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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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江墨云微微一笑,彎下腰來跟林衡視線齊平:三師兄在房間等你。 嗯嗯嗯。林衡忙不迭的點頭。 江墨云走之前還回頭看了褚奇一眼,目光之中充滿了警告。 碰的一聲,褚奇一拳砸在桌子上,火冒三丈地看著江墨云離開的方向。 別砸,砸壞了要錢,這可是藍靈玉做成的桌子,一個字就是貴。林衡半開玩笑的看著褚奇。 砸壞了,小爺我賠給你。褚奇更氣了,回頭咬牙切齒的對林衡說:你都不幫著我!我根本沒有惹過江墨云! 好了,好了,三師兄這個人脾氣很好,從不跟人計較,這次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就忍一忍嘛。林衡笑著給褚奇倒了一杯茶。 你還幫著他!褚奇氣得跳到桌子上:你偏心! 沒有,沒有,你快下來。林衡連忙說。 你就有!褚奇委屈巴巴的看著林衡,仿佛一條被拋棄在雨中的大狗狗。 好好,是我的錯,你先下來。林衡只好哄道。 畢竟這位小爺從來沒受過委屈,今天怕是也氣到了,發起脾氣來跟小孩子一樣。 你先說對不起。褚奇眼睛都氣紅了,好像隨時會掉眼淚下來。 好好好,我說,對不起。 但是你偏心。褚奇指責道。 沒有,絕對沒有。 就有! 那對不起。 你承認了! 林衡: 這種無理取鬧的方式,簡直是七歲嗎? 你就是偏心!褚奇不依不饒。 林衡心情十分復雜,吐了一口氣,認命的說:那么小少爺能不能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你要怎么贖罪?褚奇還站在桌子上,一副只要林衡敢不順著他就去死的架式。 我們去天香樓吃飯了,你看你鬧也鬧夠了,肯定也餓了吧。林衡好言相勸。 就當褚奇是自己七歲的侄兒,對智障兒童要拿出耐心。 有點。褚奇摸了摸肚子,主要還是想念天香樓的醉仙釀。 那你下來,我們現在就去怎么樣?林衡伸出手微笑著遞給褚奇。 褚奇握住林衡的手,終于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但總覺得那里怪怪的:我感覺你看我的眼睛不對勁。 哪有。林衡微微一笑,恐怕褚奇不知道被重點關愛是什么樣子,但人生都有第一次。 褚奇看著林衡說不出話來,就覺得這個眼神像是村口大爺看地主家的傻兒子,充滿了慈愛與惋惜。 但這種話他不會說出來,不然就是承認自己是傻兒子了。 終于兩人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天香樓,此時已經過了吃飯的時候,只有零星幾桌還在喝酒。 夕陽的余暉從窗戶灑了進來,將桌子上的飯菜鍍上了一層紅光,掩蓋住了原本的菜色。 林衡看了一眼就沒有食欲了,只抬起杯子喝了兩口酒。 說話你到底是怎么從那個老妖婆手底下逃出來的?褚奇一邊吃菜一邊問。 就就趁她不注意跑出來的。林衡連忙岔開話題:喝酒,喝酒,不要問這么多,吃飯才是正經事。 謊話已經說了無數遍,每次都要解釋好困難。 那天在回萬劍宗的半道上遇見李芳菲,他連忙讓晏逢卿離開,這才躲過了一劫,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好懸。 那你到底是褚奇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酒杯堵住了口。 林衡灌了褚奇一杯酒:你兄弟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你是不是應該先敬我三杯,表示祝賀? 那倒也是。褚奇想了想,給自己滿上一杯酒。 三杯之后,林衡又倒了一杯:從此之后我們就是兄弟了,是不是值得祝賀,應不應該再來三杯。 該。褚奇沒有任何猶豫,又喝了三杯。 從此之后我們要征服修真界,成為正道雙雄對不對? 對。 那再喝。 好! 以后有架一起打,都是單身狗,誰也不許先脫單。一下子干掉一壺酒,喝得太急,林衡的腦子已經開始打結。 