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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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尊牌海狗丸,走親訪友的必備佳品,你還在為腎虛乏力而苦惱嗎?還在為不能碼字而灰心喪氣嗎?還在為喜歡的大大斷更而憤怒嗎?愛她就送她X尊牌海狗丸,你好,我好,大家好。愛的選擇您值得擁有!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林衡根本睡不著, 但是他不敢翻身,生怕驚動身邊的人。 突然感覺黑暗之中,聽到一個細細簌簌的聲音。 好像是從身后傳來的, 有老鼠? 正要回頭,感覺脖子一熱, 抬眸正好撞進晏逢卿那雙略帶水汽的眼睛。 你林衡咬了咬嘴唇:妖血發作了? 不是錯覺, 晏逢卿的眼睛之前冷冰得像冰川, 看久了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枯井, 里面沒有光也沒有任何活物。 只有在妖血發作的時候晏逢卿的眼神才會略微變軟, 但冰川不會消融,枯井不會水滿。 沒有, 為什么會這么問?晏逢卿看著林衡的眼睛輕輕的問。 那林衡撓了撓頭:沒事了,你干嘛爬起來? 我想給你看看傷口。說話間晏逢卿的手已經拉開了林衡的衣襟。 不不用了。林衡想要挪開身子,沒想到根本動不了。 就好慌, 莫名的慌, 快喘不過氣來。 晏逢卿輕輕按住林衡的胸口, 拉開衣服, 露出一片光滑。 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少得可憐,林衡也看不清楚自己的傷口,但是處理過后血是止住了,就連疼痛感也很微弱。 有時候林衡都在懷疑自己的體質是不是也跟晏逢卿一樣, 有愈合能力了。 感覺冰涼的手指按在傷口上,輕輕滑動, 片刻之后晏逢卿說:化膿了。 嗯?林衡十分驚訝, 化膿了他怎么沒有感覺? 你感覺不到嗎?晏逢卿問。 感感覺不到啊。林衡連忙爬起來。 這畢竟現在是自己的身體,要是出點什么事還得再死一次,太劃不來了。 起身的一瞬間, 額頭撞在了晏逢卿額頭上,呼吸的距離不到一指。 感覺不到周圍的存在,甚至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反應過來之后,林衡一把推開晏逢卿,身體后仰咚的一聲后腦勺磕在了床頭上,疼得他眼淚花花直打轉。 你慌什么?晏逢卿壓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笑。 沒沒慌。林衡把身體往外挪了挪,太黑了看不見,半個身子都移出了床。 一只冰涼的手摟住了他的腰,將他往回帶。 謝謝謝。林衡撇開臉。 今天真是丟人。 他只好乖乖地坐起來,低著頭,仍由晏逢卿給他療傷。 這種感覺就像是小侄女給布娃娃梳洗打扮似的,特別的難為情。 你真的沒有感覺?晏逢卿用手指壓了壓林衡的傷口。 沒有。林衡搖搖頭。 你的神魂可能有問題,所以感覺不到。 聞言,林衡愣了愣。 難道說是因為穿越的原因? 他突然感覺有些害怕,在修真界奪舍可是大罪。 你的神魂似乎是出現過問題。 林衡陷入恐慌的情緒中,完全聽不進晏逢卿在說什么。 處理完傷口后,林衡滿懷心事地躺下,一個冰涼地觸感靠在了他的肩頭。 一個激靈,林衡轉頭看見晏逢卿靠著自己睡著了。 這種情況他就算了,都是男人沒什么了不起。 可晏逢卿的呼吸在他耳畔,輕微撩動,浮浮沉沉如海面的泡沫。 回頭看了一眼,晏逢卿呼吸均勻,似乎睡得很沉,林衡只好認命,乖乖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呼吸才逐漸平穩,睫毛輕輕顫動,平躺在床上,徹底進入夢鄉。 晏逢卿在黑暗之中睜開眼睛,盯著林衡的臉看了許久,然后才緩緩起身下床。 推開房門,外面依然是一輪明月,他動作極其輕柔地關上門,生怕驚擾了里面的人。 想清楚了?從陰暗的角落走出來一個人,是白天帶走林衡的中年婦女。 只見她卸下臉上的□□,露出一張陰柔的臉,細長的丹鳳眼,薄薄的紅唇,高挺的鼻梁,卻不會讓人認錯性別。 這是個男人,還是個十分嫵媚的男人,但是眼睛如利刃,讓人不敢起任何非分之想。 晏逢卿低頭不語,往日死寂一般的眸子里涌動著不知名的情緒,他苦笑一聲,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說:我替你去滄瀾秘境拿東西,并且也可以答應提供我的血,但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男人笑而不語,抬手指了指晏逢卿身后的房門:是為了里面的那只傻狍子?看見你這個樣子都沒有想跑,嘖嘖嘖,真是夠傻。 