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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梁氣得將桌案上的酒杯掃落在地。 “啪嗒!” 屋內突然爆發一聲巨響,像是有什么東西摔落了,門口的侍衛沒忘記主公的吩咐,就要捂住口鼻進去查看,誰知他剛進門就被人從后背敲暈。 “十二,里面是什么情況?”十三耳朵豎在門縫處聽了聽,沒聽到好友傳來回應,當即要進去,卻聽那邊先他一步傳來了動靜,“十七的藥碗摔了,你去吩咐小廚房再重新煮一份,我收拾完就出去?!?/br> “好,那你當心點,我一會兒就回來?!?/br> 蘇酥重重緩口氣,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十二,匆匆換上了他的衣服。 “什么人?這么晚要出去做什么?”門口的侍衛用長刀攔截住去路。 夜晚燈火昏暗,燈籠又因為常年無人打理積攢了一層薄灰,蘇酥臉上帶著白色方巾,聞言抱怨道:“我是主公身邊的十二,還不是主公帶過來的那個十七,讓我跟十三一直看著,那可是得了天痘的人,也不知道我守在房門口有沒有被傳染上……” 她捂了捂住臉上的方巾。 兩人聽她說到這兒,雙腿依舊不自覺往后退了,蘇酥趁熱打鐵,“適才十七病情惡化,王老大夫說恐怕無力回天了,我這嚇得要趕緊回張府通知主公,時間緊迫,”她亮出了十二的貼身腰牌,“我得趕緊去了,一會兒晚了,主公怕是見不到十七最后一面了?!?/br> 兩人看了一眼腰牌,確認無誤后才放她離開。 可沒走兩步,倏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大叫:“抓住她,她不是十二!” 蘇酥立馬再兩人反應過來前撒丫子跑路。 -------------------- 作者有話要說: 《閨上香》來自于《三瑯詩詞卷》。 第57章 主公,你又要跳河? “聽說了嗎?縣令家那位贅婿在消失半個多月后又回來了?!苯诸^小販跟過來買菜的大嬸絮叨:“我瞧這縣令家的新鮮事真是一件一件的?!?/br> “可不是嘛,尤其是今年,熱鬧事情特別多?!贝髬鹛袅藘筛滋}卜塞籃子里,“便宜點唄,一個銅板?!?/br> “我說你這人怎么老愛占便宜?小心家里女郎學了你嫁不出去!”青年商販雖是這么說著,還是不情不愿收了對方遞來的銅板。 身后的老者卻突然遺憾道:“前些日子女閻王成親,卻沒擺十幾年前那樣的流水宴,也不知道老頭子我還不能吃上一頓好的?!?/br> “大爺您醒醒罷!”青年嫌棄道:“上次你就說這個,天天念叨著,你不煩我都嫌煩了?!?/br> “呔,臭小子!”老者伸手丟來一顆白菜。 “姐夫,你這段時間去哪了?”陳音音抓住蘇酥就不撒手,“我阿姐可擔心死你了,你瞧瞧咱院子里那幾顆梨樹,被她抽成什么樣兒了?!?/br> 蘇酥沒來由感覺脊背發寒,只怕陳月華不是想抽樹而是想抽她吧? 一回過頭,就見女閻王正摸著腰間長鞭朝她看,她立馬打個哆嗦加快了腳步,啟料在出院門時迎面撞上了一人。 秦牧扶住她,詫異問:“墨東家多日不見,讓我等好找?” “咳咳……”蘇酥盡可能忽略身后那道令她不自在的視線回:“迷、迷路,掉河水里了,修養半個月才回來?!?/br> “哦?護城河水湍急,墨東家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鼻啬翜\淺笑著,在她肩上拍了兩下,隨著衣領跟著力度稍稍離開脖頸,他并未看到紅疹。 這人蒙騙手段真是高明。 蘇酥快要繃不住臉上的笑意,“遮汩堂還有事情,我先去處理了?!?/br> 秦牧:“我正巧無事可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若也跟去瞧瞧?!?/br> “對對對,一家人了,姐夫我也要去看?!标愐粢舭V迷于遮汩堂那些油紙傘可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了,他興奮地搖著蘇酥的袖子,眨巴眼睛說:“我要去別院!” “……”蘇酥臉上肌rou輕輕顫動:“好?!?/br> 要不是因為生意緊急,她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易容回墨舒的容貌,蘇酥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卻還要跟兩人應和,好在陳月華沒有跟過去,到叫她壓力減了不少。 蘇酥來到闊別多日的遮汩堂門口,人群依舊如往日一般嘈雜,門神一樣的巴圖爾看見她來,豁然睜大了眼睛,跑上前彎腰躬身,“主公?!?/br> 蘇酥讓他起來,一行人進入店中,墨硯跟嬌娘正忙得不可開交,三歲大的小女郎蹲在柜臺后面數銅板兒,時不時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你,”嬌娘手中算盤突然落下,墨硯也瞧過去,趕忙叫了一聲:“東家?!?/br> 他要過去行禮,被蘇酥攔住了,她問:“最近生意如何?” 大堂內太吵,墨硯對新來的幾名學徒吩咐幾句,便跟著人進了后院,陳音音與巴圖爾暗中較近,秦牧則慢悠悠走在最后面。 “東家,一切都好,張府還給我們新添了幾處造紙作坊,我信不過他們,安排了我們的人進去?!蹦幮÷曊f,他看向身后不遠不近的一干人,又回頭問:“東家,陳府結親的事……可是真的?” 那日的跨馬游街,他不愿相信。 難道東家跟嬌娘之間不是夫妻關系?可稚子童真,喚的阿爹不似作假,墨硯有些蒙。 蘇酥道:“如你所見?!?/br> 墨硯震驚,他的神情被一旁的秦牧收入眼底,他瞇了瞇眼睛,目光停留在主仆二人的臉上,不知在思忖什么。 --