褚奇沒聽懂林衡在說些什么,只知道喝酒就沒錯。 夜幕趕走了余暉,窗外已是萬家燈火,寒風卷起落葉飛走在屋檐之上,風停了,枯葉緩緩落在一只酒瓶旁邊。 喝,繼續喝。林衡已經喝麻了。 今天就算是喝吐了,也要徹底堵上褚奇的嘴,不讓他再問這件事! 你他媽給我喝什么。褚奇從口中拽出一片枯葉,回手扔到林衡的頭上。 酒啊,快喝,你是不是要耍賴?林衡鄙視的看著褚奇。 誰他媽耍賴???你自己嘗嘗。褚奇將枯樹葉塞到林衡口中。 林衡乖乖地張大嘴,待東西進來之后,咀嚼了幾下,舌頭已經喝麻,嚼了好半天,才覺得澀口。 呸呸呸,你喂吃什么?林衡憤怒地指責褚奇。 明明是你先給我吃樹葉的。褚奇不甘示弱。 我真想給你吃樹葉,剛才那頓飯還是我付的錢!你果然是來謀財害命的。林衡激動地站起來,腳下一滑,重重撲到下去,把褚奇整個壓在了身下。 你好重,滾起來。褚奇已經喝暈了,根本沒有力氣推開林衡。 起不來。林衡眨了眨眼,淚花在眼睛里翻滾。 就他媽好痛 你壓著我你還委屈了?褚奇小聲嘟囔,但看林衡已經喝醉了,只好認命地將人扶起來,靠坐在一起。 幾塊瓦片不堪侵擾,從房頂滑落下去,摔到地上后四分五裂。 你小心點別摔下去了。褚奇無奈將林衡扶正。 林衡撇了撇嘴,朝下面看了一眼,這里是二樓的房頂,高倒是不高,以修士的身體摔下去肯定不會死,但一定很疼。 還不是你非要上房頂喝酒。林衡轉頭指責褚奇。 是是是,我不好。褚奇踢開幾個喝空了的酒壺,將林衡扶正:你別動,我去給你弄點解酒藥。 褚奇剛一離手,林衡的身體就歪歪斜斜的往一邊倒。 哎哎哎,你坐好??!褚奇連忙回頭,等把林衡安置好之后,他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你去哪里?林衡沒有完全喝醉,只是現在腦子有些漿糊。 你乖乖坐好,我去給你話還沒說完,林衡身體一斜,軟成一灘泥,差點從房頂上滑下去。 我沒事。林衡用手撐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爬起來。 褚奇嘆了一口氣:算了,我還是在這里陪你吧。 剛準備坐下來,耳邊就傳來一個聲音:爽?。?! 這么點酒量還爽,爽個屁。褚奇回頭卻發現林衡已經雙眼微瞌,很明顯沒有說話。 立刻轉身,看見一只白絨絨的東西,正趴在酒壇上,整個身體都探進去了一大半。 咕嚕,咕嚕的喝酒聲不斷傳出來。 什么玩意?褚奇盯著這團東西,皺起眉頭。 什么什么玩意,老娘是九尾狐,你個兔崽子有沒有禮貌?芙葭從酒壇里面搖搖晃晃地爬出來,想要站在壇口卻腳底打滑,一骨碌摔了下去。 幸好抓住得及時才沒真的掉下去,芙葭又醉醺醺地重新坐在酒壇上面。 九尾狐?褚奇看著芙葭空蕩蕩的身后,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我看你像貂?可貂也有尾巴。 不許給老娘提尾巴!芙葭憤怒地舉起小爪子。 額那好吧,你在這里看著林衡,我去拿解酒藥。在芙葭出現的第一時間,褚奇就從它身上感覺到了林衡的氣息,認出了它是林衡的靈寵。 雖然不明白林衡為什么要收這樣一只奇怪的東西,也許是品味受限? 去吧,去吧,這里有我。芙葭一邊說一邊站在酒壇上打滑。 你行不行???褚奇質疑的看著芙葭。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這才喝了多少酒?芙葭不屑地抖了抖身上的毛。 空了半壇子的酒杵在那里,這點量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誰知道這團毛茸茸的東西是什么酒量? 褚奇不敢隨便離開。 快走啊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芙葭氣呼呼嚷嚷。 褚奇回頭看了一眼,半張著眼睛,一言不發十分乖巧的林衡,想了想決定離開:那你把人看好。 林衡目送褚奇離開,想把人喊住表示自己沒事,但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今天讓褚奇照顧我,明天他就會笑話我,今天注定成為恥辱的一夜。 用力甩了甩頭,試圖清醒過來,無論無何也不能讓褚奇有笑話自己的把柄。 