鳳毓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要扯上別人。晏逢卿抬手在房門上下了一道禁制,語氣越發的冷冽。 哈哈哈。鳳毓笑了幾聲,打趣到:怕里面那只傻狍子聽到?我說你這是何必呢? 晏逢卿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鳳毓的眼睛。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鳳毓收起笑容,略帶嘲諷的說:正道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搞出的藥鼎也不比我們合歡宗好到那里去。 晏逢卿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再多的藥鼎也是從他身上取血造出來的,他仿佛成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邪兩道的笑柄。 在成為容器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注定不融于這個世界。 怎么,難過?鳳毓笑笑:不用擔心,你去滄瀾秘境替我拿龍丹,我教你如何轉換體質,只要你不是極陰之體,妖血就不會在你身體里起作用。 不得不承認鳳毓的話對晏逢卿十分有誘惑力,只要妖血不發作,他就能像個正常一個活著,不用一次次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屈辱。 呵!晏逢卿冷笑一聲,弱者才會難過,他要做的是復仇,誰也不能阻止他的腳步:希望你信守承諾。 這個你放心。鳳毓神色嚴肅的看著晏逢卿:不過,我想問問你為了報仇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傾其所有。晏逢卿的語氣很平靜,但往往風暴來臨之前也很平靜。 好。鳳毓話鋒一轉,笑著看向晏逢卿身后的房門,還沒有開口說話,一襲白衣就擋在了眼前。 你慌什么。鳳毓依舊笑著:你害怕傻狍子跑了?也對,你們現在是因為雙生陣鎖在一起,如果沒有這個陣法的話 我想你可以回去了。晏逢卿直接下了逐客令。 好吧。鳳毓笑了笑:不過那只傻狍子還真是有點可愛。 滾!晏逢卿眼神一變,白霜在一瞬間攀上了鳳毓的衣擺。 這么兇?鳳毓笑著,更加對房間里的人有了興趣。 白霜死死咬住鳳毓的手腕,扎進他的經脈,鳳毓甩了甩手,白霜褪去,他也收起了笑容: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鳳毓走后,晏逢卿在月光底下站了一夜,明明那扇門就在身后,他卻并沒有勇氣推開。 這骯臟的身體到底是不配 第二天。 林衡睜開眼睛揉了揉酸脹的脖子,艱難從床上爬起來。 這床太硬,徹底落枕了。 視線的正前方似乎有個白色毛茸茸的東西,他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發現晏逢卿不在了。 而后環顧四周也沒發現晏逢卿的人,這才回頭看著芙葭說:你看見晏逢卿了嗎?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看不見我。芙葭抱著小爪子十分不滿的看著林衡。 剛睡醒,腦子還不太清醒。林衡伸了個懶腰。 腦子不太清醒就知道找晏逢卿,我就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見。芙葭鄙視的看著林衡:還說你們之間沒有關系。 你到底看見人沒有?林衡打了個哈欠,睫毛上都掛著淚水。 芙葭跳起來一爪子拍在林衡的額頭上:昨天你們這對狗男男跑了,把我一個人仍在樹林里,我為了穩住你的神魂消耗太大,法術都使不出來,尋著你的氣息,翻了兩個山頭才找到這個房間! 額林衡有些心虛,的確是昨天看晏逢卿醒過來之后,就把芙葭給忘了:那個不如你說說你有什么打算,我也好幫助你? 算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芙葭抓著林衡的肩膀跳下來:是有點打算,不過現在說太早了。 那那你有看見晏逢卿嗎?林衡討好的笑了笑。 你這樣以后是會吃虧的。芙葭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林衡一眼:那個身體里都是妖血的小子不是個好東西。 你別這樣說大師兄。林衡感覺心里不太舒服,明明晏逢卿已經這么慘了,當容器又不是他自己選的。 我想起點東西,妖血會使人喪失神志,那小子的血脈也有問題,以后保不準成為一個瘋子,你最好離他遠一點。芙葭眼神凝重。 林衡微微一愣,突然想起在晏逢卿的記憶中看到的那一幕。 