他的衣服,微微張嘴,露出了粉嫩的舌尖,含住了顧倦遞上去的筆。 乖,咬住了,掉下去可是有懲罰的哦。顧倦吻了吻楚朝已經紅透的耳朵,低聲淳淳說道。 唔。楚朝含糊的應了一聲。 顧倦很快發現當楚朝快活的時候,不光臉上會泛起紅色,連他全身都是透著粉紅色 此刻大門外,王嫂正拿著鑰匙開門,正在說著:夫人,我已經到了,您放心,我這就去幫您看看少爺病情怎么樣了。 然后掛了電話,原來因為楚朝請病假,班主任擔心楚朝的病情,所以給楚母打了電話。 王嫂一進門,便看見這狼藉中又帶著精心準備的桌面還有蛋糕,面上表情驚疑不定。然后輕著腳步往樓上走去,站在楚朝門口,側耳一聽,馬上捂著嘴,差點驚呼出聲。 隨即又仔細聽了聽,這這王姨嚇傻,她是有了兩個孩子的人,自然知道里頭動靜怎么回事。她悄悄藏了起來,打算看一看那女生到底長什么模樣,然后再向楚母報告。 而房間里的兩個人毫無察覺,顧倦抱著全身就剩下一條黑絲的楚朝,進了浴室,親手給他脫了,然后將人清洗干凈,抱上床。 天已經黑了。 辛苦了。朝哥。顧倦親了親他的唇,聲音中帶著幾絲溫存的軟意。 嗯。楚朝輕哼一聲,側著背對著他。 顧倦又親了親他的耳朵,這才直起身子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你楚朝拉住了顧倦的手:你不睡這嗎? 奶奶還在家等著我呢,要不帶你一起回去?顧倦笑了笑,反手抓住楚朝的手。 楚朝摸了摸有些發酸的腰,以及發軟的腿,果斷的松了手:那行吧,你回去吧。 哈哈,朝哥,明天早上見。顧倦揉了揉他剛剛親手吹干的頭發,眼底帶上了一絲眷戀。 然后還是穿戴整齊出門了。 而躲在暗處觀察的王姨,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走出去的男人,對!是男人,不是女人! 她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機,馬上將電話撥給了楚母。 第三天,顧倦就被楚母和楚父邀請去飯店做客了。 看著帶著審視又高人一等的眼神,以及兩人眼底藏著的厭惡,顧倦不在意的笑了笑,神情懶散又隨意,保持著最基本的禮貌:伯父,伯母。 你就是顧倦?楚父是一個看起來很儒雅的中年男人,眼角細紋明顯,看起來就是商場笑面虎一般都人物,此刻問他的語氣卻帶著威嚴。 對,確實叫了十幾年顧倦了。 你這臭小子,就是你帶壞了我們家朝朝,我楚母就沒那么好說話了,一看就是這些年被供著性子,如今唯一的寶貝兒子成了同性戀,對她來說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伯母,別激動,有話慢慢說。對于楚朝的父母,他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我和你沒什么好說,快和我兒子分手!離朝朝遠遠的,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楚母冷哼一聲,那手上的玉鐲子敲在玻璃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