抱著這個決心,林衡奮力爬起來,剛一站起來就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像是踩在云端,漂浮在海面。 一陣寒風吹來,林衡感覺自己像是風中的落葉,身體飄出了屋檐,緊接著勉強感覺到一個墜感。 下落的一瞬間,林衡滿腦子都是,之后要被褚奇笑死! 真是大意失荊州,今天必將永刻恥辱柱 突然眼前出現一抹白色,熟悉的冷香纏繞著酒氣,勢不可擋地侵入他的身體。 大師兄!林衡一邊掉落一邊沖著晏逢卿揮揮手。 這下子應該不會被褚奇嘲笑了,有人會接住我! 落地瞬間的沖擊力,讓林衡感覺自己的屁股摔成了八半。 為什么?林衡可憐巴巴地抬頭,眼里滿是淚花。 痛死了! 剛才真不是喝醉了,是真的有看到晏逢卿往后退了一步,明明一伸手就能接住人! 晏逢卿低下頭,微微一笑:酒好喝嗎? 雖然表面笑著,但他緊握著雙拳,心里不知名的情緒在瘋漲,像野草一般差點占領了神志。 他的妖血發作了,平時都是一個人泡在寒池中壓制身體的燥熱,但最近越來越不受控制,扎了自己幾刀后,看著鮮血滴入水中,然后再暈開,一張模糊的臉浮現在眼前。 人也許都是談戀溫暖的,就連飛蛾寧愿撲火也要靠近光源。 可是他的身體太臟了,身體里的血太臟了,不配去觸碰那雙清澈的眼睛。 跟著雙生陣晏逢卿很容易就找到了林衡的所在,他站在酒樓下面,看著林衡喂褚奇喝酒,看著兩人說笑,看著兩人勾肩搭背 再看著兩人從酒樓里面喝到酒樓屋頂,兩具身體相互依偎在一起,是那么的親密。 也許這就是正常人的世界,而他不配。 作者有話要說: 哼~~~看到沒有我又日六了,還不承認我是攻?? 比太陽還不能直視的是我閃瞎人眼的光輝??! 曾經的東西被奪走,并不會回到它沒有的時候,就算我暫時日三,乃至日六,你們也不得不承認我是攻?。?! 好吧,我對不起東野圭吾大神~~嚶嚶嚶 還有,怎么說呢,不吃沙雕的人就會覺得好傻,在古耽這個正劇風讀者較多的地方寫沙雕,我以為我會冷死,沒想到收獲了很多小可愛,做人嘛,我的宗旨是高興就好。 就算大家覺得傻降智,作者年紀小,文筆差也沒關系,只為博君一笑~ 記得把你們的感想告訴我哦~~我是話嘮喜歡嘮嗑 感謝在20210910 00:03:16~20210911 00:56: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不二十柒 20瓶;竹子 10瓶;天然卷、大河,我是小溪、甜甜甜 5瓶;阿九 3瓶;毛毛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風寒是沒有歸宿的, 只不過偶爾也會想要停下來,就像他不知不覺跟著雙生陣走到了這個地方。 但風終究是這個世間的過客,匆匆吹來, 匆匆離去, 不曾停留, 因為這就是宿命。 好好喝林衡打了一個酒嗝, 腦子全是漿糊,十分委屈的控訴晏逢卿:你為什么不接住我? 那你為什么要喝酒?晏逢卿冷冷的看著林衡。 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真想讓人打碎, 這樣就不必心有掛念,只有心無旁騖的人才能真正強大。 林衡撇了撇嘴,艱難地想要爬起來,可惜身體一歪又到了回去, 他再接再厲, 爬過去拉住晏逢卿的袍子下擺,借力一點點攀爬起來。 站起來之后也還是搖搖晃晃的:大師兄,我怎么看你是兩個??! 你再多喝點,我可以是三個。晏逢卿的語氣越發冰冷。 大師兄,怎么能是三個。林衡翻了個白眼。 一個晏逢卿就了,那里還敢要三個,不怕死的嗎? 那你想怎么樣?晏逢卿的耐心已經告罄。 想想怎么樣?林衡腦子非常遲鈍, 試圖理解晏逢卿的意思。 這人的眼神分明就是不耐煩,我沒有惹他啊 晏逢卿不說話,就這么冷冷的看著他,看得他全身發毛。 大師兄,我們商量個事情。林衡左腳打右腳,身體前前后后地晃, 找不著重心,一個前傾撲到在晏逢卿懷中。 一陣寒風吹來,吹不散身體的燥熱,反而讓酒氣肆無忌憚的蔓延,冷香早已占據了兩人的全部空間。 層層密密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要說什么。晏逢卿垂著眸,聲音有些發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