滿身青紫,額頭流血,依然懵懂的笑著,只為了求得一個懷抱,忍受妖血的折磨,以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現在又聽芙葭說晏逢卿會因為妖血發瘋,一個人的命運怎么會如此黑暗? 也許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有些人生來就能胡作非為當紈绔,有些人生來注定被放棄。 喂喂,你到底聽我說話沒有?芙葭拽了拽林衡的頭發。 聽到了。林衡敷衍一句翻身下床,想要去尋找晏逢卿。 芙葭追在后面,不滿的說:到時候你別后悔! 一看林衡這個樣子,她就知道林衡沒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她活了這么久什么沒見過。 林衡尋人心切,顧不得芙葭在說些什么,快步在整個宅子里轉悠,實在找不到人,心里越來越焦急。 這人難道跑了?不會遇上什么危險了吧? 想起昨天那個山洞,林衡不由得反胃,但還是不知不覺走到了這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給大家說一件沉痛的事,存稿君它在火葬場被揚灰了,一點渣都不剩那種,現在只能讓裸奔君出來招待大家~~~ 啊,存稿你的名字叫荒蕪! 無情的雨下啊下個不停,淋濕我的身,傷透我的心。 感謝在20210908 16:27:39~20210909 01:08: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淺夏淡過花開時.、百里、天青玄色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非觀賞性綠植 25瓶;諾、花礫、momen 10瓶;果咩那塞 5瓶;VIIXIIXYMOON?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空氣中的血腥味彌久不散。 這里發生了什么, 血腥味好重。芙葭動了動小鼻子,十分嫌棄的用林衡的頭發遮住臉。 大概林衡糾結地皺起眉頭,實在不太想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才對芙葭說:陣法逆轉。 陣法?里面什么陣法?芙葭從林衡的肩頭跳下去,精通各類陣法的她只看了一眼洞口的布置就猜出了大概:某種改變體質的陣法? 嗯。林衡艱難的點點頭。 雖說晏逢卿也是被晏家迫害的, 而且里面那些人就算挺過了灌血也會變成晏家的傀儡, 有時候還真不知道這樣是活著好還是死了好。 但生死不應該這么隨便, 一個陣法的逆轉就讓這么多人變成碎rou。 難道晏逢卿以后真的會失去理智嗎? 你要進去?芙葭又爬回到林衡的肩頭:這個陣法已經失效了, 現在進去應該不會有危險, 但這么重的血腥味,怕是里面不太好看。 我知道。林衡嘆了一口氣, 昨天已經進去過一次了,那場面真是眾生難忘,現在都讓他發怵。 可是不進去怎么找人? 猶豫了半晌, 林衡終于還是抬起腳朝著山洞走了進去。 突然, 眼前一黑, 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不要看, 先出去。晏逢卿捂著林衡眼睛的手有些許顫抖。 這些殘破的尸體經過一晚上,已經開始散發出惡臭,蒼蠅破卵而出,把這里變成了宴會。 這些東西真的不適合林衡的這雙眼睛。 太丑, 太臟。 聽到是晏逢卿的聲音,林衡放下心來, 跟著人走了出去。 拉開晏逢卿的手, 林衡回頭抱怨的說:你嚇死我了,你一大早的跑那里去了? 晏逢卿楞住了。 在他的記憶中,似乎沒有人關心過他會去那里, 因為無論去到那里,如果不回晏家,血脈的詛咒沒有壓制隨時會令人發瘋。 一種很陌生的感覺悄然在心間生根發芽,不知道,也不明白只是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處理點東西,我們現在可以回萬劍宗了。晏逢卿無力的笑了笑。 如果面對的是刀光劍影他倒是得心應手,如果面對的是關切,他反而不知所措。 陌生的情緒似乎抽干了他身體里的所有力量,長久以來繃緊的神經在此刻放松下來,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哦,好的。林衡點點頭。 是時候回去了,再不回去林懷就該找上門了,但這里發生的一切,林衡不想讓萬劍宗的任何人知道。 還有。晏逢卿在身后喊住了林衡。 林衡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問:什么事? 是晏逢卿在有生之年第一次這么害怕說出口,他抿著唇,目光不敢去看林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